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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甲最近忙于安排琐事,没有顾得上找花偷欢。在殿堂里,他忽然有了想法。等晚上吧,好好干上一枪,武甲暗自寻思。
终于退朝了,时间恰好中午。武甲匆匆忙忙赶回家吃了口饭,略作休息后直奔花的住处。有数日没得放松,大白天地吴甲偏偏上来劲头。他急匆匆就进门,顾不得同看门人说话。看门人见是丞相来了,就料定他急火火想办好事。但是花没有在房间,一大早就出门了。
“丞相,丞相。。。”看门人小步尾随武甲。
“什么事儿?”武甲走出几米远才听见后面的说话声,他没有回头,脚步放缓。
“丞相,花姑娘不在。”
“什么。。。什么!”武甲一下子收住前行的脚步,从未有过这种事情的失望。他有些震怒:“你说什么?她不在!”看门人被武甲的怒目而视惊吓的直哆嗦。
“嗯嗯,嗯,丞相,花姑娘一大早就出门啦。”
“怎么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本丞相来就出门了呢?”武甲继续吼叫。
“丞相,花姑娘不知道你来啊,再说她是一大早出的门。。。”
“奥,她过去很少出门啊。。。这几天每天都出门吗?”
“回丞相,大都出门。”
“嗯,奇怪,她出门干什么?”
“丞相,小人不知,但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快说!”武甲狐疑满腹,急于听到下文。
“丞相。。。这花姑娘每当出门的时候,就,就对我说。。。”看门人支支吾吾。
“快说!”武甲急了。
“她说怕公子来找她。”看门人终于说出实情。
“公子?哪家的公子这样胆大狂为?竟敢太岁面前动土!”
“丞相,不瞒你说,是武公子,少爷啊。”
“这。。。是真的?”
“回丞相,是小人亲眼所见。武公子共来过两次,头一次进入花姑娘的房间,被花姑娘哄出来无趣地走了,第二次来花姑娘出门了,他悻悻而回。”
“好了,我知道啦。不要外传,违反严惩!”
“是,丞相!”
武甲没有再理会下人,直接进入花的房间。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影,花的被子还铺在床上。武甲闷闷不乐,一甩脚踢掉鞋子翻身躺进被窝。这今天很疲倦,此时想办房事的念头也因为没有着落渐渐熄灭。
想到儿子,武甲说不出什么滋味,也清楚自己的儿子什么品行。连自己都是这样享受这口儿,儿子还能没有遗传吗?但这小子竟然打他老爹女人的注意,也太出格了。想到这,他竟然怨恨起周吉来。你说这人,怎么讲理啊?
武甲想,要是没有周吉这码子事,也不会让花到他的府上,好再夫人年龄偏大,不理会自己的所为。要是周吉答应下来,花能住在府上,儿子也好以姐弟相称数日。再说,皇帝被一个宫女迷住,还封为皇妃,自己也该寻找几个嫩草。
这花再玩一段时间,就要弃之。这个女人好是好,活儿也顶呱呱,说实话自己真的满足不了她,怕只怕自己身体难于承受。武甲在想权利,而只有好的身体才会紧握和运用权炳。实在不行,就再想办法,许多手下的家中都有年龄适合的男子,再另行挑选把花嫁出去,隔三差五地来个幽会,还名正言顺。
武甲在美妙的构思里熟睡,花在夜幕未降临前赶回住所。她今天没有找到周吉,索性沿街闲逛。这一逛荡不要紧,却激起她好玩之心,由于改变了装束,她得以悠闲自在地随意行走。想到自己自大县老爷金屋藏娇以来,就在床上伺候官人,没得时间溜达。
今遇上周吉,反而觉得自由轻松多了。她在接近周吉,虽然不清楚自己能否得到周吉的爱,不过这不要紧,这种看似折磨人的追随却使她产生快感。这种好玩激动的游戏,要比武甲给她的身体刺激还要令人向往呢。她也在反思武甲,觉得他很可怕,摸不着底。钱财和好吃好喝的,多了会生腻烦。她控制不住的是,她有激发起来的情欲,这个激发者就是周吉。
看到武甲像头野猪一样躺在自己的床上,花开始厌恶他。花明白,若是摆脱武甲的控制,也不是好玩的事情,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她还想不起该怎么面对明天。明天对她来说,就是要继续接近周吉,还是以男性的身份,唯有这样,才有机会可以把握。
“丞相,丞相。”
花小声问候,武甲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武甲看花就在近旁,突然来了情绪,用手示意她赶紧上床。花不得不解释自己的外出。
“丞相,公子前来,我不得不躲避。”
“不碍事,今晚我回去就教训她。要不再换一处住宅,一个女人每天出门溜达,也不是那会事儿。”
“我也不想出门啊,就想在这里恭候丞相。”
“我懂得,我懂得,快脱了衣服,快!”
武甲焦急的让花快一点进入房事。花虽无奈,却也没有办法,只好脱光衣服爬上床。武甲二话没说,翻身就把花压在身子底下。这次老家伙颇具战力,使出吃奶的力气对花猛击。花没有过多的配合,咬紧牙关似乎承受不住,这让武甲越发威猛,直到精疲力竭。
武甲休息片刻,对话讲了上午的分封之事。花竖起耳朵,武甲的一字一句都落在心里,特别是关于周吉的。
“那个不识抬举的家伙,哼,只得到一个小小的县官,还派往靠近西域边关的固县。”
“丞相果然手段通天。”
“嘿嘿,当今皇帝大小事情都听从我的建议。本来我建议让这小子直接接手固县以西的一个乱象横生的地方,皇帝念其平叛有功,改为固县。这固县也不是养大爷的地方,一样难于治理,再说治理所需钱物还得我来分配。他不有求与我,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为继;他有求于我,我恩不恩准还是未知数。”
“当官的好复杂啊,不想床床笫之事这么简单。”花无奈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