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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身子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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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只知道一路上嘴角都带着笑容。老君温柔体贴,就算有些微醺,也还是将我照料的很好,窝在他的怀抱里真是舒服极了!

    他送我到屋子的时候,一身白衣在风中飘动,我看着他的眉眼,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们距离不远,我还看到萤火虫扑闪着,似乎在为我的幸福欢呼。

    只是幸福来的太突然,可是……我也能很迅速地拥抱住。

    这算是一种幸运!

    老君对我挥挥手,准备离去,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大步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便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一口。口感真不错。轻声一笑,又扭身回到我的屋子,将屋门关上。

    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又从里面隐隐地传出一点点地疼痛。连忙捂着心脏,趴在桌上大口地喘气。

    外面的人迟迟不走,我的心雀跃个不停。

    起身往榻上一坐,抱着双膝坐在榻上,将纱帐一并拉上,一个人躲在小小的床榻上,有种犯罪的感觉。

    这一夜睡的极其不踏实,但又心满意足。第二日一早起来,就有许多仙子来了院子。我揉着蓬松的眼睛,看到那些仙子一个个巴结地看着我。

    有些讶异,手却被一个仙子抓住了,忙在我耳边道:“桃花啊,你运气可真好,老君愿意娶你呢!”在我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她的笑意渐浓,那双迷人的眼睛冲着我眨巴两下,我微微一愣,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昨日老君也说过,玉帝已经赐婚,可是消息怎么传的这样快呢?叹了口气,另一个仙子已经到了我周围,在我脸上轻轻掐了一下:“桃花的皮肤好,模样长的俊,太上老君喜欢也是自然。”语气里带着些赞美,又带着些嘲讽,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想要远离她们。

    两个仙童进来,看着一窝仙子,眼睛一挑,道:“各位仙子,老君成亲那日自然会请各位仙子!”这算是逐客令,几位仙子羡慕地看看我,又看了两个仙童,眼神不太满意,叹口气又各自亲切倒:“桃花啊,我们就先走了。”

    巴不得你们走呢!

    冲着她们礼貌地笑,走到大叔下面,揉揉脑袋,昨晚,我和老君,已经亲吻过了……揉着尚且红肿的嘴唇回味昨夜。我和老君,是不是在一起了?

    心里有些悸动,又有些害怕,站起身来,踱了几步,捏着下巴,进展会不会太快?

    可是,我和老君已经相识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不知道有多久了,可是……又好像进展太慢,明明我们那么熟悉,捏着下巴想不出事情。过了许久,肩上多了一只手,我吓了一跳,回头。入目是老君清俊俊美的容颜,我抚着胸口责怪:“你怎么不出声?”

    老君抿唇笑,看着我的眼神温柔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我主动的关系,所以,他才对我好……所以,他才越发喜欢我?

    轻轻呼气,等着他说话。

    “已经喊过你了,只是你没听到。”他的语气有些认真,对着我轻轻一笑,抿唇倒:“你想什么事情,这样认真?”摇摇头:“我想……我们是不是,就快和此月和胥知那样了?”

    老君微微一愣,看着我,坐到我身边的圆凳上,看着树上的绿叶,轻轻点点头:“是啊,怎么,不愿意么?”

    我摇头,哪里不愿意,愿意得很。只是觉得有些别扭,这事情进展地好似太快了,不过一觉醒来,就对老君产生了情愫,还如此眷恋,以前也眷恋,可是现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了,可是又哪里也说不出来,抿着唇笑:“我愿意。”用手搂住他的脖子,我想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凑近他的耳朵:“高兴还来不及呢!”得意倒:“你不知道,知道我要和你成亲的仙子都来嫉妒我呢!”老君伸手握住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轻轻一拍,笑道:“怎么?”

    “老君这样好,能看上桃花,不是桃花修来的福气么?老君这样好的人,别人自然眼红。我知道。”冲着他亲密地笑,他扭脸,那薄唇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点了点头。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浓密的卷翘睫毛,用额头顶了顶他的脸颊,轻声道:“老君,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些问题虽然幼稚,可却是我真真实实想要关心的问题,比婚宴来多少人要关心地多。

    老君脸红一片,抓着我的手,将我拉到自己面前,我的臀部落在他的双膝上,他的手环过我的腰间,将下巴靠在我的肩上,一束阳光透过绿叶照耀在我和老君的脸颊上,安心地感受他的拥抱。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他笑。

    第一次就喜欢我啊。

    我抿唇,跟着他笑。回头看见他脸上的温暖笑容,轻声道:“一见钟情?”

