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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打闹闹了大半夜,一个衣服还是全湿,一个衣服也变成半湿,看着都不成样子,干脆也不换地儿了,让俱乐部经理拿了两套衣服给他们换上,就休息室里拿起洋酒当水喝,还做贼似坏笑着让经理把账记到萧燊名下。俱乐部经理只希望这两祖宗不再闹事,想着他家老板也拿他们没办法,就从善如流按着他们要求做了,还“不小心”把账记了个双倍价,当是几个保安被郑少打得挂彩医药费。
两焉坏兔崽子陷害完自家大哥,心不跳气不喘继续头碰头喝酒。郑冽心里烦闷,没有注意一时喝多了,表面上死撑着若无其事慢慢裂了,开始搂着安世维肩又哭又骂,反反复复说着一句:“老子是真爱他,妈!真爱!他就这样往老子心窝子扎刀”
安世维被他眼泪吓得酒都醒了!
郑冽耶!这个曾经和他一起打群架被人一啤酒瓶砸头上见了血也愣是一哼不哼反击回去货!不用说他被萧燊调/教过后又冷硬了不少心性!
以前明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现居然为一个男人哭了!
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安世维极度纳闷郑冽到底看上殷兆澜什么。不过现分了绝对是件好事!怕就怕以郑冽这个没出息劲头,会没骨气地去吃回头草——这是很有可能!以前郑冽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但自从郑冽和殷兆澜好上了,安世维对郑冽下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如果这就是爱情,安世维希望自己一生都不要遇上。
安世维也没心情喝了,嗯嗯啊啊回应着发酒疯郑冽,又往他嘴里灌了一些酒,把他弄了个全醉,然后扛了他从俱乐部后面离开。
安世维座驾是阿斯顿马丁,一辆全球限量版顶级跑车。当年安世维挣到第一桶金就全扔这宝贝上,平时花着大价钱当老婆一样保养着疼爱着,谁也不让蹭。今晚来得匆忙,一时失策把它开了出来。安世维一脸肉痛地把醉鬼郑冽扔到后座,听到他嘴里还模模糊糊喊着殷兆澜名字,那声音里伤心痛苦连安世维都听不下去。
眼见自己好哥们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安世维心头顿时涌起一股邪火。他拨了个电话给他那个专门为他找美人儿手下,让他准备一个干净男孩子到他独居房子里。
手下声音很诧异:“老板,还要一个?您不满意秦臻吗?”
“秦臻是谁?”安世维莫名其妙。
“今晚送去你家里那个男孩子!”手下无奈说。
“他还没有走?”安世维皱眉。当时他那样扔下他一个人,他居然没有离开?
“啊?您赶他了?srry啊,老板,我不知道!我马上叫他走!”
“等等!”安世维想起今晚那个男孩子一身妖娆,还有那双上挑得很诱人丹凤眼,突然改变主意“让他留着,不用赶他走。”
手下虽然对老板反反复复感到奇怪,但既然老板这样说了,他当然按着他吩咐办。他还向老板简单说了秦臻情况。
安世维翘起唇看着后座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郑冽,啪一声挂了电话,猛地一踩油门,性能极好跑车瞬间起动,很消失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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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维扛着郑冽回到住处,果然看到那个叫秦臻男孩子还。
他已经穿回衣服,脸上依然是那个烟熏妆,显然是接到了吩咐,刻意补过妆。听到门打开声音,本来坐沙发他立刻站起来,微微上挑丹凤眼惊疑不定地看着走进来安世维和软趴趴郑冽。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安世维喝道。
秦臻咬着红艳唇,强自镇定地走上前,架起郑冽另一边手臂。
“阿澜”郑冽喃喃唤。
秦臻一愣,下意识看了安世维一眼,只见安世维顿时沉了脸。
两人合力把郑冽搬进房里。
安世维指挥秦臻帮郑冽脱衣服脱鞋袜,拧了手巾为郑冽擦脸。
秦臻担心安世维带郑冽回来是准备玩三人,饶是他装得再成熟也只是个未经人事雏儿,这样胡乱疑猜着自己把自己吓得手脚都是抖。
安世维却不乎他怎么想。据他手下所说,这个叫秦臻男孩子因为父亲欠了赌债被捉到鸭店抵债,又因为长得漂亮被当成候选头牌培养。但他心气高不甘心做鸭子,使了不少手段才得了这个靠近安世维机会。他债务人承诺若他能得到安世维欢心帮他签下合约,他父亲赌债就一笔勾销,否则他将要鸭店里正式挂牌接客。所以这个叫秦臻可谓孤注一掷,使出了浑身解数想留住安世维,发现功败垂成后,他整个人都懵了,根本不敢踏出安世维住处半步。
但后来接到安世维手下电话,原本已经绝望处境又出现变数。安世维再度出现,还带来了另一个男人。
无论安世维想怎样玩,只要他高兴,秦臻也只能受着,他没有第二种选择。
见秦臻把郑冽整饬干净了,安世维点点头,命令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他上/床。事成之后,那份合约我签了。”
秦臻丹凤眼瞬间亮了!他看了看酒醉郑冽,眼里闪过一抹豁出去狠劲,重重点点头:“我会做到!”
