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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会馆,定位为上流社会名媛淑女,富家少爷常来的高级会馆,且是VIP制度,是集商务、健身与社交于一体的商务俱乐部,当初月柔与衡逸新的婚礼就在里面举行,如今衡逸新与白珊订婚宴也在里面举行。
在会馆门口下车时,有服务人员打开车门,并帮忙停车。
月柔挽着祈自谦地手往里面走,却因裙子太长,没走两步,就踩到裙子,身子一斜,差点栽倒,好在祈自谦拉住了她,看她似乎扭到脚了,直接打横抱起她,“怪我考虑不周,挑了这么长的裙子,只顾着好看了,也没注意安全问题。”
月柔伸着胳膊搂着他,轻轻摇头,“不是自谦的错,是月柔太笨了。”
“胡说,月柔一点也不奔。”祈自谦搂着她一边进去,一边轻啄了她一口唇,两人甜蜜的相处方式,让身后刚下车的衡逸新与白珊很不是滋味,衡逸新告诉自己,月柔幸福就好,他不应该还有那种嫉妒的心里,他应该放下月柔,用心对白珊。
可白珊看到祈自谦就想起一个月前那场醉酒,她一直就想质问祈自谦,那天为什么要把她丢在酒吧?若不是因为对他放心,若不是相信他会保护自己,她跟本不敢在酒吧喝那么多酒,以至于喝酒乱性,背叛逸新。
明明是逸新兄弟,明明对秦月柔那么好,可对她,就那么残忍,兄弟的女朋友,不应该照顾一下吗?一直就想质问他,却又害怕衡逸新知道这事,怕他会猜到些什么,把那天的事情闹大,为了逸新,她只能忍着。
衡逸新与白珊走进会馆大厅,立马就遭到了催凤怡的呵斥,一身深紫色晚礼裙的催风怡有着十足的贵妇气质,高挽的发、亮人眼的宝石项链、红宝石戒指,她从头到脚都是珠光宝气的豪门派头。
看到白珊挽着衡逸新出现在宴会门口,特别是看到白珊与她撞色,心里更是不爽。白珊一身挂脖劲带式镶钻晚礼服,抹胸的浅紫色,衣衫无不透着华丽高贵气质,细带绕颈镶钻,臀部采用包臀,使她看着后方更有曲线美感。
她今天把长发挽起,与平日的妖娆美相比,这次倒要庄主很多,与一身黑色燕尾服的衡逸新走在一起,实属男才美貌,非常有看头。催凤怡却冷着脸就开始训斥,“身为订婚的主角,竟然现在才出现,像什么样子,宾客们都到了,还有白珊,订婚的好日子,给你订的红色礼服为什么不穿?”
白珊视线扫过她,冷冷地没作声,衡逸新解释,“妈,白珊身子不舒服,我们又不是有意迟到,她今天吃什么吐什么,红色礼服也不小心沾了污渍,已经没办穿了,也没人规定订婚一定要穿红吧?浅紫色也不错,白珊穿着好看就行了,今天是好日子,您别故意挑我们毛病了。”
衡逸新明显说她小提大作,喜欢扫人兴,被最在乎儿子这么说,催凤怡立马禁声了,暗地里瞪了一眼白珊,她觉得白珊就是个妖精,从她入住衡家开始就从没让她心里舒坦过,月柔从来都不会给她气受,更不会让他儿子为了她给自己难堪。
而白珊,却一直在给自己难堪,今天儿子还为了她说了自己一顿。
现在看着衡逸新嘘寒问暖的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看着越发不爽。
白珊笑着摇头,那件事情过后,因愧疚她脾气收敛了很多,“我没事了,订婚宴一个小时就能结束吧?想早点回家,不想喝酒。”
看到酒就想到背叛,酒真的害惨了她,衡逸新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所以不想喝酒,当即表态,“酒有我挡着,别担心。”
“你也不能喝醉,对身体不好。”她立马昂着头嘱咐着。衡逸新只是笑,有些心有余悸,他是想到自己对白珊的强暴,也是酒造成的,似乎能明白她的意思,他点点头,“我会注意的,不让自己喝醉。”
两人说着话,刚进入宴会,立马遭到了围攻,敬酒、打招呼的人连绵不绝。
衡家在香市也是有名的豪门,请来的也都是香市有头有脸的人,有业务上往来的,也有长期合作的,衡逸新没多久和前药品局的总局长千金结婚,几个月后,又与现任的药品局总局长的千金订婚,这件事情被公布后,造成了不小的舆论。
订婚前的几天还登了报纸上了新闻,多数是说衡逸新抛弃前任,为了利益娶现任,这件事情,衡逸新并没有出面,催凤怡出面说明两人因感情不合离婚了,既然与前任离婚,那么与现任结婚也说得过去,男欢女爱的事情实属正常。
有钱人的圈子,有钱好办事,与各大媒体疏通一下,事情也就过去了。
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大多都明白,为了利益而联姻的豪门也不在少数。
衡逸新护着白珊,挡下了多数的酒水,好在进行仪式时,众人也就停下敬酒了。
他下意识寻找月柔的身影,主要是怕她难过,而月柔却因脚扭伤了在休息室里,祈自谦让服务员送来了些水果与小吃,还有饮料,先给月柔擦了些药酒,再出去跟衡逸新打招呼,礼貌的敬杯酒,出去时,仪式已经结束了。
找到衡逸新时,白珊去洗手间了,他走过去,嘴角勾着一惯的笑意,“恭喜了。”
两人碰杯,轻抿了一口,衡逸新视线往他四周扫着,点点头,“谢谢。”
“别找了,月柔脚受了点伤,在休息室里,你放心,我会对月柔好的,别一副老仗人的样子,想嘱咐我好好照顾月柔?”
