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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柔想等衡家公司稳定下来,再和祈自谦坦白提离婚的事情,这样,就算是激怒祈自谦,温谨也有精力来对抗,不用几面兼顾忙的不可开交,再者,月柔知道离婚一事,一定会伤害到自谦,虽然伤害不可避免,至少要让伤害降到最低。
所以温谨的提议她不能接受。
加上信件与那本陈旧的日记的吸引,月柔更加决定必须将时间推迟。
“小谨,两情相悦并不在朝朝暮暮。”似乎能猜到他心中所想,她握着他手,说了句非常正经的话。温谨呆愣了会,倏地失笑出声。
“月柔既然会讲这么充满哲理的话了,呵呵……”当然,只要是她的请求,他一向无法拒绝,哪怕很担心,很焦急。
月柔也笑,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温谨疑惑地望着她,止住笑,等着她开口问。
“小谨,白珊入狱,白珊的父母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白珊的孩子怎么办?邵家只有白珊一个女儿,那个孩子她父母应该会想抚养的,那你呢?要抢回孩子的抚养权吗?接下来你的路会更难走,只要白珊没解开你们之间的误会,她的父母始终会站在那边,以后公司怎么与药品局和平相处?邵家会成为公司的敌人……”
忽然之间觉得她真的长大了,温谨没料到她竟然时时刻刻都在为他着想,不管是公司的运营还是人际交往方面,以及公司将来,连他与白珊的复杂的关系她都分析的透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
“白珊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没与白珊发生过关系。”
他笑了,满意地看着她震惊又诧异的眼神,“白珊告诉我,她没和我发生过关系,说孩子不是我的,她说要把孩子生下来,让我明白被戴绿帽子的滋味,奇怪的是,我不生气,反而有种被解放的感觉,我和白珊没发生关系,就不存在背叛月柔,也不存在背叛哥哥,更不用因害怕伤害白珊而愧疚,我现在心情舒畅。”
月柔眨眨眼睛,也觉得心情舒畅,原来温谨这么长时间与白珊在一起,两人从没发生过关系,他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的小谨。
她激动地握紧他手,“这么说,小谨之前认为孩子是自己,那是白珊的欺骗?因为喝醉了,所以误会了吗?”
“月柔真是聪明!”一只大手捏捏她小脸,他勾着嘴角轻笑。
“那天我确实喝了很多酒,早上醒来见自己没穿衣服,床上又一团乱,床单上还有血,白珊开门进来后,看到她慌慌张张很害怕我的样子,因看到她脖颈处有很多吻痕,我以为自己借酒强暴了她,后来才知道,她当时是因为背叛了哥哥而害怕。
那一夜,我喝醉了,跟本不知道白珊经历了些什么,想来也是我抱着她叫了月柔名字,所以她一气之下去了酒吧……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白珊并不是随便的人,爱哥哥爱到不择手段的人,是不会有意背叛的,她其实与母亲的性格有些像,为爱不顾一切,哪怕变成恶魔也在所不惜,她是值得哥哥去爱的人。”
虽然她一直在做错事,可全是因为爱哥哥,那场背叛,她是最痛苦的人。
想起那段时间白珊的疯狂,她有意从楼梯上滚下去、去医院打胎、吃打胎的食物,夜夜做恶梦……种种事件都是因为背叛的愧疚,她想打掉那个孩子,结果,他却拼命的想保住孩子,把她折磨的快要疯掉了。
“白珊,真的没有办法出来了吗?一辈子?”月柔并不懂法律,眼神看着温谨却透着期待,如果能救白珊,请救她出来,她的眼神是这么告诉他的,可是这件事情,他也无能为力,只能点头,“嗯,一辈子。”
大手将她黯淡的眸子按入怀里,他搂得紧。
一阵嗡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温情。
这个声音不是温谨的手机,而是月柔包包里的。
晚上七点钟,这个电话比月柔想像中来得要晚些,可还是让她生出些许抗拒,不想离开温谨,不想面对自谦。
温谨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怀里的人,只要她说不想回祈自谦身边,他就会带她回衡家,任何事情都愿意和她一起面对,不管面对他们是多大的风浪,他也会抱着她勇敢的前进,决不让风浪碰触她一分一毫。
“一定是自谦的电话,呵呵。”她忽然失笑出声,脸部表情却满是牵强,手撑着他腿下地穿上鞋子,捡起地上的包包,拿出手机。
“喂,自谦,嗯……要做手术吗?嗯,知道了,嗯。”电话挂断,她反身慢慢走到他面前,“自谦说有个手术,让我别等他回家吃饭,让我一个人在家里,有陌生人敲门千成别开,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就像温谨待我这般好。”
她其实更想说,自谦对我很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可是,小谨可不可以为了我原谅他?害怕你们会有挣锋相对的那一天。
即时拿到信件,让白珊明白一切,可不可以不要联合邵家对付自谦?
