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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自谦沉默了会,然后勾起嘴角,淡淡地说:“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让衡逸新升起丝丝愧意,侧头看了他一会,然后收回视线,叹了口气,“开个玩笑,别介意。”
“嗯。”祈自谦应了一声,其实刚才他是真的怀疑了吧?
不过,他能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能当着他面将说出来,说明还是期待是他自己想太多,期待着对方否认。他就知道说出这事有风险,可与其等着白珊捅出这事,不如自己说呢。
“说真的,如果月柔的孩子还在,你会怎么抉择你们之间的问题?是重新考虑你们的关系吗?站在白珊的角度上讲,她并没有做错,因为你有可能会选择月柔,可站在月柔的角度上讲,你有可能会让她打掉孩子对吧?这就是月柔让我隐瞒怀孕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月柔怕孩子的事情让你为难。”
衡逸新只觉得自己欠月柔的,一辈子都还不了了,受到那种对待的月柔,为什么处处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如果孩子还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让所有人不悲伤,不难过……
“我不知道。”双手烦躁的捋了把发,他坐直身子往椅子后背倒,“现在孩子没了,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你说的都对,都有可能。”
都有可能,虽然他不想孩子有事,虽然他承认自己现在爱的人是月柔,可是白珊是他失忆前相恋了十年的恋人,是曾经相约要永远在一起的人,白珊一生在都在为了他而努力,他不能辜负白珊,还有母亲,她是希望自己与白珊在一起的。
为了白珊父亲的权力,那权力与公司的利益息息相关着,公司也是母亲的命,是父亲与母亲当年一起奋斗来的,母亲的眼泪,也让他措手不及,最重要的一点,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月柔。
她是弟弟的爱人,和月柔在一起,时刻都在提醒着他,自己是踩着弟弟的尸体活在这个世上,还抢走了弟弟的爱人,虽然月柔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等知道一切,一定会恨他的吧?白珊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衡逸新自嘲地笑了下,“说实话,忽然有种白珊替我做了抉择的感觉,白珊的残忍让我痛心,月柔所遭受的一切让我心疼,不可否认,她的行为,让我不用纠结该如何抉择的问题,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比起让我亲口让月柔打掉孩子,白珊这么做,对月柔才是好的结果吧?月柔慢慢恢复记忆了……我夜夜做恶梦。”
我们迟早会恢复一切记忆,再也不能若无其事的在一起。就算白珊不威胁他,就算白珊不说穿当年的真相,等月柔恢复全部记忆,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了,月柔会恨他的吧?夺走了温谨地心脏,还让她也背叛了温谨。
月柔夜夜在地下室低泣的声音总会在他脑海盘旋,白珊夜夜跟在月柔身后,并厉声让她主动离开衡家,而他就在白珊身后。
大家都在相互折磨着。
祈自谦笑着说:“这么说我现在可以追求月柔了?你不会有意见了?”
“嗯,随你。”衡逸新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接着说:“如果你有那个能力让月柔喜欢上你,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喜欢月柔,这个月也没见你玩别的女人,对月柔也算是有心了,竟然会愿意花钱买录音为月柔出气,甜品店一个月盈利应该不低,对于你个没事就到我面前敲诈的人来说,真是大方到不可思议,你对月柔的这份心,我得承认,我也没有资格否认你了。”
这是夸人还是讽刺人?嘴还是一茹既往的厉害,之前刚把白珊讽刺的跑掉,现在轮到他了?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他?他怎么知道他买了衡见铭的录音?白珊都不知道的事情,他竟然知道?稀奇!
果然是怕他猥琐月柔,派人时刻跟踪查探了,真是可恶的男人!
可能是祈自谦的眼神太过幽怨了,衡逸新扭头看了他一眼,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我就是派人跟踪查探了,你能怎么着?你也可以花钱派人跟踪我,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干嘛要花钱在你身上?
祈自谦斜了他一眼,“你真会挑时机膈应人,在月柔出事的这当口,我也不好意思和你抬杠,这会显得我没心没肺,告诉你我钱多的事,你以为我一月几次出差是去玩啊?都是去工作,谁让我医术好,别人都爱请我去做手术,价钱随我出,别人可是没有丝毫怨言,只你这个小气的集团总裁爱说我敲诈你,跟本不懂我已经给你优惠很多了,不知好歹,不知所谓。”
“……”
不好意思和他抬杠??那他现在是在干嘛?一边说不和他抬杠,一边又拼命的和人抬杠,顺便讽刺人,还跟他炫耀钱?
