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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们分手了,于是我们分手了。至于我们到底有没有开始过?请不要意这种细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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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重心放前腿,以前腿为旋转轴,转身一百八十度,起跳,身体重心变换弹出那边腿上,速——要速战速决,弹出与收回!
啪地一声,阮向远听见自己脚背狠狠地揣上对方胸前时,眼前犯人肋骨发出不堪负重声响,*脚背,甚至能透过厚实胸膛感受到对方心脏猛烈跳动频率!
“”阮向远稳稳地落地,与此同时,那前一秒还叫嚣着要碾碎他犯人轰然倒地——
“又赢了!”
“真是出人意料”
“这家伙果然很熟悉对方弱点,如果不是他一个劲找机会攻击巴布前胸,老子都不知道那里居然是他弱点。”
“巴克年轻时候军队服役过,听说他胸前肋骨是断过重接起来,所以比一般人脆弱也是正常吧!”
“什么嘛,让随时可以掌握资料医疗室人员参与到楼层战之中,简直是完全不公平啊!”“我现已经完全找不到这个小鬼弱点了——以前腿还跟羽毛似轻飘飘,现妈,到底还是白雀亲手训练出来成果,那个家伙简直不是人啊!
“喂雷伊斯——你们这边又有犯人要换牢房了!”
抹了把下巴上飞溅上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鲜血,阮向远站原地长吁一口气,他面无表情地调整着跳动频率似乎超出了正常健康范围心跳——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无视诸位人群们议论纷纷,面对所谓“白雀一手训练出来”这种谣言黑发年轻人也已经做到完全充耳不闻。
这是十五层犯人,现他已经躺了地上,阮向远挑战他前后大概用时不会超过五分钟。
这样傲人成绩已经让某些开始不看好他人大跌眼镜了。
而站原地黑发年轻人却仿佛全然不乎周围赞叹,他抬手,呲牙咧嘴地蹭了蹭自己被揍得青了一块颧骨——
妈,都怪雷切,偏偏选择这个家伙举起拳头进攻时候从外面推门进来害老子分心啊,王八蛋。
黑发年轻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抱怨,紧接着,众目睽睽之下,他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笔记本,阮向远盯着那笔记本封面看了一会儿后,大摇大摆地一屁股坐倒地上巴布小腹之上,正准备翻开那个笔记本——
此时,已经半死不活巴布被一个成年人体重压住,整个人就像是垂死蛤蟆似发出一声惨叫往上拱了拱,阮向远“恩”地发出一声疑惑,挪了挪屁股确定自己非常准确地坐了他小腹之上而不是别什么地方,黑发年轻人微微蹙眉,保持屁股依旧不动,却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巴布手臂:“躺好不要乱动,等艾莎她们来抬你到医疗室去,否则”
黑发年轻人露出一抹微笑:“否则碎掉肋骨扎进内脏就真要死翘翘了啊。”
巴布脸上愤怒地盯着黑发年轻人那张笑眯眯极其欠揍脸,脸上表情愤怒之后转为妥协,后完全脱力了一般,老老实实地倒回了地上。
阮向远:“唔,这才乖,要做个乖乖病人才能活命。”
周围犯人:“”
你倒是从人家身上下来不要乱刺激人家了啊——医!生!!
阮向远收回目光,慢吞吞地将摊开放置膝盖上笔记本打开,仔仔细细地翻开到十五页,当周围犯人伸出脖子去看时候,毫不意外地发现阮向远手中笔记本正中央,端端正正地写着“巴布比尔斯齐”大名不过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打从爬上第五层开始,人们第一次见到这个本子,之后,每一次楼层站,阮向远几乎都会把它拿出来——
已经有三号楼人戏称这个笔记本为“预言家日记”因为但凡名字出现过这个笔记本上人,已经全部都被眼前黑发年轻人打趴脚底——越来越多犯人相信,将来,这个破旧笔记本上人名字只会越来越多。
这些名字拥有者,他们实力或高或低,来自国家也完全不同,肤色、职业也不相同。
三号楼人只是知道,眼前黑发小鬼楼层站是选定了人选来挑战——只不过除了阮向远或者某些特定人清楚,剩下犯人没有任何人知道,阮向远究竟是为什么而选择了笔记本上人员名字
“下次那种事就不要做了”阮向远抓过巴布手,胡乱地他自己唇角边抹了把还未干涩血液,之后,他带领着巴布手,乱七八糟地那本子名字上抹了一道血痕,盯着洁白纸上那抹血痕,阮向远顿了顿“做了好不要有机会让我知道,不然再揍你一顿。”
微微松了一口气,黑发年轻人“啪”地一声合上了笔记本,重胡乱塞进口袋里。
就好像到此,整个楼层战才彻底结束似,周围犯人们发出了或虚席或纯粹兴奋而发出欢呼——
与此同时,餐厅们被担架重重转开,美女医护人员们大呼小叫从门口拥入,她们无一例外踩着高度可怕高跟鞋,然而,每一个女医护人员就像是真正金刚芭比似,手中都扛着跟她们身材相比显得过于沉重工具。
“小远,我们没迟到吧?”艾莎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抹了把额头上香汗,拎着急救箱波涛汹涌地冲这边一路本来——那凶残程度把一路上无数犯人眼睛看几乎掉下来。
“我们才没有迟到,艾莎你担心地太多了!”丽莎推着担架跟后面,探过头一眼就看见了坐巴布身上黑发年轻人,顿时大呼小叫“我天,你点从人家身上站起来啦——阻止病人乱动方式很多,下次拜托你可以选择温柔一点吗!”
