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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5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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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晴此刻是明白了,原来是陆美琪的母亲。

    虽然没有正面见过陆美琪,但是她知道陆美琪,炎烈早已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了。

    可是陆美琪的母亲今天来找自己做什么呢?

    她与陆美琪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啊。

    陆母看着萧晴的脸,客气的说:“我今天登门拜访,是为了我女儿的事来的。”

    为她女儿的事?

    萧晴不解,她的女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宽敞的客厅里,萧晴替陆母倒了杯水,坐在陆母对面的沙发上,礼貌的问道:“您有什么事,请说吧。”

    陆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来的路上都想好的词,在见到萧晴的那一刻,全都忘了。

    许久,陆母轻轻喝了一口水,说:“萧小姐,我的女儿陆美琪即将跟默然结婚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萧晴的表情里闪过一丝异样,强作平静的点头,“是,报纸上都登了。”

    “是这样,”陆母声音平和,“最近一些杂志和报纸上刊登了你跟默然的报道,含沙射影的影射你们俩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默然就快跟我女儿结婚了,我不希望我女儿的婚事因为这些虚假的报道而受到影响,所以……”

    萧晴看着陆母,安静的听着。

    陆母也有些为难的神色,“所以,我希望你能离开默然,不要抢我女儿的幸福。”

    萧晴眸光黯了黯,礼貌的笑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抢走您女儿的幸福,也抢不走,我跟冷默然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您说的那些报道我没有看过,也不知道那都写了些什么,我已经结婚了,不可能做出您担心的那些事情。”

    “前不久我听闻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陆母一针见血的话让萧晴瞬间惨白了脸,渐渐透明的嘴唇微微发抖,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这话可能让你想起了伤心事,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离默然远一点,以后别再去见他了,再过几天他就跟我女儿结婚了,你这样也等于破坏我女儿的婚姻和家庭。”陆母虽然是和颜悦色,可话里却处处透着犀利。

    “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你可以再跟别的男人恋爱结婚,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打默然的主意。”陆母说,“我女儿美琪是个苦孩子,之前患了重病,差点没命,是默然找到了匹配的婴儿脐带血救了她的命,好不容易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让她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再遇到不幸,我希望她能够永远幸福快乐。”

    “阿姨,您误会了,我跟冷默然不熟,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怎么样,至于您女儿的幸福都掌握在您女儿自己的手中,别人谁也抢不走。”萧晴说。

    萧晴这般明确的说出跟冷默然不可能,陆母也不好再说什么,以为会要费上一番口舌,结果这么轻易的就摆平了。

    陆母本没想要出面,只是这关系到自己女儿的一辈子,好不容易女儿的病好了,不想让让自己的女儿受到委屈,便以母亲的身份来找萧晴。

    希望她能放手,别再接近冷默然,不要破坏别人的婚姻和家庭。

    萧晴的态度让陆母有些微微的惊讶,以为会像电视剧里的那些蛮横刁钻的小三那般难以应付,甚至争执起来。

    陆母离开了,不管萧晴是真的不会再破坏自己女儿的婚姻和幸福,还是只是应付她,只要这几天她别再缠着默然就行,过几天默然他们结婚后,便会一起出国,到时候,她就算想缠着,也不可能了。

    因为冷默然的心里是爱着自己的女儿的,否则就不会五年来对自己女儿不离不弃,这份感情不是那么轻易的就会被别的女人钻了空子的。

    冷家现在是忙忙碌碌,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喜帖早已经发出去,炎家也受到了请柬,冷母故意邀请了萧晴以炎烈妻子的身份也来参加婚礼,为的就是要让她对自己儿子死心。

    当初为了让自己儿子对她死心,故意让自己儿子参加她跟炎烈的婚礼,现在炎烈死了,她又开始缠上自己儿子,只有用这种方法让她死心。

    她冷家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没身份没地位没家世的女人做冷家的儿媳妇的。

    陆美琪的婚纱早已经选好,是法国巴黎的著名设计师专门为陆美琪设计的,价值千万的婚纱,外面的一层薄纱还镶嵌着九百九十九颗钻石,象征着长长久久。

    陆家的陪嫁也价值过亿,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要给女儿最好的。

    冷、陆两家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豪门,两人儿女结婚,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非富即贵,黑白两道皆有,还有一些国内外的政客也前来参加婚礼,而酒店外面更是犹如一场豪车展览会。可见两家的势力和财力。

    炎家只有炎父参加了婚礼,炎母自从炎烈去世、孙儿失踪之后,便一蹶不振,心情抑郁,终日郁郁寡欢,自然不可能去参加那么喜庆的婚礼。

    而萧晴更不可能去,不想再引来外界侧目,而且丈夫去世,儿子失踪,现在她的心里只有儿子,根本无心参加婚礼。

    陆美琪穿着价值千万的婚纱挽着父亲的胳膊走在红毯上,走向冷默然。

    台下的观礼席宾客满鹏,座无虚席。

    台上,神父念着婚词,主持着婚礼。

    “冷默然先生,请问你愿意娶陆美琪小姐为妻,不论贫困还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都对她不离不弃?”

