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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听了不乐意了,她很是受伤道:“你这是在责怪母妃没有把荣王府给管理好吗?”
凌霄沉着脸:“母妃说这话就严重了,儿子不是这意思,母妃也年事已高,是该享福的年纪了,以后母妃还是不要管中馈的事情了,在府里亨清福吧。”
“霄儿,你真的是太伤母妃的心了,母妃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管理着荣王府,又没有出过什么大事,你就拿了母妃的掌家权,府里出了几个蛀主,你就这般否定母妃,在这京城,谁的府上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凌霄确实伤了太妃的心,她自认为兢兢业业的打理着荣王府,让儿子放心在外和老妖婆他们周旋,不想却得到儿子的否定,还直接夺了她的管家权,这怎不让她伤心?
府里有下人贪没,这种事在哪家的下人中都有,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将那些下人找出来发卖就是,就为这否定她,太妃心里真心不甘。
好不容易跟着儿子出宫来,可以自己当家作主,不用看老妖婆的脸色了,儿子却剥夺了她这权力。
凌霄叹口气,她这母妃每次总是这样胡搅蛮缠,没有道理可讲,为什么就不用脑子想想,这是几个下人贪点银子的事吗,那是有没有能力管好荣王府。
此时他也才明白,就凭母妃这脑子,能跟太后斗一辈子,完全就是先帝偏袒着她,不然,早就被太后给大卸八块了。
遇到事情总是用嘴不用脑。
凌霄拧紧眉,很是无奈道:“母妃,儿子并不是否定您,您只是心太软了,纵容着府里的下人乱来,您看看府里都养出些什么人来,都快把我们府里搬空了。
母妃也知道儿子养着那三十万大军,需要多少的银钱才养得起。
儿子为了养那三十万大军,头发都白了,儿子不希望母妃能帮到儿子什么,儿子只希望母妃不要拖儿子的后腿。”
太妃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着凌霄,这就她极力保护着长大到如今的儿子,遇到点小事就直戳她的心窝子。
这是儿子吗,这是冤家吧。
她伤心不已道:“什么叫母妃托你的后腿,这段时间你被个女人搞成这样,便把气撒在母妃身上,这是母妃拖你的后腿吗,霄儿,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母妃?”
她站起来,指着凌霄怒道:“你走,你走吧,母妃以后都不想看到你,府里的中馈你爱交给谁就交给谁,从今以后,母妃再也不会管你的事情了。”
太妃特别的伤心,她的心似被人劈成了八瓣,儿子这般剜她的心,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母妃!”
凌霄见太妃这般伤心,心里不由得一慌,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说话如杀人诛心,他赶紧上前扶着太妃道:“母妃,儿子刚刚话说说得重了些,儿子错了。
母妃想管家就继续管下去,明日儿子就将金印那些给母妃拿回来。”
太妃抚下凌霄的手,冷冷道:“母妃说了不管就不管了,母妃累了,霄儿回去吧。”
太妃说完,毫不犹豫的出了荣华堂,回了她的卧房。
凌霄……
琉璃院,双叶将今日府里的事情告诉了李玉珠。
李玉珠气得握紧双手,胸脯气得起伏不定。
“凌霄,你竟如此待我。”
李玉珠恨得咬牙切齿,果然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说这荣王府里的女主人只会是她,转身就将掌家权给了苏南依那个贱人,走都走了还将她接回,还送上掌家权。
“小姐,您何必如此生气呢,气坏了身体无人心疼您啊。”
双叶赶紧劝慰道。
“你不懂!”
李玉珠恨声道,她要的是凌霄独宠她一个人,她要的是这荣王府的女主人地位。
她要睡苏南依的男人,用苏南依男人的钱,还要夺了她的地位,总之苏南依的一切,她统统都要夺过来。
但事情总事与愿违,自从进了荣王府之后,她一次都没有赢过苏南依那贱人。
李玉珠心里不甘啊,她堂堂一个现代人,有脑子,有美貌,有金钱,还有一身武功和一手出神入化的使毒绝活,却斗不过一个土生土长的女人。
然而次次都输了,被啪啪打脸,这让她情何以堪。
李玉珠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苏南依,一切根源都在她身上,她死了就不会有这些。
“是,奴婢是不懂,但奴婢知道,小姐伤了身体是自个儿的,无人能替。”
李玉珠暴戾的心情,被双叶这般安抚舒缓的不少,有些嗔怪道:“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这张小嘴这么会说,你这小蹄子快下去吧,别在我耳边嗡嗡嗡的吵着我。”
双叶立即讨好道:“是是是,奴婢这就下去,那小姐好好的休息,过段时间,待小姐身体好了就可以起来到处走动,到时奴婢陪您出去逛逛。”
李玉珠道:“行,到时候我们出城去,好久都没有出城玩过了。”
此时李玉珠眼里全是怀念,想念以前跟凌霄一起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他们多幸福,多逍遥自在。
自从进入这牢笼之后,一切都变了。
李玉珠深深吸口气,闭上眼睛睡觉,也许明天起来什么都变了呢。
而此时的烟雨院也是一样的,云月柔气得将屋里能砸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直到肚子传来隐隐痛感之意才停下。
“气死本侧妃了,气死本侧妃了,王爷他怎么可以这样?”
云月柔抚着肚子坐下喘着气,万万想不到已经出了府的苏南依,还有翻身当家作主的一天。
她都将那女人赶出去了,眼看就要被王爷休弃,以后她就是荣王妃,不想还有如此反转。
令她如梗在喉,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云月柔阴郁的看着自己的肚皮,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母亲说酸儿辣女,尖男女圆,她爱吃辣,肚皮又圆圆的,看不出哪里尖尖的,这无疑是个女儿。
不是儿子,生个陪钱货出来干嘛,一点助力也没有。
既然如此,那就……
屋外的下人们听到屋里乒乓哐哐的声音停了,都长长的吐口气,柔侧妃终于发泄完了。
他们也不会受罚了,但都没有人敢乱动动说,等侯云月柔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