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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命中带有富贵,这个仙女刚刚发育成熟就被选到皇宫。她本就在天庭的皇宫里,人间的宫殿她不稀罕,慢慢的内心积下怨言,此内心的讯息被无意之中秘密发送到天庭,恰好玉皇大帝也查明了此事。
一天,仙女善皇妃突然觉得有天命在召唤,她不可以违抗玉皇大帝的命令,即便是已经下入凡尘,也能接收到来自天上的遥感信息。她知道自己过去犯下的过错,她原本是来享受平民的生活的,宫殿她太熟悉了,像皇帝这样的人间最大的官也大不过玉皇大帝,况且人间皇帝的宫殿若是和天上的宫殿相比较就会相形见拙。
如果继续呆在凡尘也可以,但是玉皇不高兴,所以善皇妃必须要重回天庭。她借着拜访庙宇的机会,听到了来自上天的具体指令。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善皇妃能够踏进庙宇的门后就开始隐形,最后羽化成仙回到天庭。
为了不至使神圣的庙宇有任何的污秽,免得人间不再供奉上天,天庭安排海龙王收回善皇妃的人间符咒,所以她是在湖边得以升天的。这就是为何善皇妃先是进入庙宇上香膜拜,后来消失于寂静湖边的缘故。民间的传说有声有色,只把善美羽化为超度人间的仙灵。
周吉和善美陶醉在爱情的欢欣中,自然不会理会都城的大动干戈,也懒得想象善美突然消失后的混乱。善美更是竭力忘掉这不愉快的事件,直接把在小溪同周吉相遇的时光直接联系到如今的牵手。周吉呢,有得到善美的激动和重新安排生活的盘算。只要有善美陪伴身边,无论是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
周吉意识到他们距离都城越来越远,而固县却是越来越近。最后的几百里的路程,他们变得不再匆忙,享受自然景色人文奇观,品尝各地的风味小吃,赶集,观赏戏剧表演,街头艺人的弹唱,庙会等等。
回到固县,周吉继续担当县令的角色,白天都是处理县衙的各项事务,晚上是他最幸福的时段。善美会做好丰盛的饭菜,安心等待他回到住所,然后一块惬意地吃饭。
外人也知道周知县带回一个英俊的弟弟,这个弟弟平时几乎不出门。为了免得引起怀疑,周吉借口这个弟弟要准备赶考,正安静地苦读经书,还在县府拿来一摞子书籍摆放在善美的房间。当然这个房间和周吉的寝室有门相连,全部的注意力都汇集在善美哪里。
晚上睡觉时,周吉安排善美睡在隔壁,可没有一天他们是真的睡在各自的房间,大多都是善美以害怕为理由,借故留在周吉的床上。他们虽然睡在一个床上,但是依旧各自穿着衣服,只是脱掉了外衣。善美是不能超过这种界限的,她没有火热的欲望,也许是还没有被周吉点燃。善美觉得,她是周吉的要等周吉来获取她。
周吉也知道这是自我的欺骗,他有个意念,就是只有在父母平安地回到老家时候,他才可以和善美真正同床共眠。他绝不能一边贪男女之欢,一面不顾父母的安危。多年的正统思想和对男女欢爱一无所知,使得周吉看上起很木讷。
当然,周吉和善美睡觉的时候是紧紧拥抱着的,这也令周吉很满足,善美更是无比的惬意。床事的快乐,善美并未真切地体验过,伺候皇帝只是完成一个差事,痛快的感觉几乎不存在。在心爱人的怀抱,再也不必忧虑明天,浑身酥软,湿湿的东西有的时候也不由自主淌下,愈加令人迷醉。
善美理解周吉的想法,很佩服周吉的孝道,内心祈福二位老人能平平安安。她和周吉睡觉的时候,两个人的脚是光着的,每每周吉都先握住它们贴在前胸。有时周吉会把善美的小脚丫放在膝盖,不停地抚摸,让善美醉的就如喝掉几杯美酒,整个身心都陶醉在微微颤抖的激情里。
善美也会用自己光洁的双脚,在被窝里和周吉的大脚接触摩擦。周吉被刺激得使劲搂住善美。仅此而已,他们都没有越过界限。
一天晚饭后,周吉在油灯下看书,善美在内间洗澡。善美脱掉衣服,光滑闪亮的身体趋向于饱满,她舀起一瓢温水,从头到脚撒向自己,温热的水滑滑的从她的头流到脚趾。
善美突然觉得应该让周吉给自己洗浴,她渴望这种情趣,还渴望周吉一双有力的手游走遍她的全身。这渴望来的自自然然,也触手可及。善美知道周吉还是个没有开化的男子,多年的苦读经书令他把爱和女人看的神圣,道德感极强,即便是内心存有渴望也要正时正点的拥有她。
虽然周吉未免迂腐,善美可丝毫没有责怪之意。她还不能操之过急,因为她的过去在她认为不太干净,也就是说未能独守玉身。这种不公平,令善美心含愧疚。她也知道周吉并不在乎,周吉在乎的是善美依然爱他的那颗心。