    老君脸色更红,抱着我的双手紧了紧,用薄唇在我脖子上轻轻吻了一口,点头。

    臀沟间有热热的感觉,我低头看着老君,有些不解。我们这个姿势,是不像小人书那样两个人面对面,可是,我的臀部……落在老君的跨上,这样亲密……是不是和小人书一样?

    春宫图?

    咧嘴笑着:“老君,你是不是在和我学习书上的啊?”

    老君疑惑,看着我,不说话。

    “就是你收了我的那本书啊,就是你说的春宫图,你在和桃花做那种事情吗?”转头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只见他的脸红彤彤,从脸颊红到耳后,用手捂住唇微微咳嗽一声,点了点头:“桃花要和老君那样吗?”

    他声音沙哑,有种迷惑地感觉,那眸子深邃,我定时有些晕眩的感觉,身子要倾斜,他搂着我的腰,好让我坐直,羞红了脸,在他肩上轻轻打了一下,凑到他的耳边问道:“可是小人书上,都是光溜溜的,我们还穿着衣服啊!”股间那热气更是蠢蠢欲动,我身子也跟着老君轻颤,害羞地看着他的脸色。

    老君微微一笑,点点头:“我们成亲以后,就要那样。”

    “老君,太白金星有事要见您!”身后传来仙童的声音,我吓得连忙从老君身上起来,整理衣裳,老君微微咳嗽一声,看看我,又看看仙童,轻轻点头。

    老君对着我温柔一笑,轻声交代:“一会就回来。”

    我点头,只见仙童眼里带着笑意,似乎在取笑我,似乎又为老君开心。从袖口里拿出丝帕,连忙将额上的羞汗擦个干净,咳嗽两声逃一样地奔向太白金星的府邸,我想去看看此月。也想问问此月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白金星的府邸两个仙童看守着门,见到我来,嘴角也扬起了笑意,我问:“此月在吗?”仙童看着我微笑点头:“和胥知在用膳。”

    来的正是时候,我也饿了。

    大步走了进来,那仙童看着我微微咳嗽一声,我回头看着他,他尴尬道:“仙子还是莫要去进去了,昨日胥知和此月才成亲,你莫要去打扰他二人了。”

    我也尴尬起来。

    对啊,他们昨天成亲呢,我怎么能来打扰,只是,我现在特别想看看此月,扭脸看着那仙童,就不知道给我留一点脸吗?说话这样子直白。

    点点头:“好。”我又转身要出去,身后传来两个仙童的笑声,我红了脸,看看左右,有些无聊。太白金星是老君的好友,两个人一说话,一下棋就是很久。

    踱步在花园中,肚子饿的慌,却没想看到了王母娘娘,那一身的贵气,逼视了我。她身边站着许多仙女,雪桐也在,看到我的时候嘴角笑了笑,她一下子变得亲切,倒让我有些不自然了。王母看着我,轻轻摆手,我大步过去,给她行礼:“拜见王母娘娘。”

    她轻笑,摇摇头,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有些胆怯她的亲切,抬眼看着她,她用纤细地手指在我鼻尖上轻轻一点,笑道:“你这么拘束做什么?”

    我轻声一笑,点了点头:“王母娘娘……”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不习惯,她也不介意,拉住我的手倒:“走,陪我走走。”她的手软软的,牵着我的,我心里不怎么舒服,一个女人拉着我,她这是要做什么?

    王母牵着我往花园里逛了一圈,偶尔看看脚下的云彩,偶尔看看我,雪桐看看我,又上前扶住王母。王母看看左边的我,又看看右边的雪桐,咳嗽一声:“你们二人都是好女孩,那太上老君也是玉帝看重的贤才。唉!”她叹口气,拖得长长的。

    不禁有些疑惑,呆呆看着她。

    王母牵着我和雪桐的手往凉亭里走去,我肚子早已饿的咕咕直叫,她听到我独自的声音,但并不说话,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雪桐也是对太上老君有情的女子,我倒是看不出,雪桐那一点比你用情少了。”

    这话我听不出意思,但看着……她一定没什么好话。淡淡一笑,看看雪桐。雪桐的脸红了一片,看着我微微一笑,低下了头。王母松开雪桐的手,又拍拍我的手,站在石坎上,对着我笑:“我一向就很疼爱雪桐,这个,你应该明白。”

