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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孩子叫我爸爸,还是我叫孩子叔叔或阿姨?我应该是撕裂般痛苦的,不是吗?我深爱着妻子,妻子也深爱着我,但却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
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种要崩溃的痛苦?相反,看到妻子在本强迫下展现出与我时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我竟会感到兴奋和刺激,这样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中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我无法再抑制自己,我一定要今晚就赶回去!
我飞快的翻出了手机,即便知道此刻这个时间点是不可能有直达上海的飞机,这也难不倒常年四处飞的我。我很快找到了最快回去的办法:晚上10点40还有趟兰州飞北京的飞机,凌晨1点05分赶到北京后。
然后再赶早上7点的飞机飞上海,顺利的话上午10点左右就能到家,此刻,我已顾不上所谓的成本了,我立马预订了机票,给项目部的同事打个电话吗,要他看两天。
然后飞车赶往了兰州,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兰州-北京的飞机,临起飞前,不管妻子看不看得到,我都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她明天有个包裹要送上门,要她上午请假在家等一下。
一夜的赶路让我有些疲惫,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一路在脑补家里情况的我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上午10点20,我终于赶到了家里的楼底下,因为一直在公共场合,我没敢打开监控,并不知道家里会是个什么情况,三叔公还会抓紧一切机会在妻子身上耕耘吗?想到这里,我的心砰砰跳着。
甚至在想要是现场抓住他们,我该怎么办?还没想好,电梯已到了家所在的楼层,我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没敢按门铃,先俯首在门上听了听,家里似乎很安静。
我掏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大门。家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似乎看不出昨夜激烈战斗的痕迹。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就看见妻子正靠在窗框上,望着窗外发愣,不时抬手擦擦眼角的泪水,让我心痛。
我走了过去,手放在了她的双肩上。“啊!”妻子吓得一阵阵的尖叫起来,反手埋头就捶打着我。“嘘!嘘!是我是我,老婆,是我!”我赶紧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
然后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听出我的声音,妻子这才停止了尖叫,不可思议的看向我,然后忽然脸色一阵苍白。我知道她是在想,要是我提前一个晚上回来
“别怕,老婆,是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抚摸着她清亮的黑发。
我的爱抚让妻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怎么了,怎么了?”我故作慌张的“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妻子在我怀里摇摇头,抽泣着闷声说:“没有,就是想你了。”“我也想你了,所以我回来了。”我对她说。
然后捧起了她的脸“你想我没?“我像要确认一般又问了一句。妻子泪眼婆娑的重重点点头。那惹人怜惜的模样与昨夜在三叔公精瘦的身下娇吟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欲火腾的就燃起来了。
我忍不住就寻了她的唇咬,咬得那么用力,以至于她小嘴儿都肿红起来,微微翘着,气若游丝,迷迷蒙蒙地看我“我要尻你。”我从未对妻子说过这样粗俗的话,说这话时,我想起了昨晚的三叔公。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拉开裤锁,退去裤子,又撩开她裙子,用自己的肉棍做了探寻器:嗅嗅、蹭蹭,长物对短物、长枪寻金锁、凸起对凹陷,很快我便用肉棍撩开了她的内裤,寻到那肉缝的入口。
“别”妻子略显紧张的挡住了我的手和肉棍。“我要你。”我望着她,坚持道。她犹豫了一会儿,放弃了,我知道她在害怕,害怕我发现什么,而我也好奇,此刻,妻子的下体是干净的,还是狼藉的?我先摸了那口,光洁而润滑,显然,妻子已经清理过了。
轻揉了没多一会儿,竟很快就湿了,在那里形圆凸鼓,隆起两片穴皮,其中一小窄缝都溺在水泞里,那湿漉漉小口处,粉嫩的小嘴儿又开始淌起了热汁儿。
我有些激动的将妻子一把推到窗边趴着,撩起她的裙摆,两手将她扒到了膝盖,露出白洁的光臀和纤细的肉缝来,我兴奋的将头凑了上去。
“啊”妻子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我舌头效仿着三叔公在她屄门一路扫过,我的鼻尖甚至能够嗅到男人的精液味。
