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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幕:所谓情爱,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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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嫂,雍王殿下说的可是真的?”谢天扬似乎对他们的事情很感兴趣,一直紧抓着不放,甚至就连谢天寻越来越冷的脸色都未曾注意到,亦或者应该说,他故意选择了忽视。

    沈凝烟闻言莞尔一笑,“是真的。”

    恬淡的笑意犹如雪夜里怒放的红梅,不知扰了多少人的心扉,可是她却始终如此安静,似是再怎么喧哗的大殿都无法惊扰了她的梦。

    就在沈凝烟以为今晚就会一直持续到结束之时,没有想到面前竟出现了一只酒杯,待她抬眸望去,竟看到了一张清丽的容颜,这张脸倒是没有多么精致,可是却也算得上清秀漂亮,眼眸之间有着些许的羞涩。

    “贵妃娘娘,凤儿自从入宫后便一直无时间去给您请安,还请娘娘不要怪罪凤儿。”如此的轻声细语,任谁听进耳朵里都会觉得心神一晃。

    “凤妃娘娘一直伺候着皇上,没有时间也是情有可原,本宫又岂会怪罪于你?更何况,本宫还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可怕,不会动不动就降罪于谁。”沈凝烟的性子并不是多么的和善,此时听到逐凤这话,心中竟觉得别扭至极,似乎自己多吓人似的,动不动就说什么莫要怪罪。

    沈凝烟话罢,执起酒杯便一饮而尽,逐凤见状,却面露难色,“贵妃娘娘,凤儿不会饮酒。”

    忽然间沈凝烟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逐凤亲自端着酒杯过来找她饮酒,待她将酒喝罢,她竟然告诉自己不会饮酒,沈凝烟一时之间竟觉得逐凤这个女人是故意来耍自己的,而她的猜测果真是不错的。

    随着一个明黄色身影挡在了沈凝烟的面前,她的心中便是一沉,紧接着便听到,“凤儿,怎么了?”

    “皇上,臣妾不会喝酒。”这怯懦的声音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一半,逐凤为难的看向依旧坐着的沈凝烟,柔声道:“可是……可是贵妃娘娘却非要让妾身喝……”

    “月贵妃,凤儿都说自己不会饮酒了,你又何须逼她?”冷声的询问将这大殿内的喧哗瞬间冰冻住了。

    鸦雀无声的朝乾宫内众人已将视线移到了沈凝烟的身上,于众目睽睽之下的沈凝烟忽然笑出了声,那声音宛若春风拂面,让人心中觉得痒痒的,只见她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仰起臻首,扫过逐凤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儿,再又看向谢天寻冰冷的脸色,她唇角的笑意更盛了。

    沈凝烟执起酒壶将自己的酒盏倒满,这才轻笑着站起身,勉强才到谢天寻下巴的她微仰着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笑道:“皇上是问臣妾为何逼她吗?”

    面对沈凝烟的询问,谢天寻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如果我说,我根本没有逼她喝酒,你信吗?”面对他依旧的冷眸相视,沈凝烟的口中竟也没有再用敬语,如此的说话语气,引得大殿内众人倒吸一口气,就连焰逸壅都忍不住蹙起眉看着这一幕。

    “皇上,凤儿没有撒谎。”不等谢天寻说话,逐凤确已掉下了眼泪。

    谢天寻死死的盯着面前美如狐妖的女子,精致的脸庞亦如他那次见她那般苍白如雪,可是那双眸子里的倔强依旧没有改变。

    不知过了多久,谢天寻转身对着身边的女子,柔声道:“朕当然知道凤儿没有撒谎。”

    只是这一句话,虽然谢天寻不是对着沈凝烟说,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言外之意,岂不就是不信她沈凝烟吗?

    当真是好极了,沈凝烟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中释怀了,之前她还总觉得面对谢天寻的痴情觉得有些惭愧与不忍,甚至还觉得自己太无情太残忍,可是如今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

    沈凝烟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接过逐凤手中的酒杯,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下,一饮而尽,“所谓情爱,不过如此。”言罢,竟又将自己原有的那杯酒喝了个精光。

    喝完两杯酒后,沈凝烟没有再继续待着这里,放下酒杯,起身便离了席,向朝乾宫外一步一步走去,自始至终她都未看任何一个人,就连经过焰逸壅的面前时,她都未侧目一下,只是目视着前方,朝那雪白色的世界走去。

    走出朝乾宫,风雪席卷她的全身,一个冷颤让她才想起自己竟然没有穿狐裘大衣便出来了,不过她也不想再回那里。

    原本守在朝乾宫外的韩宇从看到独自一人走出来的沈凝烟,慌忙走了过去,当看到她单薄的衣衫时,忍不住蹙起眉,还未等他开口,便见到向这边跑来的紫月,手中还拿着沈凝烟的那件雪白色狐裘大衣。

    “你们先回去吧,本宫想自己走一走。”沈凝烟慢慢的走在雪地上,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两人说道。

    “可是……”紫月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韩宇从制止了,两人对视了一眼,最终是悄声退了下去。

    身后没有人随从,沈凝烟倒是觉得自在了许多,独自一人走在这安静的皇宫里,心中从未有过的安静,天空中飘着犹如鹅毛的大雪,不时有雪花飘落在狐裘大衣的毛领上,当她的脸颊触碰到雪花时,丝丝凉意沁透她的皮肤,同时也融化了那片冰晶。

    不知何时她已走到了夏荷园,这里她已有一个月那么久没有来了,记忆中这里的池塘还有许多红色锦鲤,可是现在水面却已被冰封住了。

    心血来潮,沈凝烟小心翼翼的将脚踩在冰上,试探了几下,果真已经冻实了,是以也不再迟疑,两只脚都踩到了冰上,很快她便找到了平衡,在冰上随意的走了起来,最后找到了乐趣,小跑几步,竟也可以滑出好远。

    即使沈凝烟玩儿专心极了,可是依旧察觉到黑暗里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残暮,好久不见。”脚下的步子依旧没有停。

    沈凝烟的话音落下,便见黑暗中走出来了一个黑影,他似是要比这夜还要黑,黑色狐裘大衣上竟已落满了雪花,不知他在哪里站了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