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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矜白吃完早餐后,被陆庭深拉到沙发上,和他父母聊天。
第一次见面,他还以为陆青山是那种威严不好相处的人,结果发现对方还是一个脾气挺好的老头儿。
四个人聊天的氛围很和谐,没有让季矜白感觉到一丝的尴尬。
聊了一会儿后,陆父陆母就打道回府了。
季矜白躺在沙发上,脑袋下垫着个抱枕,他将腿横在陆庭深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脚丫子。
陆庭深靠坐在沙发上,抬手给他按腿。
“今天真的是太突然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就见了你父母。”
陆庭深笑了一声,“漂亮儿媳迟早要见公婆的。”
季矜白抬起一只脚没好气的踹了他一下。
陆庭深抓住他的小腿,轻笑了一声。
.......
“矜白,桌上有水果,糕点,想吃自己拿。”谢宴棠坐在沙发上对季矜白说。
季矜白一早就收了谢宴棠的消息,他刚杀青,回来只休息了一天,知道季矜白有空,就热情邀请他来家里玩。
季矜白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眼神却忍不住看向谢宴棠那明艳动人的脸。
眼尾微微上挑,精致的鼻子及嘴唇,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眉眼间透露着淡淡的破碎感。
此时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衣,没有扣最上面那颗扣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隐隐露出的锁骨线条流畅而优美,看起来高贵又惊艳。
季矜白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谢宴棠抬头和季矜白对上视线,不免有些失笑。
“有这么好看嘛,我发现你从一进门就盯着我看。”
季矜白移了移位置,朝谢宴棠靠近了一点,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没有冒犯的意味,而是带着浓浓的欣赏。
季矜白:“好看,我都忍不住心动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谢宴棠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我都想和傅总抢人了。”
说完之后,季矜白还认真考虑了一下,发现貌似抢不过傅总,他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谢宴棠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一手揽过季矜白的肩膀。
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说:“要不你抛弃陆总跟我吧,我肯定对你好。”
季矜白从他肩膀上抬起头,笑着说:“这话可别被傅总听见,我可打不过他。”
想到傅洲际那人的独占欲和控制欲,谢宴棠可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毕竟他只是看了其他男人一眼,傅洲际表情淡淡,下一秒就眼神幽深的盯着他。
街也不逛了,一身低气压的拉着他回家,之后谢宴棠是有苦说不出。
从那以后和傅洲际出门,谢宴棠便再也不敢随便看其他男人了。
季矜白的额头被轻轻点了一下,耳边传来懒懒的声音。
谢宴棠调笑:“更何况要是你老攻知道,你对我有这种心思,你可就下不来床咯。”
季矜白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了一句:“宴哥。”
季矜白那只是玩笑话,虽然谢宴棠也很好看,但他可不会离开陆庭深。
谢宴棠揶揄的看了一眼他,啧了一声,笑着说:“还害羞上了。”
大门被打开,傅洲际从公司回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
看见沙发上另一个人影,脚步顿了一下,才发现那是陆庭深的小对象。
他走过去跟季矜白打了个招呼,然后弯腰抱了抱谢宴棠的肩膀。
“约了朋友来家里玩,怎么不告诉我。”
谢宴棠轻轻推开他,抬眸看了他一眼,“我们俩聊的话题你又插不上话。”
傅洲际这才注意到他的锁骨露出来了,上面还留着淡淡的印子,那岂不是都被人看见了。
他皱着眉,心里很是不爽,沉声道:“怎么回事,衣服都不穿好。”
说话间,伸手帮他把扣子扣上,仔细看了一眼,还有些不满意的往后扯了扯后领子,遮住他的露出来的皮肤。
谢宴棠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是......””
他看了一眼季矜白,转过头对谢宴棠说“你们先聊,我上去换身衣服。”
想到刚才傅洲际轻飘飘看向他的那个眼神,那双自带凶意的三白眼,季矜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看着傅洲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他凑到谢宴棠身边,小声的说。
“你家这位看起来有点凶啊,他是不是混那条道的。”
谢宴棠没忍住笑了一声,已经不止一个人这样说傅洲际了,他每次都得给人解释一番。
“他只是看起来凶,实际也凶,脾气也不是很好,跟个糙汉似的,野蛮的很,但是你可别误会,他可不是混那条道上的。”
“你肯定想不到,他以前是待在部队里的,特种兵大队长,最后因为有些事情,他就退了下来。”
季矜白有些诧异,没想到傅洲际还有这个身份。
特种兵可是部队最精英的队伍,能当上队长也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季矜白瞬间对傅洲际有了一些改观。
傅洲际洗了个澡,穿着一身家居服下楼。
他问季矜白:“陆庭深没和你一起来?”
“他公司有事走不开。”
阿姨准备好了晚餐,三人坐在餐桌上吃饭。
大多数是季矜白和谢宴棠在聊,傅洲际则时不时说上几句,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谢宴棠身上,给他夹菜盛汤。
吃完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从大门口跑过来一团白色的东西,目标明确的扑进谢宴棠的怀里。
还没来得及拿脑袋蹭着他的脖子,就被傅洲际眼疾手快的给薅了下来,也不理会那幽怨的眼神,让它安分的站在地上。
季矜白看着面前这一大只萨摩耶,身上毛发光滑洁白,一副被养的很好的样子。
“我可以摸一下它吗?”季矜白问。
谢宴棠将萨摩耶拉过来,摸摸它的脑袋,对季矜白说。
“当然可以,它性格很好的,不凶人。”
季矜白伸手摸了摸它的毛,手感很好,就像在摸棉花一样。
“它有名字吗?”
谢宴棠:“有,叫,它可是个漂亮的小女孩。”
听到谢宴棠的话,开心的嗷呜了一声,埋进了季矜白的怀里,小耳朵可爱的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