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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机场,保安科里,米娇早已经放弃了挣扎。
沈霓尘让中国公安联合海关方面向美国的警署及海关部门透露的消息是,Shine,涉嫌严重逃税漏税,并且潜逃至纽约关口,因此,在米娇出关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被美国海关扣留了。
“小姐,你涉嫌在中国大陆巨额偷税漏税,我们遵循国际海关条约,请你前去保安科,等待中国方面亲自接你遣返。”
嗤笑一声,沈霓尘能想到这样的戏吗,不足为奇。
保安科里,米娇裹着长长的黑色羽绒服,精致夺目的小脸衬在乌黑卷曲的发丝里,像是个被阴影包裹着的布娃娃。溜溜灵气的大眼,时不时转悠着,处处透出一丝丝小算计。性感诱人的红唇微微勾起,这个沈霓尘对她的追逐限制,在让她恼火的同时,也莫名让她有了一丝丝安心。
时光缓缓流逝与香甜的咖啡香气里,消融不见。
她手里捧着一杯热咖啡,抬手看了看表上的时间,估算着,还有多久才可以看见沈霓尘。
落了地,打开手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从她失踪以后,短信呼上显示沈霓尘的未接来电,一共有83个!
那一条条满是歉意地短信息,卑微的,讨好的,谄媚的,哀求的,全都出自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的双手,一字字打出来,发过来。
看着这些透露着男人心急与悔恨的信息,米娇无比暗爽,但是心头的气没有舒缓多少。
她本来想着的,就是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告诉他,她米娇不是可以任他随便欺负的。
她冲他发狠话,失踪,杳无音讯,也不过就是想要杀杀他的锐气。毕竟两个孩子都有了,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密不可分的家人,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潇洒说拜拜?
分手,不可能,但是不出这口气,她米娇实在是憋屈的慌!
一杯咖啡下肚,抵挡不了睡意侵袭,她紧了紧羽绒服的袖口,趴在桌子上,像是高中时候上课偷睡一样,抱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既来之,则安之。
跟蓝菲菲通过短信的米娇,更加胸有成竹地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阵熟悉的桔子香味袭来的时候,米娇的额角已经隐隐冒出了汗珠。
这里的暖气效果超棒,米娇又是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因此,清丽绝伦的小脸上,布上了一层粉嫩水蜜桃一般的驼红,香甜醉人。
沈霓尘接过海关的手续,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一步步缓缓朝她走来。
小东西!
折腾了一天一夜了,他的心肝脾肾脏全都纠结在了一起,就怕她抽身离去。上次分别两年的后怕让沈霓尘心有余悸,如今真的劫住了她,看她活生生在眼前睡着了,却又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她。
修长的指尖轻轻触上她光滑如丝的肌肤,瞥见米娇两眼下方的乌青,他心里一阵自责心疼。
从她的怀里接过她的皮包垮在胳膊上,然后轻轻俯身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他知道,就算要认错,要和好,要任她发泄打骂,也得换一个地方。
沈霓尘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明明自己也是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但是他不敢真的睡着。
机场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饭店里,沈霓尘习惯性地要了一间豪华套房,他亲手亲脚脱去了米娇的鞋袜,外套,牛仔裤,然后将她轻轻拥在怀里,即便是这样真实地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体温跟心跳,但是沈霓尘还是害怕。
看来,他有必要跟这个小东西约法三章,今后如果什么不解气的地方,她拿刀砍了他,他也不会吭一声,但是就是无法接受她这样的忽然失踪。
那种心脏骤然失重,迷乱心慌得感觉,就好像是世上最最严厉的酷刑,无声地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令他生不如死!
这个小东西,便是他的骨髓,他的血脉,他的空气,没了她,他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后怕地拿下巴贴着她的脸颊蹭了又蹭。
“老婆,以后要是还玩失踪,你干脆直接杀了我吧!”