善美不停地舀水冲洗,然后满身打上皂角后开始揉搓,本就极为干净的她,身上的灰并不多见。在揉搓自己的同时,她的渴望变得愈加厉害。善美摇摇头,对自己的意念抱有羞涩的心理。翻来覆去想想,这也不为过,本是正常的反映。
善美心想,虽然周吉和她至今恪守最后的道德,可是她要让周吉享受一下女儿之身,这是自己的为妇之道,女人的责任,更有作为女人本身的理所当然的享受。
善美瞬间就想好了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是个折中的选择。
善美洗浴好之后,穿上裤子上身光着,再披上一个宽松的外衣,并未系紧扣子。她悄悄走到周吉的身后,用前胸抵近周吉的侧身。
“郎君,我想睡觉了,好困。”
“嗯,好,好。”
周吉闻到一股善美的身体散发的幽香,肩膀处也赶到善美异样的触动。周吉从椅子上起身,回头看到善美天仙般的身姿。洗浴后的善美,神情也变得悠悠含情,令周吉惊呆。
“郎君,你看着我干嘛?快把我抱到床上。”
善美轻言细语,温柔无限。只把周吉惊诧地如醉在拂面的春风和暖暖的夏日,他在用心触摸善美的俊美,怕打破这幽静如画的绝妙佳境。如不是善美款款细语,周吉还会沉浸在美的享受里。
“好好,好。”
周吉语无伦次,伸手弓腰抱起善美,还把头低垂在善美的前胸。善美拽住外衣的手悄然滑落,一片令周吉更为惊讶的光洁的柔软的雪白的前胸出现在周吉的鼻子下。
周吉首先闻到一股令人迷醉的清香,这清香里面掺着奶油味道。两个坚挺又温热柔软的小山峰近在咫尺,逼使他不得不再略微抵近触摸,脸和鼻子都已经接触到。
周吉被唤起一种力量,善美则陶醉得闭上眼睛。周吉一边用脸庞感受用鼻子吸允,用嘴唇舔之,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加速了流动,连血管也开始鼓涨。善美则如失去大脑的功能,整个的身躯的细胞都张开嘴呼吸,快乐在里面此起彼伏,春天的田野,小鸟欢快地划着弧线。
周吉小心翼翼地把善美放到床上,善美还在闭着眼睛,等待进一步的愉快。善美宽大的外衣铺在上身的两边,光洁的上半身散发出月光般的皎洁。周吉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先是蹲下身子把头埋向此处,接下来是嘴唇的含允。
善美从幽静里醒来,被快乐追赶,她一把抱住周吉的头。
“郎君。。。”
善美在呢喃,已经陶醉得语不成句。她松开拥抱周吉的手,抚摸周吉的两臂,从肩膀处到手又从手到肩膀,缓慢轻柔却又紧紧黏住。善美接下来解开周吉的上衣,当解开最后一个纽扣时,周吉突然爆发一股力量,索性甩掉上衣,伸手从善美的脊背后拢住她,整个上身全贴在善美的前胸。
善美从未感受到的甜美和晕眩,周吉从未领略的陶醉和震撼,此时呼啦一下突如其来。善美的柔软香气,周吉的力度厚实,分别敲击他们各自的心怀。一种激情完全投入的厮守,一种天翻地覆的全新体验,一种两颗砰砰跳动之心的亲密交接,一种非常舒服的触摸,使他们暂时大脑缺氧,忘记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周吉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表示对善美的爱,这爱又有了新的令他更加威猛的内容和因素。周吉沉默着,两个胳膊肘有意识地支撑自己的上身,怕自己过于庞大的力量压坏了善美;善美舒展了自己,虽然身体被周吉紧紧箍住,她甜蜜地瘫软,却是一股神奇的气力迎接周吉的环绕,恨不得变为包裹。
一条小溪在善美周身愉快地穿行,最后集中在迸发点,不由自主地穿梭出点点的细雨。她真的感激这个男人,令她如此地身心愉悦和依赖,因为她自打认识这个英俊威猛的男子,就感应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呼吸也变为自己的喘气。在他的身边,即使是没有动作也令她迷醉;有了爱的动作,更加激荡起她的身心。
周吉得到另外一种疏解,他如踏入神秘的乐园,这一切令他鼓起本就抑制不住的情欲,当然这情欲只有善美能给他激发出来。他会彻底地给与善美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欢快,但不是今晚,今晚他已经显得按捺不住。要不是觉得他必须尊重一个形式,然后再每天填满具体的内容,还有就是不能猥亵对父母的牵挂,而不顾一切地贪欢。男女的交合,也需要天时地利与人和。这显示出周吉比较正统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