祈自谦打趣他,衡逸新满脸黑线,“我只奇怪月柔和你一起进来,竟然不见了,你会不会话太多了?”
衡逸新忍不住横了他一眼,祈自谦一副很惊鄂的样子,“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啊?你是在呵斥我吗?你做为这场宴会的主人,真的应该这么待客吗?”见祈自谦又开始没完没了,衡逸新果断扭头走人,几步就进入人群,消失在他的面前。
祈自谦端着酒杯,一个劲的奸笑,耳边却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是自谦吗?”
一个扭头,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一抹绿直接挂住了脖子,这怀里温香软玉的,祈自谦习惯性的搂着女人腰,嘴角勾着迷人的弧度,他这一动作,更是惹得女人激动又疯狂,抬起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想吻他。
祈自谦赶紧瞥开脸,手推着怀里的女人,“这位小姐,你哪位?”
女人身子明显一怔,退开身子,细细地看着祈自谦,对方也细细观察她,祈自谦自认他玩过的女人实在多,这个女人虽然眼熟,当真记不起名字,利落的短发,显得发丝相当柔顺,挑染成巧克力色,刘海处随意向一边偏分,自然而清新。
是个长脸女生,眼睛大大的,倒是个清新美女。
“我是叶微微,三年前我们不还交往过吗?我还是你在美国研究中心的同事呢,虽然才几个月,你也太无情了吧?竟然说把我忘了就给忘了,亏我还一直想着你,有意从美国来香市发展,我还进了你现在工作的医院呢。”
叶微微噼里啪啦来了一通骂,她话说得明白了,就是为了他才回来的。
祈自谦隐约记得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名字也有点熟悉,可看脸,怎么都记得不起来,他在美国交的女朋友又不止她一个,不过,他不能这么说,伤害女人不是绅士所为,“哦,原来是微微,三年没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女人立马就笑了,伸着小手握着他手,挑眉说:“你也是啊,还是老样子,又帅又有风度,越看越迷人,你现在有女朋友吗?玩腻就分手吧,和我复合怎么样?这次换我追你啊。”
“没有女朋友。”祈自谦摇摇头笑得美好,叶微微一听,小脸笑开了花,整个人都往他身上扑了,而叶微微身后,衡逸新正阴冷地望着祈自谦,那眼中的意思非常明显,斥责他又在玩女人,背叛月柔。
祈自谦笑眯眯地望着衡逸新,再推开怀里的女人,“我没有女朋友,我只有老婆,刚结婚一个月,一会介绍你认识,她也在这呢。”
如果是今天之前,祈自谦会同意和叶微微交往,当然只限于肉体上的交往。可在月柔宁愿委屈自己,也要满足他的那刻,他就告诉自己以后不能再背叛月柔,要好好对她,一心一意的爱她。
衡逸新对于祈自谦的拒绝很满意,转身就走了。
叶微微身子一僵,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你结婚了?你竟然会结婚了?当初我想和你结婚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永远都不会结婚,现在你告诉我你结婚了?你在开玩笑逗我玩吗?”
他以前真有说过这种话吗?
祈自谦想开口问,但看她一脸愤然又激动的样子,觉得对方应该没有撒谎。
他只是笑着,没说话,就在这时宴会里的灯光暗了,响起了优雅的钢琴曲子,男男女女相拥着步入了舞池,祈自谦想起月柔一个人在休息室,有点不放心,推开叶微微的手,“我们下次再聊,我妻子一个人在休息室,有点不放心。”
叶微微不甘地咬着牙,瞪着他背,立马跟上去。
祈自谦没料到到了打开休息室的门,月柔当真被缠上了,对方是娱乐记者,一直挖着月柔离开衡家的内幕。
在祈自谦因自己的风睬引得女人念念不忘,而沾沾自喜之时,从未想过女人也会毁掉他即将到手的幸福,继而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