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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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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树林,一片蓊郁的绿色。

    大片面积的空地上,一条蜿蜒小溪,正散发着一缕缕如烟白雾,将四周的景物染得十分飘渺。

    奇花随处可见,异草更是数不胜数,没有一丝杂草,可见有人时常打理。

    一座竹屋搭建于小溪之上,雾气令整个谷底都仿佛仙境,蝴蝶儿、蜜蜂儿、蜂鸟、蜻蜓四下翻飞,采集着花蜜,一切都显得很是恬静,唯独院中一位被捆绑在木桩上的男娃儿时不时大吼大叫。

    只见男孩的正前方一片狼藉,许多被放在簸箕里烘晒的药草如今满地都是,举世无双的白衣男子正默不作声的整理,绝美的十指正将一些红黄干花分类,英眉轻锁,可见很是不满了。

    “喂!放开我啊,你这个神经病,放开,下次就不是弄翻这些狗屁草药了,直接烧了你的破屋子!”上官墨极力的挣扎,用出了所有的内力,奈何男人就是无动于衷,不管怎么骂,怎么吵,他都一副很淡定的表情。

    不吃硬的,干脆来软的,先前还怒火交加的表情瞬间化为可怜兮兮:“唔!顾神医,您就放了我嘛!我知道错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闹脾气了,我也是想家,你这样一声不吭的把我抓来,我很害怕的!”

    踩踏在足下的地面铺满了鹅暖石,光亮如新就像是刚被新鲜的雨水冲刷过一样。

    男子依旧面不改色,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真正引起他的注意般。

    “呜呜呜……我饿了!”上官墨彻底的无语了,垂头丧气,他终于碰到一个比破晓还能忍的人了,不过要是破晓的话,屁股早就开花了。

    这一下,褐色的瞳孔微微有着波动,卷翘细长的睫毛抬起,看了男孩一下,便直接走进竹屋,不一会端着一个精致的玉碗来到他身边。

    墨儿很是疑惑,瞅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呲牙:“不是吧?你要小爷吃这个?我不吃!哼!我要吃烤鸡!”

    “此处并无烤鸡!”顾晚灯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强行捏住上官墨的下颚,将泛着苦涩味道的药物全部灌了下去。

    “唔……呜呜呜呜……咳咳唔!”墨儿被呛得眼泪直流,非人的对待令他好想念娘亲,呜呜呜,为什么娘亲要把他给这个陌生人?为什么?

    直到连渣都不剩后,男人才将碗搁置一旁,继续整理着药草。

    “哇哇哇哇,虐待啊!呜呜呜……你这是虐待,哇哇哇!”

    某宝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辈子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抽搐着四处观望,不知道要怎么走出去呢?

    “没有我的指引,你是走不出去的!”仿佛不用看也猜到了宝宝的心思,直接给了对方一个绝望。

    上官墨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嗓子越发疼得厉害,着了火一样,可还是要哭,就不信世界上有人不怕小孩子哭的,凤姨说他小时候,娘一听他哭就会打他的屁股,再哭就放到小黑屋里,睡着了才抱出,太无良了。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忽然见顾晚灯正抓着一堆黑乎乎的种子过数,边哭边大吼道:“十八十九二十……三十二……二十四。十九……五十六……”

    果然,正数了半响的某男停住了动作,将数过的与没数过的放置一起,来到宝宝面前‘啪啪’点了两下他的胸膛。

    “哇哇哇?”小嘴发出的呱噪声顿时禁止,浑身无法动弹,就只能直直的望着地面,天!点穴?叔叔们不是都说点穴法早已失传了吗?这果然是个高手,他要征服他,然后学这失传的武功。

    到时候第一个先去把破晓给点住……

    脑海里呈现了一片最为美好的光景,那是娘亲一动不动的站在书桌前,而他则手持藤条,不时的打一下娘亲的屁股:“好好念,否则老子打烂你的屁股!”