怀里的小人像是听见了他的深情呢喃,皱了皱眉,一下子睁开眼睛。冷漠的眸子对上沈霓尘的担忧与无措,在某一瞬间绽放出狡黠的精光,稍纵即逝,却格外璀璨。
“老婆,你醒了?饿不饿?”
沈霓尘死皮赖脸地紧紧抱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开玩笑,追了大半个地球才追到的老婆,这时候还不抓紧,那不是傻子?
“谁是你老婆?”
淡淡的小眉皱成了山峰,冷冷冲着沈霓尘。就算他找来了,也不代表米娇真的解气了。
沈霓尘扑哧一笑:“宝贝,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啊,人家都说,夫妻俩床头吵架床位和,呵呵,宝贝,你说,只要你说出来,能够觉得解气,泄恨的,能够彻底原谅我的所作所为的,我便二话不说,全部照做,好不好?”
温热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胳膊,那幅宠溺的表情似乎要把全世界都铺在她的脚下。
米娇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一时间有些恍然若失。
前天晚上,向魔鬼一般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的魔鬼,又不见了,但是不代表,不会再冒出来。
米娇到死都不会忘记,这个恶劣的男人,束缚住她的双手,她已经哭喊着够了够了,他却依旧不愿意放过她。
她真想亲手杀了这个男人!
最后她放弃求饶,放弃了挣扎,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她只觉得那一夜像是在炼狱里垂死挣扎过来的一般,从手腕到脚脖子,除了脸蛋跟手脚,每一处都布满了他的吻痕!
邪恶的男人!做就做了,还拿出去跟别的男人分享这些,太邪恶了!
“沈霓尘,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天使亦或魔鬼,这个男人,无论哪一种,都诠释地格外精彩!
沈霓尘一愣,面上没了表情,缓缓低下头去,将温热的鼻息轻轻撒在米娇的颈脖:“宝贝,对不起,我知道,我那一夜过火了。”
米娇闭上眼,尽力不去看他憔悴的面容,还有泛青的眼眶。她怕自己心软。这次必须要他记住这个教训,轻易放过他,就凭他一两句对不起,加上一两个爱恋的眼神,不可以!
不能这么便宜他!
“你先放开我,我,要给菲菲打了电话。”
沈霓尘微微犹豫了一下,随即伸手拿过一边床头柜上米娇的手机,拨出蓝菲菲的手机号,放在米娇耳边。
“好了,你跟她说话吧。”
等了一会儿,蓝菲菲接了。
纽约这边,是下午三点,但是蓝菲菲那边,却是半夜一点。
她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喂,娇娇?”
“嗯,在睡?”
“沈霓尘接到你没?你们在一起?”
米娇抬眸看了一眼沈霓尘,然后意味不明地对蓝菲菲说:“菲菲,我记得,你好像,有什么事情,拜托沈霓尘的吧?”
说完,沈霓尘直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之前自己犯了错,还没有得到米娇的原谅,不敢造次,只有静待下文。
果然,米娇跟蓝菲菲说了两句之后,把手机直接递给了沈霓尘:“菲菲有话跟你说。”
沈霓尘黑漆漆的眸子下意识瞧瞧米娇的双眼,灿若星辰,隐约间可以看出一缕运筹帷幄的自信。
他接过电话,不敢对老婆大人的闺密不敬,柔声道:“菲菲,什么事?”
怀里的米娇闻声,蹙了蹙眉,随即忍住笑意,静静观察着沈霓尘俊逸的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沈大军长,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你说的,只要你一找到娇娇,就会找人帮我绑了闵心润过来,任我凌虐三天三夜的!”
沈霓尘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凌虐?如果没有记错,上次蓝菲菲说的,好像是“为所欲为”吧?
半带着忧郁,沈霓尘想要先给闵心润一个心理准备,尽量拖延,便说:“怎么会忘,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不会食言。等我们回国,我第一时间就把那小子给你绑了去,任你奸尸!”
