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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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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舟是典型的商业思维, 把社团品牌化,名声打出去就能吸引大量的拥趸者。

    优点是可以扩大社团的影响力,将社团包装成高大上的品牌。

    缺点是吸引过来的人心怀鬼胎, 他们加入社团并不是真心想跟江初年他们做朋友,只是因为社团在学校有影响力,让自己看起来高逼格。

    所以傅寒舟吸纳的新社员时, 最注重对方是否有‘商业’价值,帮他提升社团的品牌,引领更多想加入进来。

    苏云景的单纯则很简单,就是为了让大家舒服自在的交一些情趣相投的朋友。

    他跟傅寒舟理念不同,不要求那些想加入社团的人有多优秀, 人品性格好, 不会歧视霸凌就可以了。

    苏云景这样的想法,只能建立一个小众品牌。

    品牌不出名,人数也少,但贵在死忠粉多, 内部团结。

    缺点也很明显,没有太大的发展前景,只能圈地自萌。

    傅寒舟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隐藏的很好,苏云景把大权都交给了傅寒舟, 他怎么指挥,苏云景怎么做。

    原本一个小众社团,在傅寒舟的管理下成功破圈, 短短两个月的功夫,不仅在本校出名,还火到了其他学校贴吧,相当吸睛。

    江初年是第一个深切感受到社团变化的人。

    最初的时候, 大家相处很好,社团气氛也很和谐融洽。

    后来慢慢分成了两派,一些人觉得应该维持现状,非常反对新成员的加入。

    另外一些人认为能交更多朋友,为什么不能开朗大方点,接受人家抛出进来的橄榄枝?

    因为意见不合,开始产生矛盾。

    除了社团内部的变化,学校的学生一夜之间忽然对他们十分友善,甚至会主动帮江初年的忙,课间还会找他聊天,还有人跟他请教作业。

    之前班里的女生见他跟傅寒舟每天放学一块走,也对他友好过一段时间,向他打听傅寒舟的情况。

    虽然天天接触傅寒舟,江初年跟他是真的不熟,甚至还有点怕。

    见从他这里什么都打听不到,那些女生也就慢慢失去兴趣了,不再来找他。

    这次不仅是女生,就连男生也对他改变了态度,他们会问他社团每期的主题是什么,好不好玩之类的。

    一下课好几波人围着他,晚上放学之后,还有同学提出送他回家。

    一开始苏云景还不放心,会跟着大部队一块送江初年回家。

    见他们班上的两个男生轮流把他背上了楼,三个女生一块抬着轮椅,苏云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苏云景不太逛学校贴吧,不知道他们的社团火成什么样了,对校内突然兴起的互帮互助风潮,一时无法适应。

    苏云景站在江初年家楼下,目送那群人把他送回去,摸着下巴,有惊有疑。

    “船船你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现在大家的素质都这么高了吗?”

    傅寒舟立在苏云景身侧,有求必应地在苏云景喉结轻轻一掐。

    苏云景有点痒,拍开了傅寒舟的手,笑骂,“你不叫掐,你这叫调戏我。”

    傅寒舟眼睛映着清俊的少年,唇角微弯,没否认他这个‘调戏论’。

    苏云景看了一眼时间,“走,回家吃饭。”

    “嗯。”

    现在江初年每天放学都会有人送他回家。

    苏云景不知道这是傅寒舟制定入团考核的指标,所以每天放学都会来江初年班问一声。

    见江初年有人陪,他跟傅寒舟就直接回家了。

    江初年是个很敏感的人,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跟苏云景慢慢在疏远。

    而导致他们俩疏远的源头就是傅寒舟。

    自从社团变得受人欢迎,内部就一直矛盾重重,感觉到不安的江初年总是会忍不住观察傅寒舟。

    虽然这个社团是傅寒舟亲自发起,如今能这么火爆也跟他很大的关系。

    但江初年还是能从细枝末节,敏感地察觉出傅寒舟根本不在乎这个社团。

    天气变暖和后,傅寒舟租了一辆大巴组织他们去郊游野餐。

    他们正吃午饭时,苏云景突然接到了闻燕来的电话。

    不方便让其他人知道他跟闻燕来的关系,苏云景给傅寒舟比划了一个手势,才起身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苏云景一走,江初年就发现傅寒舟放下了筷子,漫不经心地看着苏云景讲电话的背影。

    他现在的神情很淡,让人看不出喜怒,也不敢随意上前搭话。

    江初年早就发现每次苏云景在的时候,傅寒舟就浅笑怡然,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样子。