    然后是娘亲泪眼汪汪的求饶,啧啧啧!哎呀!太美了。

    太阳几乎要落山时,所有被弄混的药草才彻底的分开,而顾晚灯又取出一碗药强行灌入了宝宝口中,自己则空腹走向小溪,到达水岸时,双脚一掠,足底不沾丁点水气的到达了湖中大石上,开始打坐。

    喂!你放开我啊,这样好难受啊,背后很痒……

    宝宝真是苦不堪言,不想还好,一想,浑身都跟着痒了,难道长虱子了?

    翠鸟歌名,黄莺伴奏,如此世外桃源,天下间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处,加上住着这么一位空前绝后的济世医仙,无法想象的容颜,毫无浑浊的气质,就算是男人见了恐怕也会产生非分之想。

    洁白绸缎衬托得那一头璀璨紫发更加妖冶了,凤眸微闭,盘腿而坐,十指呈兰花状搁于膝上,看似平淡的坐姿,实则观察入微,便能看到三丈宽长的巨石下,本毫无动静的水面正发着细细的颤抖。

    远远望去,湖泊四周高山绿水,形同春季,无一人烟,干净得连枝叶都不沾一丝尘埃,绿得过分,唯独稳坐湖中的男人,若不是轻风吹过,带动着他的衣衫,定会误以为那就是一尊雕塑。

    上官墨看傻了,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如此美的意境,一直都没好好的欣赏,至今才明白,这里就是仙境嘛!

    一天了,喝了两碗药,昨晚到现在一粒米未进,真的好饿,好想喝娘亲为他温的牛奶,还有燕窝粥……

    夜间,皓月照入通透的湖面,反射出星光,男人大手开始运气,双手抬起,只见湖面的水竟然能惊奇的飞起一条线,等足够后,被男子戏弄于股掌间,渐渐成为一个球状,凤眼不曾睁开,更不可思议的是,水球居然开始结成冰。

    “哇哇哇哇!我好饿,呜呜呜呜呜!”

    一得到解脱的上官墨赶紧大吼了起来。

    ‘啪……’

    已经飞置男人头顶还未成冰的水球忽然落地,溅了顾晚灯满身,流水顺着天灵盖滑入脸颊,锁骨,衣内……

    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英眉开始紧蹙,无奈的运气以内力将水渍震干后便返回院落,解开了宝宝的束缚。

    上官墨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呼呼憋死我了,顾叔叔,我真的好饿啊,饿得我肚子都开始痛了!”祈求的望着男人,不知道长大后会不会和他一样帅,一样厉害。

    “去烧火!”

    淡淡的说完就走向一旁的菜地,摘下一些青菜叶后来到湖边清洗,动作极为熟练。

    “哇!顾叔叔,你还会做饭啊?真难得,都说男人很少会进厨房的!”宝宝边走向一间很小的房间边赞赏,摸出火种吹燃,点燃油灯,连屋子都打扫得这般干净,还记得娘说过,她想找一个会做家务,会看孩子,会煮饭的男人。

    本来都说不可能,如今这不是现成的吗?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至于烧火?他不会啊,管他的,又不是没见过,将一旁的干草揉成一团,放入灶火内,在点燃。

    顾晚灯看着少年生疏的动作,淡漠道:“第一次烧火?”

    “是啊!怎么样?”上官墨炫耀似的昂首,很是自豪。

    “不错!柴火无需太多!”走到案板前切了一段葱姜,‘啪啪啪’,不一会全部成丝线状,后将一勺猪油放入锅中,待油温热后再放入葱姜。

    一股香味袭出,上官墨贪婪的吸食:“哇!好香啊,顾叔叔,我们吃面啊?有没有肉啊?”

    顾晚灯点点头,耐心的回复:“你若想吃,后山便有飞禽,但有毒蛇猛兽行走,少去为妙!”