可不可以不要起诉他?
月柔没能说出口的话,温谨都能明白,伸手将她拉近,“我不会对付自谦的,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以及自保,哥哥死了,妈妈疯掉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公司出事白珊也在受苦,我只想和月柔在一起,仅此而以。”
他从未想过要复仇,白珊与祈自谦的复仇已经牵扯了太多无辜的生命,他并不想这么做,月柔也不想再有人受伤。
她笑了,是真的开心,捧着他俊脸,凑着脑袋亲吻了一下,笑着说:“自谦做手术一般都要好久的,几个小时这样子。”
他也笑,歪歪头期待地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去吃晚餐?”
她却摇摇头,“月柔想早些回家,趁自谦不在家里找找信件与那本日记,白珊入狱的事情自谦估计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温谨来找我的事情,他应该也猜得到,我很担心,想早些拿到信件,白珊是入狱了,她会不会拜托父母对付衡家呢?”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所以越早拿到信件,解开白珊的误会,就最好。
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这是月柔的想法,温谨却想起白珊被抓走前的最后一句话,“衡温谨!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不会让它结束的!你等着!”
看样子,他要派人看着邵家才行,白珊确实极有可能会唆使父母做些什么,被仇恨支配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哪怕很了解法律的人。
在白珊的父母眼中,他显然是个极恶的人,害死白珊的爱人,如今又害的白珊入狱,这是多大的仇?那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小谨,你在想什么?”一只小手摇了摇他肩膀,温谨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
“小谨,月柔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让你知道,在走之前,很想告诉你。”
她抿着唇,脸颊微微泛红,温谨有些好奇,“什么事情?”
“就是……温谨没有与白珊发生关系,其实月柔也没有与自谦……”她缩缩脖颈想到了在订婚宴上,他看到自己脖颈处的吻痕,眼神很凶狠,她很怕他不相信自己,温谨却瞬间瞪大眼睛,月柔说自己没与自谦发生关系?
“虽然……虽然有亲……也有摸……”亲与摸这两个字,对月柔来说真是羞人的字眼,她紧紧攥着手心,低垂着头,紧张的不得了,整个脖颈都红了,“虽然……是这样,但是,并没有到最后一步,月柔还是……”
“傻瓜!”一双手直接将她拉入怀里,紧紧的。
耳边是他轻缓好笑的声音,“我不介意的,就算你与自谦发生过关系,我也不介意,你和他结婚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从未想过月柔能守住身子,祈自谦的为人我很了解,不管如何,月柔还是月柔,这是永远不会变的,我更加在乎你的心。”
这段话她听着虽然很开心,很感动,可是却感觉他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她急着解释,想强调,“月柔真的没有……”
他看出了她的着急,低头轻啄了一口唇,“我相信月柔,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她眨眨眼睛望着他,似乎想从他眼神中读出点什么,温谨只是笑着,搂着又开始肆虐好唇,轻咬撕磨,温柔的话从两唇缝隙中飘出,“是真的相信,听到月柔这么说,我很开心,月柔是我一个人的,我真的很开心。”
他没料到祈自谦竟会这么珍惜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珍惜。
两人抱着亲吻了好一会,直到月柔气喘吁吁地推开她,这场亲吻才结束,“小谨,月柔要回去了,回家做饭,自谦回家才不会怀疑,等公司稳定后,搞清楚这些事情,我就与自谦提离婚的事情,以后我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他只能点头,尽管很不想放她走。
那种放她走,就会失去她的感觉,在她走出房间的那刻,尤为强烈。
月柔朝他挥挥手,笑着走了,谁也没料到,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