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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白丽丽跟着李长青回了家,夫妻俩的矛盾因儿子的原因有所缓和。维护着表面的平和和相安无事,白丽丽虽说心里依然无法释怀,但一切为了儿子她也只得暂时忍着。王珍必竟还需人护理,并且当初和自己有约在先,即使对王珍和李长青之间的暖昧关系心里老大不快,但面对王珍她还是客客气气。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李长青要上她的床白丽丽也没办法,男女之间的关系往往是说不明道不清的。婚姻和爱情完全是两码事,不是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看来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婚姻的结合是两个家庭的联姻,而爱情是男女双方因有好感而相互吸引,在内心里能产生共鸣和快乐的美好感情,是单纯的个人行为。白丽丽是高知女性,且文学修养极高,自身也极有涵养,这些她都懂,她不会因为王珍和她男人有私情而象个泼妇一样洒泼,更不会象祥林嫂那样四处宣扬乞求别人的怜悯。她清楚地知道她和李长青之间现在没有什么爱情可言,爱情一直以来在文学作品中都以各种版本出现,或悲壮或凄美或幸福甜美,那是经过人们加工和想象且对爱情过于理想化。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往往是昙花一现,只存在人们的内心深处,因为她如温室里的花朵注定经受不了来自外界的狂风暴雨,理想是美好的,而现实是残酷的。对爱情的理想化恰恰反应出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婚姻是以家庭为载体,爱情不再婚姻却没有解体,那是因为维系家庭的纽带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白丽丽的儿子如今就是这个家庭的维系纽带,他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牵动着父母的心,父母亲可以为他改变一切。
白丽丽一如既往地对王珍照顾有加,只是在心里盼望着她早点康复,早点搬出她的家里,淡出她的视线,那时白丽丽才算是兑现了她们之间的约定。她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自私,但转念一想哪女人不自私,特别是在对自己唾手可得的幸福时,每个人都会理据理力争。她白丽丽也不是第一人,并且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自从白丽丽搬出家去住,婆婆也感觉到了儿子和媳妇之间有点不对头,但儿子毕竟是成年人,有时父母的说教他未必听。接下来的日子里,白丽丽的婆婆对王珍照顾有加,当然更包含对李长青的看管,只要他进白丽丽的房间里,不到二分钟她立马放弃手中的活儿也来到房间里陪着,明里说是护理,实质上是监督他们的行为,时间一长弄得李长青和王珍很不自在,李长青虽说有苦说不出,但没有办法,必竟这个紧箍咒还是要带的,不然任由自己胡来有可能会家庭破裂,他心里清楚,现在哪尊佛都得罪不起。
一段日子相安无事后,王珍不知什么原因,总感身体不适,身体乏力,当然也总是闷闷不乐,一般睡觉的时间多,也不象往常那样抱着电脑不放,。最先发觉王珍变化的是李长青,当然他以为是他母亲看得太紧的缘故,令她不高兴,他也爱莫能助,夹在老婆和小三之间,且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他也如坐针毡,心里一万个后悔,但这火已经烧上了身,至于是烧成灰,还是在火中涅槃,都不得而知。
李母照例给王珍端来了一碗饭和一碗排骨汤,那时正是中午,王珍歪在床头上睡着了,李母轻手轻脚地把那饭和汤放在床头柜上,她见王珍有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每次端进来的面条只是拨了几口,就以吃不下去为由剩了下来。李母以为自己做的不合她的口味,或者是天天吃面条人也吃腻了,才没有胃口的,于是就换着花样做。她把王珍轻轻摇醒,说了声:“小王,吃饭,你看你这几天没怎么好好吃,今天我特意给你煲了汤。趁热吃,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你这身子就要好好调养。”
王珍睡得正香,还做着梦呢。她睁开双眼,见李母一脸的热情,一张嘴巴在床头上一张一合,她不知她在说什么,看见床头柜上的饭就明白了。她本不想吃,但如果推辞的话,就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好心,她盛情难却才答应了下来。
“恩,”说着就行挣扎着坐起来。
“慢点,慢点,我扶你坐起来。”李母在一旁热心肠地说着,她心地很善的,只是这些日子一直把儿子看得很紧,不许他再犯错误。
王珍坐好后,李母把排骨汤端到王珍面前,让王珍好好尝尝,可王珍闻着那油腻的东西就倒胃口,刚喝下去两口,她的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难受,“哇”的一声,一串秽物从她嘴中冲了出来,脏物溅在床上,把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李母见王珍突然呕吐了,赶紧找来纸巾递给她。并且用抹布在床单上擦拭起来,房间里充值着一种酸腐味。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快把嘴擦擦。”李母在一旁关切地问着。