    见男人把水倒入锅中后就开始和面,墨儿突然觉得自己很厉害,能和人们口中的神医一起做饭,而且还夸他做得不错,回去告诉娘,她一定会不敢相信的,继续扬唇:“没关系,老虎我都打过!不怕,明天就去给你打一头狼回来!”

    “万事没有绝对,小公子莫要如此自信!”将揉成一团的面一片一片削入锅中,每一片几乎一模一样,可见刀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那顾叔叔教我点穴法好不好?”口水直流的望着男子。

    顾晚灯撇了他一眼,微微摇头:“顾某从不收徒!待你病好后,就得立刻出山!”

    切!不近人情,宝宝不高兴的撅嘴,不教就不教,又眼冒金光道:“那教我把水变成冰?”

    “小公子内力不够!”

    “那教我学把内力化作蛟龙?”

    “烧你的火!”

    “哦!”

    小小厨房,却出奇的温馨,仿佛一对父子,儿子烧火,父亲掌厨,配合得天衣无缝,或许上官破晓看到这一幕,都要夸赞自己的儿子好本事了,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居然第一次烧火就能这么炉火纯青。

    瞅着两碗香喷喷的刀削面,上官墨吸了一下口水,拿着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瞪眼竖起大拇指:“嗯!好好吃哦!这是我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刀削面!”好神奇,面带着任性,很有嚼头,拿出去卖,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抢。

    竹屋正厅,餐桌上两人面对面落座,顾晚灯淡淡的点头,表示回应。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发现你真是……真是……对了!惜字如金,破晓说你这样的男人是闷骚!顾叔叔,你知道什么时候闷骚吗?”宝宝一刻也安静不下来,想到什么说什么,丝毫不懂避讳。

    “食不言,寝不语!”至于闷骚……他还真不懂,师傅不曾教过。

    墨儿唉声叹气,好想念崔叔叔和猛叔叔还有竹叔叔,他们都会陪他玩,打打闹闹,还会教他武功,但是都不要他做徒弟,没正式拜师,眼前的这个更别指望了,见他把碗里的青菜几乎都吃光了,就赶紧狗腿的把自己碗里的青菜送过去:“呵呵!顾叔叔您吃!”

    顾晚灯愣了一下,有些狐疑的看向男娃儿:“小公子不必如此,顾某既然开口救你,便不会失言!”又将青菜送了回去,很明显,他不收受贿赂。

    “你想多了!我是看你喜欢吃,而我又不喜欢吃青菜,真的!”十片青菜再次送过去。

    一听这话,顾晚灯才安心的食用。

    上官墨满眼的狡黠,等他吃完了才嘿嘿笑道:“你吃了就好!其实我最爱吃的就是青菜,呵呵!顾叔叔,吃人嘴软,你就教我点穴法吧?”

    顾晚灯嘴角有微微的搐动,想到那个出恶劣招数的少年,再看看眼前这个,果然是一家人,干脆不再讲话!

    舆城。

    “喝!使劲喝!”

    上官府内,后花园正上演一幕极为可怕的画面,两大帮主站在一口大缸旁,抓着妖媚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按进缸内。

    “噗咳咳大胆唔!”

    楼离央双颊酡红,发丝贴服着脸颊,迷迷糊糊的被人折磨着,不论他如何扑腾都于事无补,愤恨的怒吼。

    破晓总觉得这样对一个大元帅是不是有些过了?斜倚在拱门处愁眉不展,这个楼离央,真让人无语,真正的男人,即便再痴情,也不会用堕落来发泄,这只会令人不齿,梁山伯祝英台同样情比金坚,却能流芳百世,而这楼大元帅只会遗臭万年。

    算了,她相信这两个帮主,转身走向柴房。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账放开老娘!”

    十个少年寸步不离的守在残夫人前面,无不厌恶,怎么会有这么丑的老太婆?

