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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入狱,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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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月柔脸上泪意斑斑,小手揪着被褥,可怜兮兮地望着来人。她神色微怔,似乎很意外他的出现。

    温谨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看见她的小模样,眸光中闪着心疼,“我去给你买衣服了,全部干洗,可以马上穿。”

    他走进屋里,反手关上门,急步到达床边,床沿微微下陷,他坐在床沿,袋子被放在地上,手有些着急的擦着她脸上的眼泪,吻落在她额头,“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的,别哭小傻瓜。”

    “逸……”她嘴唇蠕动,欲言又止,想叫他逸新哥哥,又想叫他小谨,她怕叫错,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眼泪被他擦着,却流得更多,她的瞳孔里印着双眼皮的深邃眸子,是双的……是逸新哥哥吗?

    小谨是单眼,可是他知道她与温谨的过去。

    “别哭了。”男人拧眉望着她,干脆将她抱入怀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他们之前隔着被褥与衣物,温谨的手滑到她光滑的背部,房间开了暖气,倒还不算是冷,可是她身子弱,因为那个孩子的丢失,因为利凡诺中毒,她不能生病。

    这些他都知道,有意查了这方面的知识。

    手扯着被褥将她裹紧了,他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我今天太粗暴了,弄疼月柔了么?对不起……”

    月柔没说话,很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他拿手揉揉她发,动作像极了以前的温谨。

    她忍不住拿高手揪紧了他胸口的衬衫,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他轻笑了声,在她耳边低语,“我买了药膏,给你擦上好不好?擦了药,穿上衣服,等了吃了餐点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好吗?”

    她停下动作抬起头看他,很乖巧地点点头,温谨的手摩擦着她小脸,再次低头想亲吻她,哪知她忽然想到什么头微微一侧,躲过了他的亲吻,他的唇停留在与她脸想近的几厘米处,两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

    她的拒绝,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酸。

    月柔已经嫁给祈自谦了,他们这次的欢爱对月柔来说是背叛,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她心里有疙瘩,这也说明,她是在乎祈自谦的,先抛开爱与不爱,如今那个男人都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道歉声,让两人都微怔,温谨是为自己上午没能控制住感情而道歉,月柔是看到他眼中的痛楚,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伤害到他了,其实在这之前,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如今这一吻又能算得了什么?

    “傻瓜,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的,但是今天,在这个房间里,不想祈自谦好不好?只想我一个人好吗?”他的眼神几乎祈求,月柔抿着嘴角,望着他深情的眸光,眼框又闪现出星星点点的泪花,她点点头,很心疼他。

    “呵……”他豁然开朗的轻笑出声,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的唇,手微微用力抱着平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去,吻轻柔细腻的落下来,鼻息间都是对方的味道,软软腻腻又湿滑的触觉。

    月柔闭着眼睛,安静的承受着他的亲近,吞咽下他的热情。

    随着鼻息间的温度上升,两人都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可是温谨除了亲吻她,并没有继续下去,他撤离吻,低喘着气息柔情地望着身下的女子,媚眼如丝,小脸绯红,发丝微乱……

    他忍住冲动,只吻了下她额头,然后拿出化淤的药膏,掀开被子,露出了她光洁的肌肤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指尖细密的擦了上去。

    月柔轻咬着唇,挣扎着想坐起来。

    “乖,别乱动,很快就好了。”温谨只是笑看着她,又补了一句,“月柔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这句话,更是让她羞的脸色绯红,她想叫他,偏又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想说自己擦就好,又怕他难过,只好微微别扭地躺在床上,指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指尖一路滑下,到达了最神秘的地方,她紧张的夹紧了腿,终于从床上弹坐起来,因为腰部的酸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一条强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温谨像护小孩似的护着她,声音好笑又宠溺,“别乱动,下面要擦药哦。”

    她没说话,只是羞涩地瞅了他一眼。

    温谨却凑近她耳边,说了句让她更是害羞的话,“上午给你洗身子的时候,下面都红肿了,这该有多痛,都怪我不好。”

    他是一本正经的,月柔却鸵鸟低头不敢看他,温谨干脆抱起她搁置在腿上,微微分开她的腿,挤了药膏轻柔的往她腿心处抹,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他很正经,很温柔的给她抹了药膏,之后又拿出袋子里的衣物慢慢给她穿上。