    “明白。”直接道,把头低下。

    “你先嫁给老君罢,日后,雪桐再嫁,你做正妻,雪桐可以做妾。”她道,拍拍我的手,不容我讲手抽出,抬头疑惑地看着王母,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王母怎么能够?摇摇头,要开口说话,王母用手堵住我的嘴巴,冲着我微微一笑,点头道:“不用说什么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玉帝怎么决定的,就按玉帝说的先做,我如何决定的,稍后再做,又何妨?”她嘴角微笑温柔,又带着一把刀子使劲往我心窝子里捅,轻声笑道:“本也不想急着和你说,只是……今日就是遇到你了,不得不说。”她回头看着雪桐滴出血的脸,微微一笑:“放心,在王母心里,你最好了。”她也不再理会我,拉着雪桐的手就往其他地方去了。

    我站在石坎上,看着她们的背影,雪桐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带着些歉意。

    不知所措地退后两步,一双手拉住我的胳膊,我惊地回头,看到伏闲的脸,冲着他淡淡一笑,伏闲点头,松开我的胳膊,看着王母远去的背影,轻声倒:“委屈?”

    自然委屈。

    谁家女子遇见这样的事情不委屈呢?

    可是,老君是我一个人的。

    对着伏闲点头,大步往王母靠近。

    我的男人,怎么能和别人共享?大步走到王母的背后,喊道:“王母娘娘,桃花有事。”

    一大队人站住了脚,雪桐先回头看着我。我又转到王母的面前,她眼睛显现出不耐烦,看着我,问道:“什么?”

    “太上老君将要和我成亲,老君只喜欢我一个,只能和我在一起!”看着王母娘娘大着胆子说,吸了一口气笑道:“我知道王母娘娘是好意,只是老君心里只有我,雪桐嫁过来做妾,怕会委屈了你最心疼的雪桐姐姐。”后退一步,恭敬道:“桃花说完了,告退。”

    雪桐愣了愣,在场的仙女愣了愣,王母说不出话来,我要走,王母在身后叫道:“做了妾会委屈了我的雪桐,那雪桐就做正妻。”她学着我走到走到我身边,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原本是喜欢你的,你这丫头怪惹人怜爱,却没想到你手段高超,谁不看,偏偏喜欢上太上老君,你身子不干净,哪里比得上我家的雪桐。”

    她一个劲地还想说话,话到了嘴边,雪桐立即拉住王母的手,摇摇头:“王母……”

    雪桐要拉着王母走,王母鄙夷地将我看了个遍,堵住了嘴,大骂:“什么玩意儿,居然顶嘴!”她哼了一声,被雪桐带着走了。

    也许是我心急了,只是,太上老君是我的,她怎么可以?

    伏闲跟随着过来,看着王母的背影,又看看周遭有没有人,咳嗽一声道:“你这样子,确实鲁莽了。”抬眼瞪了伏闲,嘟唇:“我就要和太上老君成亲了。王母娘娘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好过!”猛然间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我身子不干净?回头看着伏闲,再把我自己的身子看了一遍,有些怒火:“她说我身子不干净,凭什么啊?”

    伏闲看着我,嘴角咧出温柔的笑意,摇摇头:“你不要听她胡说。”

    “我知道她是胡说啊!”我从变成人以后就跟着老君来这天上了,怎么可能身子不干净?拍拍肩上的灰尘,什么正妻小妾啊,我才是正妻,我才是老君唯一的……妻子。

    捏拳看看伏闲,再大步往老君的方向跑去。

    我哪有不干净的身子,胡说,胡说,胡说!

    有些烦躁地抓抓脑袋,身后传来伏闲的声音:“桃花!”站住了脚,回头看了看伏闲,伏闲嘴角有微笑,冲着我点头,那点头的姿势和微笑,都让我心灵得到莫大的安慰。

    对着他笑了笑,大步跑了起来。

    回到院子的时候,太白金星已经出来,看着我,又回头看着老君,轻轻点了点头:“你未过门的妻子可真是……”他不多说,只是掩唇笑,老君见我匆忙,瞥了太白金星一眼,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怎么了?这样生气?”

    我看看太白金星,太白金星懂了我的意思,稍稍一笑,咳嗽一声,转身告辞。

    见周围没有人,扑进他的怀抱,开口问道:“老君,你是不是只要我一个人?是不是还要其他人啊?”