    一旦苏云景的视线离开,他浓睫一垂,看起来沉默冷淡,对谁都爱答不理。

    所以大家都莫名怕傅寒舟,哪怕对方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说话行事都极其有教养,甚至一直贴钱给他们各种福利。

    但谁都不敢跟傅寒舟明目张胆提要求,甚至只敢在有苏云景的时候和他说话。

    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规避危险几乎是本能,没人能说清他们为什么会对傅寒舟生出莫名的畏惧。

    只有江初年窥探了一点点真相。

    他们怕傅寒舟,是因为傅寒舟不真实。

    他就像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即便伪装得再好,但天性使然,羊群仍旧害怕这只假羊。

    江初年是羊群最敏感的羊,他嗅出了傅寒舟身上的狼性,察觉到了他的伪装。

    苏云景打完电话回来,傅寒舟不着痕迹地收敛了刚才的漠然,漆黑的眸里有了一种江初年说不清楚的神采。

    像一块藏匿在砂砾中的金石,被折射在水面的光点亮了,瞬间熠熠生辉了起来。

    苏云景就是能将他照亮的那点光。

    那头潜伏在羊群里的狼,将最后一点狼性小心翼翼收好,在苏云景走过来时,将筷子递给他。

    苏云景坐到了傅寒舟旁边,笑着问他,“你吃饱了?”

    傅寒舟喝了一口苏云景保温杯的水,艳丽的唇沾了点湿意,微微弯起来的时候好看极了,艳的令人移不开目光。

    江初年听见他说,“等你回来。”

    苏云景跟他开玩笑,“吃个饭还要人陪,你几岁孩子?”

    傅寒舟没说话,只是给苏云景夹了块菜。

    低垂的眼眸是星星点点的笑意。

    那一刻,江初年说不清楚自己什么心情,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不对劲。

    傅寒舟对苏云景的感情好像不对劲。

    吃了午饭,傅寒舟跟苏云景坐在小溪边聊天。

    溪水刚化冰没多久,潺潺的流水清冽,傅寒舟身上盖着毯子,亲昵的跟苏云景贴在一起。

    漆黑的眸被暖阳染成蜜糖色,看苏云景的眼神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缱绻温柔。

    江初年正看着他们俩时,社团两个人走了过来,想说服他在意愿书上签名。

    他们希望能用意愿书告诉傅寒舟,让他不要再往社团里添新人了。

    “你不觉得自从那些新人加入后,社团氛围越来越差吗?”

    “而且不断涌入新人的后果就是僧多肉少,那些人以前看不起我们的人,现在见我们社团福利好,就想进来分一杯羹,你真的甘心吗?”

    “我不是想跟他们对立,你看郭鑫跟杨丽,人家以前帮过我,他们加入社团完全没问题,但其他人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郭鑫跟杨丽是这个人领进社团的,他们都是一个班的,平时关系很好,如今抱成了一团,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听见他这么说,两个人点点头,一块劝江初年。

    江初年心里莫名生出一种烦躁,很想告诉他们几个,社团本来就是傅寒舟办的,他想招多少人就招多少人。

    想给谁发福利就发福利,想不发了,谁也没权利说三道四。

    但他不是那样的性格,表达能力也不强,只说他一切听傅寒舟的,没在意愿书上签字。

    三个人不高兴地走了。

    现在苏云景基本不送江初年回家了,每天放学会在他们班门口问一声,晚上有人送江初年回家吗。

    这个时候送的人自然会说话,苏云景听见后就跟傅寒舟直接回家了。

    江初年性格腼腆自卑,他麻烦别人的时候会非常不好意思,哪怕这个人是苏云景。

    其实他想像过去那样,苏云景送他回家,然后留下来一块做作业等他爸妈回来。

    可又怕自己打扰到苏云景,所以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自从上周六他们郊游回来,江初年总觉得傅寒舟对苏云景的态度有点不对劲。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爸在家看侦探悬疑类的电影。

    吃饭的时候,江初年跟着看了两眼,电影里面有一对同性恋。

    江初年第一次知道同性恋这个词,还是小学看的一部破案老港剧,里面男主的亲弟弟就是同性恋。

    看到电影里两个男人拥吻的画面,江初年突然想起了傅寒舟,筷子都惊的掉地上了。

    “先好好吃饭,吃完再看电视,一心二用筷子都掉了。”