“只要达到目就好了,”阮向远拍拍屁股,从巴布身上爬起来“哪有那么多讲究。”
周围犯人一片寂静——
事实上,他们早就习惯了眼前这名黑发年轻人每次楼层战之后,还会自带一群从来不迟到“天使善后后援团”
和周围犯人们反应有所不同,刚刚赢得了十五层居住权黑发年轻人打了个呵欠,就像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事情发生似,他小幅度地伸了个懒腰之后,再也没有看身后被搬上担架巴布一眼,直挺挺地向着领餐窗口走去。
当黑发年轻人撅着屁股,满脸真心实意开心劲儿扒拉领餐窗口上挑选今日早餐时,他并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讨论他似乎并不止普通犯人——
“——喏,雷切,你小狗又赢啦。”
不远处餐厅角落,绥用手肘捅了捅身边满脸无趣红发男人。
“闭嘴啊,绥。”雷切满脸阴郁地掀了掀眼皮,飞地扫了眼不远处黑发年轻人,又以加速度收回了目光“再跟着白堂用这个笑死人称呼跟你翻脸。”
“啧啧,恼羞成怒了。”一号楼王权者眼中露出遮掩不住戏谑“搞得就好像你们真是一对刚刚分手似情侣一样——大名鼎鼎雷切,为了逃避一个隔壁楼底层犯人,居然连续几天都没到餐厅来,这种事说出去简直是要笑死”
绥话没说完,因为站他身边红发男人已经“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同伴怔愣目光之中,男人黑着脸拿起自己面前餐盘,面无表情地大步走开,之后,雷切距离绥四五桌之外地方停下来,哐地一声将自己餐盘砸那张空无一人餐桌上,背着绥重坐了下来。
绥盯着那高大又憋屈背影看了老半天,这才找回了自己语言组织能力:“妈,你第一次谈恋爱啊,那么纯情。”
而距离他几桌之外雷切完全无视了自己良好听力,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毫无动静地将自己餐盘中剩下食物一扫而空。
此时此刻,阮向远已经领完自己早餐,目标明确地冲着他小伙伴所方向走去——
和雷切那种和餐具有仇粗暴动作完全不同,黑发年轻人轻轻地将餐盘放餐桌之上,挨着技术宅坐了下来,先是饥渴了三百年似抓过豆浆喝下一大口,这才长长地喘出一口粗气,抬起头,看了眼坐他餐桌对面横眉竖眼满脸不爽教皇,又拧过脑袋,看了眼身边满脸尴尬技术宅——
早就对眼前这种情况熟悉到腻,阮向远淡定地挑了挑眉,桌子底下重重踹了教皇一脚——
“怎么样,老子换到十五层去了。”
“早八百年前老子就预定好十六层牢房了,”教皇哼了声,不甘示弱地斜了他一眼“拽个屁。”
阮向远微微眯起眼,意味深长地说:“好我爬到三十层时候,你问下mt愿不愿意把三十一层预定给你。”
“等你爬到三十层再说啊,小鬼,”教皇冷笑回答“爬到中层就拽得二五八万你可是头一家,一般电影里嚣张那个家伙通常是死得那个你发现没?”
阮向远叼着习惯完全无所谓地点点头,伸出爪子教皇面前晃了晃:“十六层名单给我。”
“已经交给老神棍了,”教皇微微眯起眼,看起来像是为自己成为眼前这个黑发年轻人共犯显得有些不爽“这次十五层为什么选巴布?”
一想到私下贩卖烟草这边,自己和这个老家伙还有些交道,教皇显得有些意。
“那个家伙仗着自己是中层,对于底层犯人而言,还真是个名副其实强奸犯啊,”阮向远撕下一块豆沙包边缘,就像是变态似,慢吞吞地将里面豆沙挤出来舔了口“臭名昭著得很,你还跑来问我为什么啊对了,差点忘记你也是强奸犯”
“妈,要你管,我和我哥多算是合/奸,”教皇咬着后牙槽说“你以为自己是动感超人啊,他妈还要你来维护绝翅馆内世界和平”
教皇脸上一阵绿一阵红,而坐阮向远身边,夹两人中间技术宅眼看着战火马上就要牵扯到自己身上,此时终于意识到再不出手就要糟糕,他抬起手,先是“咦”了一声,指了指阮向远身后,假装疑惑地说:“那些七层楼犯人围着那个来干什么?”
果不其然,阮向远立刻人下手中包子,就像是嗅到了肉骨头狗似,第一时间转过身去——
他们不远处,被那些七层楼犯人说包围着,就是技术宅口中“人”那个家伙是一个星期前被送进绝翅馆,被伊莱分配三号楼,听说外面是个名副其实大少爷——换句话来说,除了那种进了绝翅馆之外毫无用处东西之外,他一无所有。
这种人,对于绝翅馆老油条来说,好欺负了。
此时此刻,阮向远目及之处,距离那个人近犯人正笑得满脸猥琐地,将那个人餐盘中糖果一把抓走放自己餐盘里,而那个大少爷,脸色苍白得比鬼还慢看,却只是傻兮兮地坐原地,呆呆地看着别人将他东西拿走——
“——拜托,这个不可以”
“咦,不愧是有钱人家少爷,你老爸给了伊莱多少钱啊,底层犯人居然也可以分配到额外糖果!”
“就是啊,那我们拼了命地想往上爬是为了什么啊!太不尊重人了吧!”
“——对不起但是并不是这样”
“这种事情说‘对不起’就完了吗?我们尊严受到了伤害啊!”“——可是”
“”阮向远站起来第一秒,他身后教皇懒洋洋地嘲讽道:“去吧,绝翅馆正义就靠你来完成了,愿世界充满爱,阿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下午五点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