那边,蓝菲菲却是跳了起来,怒发冲冠:“我就要现在!就要现在!现在你就找人把他给我绑来!不然,你休想娇娇安心跟你回来!你要是不愿意,就把电话给娇娇,我要跟娇娇说话。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恶狠狠的女高音扎破了沈霓尘的耳膜,他只觉得头皮更加阴冷发麻,垂下漂亮的睫毛看了看怀里的米娇,就发现她一脸春光灿烂地盯着他笑着。
这种笑容很诡异,有点像是狐狸盯上猎物的感觉。
沈霓尘的喉间滑了滑,然后尽量做到心平气和回复蓝菲菲:“菲菲,你在家等着,我这就把人给你脱光了送过去!”
说完,蓝菲菲在电话又跟米娇说了几句,米娇缓缓坐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了套房里的台式电脑,然后应着:“有!我要看你凌虐闵心润的精华过程!我先开电脑,上QQ,你打开摄像头,我们把各自的位置,角度,先调适好!”
说完,电话挂断了。
沈霓尘一把捞回米娇的身子,有些惊恐地看着她:“宝贝,你要跟蓝菲菲视频,让她给你现场直播闵心润的受虐过程?”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
米娇邪恶地笑了笑,这种笑容很陌生,又很迷人,让沈霓尘的心跳都遗漏了半拍。
“怎么,不可以?你跟闵心润谈论我们床第私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觉?你要是真的想让别人知道,你老婆在床上是什么滋味,干嘛不直接让别人上了我?”
“娇娇!”
沈霓尘的面色忽然就凝重了起来,眉宇间浓浓的不悦紧紧盯着眼前口无遮拦的小女人,周身强大的气场瞬间迸发了出来,叫周遭的空气骤然降低了好几度。
“沈霓尘,这件事情,我们没完!”
米娇毫不畏惧地迎上他愤恨的目光,她不怕他!
是这些男人先不尊重女人的,凭什么值得女人去尊重他们?
“不然,找一天我也跟菲菲说说,你在床上兴奋得时候,是什么表情,你惯用哪个姿势,你娇喘的声音是什么调调?”
米娇不依不饶,他凶她,他凭什么凶她?
互相对视了一会儿,沈霓尘撤回了火辣辣的目光,轻轻拉她的手:“老婆,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嘴角一扬,暧昧的灯光下的米娇,笑得格外惊心动魄,缓缓抬起手指勾住了沈霓尘的下巴,妖娆一笑:“你真的,真心地,想要跟我和好吗?”
堂堂一军之长,忽地一下,大脑空白一片,唯一的感觉,就是背后生生出了一排排细细的汗珠,凉凉的,冰冰的。
见他不语,米娇把手机塞他手里:“快叫你的人行动吧,菲菲等着呢!”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掀开被子就往电脑桌的方向摸了过去。
沈霓尘无力地往床上一仰,拿着手机拨了几个电话。然后,满腹罪恶感地祷告着:“闵心润,你可别怪兄弟啊,这女人太可怕了,咱以后都不惹了!”
米娇打开电脑,挂好了QQ,等了好久,才等到蓝菲菲上线。
她说,她刚刚从宾馆回到家里,就等着闵心润被人绑来呢!
姐妹俩对着摄像头,有说有笑,沈霓尘惶恐不安地坐在大床上,看着阴晴不定的米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凌晨两点,闵心润在家里睡觉,忽然门铃响了,他穿着秋衣秋裤,披着羽绒服就走过来,猫眼里一看,是猎鹰里的三号。
打开大门,他一脸不满:“三号,干嘛,大尘子叫你半夜找人?”
潜意识里,闵心润认定了,米娇失踪,沈霓尘一定是让猎鹰们来叫上他,一起出去找人。
可是,下一秒,三号却是诡异地笑了笑:“哥们,今天得罪了!”
