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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的手真凉啊……

    我突然特别害羞。

    因为这个时候,小小君已经沐浴在爱的海洋里了。

    狐狸的手接触到海水,眉头先是皱了皱,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我竟然脸色通红。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好吧,我不想说,也说不出来,因为的确……无法形容。

    我只是想说,姑娘真是好东西啊。

    你看,同样的事情,你用你自己的手虽然能得到同样的结果,但绝对不会有同样的过程……

    妙处难与君说。

    况且你们也懂得。

    狐狸特别温柔。

    像是大姐姐疼爱地摸着小弟弟的头……

    这就是姑娘的手啊。

    能给你织毛衣,能给你做西红柿炒蛋,能给你洗内裤,能给你擦眼泪,能给你的小弟弟擦鼻涕……

    狐狸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问我,你小时候玩过泥鳅么?

    啊?

    我愣住。

    狐狸笑,你现在这个就好像泥鳅啊,又滑又湿,好玩……

    我承认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形容。

    5分钟后,狐狸又抬起头,看我,特别可怜地问我,我……我能不能歇会,手好酸……

    我结结巴巴地说,好。

    狐狸把手伸出来,我立马觉得内心空虚一片。

    狐狸甩着手,看着我,冷冷地问,你……是不是故意忍着……好让我多劳动一会儿?

    我突然觉得好幸福。

    想捏狐狸的脸,却没有哪只手有空。

    我说,狐狸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能坚持……呃……这么久。

    狐狸咬着牙,干净利落地伸进去,开始下半场。

    幅度也比上半场快了许多。

    怎么样?快好了没?你快点啊 。

    我摇头,狐狸你有点耐心好不好?这种事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以为我是水龙头么?

    狐狸有气无力地说,我手腕快断了……

    好了好了,再快一点,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腿上有什么东西经过,我低头一看,一直京巴正在蹭狐狸的腿。

    一边蹭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狐狸大叫一声,抽出手来,往后一退。

    我本来涌上来的自来水,瞬间又跌回了万丈深渊。

    我心里一阵火大,抬脚去踢那只坏我好事的狗,却被狐狸拦住,你干啥,人家又不知道我们在干嘛。

    ……

    我突然想,难道是我和狐狸亲热的时候,散发出什么独特的化学物质了?

    不然这只狗哪里来的?

    狐狸一脸“不赖我啊”的表情看着我,摊手。

    那怎么办?

    狐狸叹了一口气,防备地看着我,你……你别想干别的,我不想太快的……

    我知道……让我疼死吧……

    狐狸摇摇头,那你说怎么办?

    我假装想了想,然后跟狐狸说,我早就想好的答案。

    我说,要不……呃……要不……

    什么?说啊。狐狸耐心真的很不好。

    要不……咬?

    我说完,胆战心惊地看着狐狸。

    当一个男孩对他的女朋友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考验爱情的时刻就到来了。

    不是每个女生都愿意做这种事的。

    或者说,除了以爱情的名义,不然女生干嘛要亲你嘘嘘的地方呢?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爱情不是虚无的,它是由很多不能言明的细节构成。

    比如,咬……

    谁能说“咬”就是不伟大的爱情呢?

    狐狸反应了一会,我观察着她的脸色,以免她翻脸攻击我。

    良久,狐狸内心肯定天人交战,我为我方战友呐喊助威。

    终于,狐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说,你赢了……

    今晚上是怎么了?

    我都怀疑这又是一个海市蜃楼般的春梦。

    听说以前书生碰上愿意献身的女鬼,都是为了吸阳气呢。

    也就是说,聊斋里这些书生,晚上上的,基本上是空气……

    跟空气做ài……

    好重口味……

    我们到处选场地。

    太像是一个梦了,我还久久徘徊在幸福里不能自拔呢。

    但是狐狸的表情和语气,已经足够给人以高潮了……

    白天我跟她还几乎是陌生人般的水火不容。

    不久前,她才拒绝了我的示好。

    而这个周庄里再平常不过的夜晚,狐狸已经是我的……我的女孩了。

    my gilr

    我是不是以后就可以带她出去,然后指给我的朋友们,这是我的女朋友……

    真好……

    犯罪场地最后定在桥底下的一棵老树旁边。

    《肖申克的救赎》里,安迪和他的老婆在橡树下做ài,虽然后来他老婆出轨。

    但是这种接地气的亲近方式,还是让人向往。

    周庄的夜晚真的很诗意。

    很湿。

    据说“咬”起源于奴隶主对于奴隶的惩戒,以表示自己拥有绝对权威。

    还有个说法,每个女人都渴望拥有一根专属于自己的钥匙,从此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

    我不知道谁说的对,但是在这个夜晚,我可以打开狐狸的其中一把锁。

    我高兴极了。

    我们生下来,就开始努力去寻找,寻找一个可以听得懂自己的人。

    寻找一个在冬天里可以一起在雪地里我背你你背我的人。

    中学,我们都是早恋,为了送心爱的女孩回家,可以在冬天夜里骑着自行车来回几公里。

    大学,我们开始蓬勃热烈的爱情,荷尔蒙和激素分泌,互相疼惜,又互相恶意中伤,谁也不肯先让。

    工作,我们越来越坚硬,对一切都有所怀疑,爱情成为非必需品,所有你来我往都是等价交换。

    这太累了。

    而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可以熬夜说话而不觉得厌烦的人。

    过了爱做梦的年纪,轰轰烈烈不如平静。

    当我的钥匙终于被狐狸咬住, i got inner peac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