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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孤男病女藏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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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吉急切想知道下落的李建目前在那里?这要从李建和周吉分手后的情况说起。

    李建引开追兵向密林奔跑一段路程,在一棵大树的树窟窿里藏身。追兵搜寻了许久并未发现人迹,倒是野狼的奔窜令他们胆战心惊,他们就把刚才看到的三两人影当做误闯的飞贼,收兵回营。这促使他们加快了偷袭的进度,恰好是周吉布置好反击后的时间。

    李建又尾随后撤的追兵赶到花埋身的地方,因为他非常熟悉路径,一点也不害怕。李建琢磨着周知县肯定已经脱险,就想把花安葬在个风水之地,将来也好告慰周知县的弟兄情谊,这也是自己本该做的事情。

    李建扒开并不深厚的土和夹杂的枝叶,很快露出花的身躯。当他抱起花准备放在后肩时,感觉花身体还热乎,许是花曲卷的形状止住了前胸的血流,而后背的伤口又被松软的土暂时封堵。树枝也形成空隙,让花不至于憋闷。李建的鼻翼对准花的上嘴唇,闻到尚存微弱的气息。

    李建哪敢犹豫,抱起花就向自己的藏身洞穴赶,令他惊奇的是这个小弟兄的体重不但不是很重,还有骨骼竟柔软无比。他也顾不得再想其它,累了就一边抱着花一边坐下来休息,一路心急火燎气喘吁吁。

    终于回到自己的藏身之地,他小心搬开几块大石头,先把花费劲地移送进洞然后再爬进去,转身堵上洞口。他抱起花又走了十几米,期间转了个弯才到达歇息的地方。李建摸索着找到火石,点燃自制的油灯,油来自于野兽的皮肉提炼,虽然不是很光亮却也使昏暗的洞内得以变得稍微清晰可辨。

    洞里有了光亮,李建又急忙点燃一小堆木火,火光超过油灯并使温度渐渐高升。洞内有个天然的排烟道。他取出一口小铁锅,这是他跑出固县随身携带的物品,找出槐树枝和野灵芝以及几味草药熬制药水。洞内有个滴答的水源,下面是大树墩挖的木桶,木桶已经滴满泉水还不断外溢。

    花被安置在李建用干草铺就的简单床铺,李建不断趴在她的脸上探寻气息,好在微弱的喘气声就如夏天夜晚蚊子的声音。幸运的是花的心脏并未受到伤害,还微微跳动,这让李建感觉到希望,暗想还可以救活这个小兄弟。

    药水烧开后,李建先用葫芦切开的水瓢舀满放在一边待凉,然后继续添加凉水。一会要彻底洗净花的伤口和全身,初步的医术他还是懂得不少的,止血消炎是眼下必须要做的事情。

    药水达到温热的程度,李建开始用碎布头擦拭花的伤口。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感觉不到疼痛。李建最后把药水倒进伤口,消炎止血的功能立竿见影。洞内的温度已经达到火热的程度,李建考虑要把这个小弟兄的满是血迹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一是利于治疗二是得立即洗出来好再度利用。

    李建脱去花的外衣,眼前的情景令他疑惑不解。

    李建看到花的前胸缠了厚厚的布,不晓得这位仁兄怎会如此打扮自己,即便是御寒也未免夸张。他开始一层层解下围绕花的细软白布,首先他发现花的皮肤像女孩子那样白皙。

    当最后几层布就要掀开时,李建真的惊呆了。

    他看到花前胸鼓起两个包,一下子抽出最后的布,眼前出现两个迷人的小山峰,也许缠绕时间过长,小山峰有些瘪压。李建惊呆了,这个小兄弟原来是个女人!

    李建已经几年没有见到和接触女人了。

    自从他新婚不久的老婆在他出门后被村里的一个无赖强行施暴后,就再也没有享受过女人的温存。他在老婆含羞自杀后,一怒之下杀了无赖的全家,为逃避追捕就隐藏在这个山林过上野人般的生活。是周知县和眼前的这个人,给了他重新回家安稳生活的希望。

    一对亮亮的小山峰,就在眼前。取下花的帽子,李建才看清这是个女人的面貌,而且长相不错。

    救人是第一要务,管他是男是女,李建这样想。他接下来脱掉了花的全部衣服,也证实花就是一个女人,一个身材相貌都非常超众的女人。圆润的大腿和浓密的毛发更让李建屏住呼吸。花一下子使洞内也光亮起来。