安世维满意地笑了。
他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既然郑冽和殷兆澜分了,他就让他们分个彻底!殷兆澜那个洁癖症患者绝对接受不了自己情人出轨背叛。一旦郑冽和他好了以后还碰了其他人,他一定受不了,再也无法和郑冽复合。
安世维不知道殷兆澜为了和郑冽分手已经设计他和另一个人上/床。这个设计导致后果和安世维这时盘算可谓殊途同归。
不过如果安世维知道了他就不会多此一举“帮助”郑冽,郑冽也不会因此有了后来又一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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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冽头痛欲裂地醒来,惺忪间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眼前是一个黑色不大后脑勺,手下是温热蜜色滑腻皮肤,自己小兄弟被一个温热紧致所包裹住,稍微一动,感就密密涌上来。郑冽人还不清醒,本能地耸动了几下,怀里人发出低低哼声,却很顺从。
这哼声一入耳,郑冽顿时清醒了几分。
不是殷兆澜。他失落,动作停了停。
不是殷兆澜!不是那个他怎样捂也捂不热少年!
郑冽突然气闷,发了狠一个翻身就着原来进入姿势激烈动了起来!
身下人发出断断续续呻/吟,似是极为享受。郑冽是老手,听耳里哪里分辨不出里头假装,心里冷笑,动作越发粗鲁,大开大合,直把人弄得再也装不下,带着哭腔一声一声求饶。
完事后郑冽把自己抽出来,那穴/口流出液体带着血丝。
郑冽登时觉得索然无味,又唾弃自己没出息,对殷兆澜心心念念死不了心,却找了其他无辜人晦气。
这时被郑冽压着刚做完一场人转过脸,对郑冽扬起一抹略带讨好笑问:“先生,还要吗?”
这人就是昨晚安世维推给郑冽秦臻。
为了完成安世维交托事,秦臻很努力地挑/逗醉过去郑冽,可惜郑冽睡沉了根本不理他。秦臻绞脑汁才想出这么一出,强行把郑冽小兄弟塞进自己体内。
过程有多惨烈那是不必提,但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不用卖身,秦臻已经心满意足,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难受了。为了造成既定事实,他就这样小心翼翼别别扭扭地维持着被进入姿势躺着,等郑冽醒来。身体内多了这么个东西,他疲累极了也不敢睡,只是合上眼养神。
不想郑冽醒来后就给了他这么一下。秦臻是郑冽一动他就马上睁开眼,意识到眼下状况,他怕自己伺候不周引来变数,自然只有迎合讨好份。
郑冽看到他脸却是一愣。秦臻昨晚化是成熟妖艳烟熏妆,一夜过去妆已经融得七七八八。他是第一次开-苞,郑冽做得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过程注定是不太美妙,把他逼出了眼泪。所以秦臻现脸可谓惨不忍睹,上挑丹凤眼变成黑乌乌两团,脸颊满布乱七八糟泪痕,嘴唇发白,颤巍巍努力向上弯,看起来可笑又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n-p就是这样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