    老君低头看了我一眼,用手环住我的胳膊,拍拍我的脑袋,微微一笑:“是啊,老君只要你一个人。”他说的诚恳,我心里得到些安慰,抬眼看着他,更觉得委屈:“王母说我身子不干净,配不起你!要让雪桐做你的妾,我去理论,王母让我做妾!”

    老君脸色一变,有些心疼地看着我,抚着我的脑袋:“你干净着呢,在老君眼里你最好,老君只要你一个人,放心,不听别人说话。”这样安慰的话语,我心里高兴极了,在他怀里扭动着脸颊:“可是,王母说话是命令。”

    有些担心,毕竟那女人不好斗!

    老君微微一笑,捧住我的脸,趁机在我脸颊上香了一口,凑到我耳边道:“老君自有办法,你急什么?”在我耳边缠绵一阵,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拉着我往房里走,问道:“饿了吗?”

    想必是听到我的肚子叫声了吧。

    尴尬地点点头:“饿了!”冲着他笑,他眼角流露出疼爱,在我肩上轻轻一拍,对着外面的仙童道:“准备午膳。”

    我和老君公用午膳,忍不住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老君优雅地咀嚼嘴里的东西,想了想:“十五天以后。”

    十五天啊,这么快。看着老君的俊脸,又觉得开心,很快就要和老君在一起了,不是很好吗?总算能真真正正地拥有他了!嘴角带着笑意,凑到他的身边笑道:“你心急吗?”

    老君点头:“自然。”

    在挪近他一点点,看着他的眼睛,我已经七分饱,够了。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因为那小人书,才想和我在一起的?”老君噗了一声,又连忙抬起碗喝了一口汤,瞥眼看着我,表情有些扭曲。

    不就是一个问题么?

    至于这么激动?

    老君嘴角带着笑,稍稍摇头:“你怎么会问这个?”

    “你一下子就变主动了,我奇怪。”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只要他娶我一个人就好,只要我一个人就好,以后我就是太上老君的夫人,我看谁还敢欺负我!

    老君嘴角笑意渐浓,点点头:“一半。”

    “还有一半呢?”有些好奇,看着他的侧脸,阳光明媚,这屋子熠熠生辉,老君放下汤碗,双手环过我的腰,在我耳边一阵缠绵,气息扑打在我的鼻尖,笑道:“老君喜欢你。”

    我知道啊!

    对着他的眼睛开朗地笑,在他怀里扭捏两下,他的怀抱温柔,我笑眯眯地轻笑:“我也喜欢你。”

    婚期决定在十五天以后,老君开始为我置办嫁衣,看着那大红的嫁衣穿在身上,莫名的有些伤心。揪紧了一颗心,老君站在我身后,微笑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腰,看着大面铜镜中的我,微微一笑:“可有幸福的感觉?”

    当然幸福。

    用手抚住一颗心脏,回头看着老君,老君的唇角碰在我的左脸上,羞红了一张脸,笑道:“幸福!”只是……有种莫名的伤心。

    只是,又没有可以伤心的理由。

    “我……”话要说出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间,脸颊碰着我的脸颊:“好不容易要等到那一天了!”

    乖乖躲在他的怀里,一股幸福的感觉荡漾在心间,抿唇,用皮肤碰在他的唇角上,小声道:“你是不是特别期待?”说罢,又有些羞意。

    老君咧嘴笑,点了点头:“嗯,等不及了。”

    试衣服试累了,累倒下去,老君接住我的身子,揽着我的腰,撒娇道:“我要去睡觉。”

    老君脸色一红,看着边上的床榻。

    撒娇地在他怀里扭捏,他搂着我的腰,看看四周无人,盯着我的眼睛。“抱我……”我的脚都快断了,成亲真麻烦,衣服换来换去,头发换来换去,好重的凤冠,扁嘴。

    老君笑眯眯地点头,横抱起我,带我到了榻上。

    肩有些酸痛,看着老君的笑脸,把身子一趴,双手撑在床上:“给我捏捏肩吧……”我得寸进尺起来,想着老君有老君的骄傲,其实也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想老君真的双手伸了过来,放在我的肩上,轻轻揉捏起来。

    好舒服。

    力道刚刚好。

    眯眼看着粉色的纱帐,用手指点着那些轻纱,抿唇笑着。

    我要和此月一样,拥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了!真好。

    回头看了看老君,老君一身的红袍,我心里舒服,眯眼道:“你对我真好。”拉了拉他身上的红袍,我们此刻就像在成亲呢!他点头,微微一笑:“以后会对你更好!”

    “你说的哦!”在他的袖子上轻轻一拉扯,他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