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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兆澜叫我的名字”难耐的粗喘。
“”抿紧唇,绝对不会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
“澜,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在床上叫我的名字”低沉沙哑的男人嗓音带着宠爱,喃呢着情意。和温柔带笑的声音相反的是,那一记一记仿佛钉进他体内的律动。
“”不嗯不要靠过来,耳朵很痒。
“真倔强为什么那么多次了,你还是不习惯?明明已经那么湿”
“”下流!无耻!他在心里狠狠骂道。可是,带着灼人热力的长指拨弄着敏感的位置,身体上紧箍的力度,令他无法挣脱分毫,只能被动地和对方缠得更紧更密,挤压每一丝可以呼吸的空隙。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更深地陷入那惊涛骇浪般的情-欲之中。只有心底深处那一抹不屈的坚持,阻止他已经溢到唇边的,和投降无异的呻-吟。
可惜相比于他的青涩,对方明显是老手,有的是方法整治他。
他单薄赤-裸的胸膛因为情动而急促起伏,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急欲宣泄的迫切。可是对方不准他先到达那个点,依然步步进逼。
“澜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不
“叫我的名字”
不
“我的名字”
殷兆澜霍地睁开眼!
他的额上冷汗淋淋,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的眼睛里多了一抹不敢置信和羞窘。他想不到自己会突然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居然梦到以前和某人上-床的片段!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久到他以为自己很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谁料毫无警兆做了梦,一切却清晰得仿佛又一次身临其境!
那些拥抱、爱-抚、交-缠、低语
房间里仿佛依然回响着梦里男人执着的要求——
我的名字
“郑冽”殷兆澜抓紧睡袍的领口,无意识地喃喃道。但反应过来自己喊出了什么后,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然后又一点一点变得苍白。
发了一会儿呆,他掀被下了床,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珠沿着他赤-裸匀称的躯体下滑,很快把他发热的身体冷却。他的头抵在墙壁的瓷砖上,头一回那么诚实地承认,这一刻,他很想念郑冽,他很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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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人的体温,郑冽迷迷糊糊间习惯性地摸了一把。
嗯,有衣服。但没关系,衣服很宽松,明显只是增加欲迎还拒的情趣。
于是修长的手指很灵活地从衣服下摆探进去,入手的一片又软又嫩的皮肤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摸到那点小小的凸起时,他熟练地拨弄了几下。
“嗯爸爸”细细的呻-吟声打断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郑冽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惺忪水润的大眼睛。
他受惊地一跃而起!
郑明宝原本睡在郑冽怀里,在他激烈的起床动作的带动下,身子滚了滚。他的脸颊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睡饱还是其他原因,衣服被撩起了一半,露出一截雪色的肚皮。他看着郑冽,眼神懵懂,嘴里无意识地低低哼了哼。
郑洌力持镇定。他不是没有和郑明宝一起睡过觉——当然,是单纯的盖被子纯聊天,但还没有试过像这次一样,迷迷糊糊地对他上下其手。
——一定是作了个春-梦的原因。郑洌想。虽然醒来后,他已经记不起梦里被压着的人的脸,但统共就那么几个,肯定是其中之一,绝对没有郑明宝。
郑洌咳了咳,若无其事地俯身摸摸郑明宝的头:“宝宝醒了?”
郑明宝点点头,抱着被子揉揉眼睛,仿佛不经意看到什么,他的动作停住了,直愣愣地望着某一点发呆。
郑洌直觉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目光下移——
“明宝宝!”郑洌喝道,飞快伸手挡住他的眼睛。因为他的西装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被郑明宝天真无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禁感到一些羞窘。
但这是男人睡醒时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有木有?
“爸爸”郑明宝乖乖被郑洌盖住眼睛,小小声好奇问“那是什么?”