当然,我知道,那其实只是我的错觉,妻子昨夜或者今早显然已花了一番心思清理,其实我这样舔是闻不到什么味道的,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她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我的舌尖快速在她屄门的两片媚肉上撩动,很快,就有液体出来了。
滑腻腻的,先是晶莹剔透的亮晶晶,没多久,我忽然觉得舌尖传来一股腥味,一抬头,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阴户里流出的已是一股浊白,透明的晶莹与浊白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过渡,显得茎渭分明,十分突兀,显然这不是妻子分泌的,那就是男人的精液,难怪我会觉得有些恶心,操你妈的,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
幸好一绝对不对就把舌头收了,我想吐口水,可又担心妻子看出来,毕竟,她再清理,也不可能清理到身体深处,一动情,还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就在她新分泌蜜汁的胁裹下又流出来了。
为了不让她发现,我赶紧站了起来,深呼吸几下,将恶心到吐的感觉强行压下去,匆匆用肉棍抵住了她的穴口,轻轻一挤,感觉比以往轻松很多的就进去了。
被填满和包裹的快感让我们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进去的肉棍湿漉漉的,像泡在蜜汁里一般。
只是我知道,妻子的蜜汁此刻并不算很多,毕竟昨晚才经历了不知几次畅汗淋漓的缠绵,她身体不会这么快又有需要。
此刻润滑着我的,大部分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我低头看去,果然,就随便杵了几下,肉棍已经白糊糊的了,这却让我肉棍更硬。妻子翘起屁股站在窗前,我站在她身后,用后入的姿势一深一浅的干着她,从窗户的反光里可以看出,她不时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我有些心痛,昨晚该是被三叔公干惨了吧。
若不是体内还有些润滑,估计这会儿妻子该叫痛了,这样的妻子在让我怜惜之余,却有种想要继续狠干她的冲动,我俯下身去,将头往妻子胸前凑,显然心中有愧的妻子会意的举起了手臂,侧翻过上半身,以方便我握住那满手弹跳的巨乳。
“老婆,你痛吗?”我故意问。妻子赶紧摇摇头,不过显然,经历了一晚的性爱,早上第二个男人的进入让她还是有些不适。
最终,心里的痛爱战胜了虐爱的病态,我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将脸努力凑到雪白细腻的肥乳间细细舔弄,一只手肆意揉捏着另一边乳房,嘴巴则在妻子身体的配合下,高难度的叼住了另一边乳房的乳蒂,不断吸吮,像要吸出奶一样。
甚至用牙齿咬住慢慢研磨。很快妻子的乳蒂不仅被改造得大如红枣了而且敏感异常,被我如此玩弄,妻子本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立马就受不了了。
小穴里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跟依然残留的男人精液混杂在一起,裹在了我的肉棍上,让我开始越来越顺畅的进出,渐渐的我加快了速度,妻子也惊人的迅速适应了,我顶着妻子,用力抽chā起来。
略显狰狞的肉棒每每抽出都会带出一片媚肉,粉嫩的媚肉被反复摩擦得艳红发亮,虽显很有成就感,只是我却知道,这不是我的功劳,让我又有些发狠。我抽chā着控制速度。
但放任力度,将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手指时不时的揉搓着妻子粉嫩的小红果,刺激的妻子发出魅惑的呻吟。伴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抽chā,妻子的小穴也开始一阵阵的紧缩着。
妻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摆动着身体,迎合我的动作,引得胸前的浑圆也跟着上下晃动,乳波潋滟,欢愉正好。很快在一次又一次的抽chā中,妻子渐渐有了高潮的快感,身体情不自禁的抽搐了起来。
小穴中的绞弄和收缩也渐渐让我有了射意。平时本来时间就不是很长的我,今天也算积聚了力量,在妻子的小穴里加速着,疯狂的抽chā几下,终于对着花心射出满满的情液。
滚烫的热流让妻子尖叫一声,只觉无数白光滑过自己眼前,一股极致的欢愉充斥全身,伴随着大量的春水的涌了,妻子竟然和我很难得的快速一起迎来两人共同的高潮。兴奋后的我在妻子的体内厮磨了许久,才不舍的抽了出来。
这一点三叔公倒是跟我一样,每次射完后都舍不得拔出妻子的身体,随着我的拔出,情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来,也不知纯是我的,还是夹杂有三叔公的。
“对不起,老婆,我实在没忍住。”我“歉意”的,因为平时,为了防止意外怀孕,除了安全期,我们都是使用避孕套的“我原以为可以做更久的,可我实在太兴奋了。”
“你真是,今天是我危险期,要中了怎么办?”妻子娇嗔的,面色还带着几分桃红。“那就给我生个娃罢。”我嬉笑着说,却跟三叔公说的一模一样“瞎说什么。”妻子脸有些不自然的“我去洗澡。”
看着妻子赤裸的背影,即便只是背影,弧度优美的傲人曲线依然让人感觉呼吸有些急促,有种想趴在她身上不下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