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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好担心,好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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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月柔在七点多送走祈自谦去上班,九点左右,月柔换好衣服,打车赶到了那家高级酒店,带着紧张又激动的心情找到酒店门牌号,她站在门边,脑海里想着那些甜蜜的过往,手颤抖着敲响了门。

    ‘咚咚咚。’可是,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她屏住呼吸,又敲了一次,可是,这扇门依旧没有动静,手贴着门,滑动着,慢慢握成拳头。

    感觉眼睛微微发酸,月柔深吸一口气,难道昨天那条短信是她看错了吗?那不是温谨发来的信息吗?

    她立马掏出手机快速的找着短信,越找,指尖越按,眼泪越发啪嗒着掉在手机的屏幕上,找不到信息了,昨天……她把条短信珊掉了。

    小谨明明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地下室里有他的尸体。

    身子脱力般滑下,她坐在地上肩膀缓缓耸动起来,双手撑着地面,眼泪如珠般掉落。

    ‘咔嚓。’门却在此时打开了,她猛地抬起头,睁着大眼睛盯着微开的门缝,难道,真是小谨的灵魂回来找她了么?小谨……

    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眼泪,手轻轻推开门,慢慢走进房间,里面很昏暗,窗帘被拉紧了,她眼神四下扫着,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小谨,是你的魂魄回来找月柔么?你在哪里?月柔不怕,出来见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轻轻地柔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咔嚓。’身后的门被人关掉了,从门外透入的光线也被阻断,猛地回头,还没看清身后人,就被拉入一个宽厚的怀抱,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死死地拽入肉里,臂膀勒得她很疼,手里的包包被碰得掉在地上。

    耳边是很熟悉的,低沉声音,“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一连几个好想你,透着无限的心酸。

    黑暗中,月柔眼神扩张,止住呼吸,身子微微发僵,这个声音是,逸新哥哥?可是又感觉很像温谨的声音,这一刻她才发现,衡逸新的声音竟然与温谨的如此相像,那是因为在黑暗中看不到人,所以她用心听了声音所致。

    仔细回想起一年前的衡逸新,他的声音比较柔软,因为他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的关系吧,所以说话总是轻声细语,非常的温和柔软,难道是换了心脏,病好的原因?所以嗓音才会与温谨的如此相像?

    “逸新哥哥,怎么是你?”

    宽厚的怀抱,温暖的躯体,与印像中的温谨都很像,可是温谨死了,魂魄是不可能有温度的,所以抱着她的人绝对是衡逸新。

    可接下来,男人所说的话却让她呆愣住。

    他尽量用欢快的声音说:“你个小色女,知不知道自己才多大?你才14岁,这么小还想这档子事。我要的礼物,只是想吻吻你,想要你初吻。”

    这是她十四岁时,她与温谨在海滩上,温谨抱着她所说的话,可是这些话,怎么会从逸新哥哥口中说出来?

    男人搂着怀里僵硬的身子,尽量用当年相近的口气,中气十足地说:“喂!秦月柔!你给我说清楚,到底谁是色鬼?到底是谁说要去酒店和我睡觉的?是我吗?啊?是我先说的吗?”

    手慢慢爬上男人的背,揪紧了他的衬衫,满心身的不知所措,月柔瞪大眼睛盯着漆黑的空间。

    男人咽哽着又说:“竟然早就拿到卡了,干嘛不早拿出来?害我站在前台寻问,知不知道未成年人开房很丢脸啊?一个女孩子,别动不动就提做ài,知不知羞?这是男人该主动的事情!”

    “我们还小,不应该的,本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想娶你。知不知道我忍的很辛苦?不主动,不代表不想要你,我只是想更珍惜你,不想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了你,你还小,第一次很疼,我怕你疼……生日礼物,真的要这个么?换个好不好?”

    话说到后面,相拥的两人早以泣不成声,以前温谨说这些话时,都是理直气撞中气十足,可是现在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满满的感伤,他的眼泪滑到她肩膀上,月柔拼命的呼吸,脑子一团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逸新哥哥会知道她与温谨的过去?脑海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她哭着搂紧他,小手轻捶着他背,“你到底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呜呜……小谨,是你吗?你还活着吗?你不是逸新哥哥,你是小谨吗?”

    她好怕,好怕他否认,告诉我,你是小谨好不好?