    整洁的柴房内,残夫人早已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被绑在柱子上,表情扭曲,与往日那个风光的老太太有着天地之差。

    “将军!”

    见破晓前来,十个少年快速拱手,很是恭敬,毕竟这位将军对他们真的很照顾,吃好住好,虽然他们都拥有着十九层内力,但那位老者说得没错,一旦他们用功,血花之毒就会迅速蔓延,等于没有武功的废物。

    而将军丝毫不嫌弃他们,待遇居然与两大帮主一样,甚是感动,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只好来守着这老妖女做为报答。

    破晓微微点头,双手环胸,翘着唇角进入,居高临下的俯视了残夫人半响后才蹲下身子挑眉:“看来你的嘴真的很硬,这么久了只字不提!莫不是你根本就无藏宝图的下落?”

    “哼!”皱纹密布的眼瞪了一下,偏头不再看这可恶的少年。

    “呵呵!算了,看来她真不知道宝图的下落,杀了吧!”漫不经心的说完便要起身。

    果然,残夫人赶紧冷笑道:“呵呵!你这小子真是够狂的,够愚昧,本夫人要是不知道宝图的下落,凭夜惜的聪明才智,会将本夫人当上宾款待吗?”白痴!

    破晓又蹲了回去,并没觉得烦躁,很是悠闲:“可他并没见过宝图不是吗?就凭你一面之词来瞒骗?本将军可不是夜惜,会款待你,老子对付你这种人通常喜欢当做挑战,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老子的招硬!”

    残夫人不敢相信这少年会说这种话,要知道藏宝图就她一人知道下落,她居然不想要?不好好求饶,反而还威胁?阴郁的眯眼:“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本夫人定不会皱一下眉头!”

    “有志气!只是这种话老子听太多了!最后没有一人会扛到底,本将军现在对藏宝图的兴趣还真不大,更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这么硬!”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一把撕开了女人的裙摆,只留下覆盖住隐私部位的亵裤,刀刃先在白嫩的大腿上划了一下。

    鲜血顿时溢出。

    “喂喂!”残夫人本以为她会先吓唬她,没想到对方什么也不说,就开始动刀,顿时吓到了。

    破晓奇怪的皱眉,凝视向老女人:“怎么?这么快就投降?就这点胆识也来跟本将军挑衅?”太没意思了吧?

    十个少年都面面相觑,将军有时候原来这么残忍呢。

    老脸愤恨的皱在一起,最后服软道:“这样!”说到此,目光贪婪的打量起少年,最后银笑道:“你伺候本夫人一次,再给我一笔钱,放我离去,并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宝图给你便是!”

    “将军!不可!”岳大举起宝剑想阻止。

    破晓则好笑的转动着匕首,很不可思议的偏头冲老女人挑挑下颚:“你想得还真美!姓残的,我不妨告诉你,到了我手里,你真觉得你还有活路吗?”

    “你要杀我?你不想要宝图了?”残夫人惊了,不能慌,她一定想要宝图,否则不会关自己这么久。

    “想啊!但是拿到宝图你的命也就没了,所以想活得久一点,你最好永远都不要说!”染血的刀刃拍了拍女人的脸颊,低头继续在那腿上划开一条又一条的口子。

    残夫人并没感到疼痛,毕竟双腿早已瘫痪,所以只是阴冷的瞪着那病态的少年,等有一百多条血痕后,不屑道:“哟!怎么办呢?本夫人不觉得疼呢!”真是一个白痴,以为这样她就要求饶?

    乔凤这时端着一个大碗进入:“破晓!拿去!”

    破晓端过金黄色的液体,拿起刷子将液体涂抹向所有的伤口,见她一头雾水就缓缓解释:“你疼不疼与我无关,不疼更好,这样游戏可以延长,我呢最喜欢敌人在我身下说‘杀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明白?乔凤,塞住她的嘴!”