“哥哥没有教你吗?”郑洌气虚问。
郑明宝老实地摇头,很顺口说:“爸爸教我。”
郑洌觉得他被一阵天雷劈中脑袋!虽然有好几个儿子,但郑洌还是首次面对这个问题。作为一个男人,他很想忽悠过去,可是作为一个父亲,他似乎必须肩负起这种“传道授业”的责任。毕竟郑明宝一天一天长大,万一有一天他走出社会,遇到一个欺负他什么都不懂哄骗他的衣冠禽兽即使事后郑洌可以把对方分尸,也不能弥补郑明宝所受到的伤害。
脑补过度的突然觉得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任重道远的郑洌,叹了一口气后一本正经说:“宝宝,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
郑明宝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拿开郑洌盖住他眼睛的手,用力掀开被子,挺了挺腰:“爸爸,宝宝是男人,宝宝和你一样有现象。”因为没有带洗换的衣服,他穿着郑洌的过分宽大的睡袍,睡袍下摆长过膝盖,因为他十分豪迈的动作,睡袍被撑开,露出两条白皙细长的腿,还有可爱的卡通内内。这时卡通内内的中央,很醒目地隆起一小块。
郑洌一口气堵在心口。
郑明宝盘腿坐着,很新奇地拿手碰了碰自己起反应的地方,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惊叹说:“平时软软的”大眼睛自以为悄悄的瞄着郑洌的那里。
风流纨绔、阅人无数的郑少反射性地像个贞洁烈男一样侧过身,恼道:“宝宝,不准看。”
郑明宝嘟嘟嘴,低着头拿手指头戳着自己翘起的小家伙,闷闷说:“不软硬硬的,不喜欢”他不明所以,只觉得不舒服,心里渐渐升起一种无法宣泄的烦躁。
他继续这样戳着,当然不要指望它能软下来!郑冽暗忖。
“爸爸”郑明宝抬起头,信赖地看着郑冽“怎样才能软下来?宝宝不舒服”身体升腾起一股陌生的感觉,他的脸色粉红,眼里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散发出一种不自知的纯然的渴望。
郑冽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强调:这只是单纯的父子之间的知识交流!绝对没有掺杂其他心思!
“握住它”郑冽负手站在床边,指挥说。
“它?”郑明宝一头雾水。
郑冽对着郑明宝说不出带了颜色的形容词,指了指他两腿中间精神奕奕的小东西。
“哦。”郑明宝十分听话,马上握住。不过隔着卡通内内,握起来的感觉很奇怪。郑明宝蹙着小眉,突然无师自通把手伸进内内里,掏出小东西来握住。
这个动作令郑明宝本能地有些羞涩,他看了郑冽一眼,见他没有反应,立刻放心下来,红着脸老老实实握住。
事实上,郑冽没有反应是因为他被郑明宝干脆利落的动作惊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语地盯着乖极了的郑明宝,郑冽咳了咳,干巴巴地继续说:“手握住它,上下动一下哦,不!”
郑冽话音未落,只见郑明宝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极为豪迈地握住小东西往上一拔!
结果可想而知,郑明宝登时痛得呜咽一声,身子弓成虾米倒在床上!
郑冽喝止得太迟,同为男人,他顿时感同身受地抽了一口气,冷汗都冒出来了!也不管避嫌不避嫌了,连忙上-床抱起郑明宝,扒开他的双腿察看受创的部位。
还好郑明宝只是动作看着豪迈,其实力气小,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伤。只是他耐不住痛,又是第一次有了这种难以言喻的痛,反应格外大。
不过经他这么一动,本来翘着的小东西总算软了下来。但显然这个结果不是郑明宝想要的。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腿间软绵绵的器官,那眼神像在看一只怪物。
估计一个搞不好,以后他对要使用这个器官的事,都会留下深刻的阴影。
“爸爸,好痛它以后还会有现象吗?”郑明宝可怜兮兮地抓住郑冽的衣袖问。
“会。”
“以前都没有的。可不可以不要它?宝宝不喜欢。”郑明宝嫌弃地看着“它”
“”郑冽斟酌着字眼“宝宝不要它,怎样尿尿呢?”
郑明宝一愣,好半晌,才嗫嚅说:“不尿尿,行不行?”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他一回想起刚才的痛就心有余悸,小脸发白。
郑冽脑补了一下郑明宝“挥刀自宫”的画面,打了个寒颤,无奈地揉揉额角:“宝宝,你知道不行的。”
郑明宝不吭声。
“它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是你刚才对它太用力了。”郑冽试着解释。
郑明宝把脸埋在他怀里。
郑冽叹了口气,迟疑了一下,还是木着脸伸出手握住那粉粉嫩嫩的器官。
郑明宝被碰到时大大一抖,条件反射地畏惧地向后缩,仰起脸惊慌地看着郑冽:“爸爸,痛,别碰那里”说着,要夹起双腿。
郑冽长腿一伸,卡住他的动作,眼疾手快地握住那疲软的小东西,熟练又富有技巧地动起来。
郑明宝洁白的十指紧紧攥着郑冽的衣袖,到了嘴边的尖叫很快变成诚实无伪的呻-吟
不一会儿,无论心智和身体都晚熟的郑明宝,呜呜低叫着在郑冽手里泄出人生的第一次。
他瘫软在郑冽怀里,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息。
郑冽也是额际见汗,深深觉得连郑翡最胡搅蛮缠的时候都没有那么难以应付。他抽出纸巾给郑明宝清理了一下,拢好他的睡袍。
作者有话要说:ps:咳咳,这是一堂生理健康课!(严肃脸)
pps:天气干燥,气温忽高忽低,大家注意滋润和保暖(苦逼包饺子的某人的心声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