真是幼稚,以前总觉得他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死狐狸,没想到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衡逸新双手捂着脸,无语了。
手术门沉重地打开了,坐在椅子上的两人立马站了起来,几步过去。
月柔躺在推车上,小脸苍白,闭着眼睛睡的安静,还罩着氧气罩,主治医生并没提月柔肾脏衰竭的事情,衡逸新也没问造成月柔受伤的原因,因为他猜到医生被白珊买通了,他只问月柔的情况是否得到控制,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说月柔度过了危险期,如果没有意外,明天或许会醒。
今天晚上会进加护病房,还要进行观察。
祈自谦看着护士手中的点滴瓶子没说话。衡逸新也盯着药瓶子,衡家企业是做各类药品的,做为衡家总裁,自然懂些药品的知识,可他毕竟不是医生,他将视线移到自谦脸上,不太确定地问他,“月柔,没事吧?”
“嗯,利凡诺给肾造成的伤害也暂时得到了控制,孩子是没了,月柔失血过多,虽然及时补充了营养,却还是陷入了昏迷,麻药也没过,今天晚上没有出现并列症,明天就没事了,放心吧,我会守着她的。”
祈自谦推了推鼻尖的金框眼镜,一幅包在我身上的姿态,他们看着月柔被推入加护病房,门被关上了。护士端着个带血的盘子在两人身边,望着衡逸新,“先生您好,请问这个孩子要怎么处理?”
从月柔肚子里拿出来的宝宝大概葡萄大小,手脚看上去就像两个可爱的小短桨。他身上都是月柔身上的血。
衡逸新手颤抖着接过盘子,这是他和月柔的孩子,不过两个月就失去了生命。
“自谦,能看出这孩子是性别吗?”
祈自谦摇头,“看不出,太小了,不过,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有心跳了。”
两人长长的沉默后,衡逸新带着孩子离开了医院,他和月柔的唯一的孩子,他应该好好对待,虽然衡逸新父亲与弟弟尸身都在地下室,可催凤怡还是有在香市给两人建造墓碑,虽然是空的,却常常有来亲自打扫。
衡逸新将这个孩子葬到了温谨的隔壁,如果自己将来死了,就和这孩子合葬吧,他这么想着,猛然间又笑了,他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安慰自己吧?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受点。离开了墓园,已经是晚上八点,他没再去医院,回了衡家。
一打开车门,就看到管家就站在旁边,弯腰道歉:“少爷,您回来了?今天秦小姐发生的事情非常抱歉,我……”
“不关你的事,一定是白珊把你支开了。”他错过管家进入大门,眸子扫过厅里坐着的人,接着说:“她做事一向如此,不会让人抓到任何把柄,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撒各种谎言,黑地、黄地、彩的,各种颜色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白珊坐在厅里,又因他的话,噎得低垂了头,她拧着眉头,身子颤抖,小手揪着衣裙的样子,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可衡逸新想着好对月柔的各种恶毒,就觉得可笑不以,他扯掉领带,狠狠甩向一边。
没走几步,又看到站在二楼眼神复杂的催凤怡,鹰眸一扫冷漠移开,催凤怡明显看到他眸中的戾气,她浑身一怔,猛地将视线移到坐在厅里低泣的白珊身上,看样子,白珊对月柔所做的事情被逸新知道了?这个女人竟然没瞒住?
现在逸新是在怪她没有救秦月柔?
管家跟在衡逸新身后,看他要进房间了,开口说道:“少爷,您还没有用晚餐吧?夫人与邵小姐都在等您一起用晚餐呢。”
“让人将东西送到我房间来,以后餐房不用备我份了。”话落,门砰地声砸掉,管家站在门口称是,催凤怡忍着脾气瞪着白珊,做坏事没有一点头脑,还被人一抓一个现形,愚蠢的女人,现在还连累她?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白珊擦掉眼泪,猛地扭头,两女人犀利在瞪着对方。
白珊冷笑,“你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清楚,少在这一副受我连累的样子,下午躲在书笑吧,巴不得有我替你解决麻烦。”
催凤怡狠狠地咬牙,扭头就进入书房,她也砸门,在转身前还留下两个字,白珊好笑的重复着那两个字,“毒妇?”
到底谁比谁毒?她也有资格说这两个字?
到底谁比谁毒?这个问题,白珊不得以用自己的一生来证明,只是这个代价也大得让她难以承受。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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