    “啊?赛住了她要怎么说出宝图的下落?”乔凤边抽下自己的腰带边询问。

    “叫你塞就塞!”瞪了一眼,继续刷蜂蜜。

    在嘴还未被塞住时,残夫人赶紧大喊:“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恨我?”

    “闭嘴!”乔凤按住她将布条用力塞了进去,确定舌头拱不开后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破晓并未回答,待都刷了一遍后才慵懒的起身,露出了一种绝对残忍嗜血的笑:“记得紫炎吗?呵呵!好好享受吧!岳大,你们也回去休息,放心,不会有人抓她的!”就算要抓也是等宝图到手后抢宝图,此刻这婆娘就是个特大号麻烦。

    自己这么毒的招都无法令她开口的话,那么试问天下谁还有这个办法?

    “唔唔唔!”残夫人狠毒的望着上官破晓的背影,那样子,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般。

    许久后,还在迷茫状态下的少年们见到正有不少蚂蚁开始进屋就好似明白了将军的用意,又过了一会,蚂蚁居然成群结队了,纷纷爬上老女人的双腿,向来都说蚂蚁最渺小,这一刻倒是觉得有时候蚂蚁也是很强大的。

    瞧,不到两个时辰,双腿上几乎要爬满了。

    “唔唔唔……唔唔!”残夫人用力晃动着身躯,平放在地面的腿上乌黑一片,有几只爬到了脖颈里,咬一下,钻心的痛,若不是双腿毫无知觉的话,一定痛彻心扉吧?

    下一步少年要做什么?内心无比的恐慌,真后悔当时没有答应夜惜,对方给她的福利就是给她二十个俊逸少年,无数金银财宝,可惜千金难买后悔药。

    黑夜将至,即将进入冬天,秋风有些清冷了,大伙都多加了一层秋衣,一天了,楼离央依旧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两位帮主气急败坏,都双手叉腰瞪着地上睡成死猪的人唾弃。

    “他娘的,老子活这么大,还没这么失败过!”

    “算了!朽木!我放弃!”崔墨奇转身离去。

    竹无伤踹了男人一脚,也不闻不问。

    翌日……

    破晓打着哈欠走出厢房,来到柴房前很是疲倦道:“想了一个晚上,都想不到要如何进入神仙谷,哎!”

    十个少年很是感动,本以为将军都忘了呢。

    “她怎么样了?”指了指屋子,其实方法她已经想到了,只是绝对不能立刻说出,这样会让这些少年觉得这好处来得太容易了,她得想办法把他们永远留在身边,这些人都是有情有义的,她相信他们会回报她的。

    还有一个私心,就是进入了山谷,怕引起顾晚灯的不满,导致不救儿子,待一个月后,儿子的病康复了再进去也不迟,她的儿子她了解,虽说读书不在行,但是鬼点子是源源不绝的,到时来个里应外合,就不信进不了一个山谷。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对于高科动物的人类来说,永远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岳大单膝跪地抱拳,铿锵有力道:“将军的大恩,我等有朝一日定当涌泉相报!”

    “呵呵!拭目以待!好了,先看看这老太婆吧!”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铁锈的味道,很是浓厚,那是属于蚂蚁的特殊腥味,一双腿早已伤痕累累。

    “天啊!破晓,你这人有时候好得不像话,有时候又坏得让人无语!”崔墨奇目瞪口呆的望着那满头大汗的妇人惊叹,搓搓手臂,仿佛被蝼蚁啃噬的不是残夫人而是他一样。

    残夫人虚弱的睁开眼,喘着粗气,眸子里充满了怨恨。

    破晓缓慢的身躯进屋,踩了一下老女人的腿蹙眉:“这就叫狠了?更狠的还在后面呢!你们都转过身去!”

