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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到“开心宫”,意念就变得疯狂起来。他也顾不得丫鬟的惊讶了,让她们用温水冲洗了身体,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在宽大的床铺。
太监们都老实地呆呆站在门外,也不敢前去劝说皇帝吃饭,但膳房的伙夫们仍然忙碌不停,凉菜凉饭只管倒掉,新炒的菜肴和喷香的馍馍不断出锅出炉。他们都忙碌了一个下午了,还不知道皇帝何时才吃饭,他们何时才可以安歇。
前去宣召新来宫女的太监,见到正在调教小女孩子们的老公女。老宫女对皇帝的突然决定慌乱不止,因为她还未来得及使这些新宫女们懂得一些规矩,加之这次选宫女的事情提前又秘而不宣,时间要求特别匆忙。可是君命如山倒,唯有服从。
“请启奏皇帝,她们初来乍到,难免不懂得礼仪和服侍皇帝的招数。奴才这厢拜托了!”老宫女对太监们施礼,心中暗暗担忧,怕稍有差错皇帝怪罪。
“事到如今,就别多说了,”管事的太监转身对瞪着好奇眼睛的十名少女说:“告诉你们,要好好服侍皇帝,首先见到皇帝要下跪,再者不能乱说话惹得皇帝不高兴。皇帝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要怎么做,一切听皇帝的旨意!”
太监也不懂得她们该如何去做的细节,还把这些小宫女们当成听话的孩子,要服从大人的指挥。
十个小宫女都莫名其妙的样子,不知道接下来她们会怎么样,但是听说皇帝要接见她们,有的紧张,有的慌乱,还有的板着脸在考虑,没有一个敢说话。
太监在前面带队,十个宫女排队紧随其后,落在最后的是老宫女。老宫女不放心,非要一同把小宫门送到“开心宫”的门口。
这些宫女的走动,早就惊动了能在不长的路上看到他们的妃子和其他宫女们,她们怀着嫉妒和羡慕的眼光,偷偷窥视。这些偷偷窥视的人当中,少不了艳和娟。艳和娟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她们看到这些新来的少女,自我对比一下就满腔的幽怨。
艳和娟心想,刚刚在前些日子被皇帝想起,还临幸了一次,皇帝就冷落了他们,只对那个可恶的善皇妃恩爱有加。
现在可倒好,又新来了这些可怕的对手,还不知道皇帝以后是否会想起她们呢。她们自己是再也回不到青春年少时了,这余下的日子该如何打发?失落和妒忌都在撕咬她们的心。
善美没有看到这个场景,因为她的宫院处于幽静的地方,和其他女人的住所有段小距离,再说她也没有兴致观赏这些无聊的东西。善美洗洗就躺在被窝里,安静地休息起来。
她在心里期盼皇帝能临幸其他女人,包括新来的小宫女,仅仅是这种想法,没有对此再加以想象,她懒得去理这些事情。皇帝今天的怪模怪样,以及他持久不软的东西,善美在脑海里竭力排斥出去,根本不去面对和记忆。
虽然天色尚在午后和夜晚之前,寝室里面被西落的太阳照耀的依旧光亮,可善美的心中一片黑暗。
太监带领着十名小宫女来到“开心宫”的门口,丫鬟忙进到屋内禀告皇帝,说宫女们已经来到门口。皇帝四仰八叉,浑身精光,像一个刮净了毛的肥猪横躺在床上。“都进来!”皇帝发出口头的谕旨。
丫鬟走到门口传了皇帝的旨意,太监随后示意宫女们跟随丫鬟面见皇帝。老宫女不大放心的样子,手脚不停地整理正在走进屋里的小宫女的衣服,看着最后一个也走进去了,老宫女呆呆地看了几秒,转身离开“开心宫”。
要不是怕皇帝嫌弃她的老模老样,她还真想跟随进去,手把手地教她们哩。再说也从未有这种先例可循。
太监们站立在门口,若无其事的摸样,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激发不出他们任何感情,唯皇帝俯首听命是他们唯一的要务,人世间再也没有令他们感动的事情。
他们外表麻木而猥亵,麻木是他们对除了皇帝的一举一动外,不会对其它任何事情动容,猥亵则显示他们是一群阉人,不伦不类。
丫鬟把小宫女们送进皇帝的龙床就躲避出去,留下迷茫和惊奇的小宫女们。
十名小宫女的眼睛齐刷刷投向床上的皇帝,立刻惊讶得不知所措,有的呆呆地瞪大了眼睛,有的吃吃发出细微的笑声,有的羞涩地低头着自己的脚尖,有的觉得好玩一脸游戏的摸样,有的腿部由于害怕抖动不止,还有的看看床上的皇帝再看看其他女孩的反应。她们一时忘记了要给皇帝行大礼。
皇帝看向上方的眼睛转向门口,一帮身着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女孩子出现在他的视线。“怎么不问安啊?”皇帝慢条斯理地吐出这句话。
“皇帝安。。。”十个人没有异口同声,随后她们才想起要跪倒在地,头抵在胸前,“皇帝万福。”这句话差不多同时发出。
“都起来吧。你们到寡人身边来。”皇帝像是老鹰在山谷发现了无处可逃的小鸡,老鹰盘旋在它们身边却不急于啄击,就想欣赏小鸡们的战战兢兢。
十名小宫女挪动细碎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走近皇帝,她们都低垂着头,不敢看皇帝光光的摸样。皇帝却满心欢喜,他今天要以一当十,体验帝王的至极快慰。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皇帝没有了多大的兴致,她们都太嫩,也不善于配合,更有吓得哭哭啼啼的。
她们比善美还要不堪打击,甚至于脆弱的如同薄薄的蝉翼,整个房间出现混乱不堪的场景。血迹布满床铺,衣服散落在各个角落。皇帝终于自己忍受不住了,大喝一声“让她们全滚!”
皇帝面对自己不散的坚硬,以及怎么也抽不出东西的家伙恼怒起来。最后他想起艳和娟,又急令她俩速速赶来。丫鬟们连忙重新换置新的铺盖,还给皇帝洗了洗身子。艳和娟似乎不大相信,她们又被临幸了,兴冲冲赶奔“开心宫”。
让人们感到意外的是,疯狂的皇帝由于过度的疲劳,最后昏倒在艳和娟的怀抱,趴在床铺没了动静,不过尚在喘息。她们差一点没有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