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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哭得太厉害了,直接昏了过去。
幸好温暖是医生,否则就乱了方寸了。她把人放倒在沙发上,又用湿毛巾替她擦干净脸,就去厨房熬粥。等她睡醒了,无论如何得让她吃点东西,否则会撑不住的。
如此又过了两天,左岸还是没有消息。楚悠一天拨了不下数百次左岸的号码,始终处于关机状态。警察局那边也没有进展。
温暖这几天一直都没上课,就守在楚悠身边。
又过了一天,警察局那边总算有消息了,却是个让人胆丧的消息。
城东那条河发现了一具腐烂严重的男尸,身高体型跟左岸很像,所以让楚悠去认一认。
接完电话,楚悠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连话都说不出。
温暖也是好半天没喘过气来。伸手抱着悠悠,苍白地安慰着:“悠悠,咱们不要自己吓自己。这世界上体型身高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肯定是警察局弄错了,肯定不是的,咱们不要乱想……”
两个人搀扶着一起去认尸,尸体已经腐烂发臭,根本看不出真实的样子。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无法判断。
楚悠看完之后,紧紧地抱着温暖,哭着喊:“暖暖,不是他,不是左岸!”
温暖松了一口气,腿差点就软了。但还是咬着牙,紧紧地抱着楚悠。还好,还好!
两个人回到家里,都已经虚脱了。在沙发里靠着彼此,谁也不说话,也没力气动一下。走了一趟,就跟二万五千里长征跋涉似的,整个人疲惫不堪。
温暖还好,楚悠真的是身心疲惫。虽然那具尸体不是左岸,可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再来多一次这种认尸的事情,她怕自己会心脏停止跳动。就在刚才去的路上,她已经呼吸不了,以为自己就那么死了。
当天夜里,两个人都没办法入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不说话。黑暗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快要迷糊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响动,好像是有人在开门。
温暖和楚悠同时吓得一震,两个人拉着彼此从床上坐起来,在黑暗里对视。难道是有贼入屋偷窃?
两个人还没下结论,门就已经打开了,又小心地关上。黑暗里,脚步声放得很轻,还听到了钥匙放到桌上的声音。
楚悠突然身体一震,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冲了出去,一把按下墙上的开关:“左岸!”她大叫一声,在安静的黑夜了有些吓人。
温暖一怔,随即明白,只左岸回来了!她急忙穿鞋跑出来,就看到楚悠整个人都挂在左岸的身上,呜呜地哭。
“左岸,你不要走!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我不要房子不要车子都行,你不要离开我……”
左岸原先还有些怔忪,听着她的哭喊,终于缓缓地伸手抱住妻子的身体,将脸埋在她的发间。他真的很痛苦,痛苦得很想就这么放弃。可是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已经骨肉相连了,又哪里是轻易就能舍弃的?“别哭了,我在这……”
楚悠紧紧地贴在左岸的怀里,恨不能就这么生在他的身上。她终于明白,左岸的怀抱就是她的避风港。没有了这个怀抱,其他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温暖悄悄地退回房间里,把这个空间留给夫妻两。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左岸平安地回来了。
熬了难熬的下半夜,温暖第二天就赶紧溜人。重归于好的夫妻两腻歪得厉害,她都不好意思看。所以说什么也不多留,火急火燎地就跑了。
温暖也已经经过这一切,左岸和楚悠的感情会更加牢固。直到后来她才明白,现实会让一切变得面目全非。
楚悠和左岸的问题解决了,温暖的日子又回到了学生的状态。不过她心里一直记着莫子谦的终身大事,好不容易总算找了一个机会约老师吃饭,打算好好跟他谈谈了。
得到温暖的主动邀请,莫子谦自然是非常高兴来赴约。但如果他料到今天温暖要跟他谈的内容,恐怕他会有多远就跑多远。
本来晚餐气氛非常好,只是到了中途,温暖把自己的来意说了,气氛一下子就坠入了冰点。
“老师,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温暖停下筷子,开始探听自己想知道的内容。
莫子谦怔了一下,心思百转,随即他笑了笑:“怎么突然问这个?”难道,温暖发现了自己的心意?