闵心润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三号一挥手,好几个猎鹰鱼贯而入,抱腿抱腰又抱胳膊地直接把人扛了起来,另几个人拿出粗粗的尼龙绳子,分成好几段长长的,将闵心润的双手双脚紧紧绑住。
闵心润心下一急:“你们这是干什么?”
三号无奈地叹气:“首长吩咐,绑了你的人,交与蓝菲菲小姐,然后就没我们的事儿了。”
闵心润一愣,交给蓝菲菲?什么意思?
在他的感知力,蓝菲菲就是一只善良可爱的小白兔,乖乖的,纯纯的,任他在她的天空画满各种色彩,美好的惹人怜爱。
“大尘子的意思?你能说清楚点不?”
众人绑了闵心润往楼下走着,三号叹气:“具体不详,只知道,我们大半夜的接到命令,必须照做,闵上校,得罪了!”
如果说,这一路的五花大绑开车到蓝菲菲家的途中,他还有些云里雾里的,那么,当猎鹰们按照要求把闵心润丢在蓝菲菲的大床上,然后又将他的双手双腿分开,按照蓝菲菲的要求呈大字型地牢牢捆绑在床上,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了沈霓尘与蓝菲菲的意图。
三号与众猎鹰们一边绑着一边不断朝他投去暧昧的笑,这种笑容严重刺激到了闵心润的自尊。
怎么说自己也是个上校,这些猎鹰们都是小毛娃娃,被他们这样绑来,像是送给女人任意玩弄一般,实在是太有损他的形象了。
猎鹰们干完之后,蓝菲菲向他们道谢,将他们请了出去,随即,她笑得一脸得瑟地回了房间,诡异地看着闵心润。
“呵呵,菲菲,你终于肯见我了啊,傻丫头,你一个电话我就来了,何必搞得这么麻烦,连猎鹰突击队都出动了。”
蓝菲菲才不管什么猎鹰突击队,她也不知道这是沈霓尘给了她多大一个面子,她只知道,他们身后的电脑屏幕虽然独自关掉了,但是那块鹅黄色的小手帕下,隐蔽的摄像头却还是亮亮地盯着他们。
“闵心润,我想要你了,三天三夜,可以吗?”
蓝菲菲双手合十,放在下巴处,做小女人温柔婉约像。
闵心润咽了咽口水,他自然想。
前一天晚上,顾及蓝菲菲是第一次,所以他一直压抑,自己的身子只进去了两次。想当年,所谓的一夜七次郎,可就是为他准备的外号呢!
“菲菲,你把我放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闵心润的目光逐渐炙热起来,但是身体一动也动不了,很是难受。
大洋彼岸的另一边,沈霓尘无力地看着电脑屏幕上,闵心润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心里直发毛。
屏幕上,蓝菲菲大着胆子爬上了闵心润的身子,一件件将他的衣服脱了个光,最后只剩下一条豹纹的小三角。
米娇忍不住惊呼:“天!这个闵心润真是个闷骚货!三角居然是豹纹的!”
看着米娇那么仔细地盯着闵心润的那里看,沈霓尘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娇娇,别看了,那是人家的私房密事,外人最好非礼勿视。”
米娇迅速回头严重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沈霓尘立刻闭嘴不答。
但是,实在是受不了米娇这样盯着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摆出一副流口水的架势来。
他三两步走了过去,扬手转过她的下巴。深深看她:“你也想这样对我,是不是?”
沈霓尘早就看出来了。让蓝菲菲把视频调过来,不过就是想对他醍醐灌顶么?
本来还在犹豫的沈霓尘,忽然觉得,房事而已,只要米娇喜欢,怎么过分,他都能接受。
况且,也许他还很喜欢也说不定。
米娇愣愣看他,半天缓过神来,戏谑地笑:“你也愿意被我绑着,任我凌虐?”
水晶吊灯下,高大的男子脸上一团阴云,却黯然点头:“如果我拒绝,你是不会乖乖跟我回家的,不是吗?”