    “没事!再残忍本帮主也看得下去!”某崔拍拍胸膛。

    某女嘴角抽搐,伸手撕开女人的衣襟,露出了肚兜。

    如此这般,崔墨奇才明白她的意思,非礼勿视啊,还是这么丑的女人,为了避免会对女人失去功能,快速转身。

    “唔唔唔!”残夫人蓦然挣扎,不断摇头,好似已经猜到破晓下一步行动,一定是在她的胸口划开几道口子,眸中开始有了雾气。

    “别害怕!我只是切了你的胸而已!再来点蜂蜜。”破晓说得很是轻松,却吓得周围的人全体石化。

    残夫人一听,眼泪终于滑落,紧张的伸长脖子要破晓撤掉她口中布条:“唔唔嗯……嗯!”真的不敢想象昨晚发生在双腿上的折磨在胸前再发生一次,太残忍了。

    还以为你多能忍呢!某女一把扯下布条,不等对方开口就扔掉匕首催促:“说吧!在哪里?说了就给你一个痛快!”

    “我说我说!”残夫人抱着侥幸的心里要求道:“我什么都不要,可不可以不要杀我?”

    “不可能!”毫无回旋的余地,这就是她,上官破晓,道上规矩就是如此,难不成每一个这种人来到这里,全都要被折磨一番才说实话?她才没那个美国时间,而且相信时间久了,名声在外后,像这等人,几乎不用去威胁,对方就会乖乖的顺从。

    残夫人很是绝望,低头叹气道:“就在乌云寨,我住过的那个房间,床底下有一个暗格,虽然寨子烧毁了,但是那个暗格是石板做的,就在下……唔!”

    “噗!”

    匕首残忍的捅进了女人的心脏,秀眉高傲的扬起,嘴角挂着鄙夷的邪笑,仿佛地狱修罗。

    崔墨奇倒是佩服起这个少年了,说一不二,暗格……内心开始蠢蠢欲动,经过了这么多,也学了点小聪明,并没有立刻转身离去,而是做出一副自告奋勇道:“宝图我去给你拿回来!”说完也不等回音,飞身上房,哼!找到了自然不会回来,若找不到刚才那句话也算是留了条后路。

    刚刚前来的竹无伤一见死对头离去,也轻哼一声紧跟其后。

    “将军!传闻两位帮主阴险狡诈,您就不怕他们不回来吗?”岳大很是紧张,宝图是将军得到的,莫要让那两人捡了便宜。

    破晓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信心满满的咧嘴:“放心吧!宝图确实有,而且他们一定还会拿着宝图回来的!”

    “将军为何如此肯定?”少年们都抓抓后脑,怎么可能会回来?不可能吧?

    清晨的空气很是新鲜,艳阳高照,美不胜收。

    破晓双手背在身后边走向前院边高深莫测测的摇头,宝图要那么好懂的话,这残夫人就不会在这里了,说不定连自己都不懂,而在这俩人心理,自己一定是他们认为智慧最高的人。

    神仙谷……

    上官墨单手托腮望着屋子外,太无聊了,连个说话的人没,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学到点穴,这两天摸清了这男人的脾气,就是那种和娘是反派的人物,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打小孩。

    可真是软硬不吃,因为早上他又把他碗里的青菜全还给他了,十片,一片不少,怎么会有这种大人?

    怎么办呢?记得好几次竹叔叔他们都最怕自己捣乱,看着顾晚灯提着一个篮子走向了远处,邪恶一笑,起身冲到屋子外将那些对方好不容易分类好的药草再一次全部踹翻。

    甚至还将各种药草全部给它混合在一起。

    整洁的鹅卵石上,不一会就又是一片狼藉,觉得火候还不够,干脆脱掉裤子在药物上撒尿。

    “哼哼!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去!”小爷真是太有才了。

    风风火火冲进屋子,把他的被子枕头全部扔到了屋子外,还有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忽然看到一件白色四角里裤,从厨房找出一把辣椒粉在上面狠狠的摸。

    看这次不辣死你,敢绑小爷,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