    月柔慢慢抬起头,贪婪地盯着男人的脸瞧,忽然之间觉得他和温谨的面容相叠了,不管是以前的温谨,还是与和她结婚几个月的衡逸新,他们待她都是这么温柔细腻,宠她像小孩子那样,穿底裤与内衣这种事情,属于司空见惯了。

    她很适应他的温柔。

    一件白色的打底衣,与紧身的弹性黑裤,还有一件双排扣的中长款天蓝色大衣,还给她买了顶白色帽子,他轻轻给她戴上,顺了顺她柔顺的长发,帽子的左端还有白色的饰品花,趁得她脸异常的娇嫩。

    温谨轻笑着牵着她小手穿上地上的高跟鞋子,双臂环着她腰身站在地板上,“好了,这身衣服月柔穿着真好看,很淑女,像个美丽的小公主。”

    她眨眨眼睛,摸了摸脑袋上的帽子,轻轻地反驳他,“月柔不小了,都二十一了。”

    “呵呵,对,月柔长大了,不小了,都二十一了。”他只是笑着,附和着她的话,拉着她坐在床上。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在安静地空间显得特别的突兀,月柔手一紧,惊恐地盯着那扇门,有种即将被抓奸的恐惧。

    “别紧张,是我让服务员送餐点过来的。”

    温谨捏捏她小手,安慰着她,然后松开他手往门边走,月柔赶紧跟着起身,紧张的追上去,小手寻着他的紧紧的握牢了,死也不松开。

    他诧异回头,见她低垂着脑袋,慌乱无措。

    ‘咚咚咚。’门又响起来,月柔吓得扑到他后背上,揪紧了他后背上的衣服,整个小脸都埋入了他后背上,单薄的身子有些打颤。

    他能感觉到,这场他失控的欢爱,带给她多大的慌乱与煎熬,他赶紧回头,将她拉入怀里,轻轻拍打着她背部,“别怕,别怕,真的只是服务员,我先不开门,问清楚再开好不好?”

    长臂抱着她移到门边,反手敲门,“是谁?”

    “先生,我是送餐点的服务生。”门外传入细微的声音,让月柔的紧张少了些许,温谨打开房门,月柔就躲到他身后,他接下服务生的餐车,挥退了服务生,餐车拉入房间,门被关上。

    温谨右手推着车子,左手拉着她走到房间的沙发处,他按着月柔坐在沙发上,用刀叉将食物切好,先拿起温热的果汁先递给她喝,月柔接过轻抿了两口,温谨端着盘子坐在沙发上,“月柔,我也很渴,给我喝两口好不好?”

    他期待地望着她,月柔眨眨眼睛,有点紧张,还是将杯子送到他面前,温谨手里端着盘子与叉子,跟本无法接杯子,月柔只好帮助他喝了两口,他很幸福地望着她,说了谢谢,她只是摇头,表示不用道谢。

    温谨笑着用叉子将食物送到她嘴边,“来,饿坏了吧?吃些东西。”

    她微开着唇,很乖的含住食物,细嚼慢咽着,吞下去后,望着嘴角的第二叉子摇摇头,“你也吃。”然后,说出三个让他很开心的字。

    “好。”他笑着,在她清澈的眸光下,两人用一个叉子,很亲密地吃了这一叉子。

    虽然答应他今天不想祈自谦,只想眼前人,可是,看着窗外那抹消失的残阳,还是渐渐着急起来,自谦下班后发现她不在家,会担心的,会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接了电话,他一定说要来接她的,这该怎么办好?

    温谨看出她的着急,两人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口,放下叉子,“白珊因私人恩怨,故意纵火又造成人员死亡,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因为怀孕了,所以缓期执行,现在在医院受着监视。”

    什么?白珊入狱?故意纵火又造成人员死亡?

    月柔怔怔地望着他,温谨推开碍事的车子,伸手抱起她,将她安置在怀里,“前段时间工厂贴错标签的质量事故与生物车间的爆炸,全是白珊亲手所致,她为了报复我,因怀疑一年前那场车祸是我有意制造,是我借助那场车祸害死了哥哥,还与祈自谦勾结,让他给我整容,夺走了哥哥的身份与属于哥哥的一切财产,所以,她想毁掉衡家,妈妈是先一步知道真相,因接受不了事实而疯掉的。”

    比起白珊带给她的惊鄂,她却只记住了他告诉自己,他是温谨,他口口声声哥哥,意思是,他是温谨?他说与祈自谦勾结整容?她立马想到了自谦抽屉的那两封信件,自谦说他与逸新确实这么商量好了,可是温谨因车祸造成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