“老师,你说说嘛,我好奇。”温暖撒娇地眨吧着大眼睛。在老师面前,她一向如鱼得水。
莫子谦拗不过她,想了想,看着她笑了:“我喜欢品性单纯善良,性格温和体贴,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子。”就像你这样的。不,应该说,就是你温暖。
温暖摸摸下巴,在脑子里还原他形容的样子。然后双手一拍,笑着道:“我知道了,老师喜欢小鸟依人、温柔贤惠类型的。还好,老师你要喜欢美艳火辣的,那我还真不好找。你要喜欢温柔贤惠的,那倒不难找。”
莫子谦愣了好一会都没办法回过神来,脑子一片空白:“温暖,你、这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温暖不明所以,笑眯眯地点头:“对啊。老师你这么出色,虽然离过婚,但你还是一支牛股!你看,你现在四十岁,属于黄金单身汉,肯定很多人喜欢。老师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莫子谦只觉得世界要塌了,耳朵轰隆隆的响:“温暖……”他喊一声。
温暖总算意识到莫子谦有些不对劲了:“老师,你没事吧?”难道老师在上一段婚姻里受伤太重,所以害怕再婚?
莫子谦看着她,半天都没说话。他知道自己有些逃避的因素在内,所以一直没问她是否有恋人,甚至不敢提感情的事情。
温暖着急了:“老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如果是,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老师你尽快找到一个能够相伴一生的人,你值得最好的。”
“温暖。”莫子谦艰难地开口,喉咙被什么堵着,心也堵得厉害,还有莫名的恐惧:“你不是说我还算黄金单身汉,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吗?”
“对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温暖猛点头,就怕他不相信。事实上,她是真这么觉得。就像大叔说的,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大叔,老师还是谦谦君子、事业有成那一类大叔,肯定更多人喜欢!
莫子谦突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顺顺气,然后紧紧地看着温暖问:“那你呢?你会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吗?”
这回,轮到温暖怔一下,她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老师这是随口一问,还是有别的意思?她把握不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难道你刚才的话都是安慰我的,事实上连你都不喜欢我这样的男人?”莫子谦的心已经慢慢地往下沉,就要沉到谷底了。
“不,当然不是!我是真的觉得老师你很好!只不过,我是你的学生,这个问题问我,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呵呵……”温暖无措地摸着脑袋傻笑,心里紧张得要死。
莫子谦心里苦涩得厉害,原来在你的心里,我们只是师生!他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温暖看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吓坏了。跑过来,着急地想看出来他哪里有问题。
莫子谦一睁眼,就对上温暖关怀的脸。他多想就这么伸手将她搂过来,吻住这双唇。让这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只有他莫子谦的存在。忍不住,就这么伸出手,抚上温暖的脸。
温暖吓了一跳,急忙往后跳开:“老、老师?”
莫子谦看着她像受惊兔子一样的表情,心里冷得厉害。伸出去的手又缓缓地收回来,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最后,他端过桌上的茶,连喝了几杯。微热的茶水到了胃里,反倒让他的情绪慢慢地冷静下来:“温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温暖怔了一会,回过神来摇摇头。她想,老师心底或许是有人的,而刚才他差点把自己错认成那个人了:“老师,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说要给你介绍,你不高兴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莫子谦一愣,随即笑笑,点点头:“是。”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温暖低下头去,跟个认错的孩子似的。
莫子谦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像个温和的长辈:“没关系,老师不会怪你的。菜都凉了,快吃吧。小孩子家家的,别总操心别人的事情,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已经不小了。”温暖不满地抗议,同时在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刚才差点以为老师喜欢自己,吓死了。不过,就像高杨说的,以后要注意跟老师的距离,以免他的那位误会了。
“在我面前,你还是个小孩子。”莫子谦温和地笑,心里的苦涩被他一点一点地压下去。
温暖朝他做了个鬼脸,把他给逗笑了,气氛仿佛又回到了原先的和谐。
只是莫子谦不知道,温暖在离他越来越远。他终此一生的守候,或许都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
接到高依风的电话时,温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姑娘在国外折腾了许久,终于回国了。
温暖如约去了无名阁,看到高依风的那一刻,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高依风变了好多,完全不是记忆里的样子。精致的五官没变,只是白皙细腻的皮肤变成了古铜色,一看就是阳光洗礼之后的样子。
温暖忍不住笑了,道:“你这是打算做个手术然后去做男人,所以先把皮肤的颜色给改了吗?”