    江初年耳朵嗡嗡作响,混合着他妈妈数落的声音。

    他没闻燕来那么深的阅历,见识的人不多,但他心思细腻,对别人的情绪十分敏感。

    所以跟闻燕来一样,第一眼就看出了傅寒舟的本质。

    他不知道傅寒舟对苏云景什么感情,但绝对不正常,因此很想找苏云景谈谈,提醒一下他。

    这事一直拖到周四,今天放学苏云景来问的时候,江初年终于鼓足勇气,拒绝了别人,希望苏云景把他送回去。

    傅寒舟扫了一眼江初年。

    察觉到傅寒舟那种淡淡的不悦,江初年不安地别开了视线,扶在轮椅上的手指悄然攥紧。

    “行啊。”苏云景进他们班把江初年推了出来。

    一路上江初年都在想怎么跟苏云景单独说这件事,他跟傅寒舟几乎形影不离,江初年找不出空档说。

    到了江初年家楼下,他原本想让苏云景背他,结果被傅寒舟抢先了。

    江初年心惊胆战地被傅寒舟背上了三楼,进了房间后,对方将他放到了沙发上。

    没一会儿苏云景抱着轮椅上来了。

    怕江初年一个人在家会有危险,苏云景跟傅寒舟留下来陪他。

    期间江初年一直在找说话的机会,他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整个人显得心神不安,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偶尔偷偷打量傅寒舟时,拿笔的手都哆嗦。

    江初年又一次偷看傅寒舟,被正主逮个正着,一双漆黑的眸牢牢锁在他身上,江初年连忙慌乱地移开视线。

    傅寒舟声音淡淡的,“你总看我,是有什么话要说?还是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苏云景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小酷娇,最后把视线放到明显受到惊吓的江初年。

    察觉到气氛不对,苏云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寒舟长的好看,你也不能总看他。”

    江初年心脏腾腾直跳,几乎要超负荷了,嗓音发紧,“我,只是有一道题不会做。”

    苏云景看了一眼他的数学练习册,“哪道?”

    江初年指了一道心不在焉做了很久的题,让苏云景给他讲了讲。

    被傅寒舟这么一戳破,江初年不敢再东张西望,直到他父母回来前,都没敢抬一下头,闷着头刷题。

    在苏云景看来就是占有欲超强的小酷娇,让江初年隐隐感觉到了敌意,所以今晚他才会这么异常。

    苏云景没多想,回去之后吃了晚饭,照常给傅寒舟补习功课。

    现在天气暖和,苏云景就把傅寒舟赶回了上铺。

    苏云景舒舒服服地独占一张床,他刚躺到床上,书桌上的手机来了短信提醒。

    傅寒舟正好从浴室出来在擦头发,苏云景问他,“谁发的短信?”

    傅寒舟捞起桌上的手机,隽长的眉不动声色蹙了一下,然后点开了,“是江初年。”

    苏云景有些惊讶,“他发了什么?”

    江初年:有部电影你一定看看,叫《断背山》。

    傅寒舟没看过什么《断背山》,但一听名字就知道电影大概讲了什么。

    江初年网上搜索了很多有关同性恋的消息,这是他绞尽脑汁,想到最委婉提醒苏云景的办法。

    见傅寒舟迟迟不说话,苏云景按捺不住坐了起来,“他到底发什么了?”

    傅寒舟退出短信,把短信删了,还用手机3g网络搜了一下这个断背山的电影,他快速浏览着电影介绍。

    头也不抬地说,“他给你推荐了一部电影。”

    大晚上怎么想起给他推荐电影了?苏云景纳闷问,“什么片子?”

    傅寒舟面无表情地说,“我把短息删了。”

    苏云景:……

    这都能吃起醋?

    小酷娇别不是醋精转世吧?

    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傅寒舟才把浏览记录删了,然后给江初年回了一条。

    见傅寒舟在拿他手机打字,苏云景担心这位醋精会给江初年发什么不好的短信,从床上下来了。

    “你编辑什么消息呢?我看看。”苏云景走过去抢他的手机。

    傅寒舟避开苏云景,点击了发送,删除他编写的短信后,才把手机给了苏云景。

    苏云景一翻短消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就从小酷娇背后戳了戳他,“你给他发什么了?”

    傅寒舟背对着苏云景,眸中翻滚着阴鸷戾气。

    他极其厌恶江初年这种多管闲事,破坏他跟苏云景关系的行为。

    他对苏云景的感情不怕任何人知道,也不在乎任何的反对,但前提是苏云景跟他心思一样。

    见傅寒舟情绪不对,浑身紧绷,苏云景不由担心了起来,“怎么了,心情又不好了吗?”

    傅寒舟快速平复自己的心情,他回身,将长出来的碎发撸到了脑后,冲苏云景摇了摇头,“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苏云景能感受到他在极力压制那些负面情绪,开口安慰他,“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要不……我明天再给你买一只熊回来?”