沈霓尘明白,米娇跟蓝菲菲的心里憋了一口气,尤其现在在美国的米娇,如果她不把这口气出了,就算沈霓尘运用非常手段将她带回中国,他们之间的间隙也会越来越大,这并不利于和谐的家庭健康发展。
只有她的心里舒坦了,心甘情愿跟他回去了,他们的感情,才会真不再有阴影。
米娇弯起嘴角,这么好的机会,她岂会放过?
转过头想要站起来找绳子的一瞬间,漂亮的桃花大眼在屏幕上瞬间一扫,惊得米娇瞬间石化!
蓝菲菲居然拿着一根削好皮的黄瓜,走到闵心润面前,她背对着屏幕,所以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总是,闵心润的面色很是难看就对了。
蓝菲菲走到床尾,解开闵心润的一只腿脚,就在闵心润表情舒缓的时候,忽然用力一扬,她的右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剪刀,顺着闵心润股沟的方向就刺了过去!
米娇惊地站了起来,沈霓尘也是惊得往前冲了一步。
就看见蓝菲菲脑袋埋的低低的,拿着剪刀在闵心润的股沟部位,剪下来一个不大的圆形,嘴里叽咕着:“这样,就既可以爆了你的菊花,又可以保住你的春色了!”
米娇倒吸一口凉气,这真的是自己认识了两年多的干姐姐?
勇猛!厉害!佩服!
闵心润的表情惊恐之余开始煞白,嘴里不断安抚着蓝菲菲,似乎在说着很多道歉的话语,可是蓝菲菲充耳不闻,拉开他那只被解放的长腿,握着小黄瓜的手掌用力一挺,就听见了闵心润双目紧闭,一脸痛苦到家的样子,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
蓝菲菲不解气,嘴里骂着:“哼!我捅死你个三八男!你把我们的那种事情拿去跟沈霓尘分享,你怎么不干脆把我们的房事拍下来,直接拿给他看,嗯?”
闵心润求饶般颤抖:“菲菲,我错了,快拿出来,痛死了,痛死了!”
蓝菲菲不解气,稍稍拔出一点,又用力往里面捅了几下,搞的闵心润面部表情都抽搐了。
“痛?你也知道痛?我前天晚上第一次,初夜,你怎么对我的?我说轻一点,轻一点,你还是那么用力,你考虑到我的感受了?混蛋!”
闵心润崩溃地摇晃着脑袋:“菲菲,你那时第一次!不管我多温柔,你还是要痛啊!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啊!”
“你丫的放屁!”
蓝菲菲一边骂着,手里的活越来越快,闵心润的表情好像立刻就要死过去一样,她忽然大发慈悲停手,但是却没有拿出黄瓜。
不一会儿,蓝菲菲小小的身影手里端着两根蜡烛回来了。
“闵心润,上次你不是跟我说,男女之间这种事情,讲究情调吗?我们来玩滴蜡吧?”
闵心润这才发现,越是纯洁的女人,越是可怕!
他连连大喊:“菲菲,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在跟沈霓尘说那些私密的事情了!沈霓尘!大尘子!你个叛徒!老子咬死你!”
“大尘子!你混蛋!你倒戈相向,你不是男人!我闵心润没你这样的兄弟!”
某男发泄一般骂了一会儿,音调又变了。
“啊!菲菲!不要!啊!啊!”
蓝菲菲玩的开心极了,她从来不知道,一滴滴红艳艳的蜡油,滴在闵心润深褐色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朵绚烂夺目的红梅,是如此韶光艳丽,春意盎然!
“菲菲!我再也不敢了!啊!你快把这东西拿走!烫!疼!啊!”
“菲菲,我错了,我错了!救命救我啊!大尘子来救我啊!”
一声声惨叫,骇人听闻!
米娇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沈霓尘看的更是全身无助地僵硬。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刚才那么容易就答应了?