“切!谁稀罕做什么臭男人啊!说实在的嫂子,我这样好不好看?”高依风笑得很灿烂,还特地摆了几个很臭美的姿势。
温暖笑着猛点头:“好看。依风是大美人,怎么样都好看。”高依风的五官是少有的精致,再加上身材好,气质也好,确实是怎么样都好看。
“哎呀,还是我嫂子说话最中听!”高依风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赖到了温暖的身上来,还蹭了蹭。
温暖被她弄得猛缩肩头,实在不习惯跟人这么亲近。不过她发现了,高家人很多习惯都很相似的。高杨不也是这么喜欢往她身上赖么?“呵呵,别闹了。这段时间你跑哪里去了,都不见影子。”
“到非洲去走了一趟,晒晒太阳。”高依风终于站直身体,撩拨着波浪长发。
温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高依风的身段好像更加妖娆了。紧身短裙包裹下的身体饱满而曲线优美,两条长腿更是结实修长笔直,男人看了恐怕要流口水的:“难怪黑成这样。不过这肤色健康,时下也挺流行的,你这算是结结实实地赶了一回时髦。”
说话间,温暖被高依风带着进了包厢。那个包厢是从来不安排客人的,属于老板高依风专用。
“嫂子,别光说我。说说你跟我哥吧?怎么样,你们那什么什么了没有?什么时候给我制造个小侄子出来玩?”高家许久没有孩子了,稀罕得很。伯父伯母还盼了这么久,肯定是个宝贝疙瘩,到时候嫂子就是大功臣了。
温暖被她说得相当尴尬,视线漂移:“你胡说什么啊,我们还没就结婚呢!”
“不会吧嫂子,你还没被我哥吃掉啊?”高依风看温暖脸红害羞,就觉得很不可思议:“看来我哥的自制力不是一般的好,居然能忍到现在没开动!要是我伯母知道了,肯定要骂他效率太差了。”
温暖差点呛到,高家人不分男女都这么彪悍的么,连带着嫁入高家的人也这么彪悍?她突然觉得,如果她跟高杨结婚了,是不是一只羊进了狼群啊?“依风,你伯母是不是很、很……”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你是想问我伯母是不是很凶吗?”伸手,拍了拍温暖的肩头:“放心吧嫂子,我伯母虽然挺彪悍的,但是人很好,对自己人那是没话说。等你真的成了高家媳妇就知道,我伯母肯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
“哦。”温暖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不说话。
那天,温暖被高依风拉着说了很久,又吃得撑了,才被高依风开车送回雅筑。
“嫂子,现在不早了,我就不上去了。改天来找你玩哈,晚安,拜拜。”说着开着她火红色的小车,一溜烟地跑了。
温暖看着她消失地方向摇摇头,心想以后的日子肯定热闹得很。
眨眼间,已经到了九月底。
温暖忍不住感慨:她四月回国,到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真是光阴如箭。
在高杨的安排下,温暖到滨海名校Z大进行了一次考试。考试官一共有三名,两男一女,女的大约三十多岁,男的五十多的样子。三个人都特别严肃,一看就知道很严格。
不过温暖有个特点,就是别人越是严肃的时候,她反倒越是冷静。她是做了充足准备的,所以也不怕他们考。
考试过程中,三位导师虽然言辞犀利,但温暖都能回答上来,并且表现得不慌不忙不卑不亢。一直到考试结束,三位导师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关于结果的信息来。
温暖也不着急,礼貌地跟他们告别之后,背着包包轻轻松松地跑了。
门外,陆天骥依着树在等着。微微抬头看天,一副忧郁青年的样子。
温暖看了,扑哧一声就笑了:“陆老师,你这是在演文艺青年的二三事吗?还别说,你刚才那动作那表情,真跟那什么四十五度的忧伤一模一样!”
陆天骥一巴掌就招呼过来:“让你目无尊长。”
温暖抱着脑袋,委屈地撅嘴:“我这是夸奖,是夸奖啦!”