“也许是吧,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去,老是反谓呕酸水,人也提不起精神来。”王珍一边擦着嘴边的残留物一边说。
“这样可不好,得赶紧看医生。”
“算了,也没有什么大碍,买点药吃就行了,你看我这种情形,去一趟医院也不容易,休息几天就能挺过来的。”王珍略有点歉意地说着。
“哪那成呀,这病该看地还得看,我跟李长青说说去,让他想想办法。”关健时刻李母想到了儿子,此刻她也不顾得提防儿子和她了,她一心只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李母快步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里,儿子一家正围着桌子吃饭,只有孙子李立在桌旁漫不经心地吃着。白丽丽脸上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不悦之色。
“儿子,快点吃,一会就要上学了。”白丽丽一边朝儿子碗里夹菜,一边催促着儿子。
“妈妈,我不想吃了。”儿子脸上一脸的童贞。
“怎么不想吃,你没吃多少的,你看碗里还有这么多饭。”
“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白丽丽想让他就范。
“算了,他不吃说明也不饿,饿了他是会吃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饿。现在的孩子总是贪玩,没几个好好吃饭的。”
李母来到桌边,摸着孙子的头说:“乖,好好吃饭,要不要奶奶喂你吃。”
“妈,别把他给惯坏了,他多大了,还要大人喂。”李长青在一旁插着嘴。
“恩,我不喂,跟你说这个事,王珍刚吃饭的时候没喝两口汤就全吐了,我看多半是感冒了,你看是不是带她看看医生。”李母转入正题。
“真的吗?那严重吗?李长青听了立即表现出关心的样子,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白丽丽,见她没吱声,脸上冷冷地,也就没有表现出过份的热情。
“你去看看吧,兴许是受了凉。”李母在一旁帮儿子说话。
李长青听了李母这样说,象是得了什么指示似的,立马冲进王珍的房间里,只见王珍脸色腊黄,人打不起精神,斜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你怎么了,现在感觉么样。”李长青在一旁关切地问着。
王珍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李长青,又闭目养神去了,小声说了句“还好,别担心。”
“你都病成这样还说不担心,这样吧今天我带你到医院检查去。”
“算了,去一趟医院也不容易。”
“不容易也得去,你这可是病了,有病就得早点治。要是延误了时机酿成大病后悔可来不及。”
王珍没再说什么,李长青当机立断,打电话给司机小高让他搭把手,毕竟背个人上下楼也是体力活,多个男人多点力气。一会儿司机小高车就开到了小区的楼下。打电话给李长青说他到了,就在楼下。李长青要他上楼来帮帮忙。于是两个男人,外加白丽丽和婆婆,前呼后涌地把王珍从楼房里弄到车子里,小高立即踩了油门,发动了车子。
来到市人民医院,李长青和小高又使尽力气把王珍抬到医院里的推车上,李长青一人推着王珍去挂了号,来到内科室,一位五十来岁的女医生接待了她,王珍向医生讲述了自己的病情,那医生很认真的听,手握着笔准备在处方笺上开药方,但却迟迟没有下笔。说了句,“你这种情况应该不可能怀孕,但你这病情和怀孕的反应很相似,我想问一句,你多久没来月经了。”
“大概一个多月前,具体我也记不清了。”王珍躺在推车上,努力地回忆着。
“这样吧,你带她去化验室做个尿检。”医生对李长青说着。
李长青推着王珍去化验室,化验员先要他去交费,他交了费,医生然后给他一个小胶杯子,说了句“先去取尿样。”
李长青一听傻了眼,对医生说,“你看她这种情况去不了卫生间,不知去哪里方便好。”
医生又递给他一个便盆,往旁边的房间一指,“去那里。”
李长青好不容易取了王珍的尿液,小心翼翼地倒进了样杯,然后递给化验室的医生。
结果一会就出来了,李长青拿着化验单来到了内科室,把化验单给那个女医生看,那女医生一见化验单上的结果呈阳性,说了声:“真是奇迹,我真不敢相信,她现在这种情况还怀了孕,恭喜你们。”
李长青和王珍听了医生的话,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特意问了句:“医生,你说什么?”
“她没什么病,是怀孕了。”那医生满脸堆笑地说着。
“真的吗?”王珍不相信的问着。
“这还有假呀,化验出来的。”
王珍和李长青从刚才的错鄂和诧异中瞬间醒悟过来,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我都怀你的孩子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在一起的。”出了内科室,王珍在无人的时候和李长青撒着娇。
“那个自然。”
李长青一边推着王珍出医院,一边和王珍有说有笑,两个人高兴得象个孩子,但一想到白丽丽李长青的神色又凝重了起来,他如何开得了口把这消息告诉白丽丽,这个消息公布之时就意味着他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