米娇脑袋里的怪东西,比起蓝菲菲,不知道要多出多少,民心润被蓝菲菲折磨成了这样,那一会儿自己呢?
后怕地瞥了一眼米娇,沈霓尘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宝贝,闵心润太惨了!”
米娇下意识地点点头。
忽然,更惨烈的状况发生了。
闵心润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全身乱扭乱动,那根被解开的腿脚也开始乱蹬乱踢,处于本能自卫一般,不让蓝菲菲再靠近他一步。
忽地,画面像是静止了一样,民心润跟蓝菲菲都不动了。
米娇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倒是沈霓尘,他相识受了巨大的惊吓一般,伸出一只手指着画面中的一个点,声线沙哑而颤抖:“黄!黄瓜断了!”
下一秒,民心润撕心裂肺般地吼叫声山崩地裂般腾起,蓝菲菲怯怯上前,抓起那根断了的黄瓜,冲着闵心润晃了晃。
“怎么办?”
闵心润气的大叫:“还能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快点,找工具!想办法!给我把断在里面的那半截拿出来!”
蓝菲菲被吓得也不轻,没想着就这样玩大了,一口气冲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堆不是工具的工具。
她先拿起一根筷子,冲着那个点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痛死了!女人!你想我死就直说!”
闵心润的面色全都白了,没有一丝丝血色,僵硬而扭曲的表情揭露出他此时身心所遭受的各种痛苦!
蓝菲菲红了眼眶,吓得哭了起来:“呜呜呜!怎么办?我还以为,呜呜!还以为让筷子插进黄瓜里,可以把黄瓜抽出来,呜呜!谁知道黄瓜越跑越里面,我已经看不见了,它进去了!呜呜!彻底进去了!呜呜!”
闵心润双手握拳,紧紧地,然后仰天泪奔般吼叫:“沈霓尘!我跟你不共戴天!你等着!”
长吼一声,沈霓尘的眉毛都跳了好几下。
太恐怖了!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伸手关掉了电脑主机开关,愣愣地杵在原地很久,直直看着米娇,不敢说一句话。
米娇忽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拉过他的手,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小尘尘别怕,娇娇爱妻在这里,定不会叫你受这黄瓜之苦!”
沈霓尘双眼一亮,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真的?”
米娇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还一副夸张的悲天悯人的表情:“真的!你看闵心润可怜的,我发誓,我一辈子不会拿黄瓜伺候你!”
沈霓尘一把将米娇抱在了怀里,疼爱地哄着:“宝贝,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宝贝,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加倍爱你,再也不会做伤害你,伤你自尊的事情了,我发誓!”
米娇双手圈紧了沈霓尘精瘦的腰肢,会意地点头。
半晌,她感受到沈霓尘情绪的稳定,淡淡吐出两个字:“躺上床去!我去找绳子!”
沈霓尘颀长的身形一顿,苍天呐!还是逃不过啊!
两眼一闭,两腿一伸,沈霓尘只当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脑海中不断回想这米娇的那句:不会对他用黄瓜。加上米娇的电脑关掉了,所有画面不会被蓝菲菲根闵心润看见嘲笑,也就认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这才安稳了不少。
找来了绳子,米娇将沈霓尘的四肢也呈大字型固定在大床的四个角方向,然后拿起电话,冲着客房用流利的美式英语说出了一连串的名词。
沈霓尘忽然觉得头皮越来越麻。
因为他清楚地听见了两个单词:scissors,还有carrot。
他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自己是听错了。可是,当那几根可爱的粉嫩嫩的小胡萝卜,赫然出现在一堆“刑具”之间的时候,沈霓尘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老婆,你想吃胡萝卜?”
沈霓尘怯怯地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妖孽般地面庞依旧倾国倾城,却生生没有了顶天立地的男儿应有的王者之气。
米娇狡黠一笑:“嘿嘿,放心,咱一定不会断掉滴!因为胡萝卜比黄瓜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