    最近只要傅寒舟闹脾气,心情极度不好,苏云景就送他一只熊。

    现在小酷娇有熊爸爸,熊爸(妈)爸(妈),俩熊宝宝,还有一个迷你小熊挂在钥匙扣上。

    傅寒舟晚上睡觉都埋在熊堆里,第二天叫他起床,苏云景还得扒开俩熊,才看见他的脸。

    傅寒舟:“床上盛不下,再来一只我就没地儿睡了。”

    苏云景琢磨了一下他这话的深意,“船船,我合理怀疑你在暗示我什么。”

    傅寒舟身子倾低,将头靠苏云景肩上,轻笑着说,“暗示你把床分我一半睡。”

    苏云景觉得自己有点亏,搭进去买熊的钱,还赔了半张床。

    他机智地说,“听说现在有卖那种毛茸茸拖鞋的,给你买双那样的拖鞋吧?”

    傅寒舟靠着苏云景没再说话,心情莫名低落。

    苏云景似乎察觉了,摸了摸傅寒舟的脑袋,终于松口了,“行吧,再给你买一只。”

    傅寒舟这才笑了。

    江初年给苏云景发了那条短信,就一直在等对方的恢复。

    他躺在床上十分不安,短短一分钟被无限拉长。

    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江初年连忙打开收件箱,看见上面那一行话。

    【我是傅寒舟,管好你自己!】

    扑面而来的戾气,让江初年血色尽失。

    傅寒舟虽然对江初年已经厌恶到了极点,但也不会孤立他,让苏云景发现端倪。

    他不会因为任何人,冲动做点什么事,惹苏云景生气,让他俩的关系疏远。

    所以苏云景没发现任何异常,江初年被傅寒舟警告之后,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五一小长假前,唐卫打电话约苏云景跟傅寒舟出去玩儿,但被苏云景拒接了。

    因为五一那天,正好是郭秀慧大儿子跟儿媳的忌日,苏云景要回原主老家祭拜。

    每年到这个时候郭秀慧的心情都很不好,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放不下过去。

    这让苏云景忍不住想起了宋文倩夫妇,也不知道他走了之后,夫妇俩过的怎么样。

    苏云景曾经想过联系他们俩,当初夫妇俩对他很好,但又怕打扰他们的生活。

    毕竟他现在不是陆家明,而且也不可能再是陆家明,书穿这事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本来他还想着,宋文倩肚子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到来,会缓解他们的丧子之痛。

    郭秀慧的反应告诉他,有些东西是不可能有替代品的,陆家明永远是陆家明,谁都不可能替代,宝宝更不可能是替代品。

    虽然苏云景不是真正的闻辞,却非常理解郭秀慧的悲伤,也能代入她的感情。

    这几天郭秀慧心绪不宁,在厨房做饭的时候,突然昏倒被闻怀山送到医院。

    因为晚上睡不好,这两天总是头晕心悸,送去医院一查,高压飚到了一百八十多,闻怀山立刻办了住院手续。

    苏云景跟傅寒舟放学赶过去时,郭秀慧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

    “奶奶,您没事吧?”苏云景关切地问,看她这么不舒服,心里也不太好受。

    郭秀慧头晕的厉害,声音也发虚,“没事,明天再输一天液就能出院了。”

    见郭秀慧明天就想出院,闻怀山拧起眉,“人家医生可没说你明天就能出院,你这个情况,怎么也得在医院住一个星期。”

    “哪有那么严重?明天如果头不晕了,你就给我办出院手续。”郭秀慧很坚持。

    知道她不舒服,闻怀山不想跟她在这个时候起争执,没再说什么。

    苏云景知道她这么着急出院,是因为后天五一打算回老家扫墓,也劝她,“身体要紧,您先把病治好了什么时候去看都行。”

    闻怀山赶紧帮了一句腔,“你就算不听我的,不听医生的,你听听孩子的。”

    郭秀慧眼睛浸了点眼泪,她闭着眼睛,喉咙发涩。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心慌的厉害,眼皮还直跳,当年孩子出事她就是这样。

    越是这样,郭秀慧越是想回老家见见儿子儿媳,晚上想的根本睡不着,又怕闻怀山看见了,引起他的自责。

    在闻怀山跟苏云景的双重劝说下,郭秀慧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闻燕来明天就能从京都赶过来,闻怀山打算让她留医院照顾郭秀慧,五一那天他跟苏云景回老家一趟。

    苏云景要回去,傅寒舟自然也会跟着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