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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甲一晚上睡得很沉,第二天一睁眼太阳已经升起一竿子高。他故意咳漱一声,音量足以传到屋外,向来门口站立的丫鬟会伺候他起床。屋门悄悄打开,满脸堆笑的谭知府弓腰贱贱地走到武甲床边,武甲用乜斜的眼神扫了谭知府一眼,随即假装还在小寐。
“丞相,小的给你穿衣。”谭知府讨好地说。
“怎敢劳驾知府大人啊。。。”武甲逗趣。
“丞相,折杀小儿便是,这知府在您老面前还不是个屁啊!”
“哎,话不能这样讲啊,谭知府昨晚布置了异域的火力,老身亏了有日常的修炼,不然就要不打自败啊。”武甲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谭知府诚惶诚恐的摸样,着实觉得他憨厚忠诚。当然武甲清楚,这谭知府的诚挚,只有武甲才可以享用。
“丞相的拐杖想必如铁拐般神奇啊。”
“嗯,本丞相昨晚只在一个人那里验证,五拐六拐都不在话下。”武甲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无能,随口夸耀自己。
“我说今天早晨另外两个都打不起精神,看来是没有得到您神奇的拐杖。”
谭知府这就是其意逢迎了,为了讨好武甲无所不用其极,他昨晚一直在附近盯着武甲和舞女们的房间,他有这个窥视的爱好。当武甲请出不能击败的那个舞女后,谭知府曾窥见她像是没事似地回到安歇的房间。
武甲熟睡后,两外两名舞女也无所事事地回去了,谭知府并未让她们陪侍自己,丞相的到来让他格外注意不能贪欢,怕丞相认为他不够严谨,况且他也是屡战屡败,已经失去对牛羊肉的兴趣。
“哈哈哈!本丞相的拐杖还要留给柔美的自家人,怎么样,这几天可口的饭菜不缺少吧?”
武甲说完,没有真的让谭知府给自己穿衣服,还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忙碌。武甲惦念今后几天的菜单,能否引起他的兴致,新鲜的蔬菜和熟透的食粮他更喜欢,能说些打情骂俏的话,也能应付得了。他难得几天的放松,要有滋有味地逐一品味。
“放下吧,丞相大人!小的今晚给您老介绍个成熟的果子,不说是风情万种吧也有百种的妩媚。”
“奥,她是什么人?”
“回丞相,她是我手下知县的夫人,此人聪明善解人意,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说谭知府啊,这有假公济私的嫌疑啊。。。”武甲半开玩笑地说。
“丞相赎罪!其实小的也能监控这个知县的作为,他的夫人什么事情都和我禀报,你见到她后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同凡响。”
“哼,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为我们男人服务啊?”武甲对所有能称之为有才的人嗤之以鼻,当听到说女人了不起就满怀鄙视。
“丞相息怒,小的的意思是,您老若是怀抱着她,就觉得不同凡响。。。”
“奥,是这样啊,哈哈哈!”
武甲开怀地大笑,谭知府一旁随声附和,也嘿嘿几声。
“小的给您熬制了甲鱼汤,还有新鲜的鹿肉,今天好好滋补一下,明天小的可陪您老到民间逛逛。关于选宫女一事,小的已经吩咐人员紧急操办。”
“好!陪本丞相吃饭。”
武甲穿好衣服和鞋子,大踏步走出房间,三个舞女他差不多忘记了,那个官太太倒是诱发了他的好奇。
这个知县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谭知府是如何认识的?这要从谭竹生刚刚上任不久谈起。
谭竹生兴高采烈地走马上任后不久,邻近江城的一个小县城的知县因病去世,闪出一个知县的空缺。这个知县的人选,谭知府首当其冲可以引荐,只要他奏请皇帝表明此人可以胜任,一般就要先传到丞相武甲的手里。
武甲再面见皇帝,当面奏请恩准,这事儿一般就成了。如果此县城不牵扯到复杂的问题,再者也有那些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皇帝根本就不予以考证,只要丞相能呈送上这个人的名单就问题不大。
在都城的高官们看来,偏远或是比较贫困的县城,地不肥人不旺实乃躲之唯恐不及;在当地的人们来看,知县乃一县之尊,发号施令之途径,人人奋勇争先极力获取这令全县瞩目的位置。
话说此县有一妇道人家,名叫田翠,自小生的齿白唇红、腰肢条子超乎一般女孩。自打她嫁给一户还算殷实的人家,生过一男孩子后,丈夫通过老乡的关系得以进入县衙当差,他们算计把自家积攒的银两奉送给老乡并结识知县,以便在县衙谋个一官半职。
田翠的丈夫把家中一大半银两给了打着保票的老乡,老乡许诺最低也能让知县任命个乡保当当,俸禄不少且油水也多。这个他们信任的老乡,在拿到他们的银子后,一高兴开始花天酒地起来,泡花楼、大吃大喝还参与赌局,很快就把银子挥霍一空。
老乡一看自己完不成田翠一家交付的嘱托,又开始欺骗他们说知县正在考虑,很快就有下落了,可是还得需要银子打点一下知府大人。
单纯的田翠两口子,急于出人头地,又挖空心思举债度日,期望不久就可以潇洒走一回,随后的日子芝麻开花节节高。特别是田翠的男人,更是梦寐以求。老乡又拿到银子,这些银子的数量不足以面见知县,就狠下一条心躲避起来。
满怀希望的田翠以及丈夫,从梦中惊醒可是来不及了,没有任何的凭据可以打官司,况且若是让外人知道想贿赂知县,一是怕人见笑二是会让知县震怒。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吞下了委屈,生活也变得一团糟。
田翠的丈夫没有多少墨水,怕老婆也是出来名的,本来是他独做主张竭力张罗,让老婆留下每天骂他的话柄,他就是没有被欺骗的事,也不敢惹老婆生气。田翠本来享受着一般般殷实的生活,这一下子捉襟见肘让她甚为难堪。在家中抚养儿子多年的她,有些心里荡荡呼,说来也怪,她生过孩子后条子依然迷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要是略加打扮简直和新婚的小妇人相差无几。田翠觉得自己很亏,一朵花生在了烂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