    男人却轻轻地推开她,手颤抖着摸到她小脸,然后狠狠俯身,凶狠地攫住了她的唇舌,这是无限爆发感情的疼惜之吻,带着急切与凶猛,月柔顺从地闭着眼睛,流着眼睛回抱着他,手慢慢滑上他俊脸上,贴着,舍不得分开,“小谨……唔。”

    她的声音颤抖又充满着厚重的感情。

    温谨并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手慢慢往下滑,搁置在她膝盖上,微微用力将她抱起来,几步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手扯去她外套,寻着她牛仔裤掰开了拉链,将她的长裤扯下,撕扯掉她遮掩。

    月柔听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她睁着大眼睛脑子昏昏沉沉地盯着昏暗的空间,如今的情景与15岁那夜的情景,那般相似。

    那夜,温谨也是这么激动的抱着将她压在床上,可在即将进入时,那微微一顶,却疼得她流出了眼泪,因为她的眼泪,他硬是忍住了欲望,反身冲进了浴室,之后不管她怎么想和他接着来,他都不肯。

    她再闹,他就用手抽她屁股,说她不乖,以后就不喜欢她了。

    “小谨……”她呢喃着,手缓缓寻着人影,想抱他,想抓住他,怕他即刻又不见踪影,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男人能明白她的心情,褪掉下身的遮掩,抬起了她的臀部,并没有前戏,也没有确定她是否准备好,就这样深深地埋入她体内。

    月柔轻吟出声,下面很涩很干,却很满足,这种亲密无间的亲近,将她们的心填的满满地,好似对方的全世界都是他们的,他们相拥着,紧紧地抱在一起。

    房间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温谨停留在她体内并没有乱动。

    月柔闭着眼睛,脑海里忽然闪过祈自谦的面容,一瞬间身子发僵,自谦,她明明嫁给自谦了,现在却……

    男人并没有发现她刹那的抵触,长臂搂着她,手一掀被子,将两人赤身盖住,吻落在她眼角,他细细的亲吻着,往下含住了她的唇。

    欲望慢慢的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这是场担心、害怕、激动、焦虑、慌乱又甜蜜的欢爱。

    她觉得对不起自谦,又不想推开身上的人,她沉迷于与他亲近,她还不能确定他就是温谨,偏又感觉他是,她脑子里有一团的疑问,全被他的热情与勇猛能冲击的凌乱不堪,最后和他一起坠入无尽的情欲之中。

    他也害怕,想问她,现在把你抢回来,是否还来得急?

    你的心系在谁的身上?

    如果他对付祈自谦是否会让她心疼难过?

    如果他与自谦到了水火不相融之时,你会帮谁?如今你在我身下呻吟,脑海里是否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还是会与祈自谦的身影相叠?

    真的好怕,好担心,好焦虑。

    所以,这些莫名的情绪,都化为凶猛与热情,用情欲将他们吞噬,一起沉沦,一起逃避,一起加深加重每一个动作。

    如果可以,一起死在这张床上,这样就能告诉自己,她始终是他一个人的,心始终是在他身上,也不会害怕这场欢爱之后,她又会回到祈自谦身边,也不会怕对付祈自谦时,会让她伤心难过。

    ……

    月柔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赤裸着睡在被褥里,身子倒还干爽,应该被清洗过,全身的酸痛,软弱无力。

    房间的窗帘已经拉开,将房间的骨骼照射的清晰,窗外只能看到一抹残阳,似乎四五点钟的样子,一瞬间有点恍惚,感觉自己做了场春梦,和温谨在房间完成十五岁那年,没能接着完成的甜蜜。

    可是这间熟悉的房间,与身上青青紫紫告诉她,这并不仅仅是场春梦那么简单,她是真的和人欢爱过,可是,和她欢爱的男人到底是活着的温谨?还是她的前夫衡逸新?还有那些从他口中说出的曾经,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温谨没死,那么地下室的男人又是谁?

    温谨或是逸新哥哥,为什么在和她欢爱过后就逃走了?为什么?

    说了那么多让她疯狂又很在意的话,在和她疯狂过后,却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温谨才不会这么对她呢。

    逸新哥哥也不会的。

    很委屈,很难过,视线扫过房间里四处散落的衣物,更是心酸不以,内衣底裤都扯烂了,这该怎么办?

    脑海里闪过祈自谦的面容,她只想哭,她背叛自谦了,她背叛自谦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小手紧紧地拽着被褥,光洁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眼泪滑落在被褥上,咬紧牙关,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咔嚓。’房间的门却被人从外打开了,月柔吓得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