    李建用温开水擦洗了花的全身,又洗干净花的衣服。花的伤口处被彻底冲洗,又用骨针和细藤条缝合,不断喷洒药水使其免得感染。李建找出干净的兽皮,遮蔽住花的身子,脑海里却是刚才白花花的图像。

    花的心脏逐渐恢复强劲,呼吸也有力了,就是不见清醒。

    李建不敢睡觉,怕耽误诊治,他隔一会就要用药水擦拭花的伤口。仍有血和脓样的流质渗出,需要不停地擦洗,因为花的身体两面都有伤口。

    最后,李建取出自己配制的药面,倒在花的伤口上,撕扯一大块花缠身体的布包裹好,才在一旁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后继续擦看伤口并添加木柴,不使洞内的温度降低。如此反复不已。

    洞里储备了足够的干肉和各种野干果,李建取出野兔和山鸡肉熬制成汤,用很小的小瓢喂花,一滴滴灌进花的嘴巴,病人是急需要营养的。他无法及时脱身赶往固县,因为有病人需要及时照顾。三天过去了,花依然昏迷不醒,伤口却明显在愈合。

    李建曾返回后山再次观察敌情,发现营帐空空如也,他大着胆子潜伏进去。营帐里面保持着原样,唯独不见人和马匹,其实有为数不多的兵士,大多躲在角落里昏睡。李建偷出来粮食和小锅灶,一床被褥,临走的时候放了一把火。这就是周吉后来看到的情况。

    李建心里清楚,只要周知县能提前回到固县做充足的准备,这些袭击的敌人就是去送死。他并不忧虑固县的战况,他忧虑的是如何医治护理好洞里的女人。当他发现自己救助的是个迷人的女子时,那祈愿她早日恢复健康的心愿更是强烈。除去责任感以外,李建莫名地内心一片温情。

    李建猜测这名女子也许是周知县的妹妹,也有这种可能,就是周知县也并不知道他随身相伴的弟弟是女子。看样子他们并不是一家人。

    反正不管怎么说,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要全力细心地照料她。多年寡居般的野人生活,如今被周知县和一个女人改变了,他似乎一下子感受到人间的温暖和动心的生活,孤寂的山洞也有了活生生的温暖气息。

    令李建着急的是,眼前的女人整日昏迷不醒。

    一周后,花的排泄功能恢复如初,由于只是喝汤,能够维持住生命,李建不厌其烦地为花擦洗大小便。花的呼吸开始变得匀称,造血机能也开始好转,浑身白里透红,脸部的苍白肤色也变得富有健康活力。

    花的前胸多日不再受布的缠绕,该突出的部位静静地绽放,就像夏日挂在墙上的圆葫芦。她的头发在悄悄生长,衬托着姣好的面容。对此,李建只是默默欣赏,并无非分之想。

    李建把肉和偷来的粮食熬制成流食,小心地灌进花的嘴巴。面对这样一个白皙匀称也可以说是丰满的女性身躯,那种欲望的冲动早已经被神圣的治病救人的慈善代替。

    为了让花吸收阳光的照射,李建在阳光充足的时候就把花移动到洞口附近,然后搬开堵住洞口的大石头。他则手持砍刀不停地观测外边的动静。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花依然昏迷,不过浑身的肤色渐渐好起来。

    李建并未放弃努力,眼看着花的伤口开始愈合,他也深受鼓舞,并不忧虑为何还没有看见女人睁开眼睛开口说话。只是固县的新动向他无从得知,周知县该是很着急的。李建没有任何办法能传达出去消息,因为他不能离开洞口半步。

    有一天,李建疲惫不堪地睡着了。花的记忆开始恢复,她突然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油灯昏暗的洞里,她想起身可身不由己,就如被固定在那里。

    花找到感觉,这个感觉是从她的身体得来的,她感觉自己光溜溜的。她稍微一扭头,看到一个黑乎乎的男人睡在一边,惊讶得心头一阵颤抖。

    花努力在思索自己的处境,排斥了梦境这一感觉。她终于想起自己和周吉还有另外一个男子打探敌营的情景。一点一滴,花渐渐地滤出头绪,似乎就在昨天的事情。

    为了免得旁边的男人吃惊,花还是装作昏迷,可脑海里面在过筛子,她把前前后后能回忆起来的事情全部过滤一遍,最后串起详细的情节。

    快到早晨的时候,花渐渐进入梦乡。

    李建此时醒来,悄悄做该做的事物,他首先把炉火搞旺,然后开始烧热水,取出部分热水后开始煮饭。他拎起热水来到花的身边,找出布头,轻轻掀开花身上的被子,露出花光洁弹性的身子。为了方便擦洗,李建并未给花套上从营房偷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