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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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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雪意将桑芸带入房中后,忙亲自为她整容,擦去腮边血迹,并给她肿胀的两腮上药。由于打得太重,桑芸有只眼都已充了血,边帮她针了眼边的穴位止疼,消肿,陈雪意边不忍心地道:“桑芸,要不,你就安安静静地呆在我院中,莫再去为我演这场戏了。”

    桑芸在一旁冷笑道:“小姐,我那日与柳绿刚来府中,看着你那恬淡悠然的性子,就觉你并不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心想您一定屡遭别人陷害,才变成这般……”

    陈雪意长叹一声,半晌无言。桑芸续道:“今日看来与我二人所猜丝毫不差。奶奶您可以大放宽心。我二人都是苦出身,在风月场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什么仗没打过,什么阵势没见过。今日这点儿事,对桑芸算不得什么,总比在那风月场里日日辞旧迎新的好。”

    陈雪意见桑芸如此说,心头那种不安感这才减少了些。而且预料不差的是,果真还没到晚上,展明皓就来到陈雪意院中来看桑芸。

    陈雪意为方便二人相会,却早已把自己正厅后面的一间耳房收拾出来,专门给了桑芸做卧房。并派了个小丫头子扶侍她。

    桑芸在听说展明皓来了之后,便只是躺自己房中,用被子捂了脸,将个后背丢给展明皓,并不与他交一语。展明皓不得已使出多年不曾用过的水磨功夫,只为搏美人一笑。

    谁想,拼到最后,桑芸只是蒙着被子说了一句:“爷还是回去罢。桑芸现今的脸又红又肿的,像个烂桃子。爷见了必不喜欢,待过几日肿消了,爷再来看。展明皓呆了许久,得了这句话,也是极欢喜的,后又来陈雪意房中小坐片刻,且喜这娘子竟不再似新婚那日冷脸相见,不由得心头分外欢喜。

    但也知陈雪意性情刚烈,强扭不得。只稍坐片刻,闲聊几句便自去了。

    此事才不过几日后的一个清晨,陈雪意才去展家夫妇房中请安,刚给二人磕过了头,就见展清眉头紧锁地望着自己。似有言要说,却又欲言又止。

    陈雪意冷眼旁观,觉得展清是有话要同自己说,而且此事一定关系到展明皓的未来和前途。而且,决定权一定与陈士倌有关。自己呆在展家的半个月时间里除了和陈诗意玩妻妾斗,就是和展明皓使手段。实在是看不出这么活着有什么快意的。

    还不如走出这个快发霉了的展家,回家去看看焦氏,秋哥儿,还有二姨娘和秋哥儿。

    于是她笑吟吟地道:“公公,婆婆,三日回门那时,儿媳身上有伤,不好回家。现今身上已大好了,不免有些思念父母亲,虽然今日相公上朝去了,不能与儿媳前往,儿媳却就想在今日今时回家去瞧瞧母亲,不知公公婆婆可否同意?”

    柳氏因了昨日的事,已开始瞧着陈雪意不顺眼,如今又见她居然自作主张,想何时不回娘家就不回。想何时来就何时来。不觉忘了今晨展亲的嘱咐,语气有些火火地道:“儿媳啊,这从古至今。这做媳妇的,嫁到夫家后,便要孝敬公公婆婆,尊敬丈夫”话说到半截,却被展清在脚底下踩了一脚,下边便没了声音。

    陈雪意神色一凛,下边左等右待,不见柳氏接下去说话。

    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展家夫妇二人脸上轻飘飘地略过,细语轻言道:“听婆婆这话头,似乎儿媳逾越了,嫁到展家后,不曾孝敬您与公公,不尊敬丈夫?”

    柳氏见陈雪意那轻慢的态度,不觉分外生气,正想再说句什么。谁想展清先她一步道:“儿媳,你婆婆所说并非是这个意思,如若她得知你今日要回娘家的真正意图,定会开心得不得了。我闻今日你父告假在家,我也正是休假在家。皓儿不在,不如我与你婆婆随你回嫁家窜一窜门可好?”

    陈雪意见果然与自己所料不差什么,这才展颜笑道:“公公所言极是,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公公婆婆也想去拜望亲家,不如我们一起出行。”

    展清见陈雪意应了,便与柳氏换了家常服饰。展清与柳氏坐了一顶官家特有的八台大轿在前头带路。陈雪坐了一顶简朴的绿色软轿,紧随其后。

    一行人穿大街,过闹巿。刚刚到了避静些的地方。忽听轿前忽然有人高喊冤枉。

    展清原来做过地方知府,知道这拦轿的,必是告状不得法的,或是觉得判之不公上诉的。于是喊着家人住了轿。方从轿中走下去。就见有一身穿孝服的少年一揖倒地。声音嘶哑地哭道:“大人,草民陈大用,状告户部税官展明皓贪赃枉法”

    展清闻言,不觉心头一震。忙令轿夫将那白衣少年带入轿中,说些什么却未可知了。但是,那叫陈大用的少年所喊的话,却被陈雪意听个一清二楚。

    回到陈家后,才说了一番话。展清就已神色慌乱地拉了陈士倌进了后堂不知说些个什么。陈雪意边与焦氏等人话家常边观察动向,慢慢地就觉出来,陈家夫妇二人待展家夫妇并不及去岁清明时那般亲热,她想,此事可能并不只是因了新婚前夜发现了陈诗意与展明皓的奸情那般简单。

    果然,日落西山,展清张罗要回门之时,陈士倌夫妇特地将陈雪意。陈士倌眼望芳龄二八年华的,亭亭玉立的青春韵华女子。难得有一丝愧疚袭上心头。听得焦氏细问了一些陈雪意在展家的情况,皱的眉头这才松了一些。望着陈雪意连连点头道:“雪儿啊雪儿,你母亲原就说你是个有见识的。看来果真如此,你即与展明皓不睦,也不必强扭了自己与他相处。不过,为父却有一事比较棘手,还要你从他那里下手。”陈雪意闻言,不觉侧耳细听。

    陈士倌便低声一一说与她听,陈雪意边听,边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亦笑着说出今日出门之时,公公曾在路上接了一张状告展明皓的状纸。那告状之人叫做陈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