    “我愿意。”

    “陆美琪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冷默然先生为妻,不论贫困还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都对他不离不弃?”

    陆美琪含情脉脉的看着冷默然,“我愿意。”

    “请新郎和新娘交换戒指。”

    工作人员将戒指拿了出来,两人为对方戴上婚戒。

    神父宣布着,“礼成,现在新郎可以吻自己的新娘了。”

    冷默然掀起陆美琪头上的白纱,低头深情的吻上她的唇,这个吻足足吻了五分钟,台下掌声雷动。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张佳宁被人揪住头发用力按在浑浊的水里,她的半个身子几乎都没进了水里。

    四肢用力的挣扎着,精心修过的指甲抓在大水缸上,指甲断裂,连带着皮肉,鲜血淋漓。

    浑浊的水里剧烈的冒着气泡,当水面即将归于平静时,粗壮的大手揪紧张佳宁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拉了出来。

    “咳咳咳……”张佳宁剧烈的咳嗽着,表情痛苦,脸色死一般的难看。

    粗壮的大手又一用力,将张佳宁的头再次按进了浑浊的水里。

    “救……”张佳宁那个“命”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又被按进了又臭又脏的水里。

    今天是冷默然和陆美琪结婚的日子,她是想混进教堂破坏他们的婚礼,告诉所有的人她才是他的妻子。

    她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可是还没等她进教堂,她乘坐的出租车便开向了另一个方向。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个粗壮的男人将她拖下了车,拉进了这栋偏僻的废弃染料厂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又臭又脏的水里。

    张佳宁觉得自己这次是死定了,挣扎中她呛了好几口脏水,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溺死了。

    冷默然,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张佳宁被反复的这样按进脏水里在她快要溺死的时候又拉上来让她喘口气,在她还没喘完气的时候又被按进水里。

    被折腾的筋疲力竭的张佳宁以为自己今天真的要被淹死在这臭水缸里的时候,粗钢的男人将张佳宁从水缸里拎了出来,拖进了染料厂的废弃厂房里,狠狠的一甩手,张佳宁被甩在满是颜料和各种废弃的旧布料上。

    “咳咳咳……”张佳宁剧烈的咳嗽着,用力的呼吸着刚刚得到的新空气。

    男人大步走上前,将她按在满是杂物的地上,不等张佳宁反应,男人大手一扯,撕坏了张佳宁身上的衣服。

    “啊——”惊慌失措的张佳宁吓的大声尖叫,“你要做什么?”

    男人不说话,用力的撕扯张佳宁的衣服,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按在地上……张佳宁张口狠狠咬住了那只大手,口腔中血腥气呛人,死都不肯松口。

    男人疼的哀嚎,挥起蒲扇般的手掌重重甩了张佳宁几个耳光,打的张佳宁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看着手侧面的两道带血的牙齿咬痕,男人抓住张佳宁的头用力撞击在地上,连续数下,直到张佳宁没了反抗的力气,昏昏沉沉的没了动弹才罢手。

    浑浑噩噩中的张佳宁听见衣服被撕碎的声音,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捏紧拳头,无声的呐喊,带着满腔的绝望和恨意:冷默然,冷默然——

    教堂的婚礼仪式已经落幕,冷默然没有听见他的前妻绝望和悲愤的呐喊,抱起他的新妻子,在众人的掌声和祝福中离开了教堂,上了花车,迎接他们的幸福去了。

    废弃的旧厂房里,男人从地上爬起身,满是杂物的地上,张佳宁神情呆滞的躺在脏乱的地上,身上满是青紫瘀伤,手指上鲜血已经干枯,阵阵刺痛连着指尖传入体内。

    男人拿着相机,看着相机里刚拍的各种刺激的照片,说:“张小姐,你别怪我,我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马路上车水马龙,教堂里参加婚礼的宾客又全都前往酒店参加婚宴。

    “停车!”一辆轿车里的男人吩咐道,看着车窗外站在马路对面左右张望的萧晴。

    她刚刚接到电话,说有孩子的线索,她便立刻赶出来。

    “这不是萧晴吗!?”

    熟悉的声音,萧晴转过身,看到男人时,脸上瞬间血色全无,转身就走。

    男人上前拦住她,“老朋友见面,你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