一向严肃的陆天骥也被她逗笑了:“小丫头片子了。考完了,感觉怎么样?”
“我自己感觉还行。至于考试官怎么看,我不知道。”说着偷偷凑到他旁边:“你不知道,那三个考试官都好严肃,看得我以为自己欠了他们好多钱呢!”
陆天骥抬手就给了她一个爆栗。
温暖捂着额头跳开:“陆老师,你不要总敲我脑袋,我会变笨的。还有,男女授受不亲,懂?”
陆天骥又抬起手。
温暖吓得一溜烟跑了。
“跑什么呢?考完试了,不知道要请老师吃顿饭吗?”
温暖在不远处停下来,做了个难看的鬼脸。
陆天骥撇撇嘴,手插在裤兜里,晃悠悠地走近去。看着前面精灵一样的女孩子,撇着嘴笑了。他挺喜欢这个学生的,勤奋好学有耐心,还很可爱。可惜有对象了,他想下手都没机会。
在十一黄金周到来之前,温暖的考试结果也出来了,她终于成了Z大建筑设计系的大一新生!不过别的新生在八月底就开学了,到这个时候刚好完成一个月的军训。所以国庆后温暖进去,刚好不会拉下任何课程。
本来高杨是想让温暖直接读研的,但是温暖坚持要从大一开始。高杨没有坚持,因为他能理解温暖的想法。学医五年,她恐怕没有真正享受过大学生活。就像她说的,她天分不高,只能用勤来补。时间都用来学习了,五年过得跟打仗似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让她过一次正常的大学生生活,也是不错的。反正他也不急着让她毕业出来赚钱,她开心最重要。
消息出来的当天晚上,温暖兴高采烈地给高杨打电话。吱吱喳喳的,跟一只小麻雀似的。
高杨从头到尾都带笑在听,任由她自己在那天马行空地想,并且把这天马行空的想法传达到他那里。
“宝宝,十一黄金周,有没有打算去哪里玩?”他也想陪着她,可是他根本脱不开身。
温暖嘟嘟嘴,手指绕着电话线来玩:“没有。国庆人太多了,出去也是看人,还不如在家里呆着呢。”自从看了网上暴露出来中国在节假日那些景区的人山人海之后,她就对在节假日出游敬谢不敏。
“宝宝,要不你来部队看我吧。”高杨突然提出建议。
温暖怔了一下,随即笑着叫道:“可以吗可以吗?”她早就想去军营里看看了,而且那里还不是普通的军营,是特种部队耶!
“你老公说行就行!”整天把他往死里操,这么点福利,老夏无论如何得给他批了!
“那我要去我要去!”温暖高兴得跳起来,结果把电话机给带起来了,撞翻了茶几上的东西,一阵手忙脚乱。
高杨在那边抚额而笑,真是个小笨蛋。
挂了电话,温暖还兴奋得厉害,在屋子来来回回地转悠,都停不下来了。最后又给三个好姐妹打电话,让她们好生取笑了一番,依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晚上她也早早地睡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车子慢慢地减速,温暖将脑袋钻出窗外,搜寻着记忆里的身影。很快的,她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他裂开笑容,笑着沿着车子反方向跑。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停在了她正对着的窗户。
温暖看到他伸出双手,像是让她从窗户跳下来。她笑了笑,就真的从窗户跳了下去。他把她带离车站,进了他的悍马。
车子一路奔驰,很快停在了某个地方。
温暖一抬头,就看到了XXX大酒店的字样。还没来得及问,高杨已经拉着她进去了,一直进了某个房间。
“啊”高杨一把将她压在门后,吓得她一声惊呼。随即,他低头用力地咬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狠。
慢慢地,温暖的脑子变得晕乎起来,浑身苏苏麻麻的,体内一阵一阵的战栗。她忍不住发出嘤咛,身体下意识地迎合高杨的动作。
她急切地拱起身体,体内的那股莫名的急切渴望让她无措:“高杨……”至于渴求的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滋味对她来说,还太陌生。她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却缺乏实战经验。
“宝贝,我这就来。”他低沉的嗓音,就在她的耳边,让她更加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