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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大殿,墙壁到处贴着些美女图片。
吴天被二个瘦个子鬼丁押解着,唠一会嗑,二个鬼丁扔下他,拿着鬼叉继续上去工作。
大殿只有师爷和一鬼叉在整理户口册藉,没空理他,阎王还未上班。吴天百无聊赖,想到自己打完篮球,无端端好奇心起看了张凤姐照片,结果恶心吐了二个钟头,失水过度而死,大感后悔。哥才上大一,青春期才刚过,还没来得及交个女朋友,就这么滴没了,真是天妒英才啊。
殿后传来妇人的骂声,师爷和鬼叉面面相觑,脸上现出同情之色。
不一会儿,阎王头脸青肿、衣衫撕碎狼狈地赤足飞逃出来。
来到大殿,他也不顾形象,坐在阶梯下大口大口喘息。他甫魂未定,不停看向身后,生怕有人追来。
“今天提前下班,你们先走人。这个谁……你留下来。”阎王指了指吴天。
师爷和鬼差见惯不怪,留下吴天,翩然离开。
待他们走远,阎王从大殿桌屉里取出一包纱布和药酒抛向吴天:“那个谁……你帮老子包扎下伤口!直娘贼,这臭婆娘下手也太狠!”他愤懑不平坐在阶梯,将脸上伤口对向吴天。
吴天对突如其来的变化实在搞不懂,阎王也有人敢打!而且打得这么悲惨!
“你是咋死的?”阎王呲牙忍着触动伤口疼和吴天聊起天来。
吴天小心地为他清洗伤口:“看到一张相片恶心死的。”
阎王对各种稀奇古怪的死因早司空见惯,也不诧异:“你这死法属于因果刑法a级第三类死法,能够有一次起死回生的机会。”
“什么!”吴天激动不堪,双手顿然控制不住,把阎王弄得呱呱大叫。
“不过,机会可不是随便就给你。”阎王眼珠一转,脸上闪出一丝诡异的神色,他淡淡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大哥,死里回生!你别说做一件事,就是你要我菊花,老子也愿意给!吴天克制着心中激奋:“什么事?”
阎王神秘兮兮低声道:“你重回人间后,要帮我在三年之内弄9999罪恶积分!”
“罪恶积分?”吴天还是首次听到这个东东。
阎王脸上露出不自然神情,稍倾老脸堆着谄笑:“不怕你笑话,俺那个婆娘总是嫌我老实,被其它阎王欺负,整天为这个拿我撒气。只要你帮我弄点罪恶值,改变这软弱可欺的性格,你重生这事就交给我!”
吴天看着他额脸伤痕,想到殿后刚才叫骂,霍然明白怎么回事!
“罪恶积分很易搞的,只要做坏事就行。坏事越多,罪恶就越高,你要弄够9999积分,除让你重生以外,到时我再给你另外一个报酬。做好事不容易,要做坏事也做不到?你看,我这等于白送你人情!”阎王生怕吴天不答应,分析其中利弊后,威胁利诱不算还抱大腿搭上交情!这事倒也不难办,不就是做几件坏事嘛,能重生一回,这可是大大的有赚不赔。吴天也不思索,立即点头答应。
“现在我要在你灵魂渗入我的魂息和人品系统。”
吴天一怔:“人品系统?”
“这人品系统嘛,简单来说,就是判定罪恶积分的东东。其中主核是奔腾八,带动10倍处理速度……嗯,这些东西太深奥,你个没文化的人就不用了解,你只要知道,这个东西对你很有用处,尤其是到后面,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的……”
阎王将纱布、棉签扔到旁边,双手在腹内一按,缓缓平举上伸。但见光华闪耀,一坨拳头大像狗屎一圈圈重叠形状的土黑色物体从他头顶出现。那坨“狗屎”在吴天目瞪口呆中,缓缓飞来,阎王一指,那坨“狗屎”一闪而没,进入吴天大脑消失不见。
“好了,现在你一做坏事,你的罪恶值便等于我的罪恶值!只要我积分到达9999,老子就是地府第一恶人!哈哈哈~”阎王喜不自胜,仿佛变成恶人已是板上钉钉事情。
吴天眼见那坨恶心的“狗屎”进入躯体,闭上眼全身探巡一遍,但是什么感觉也没有,微微有点错愕。
“你要记住,在三年时间内完成,否则我们协议便中止。也就说,到时如果收集不足9999积分,我会收回你的性命,并将你下油锅。”吴天正想问为何非要三年内完成,阎王已是没耐心和他说话。
“现在协议正式生效,你别动,我送你回人间!”他双手一划,手心多了一个古怪物体。忽然间,他醒起什么道:“对了,按照天地规则,你这次重生不能再回去原先的时间点。”
“什么,不能回去原先的时间点!”
但是阎王已经不让他说话,手上一划,不断做出各种手印。阴暗的大殿蓦然光芒大盛,平空出现一道墙壁。
阎王双手一送,吴天缓缓进入光壁之内。
吴天只感身置于旋转的光流里面,时而穿过星幕时而穿过不知名的气体。不一会儿,光流柱剧烈地震动,封闭空间受到外力挤压,忽细忽巨。
“糟糕,没想到遇上万年难逢的空间次元误差,这回玩大发了!”阎王忽然想起什么,双手慌乱地掏出各种奇怪玩意,快速地拍身向那道光壁。但是,光壁并没受到影响,发出畸形的弧形变化,光壁变成电波模式,传出条状的声波信息。
阎王面色惨白:“没想到这么倒霉,不仅遇到万年难遇的空间次元,而且随便一用的这个人品系统,竟然是在地府杂物房九百年没人用的那件。这不知那个混蛋制造的,从没人敢用那玩意。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竟然挑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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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双眼一睁,已是出现一个厕所之中,臭哄哄的尿臊味扑入鼻中。
重回人间的滋味委实太美妙,厕所的灯很暗,空气中的尿味甚至有些恶心,但丝毫不影响吴天蓝天白云般舒畅的喜悦心情。
厕所是一个单间厕所,一面破旧沾着黄迹的镜子嵌在洗手瓷后面的墙壁,吴天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但见镜中的人歪斜地笠戴着九十年代的大盖帽,眉粗眼圆,胡须拉碴,竟然是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人!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他低头再瞧自己,双臂滚圆粗壮,身上似是公安式灰蓝色的工作短袖衬衣遮掩不住肚腩,几个扣子似扣不扣,露出油光瓦亮的肥肉,粗略估计竟然有近一米九的大块头,简直是膀大腰圆的代名词!
他心下迷惘之余,愈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似曾相识之感!
吴黑霸!吴天霍地呆若木鸡,终于想起镜中的自己是谁!吴黑霸,真名叫吴添,在家乡恶名昭著。哪个孩子哭了,或者夜里不肯睡觉,父母肯定就会吓唬说,再哭,吴黑霸听见声音就捉你煲烫吃了!
吴天清楚记得,在他六岁时候,吴添便让大批公安围捕,最后被枪毙了!
自己竟然阴差阳错穿越到他身上!
吴天哭笑不得,阎王曾经说过不能重回原来的时间点,估算一下,眼前应该是回到九十年代。而且按推算,历史已不多不少产生蝴蝶效应,起了变化。
他拍了拍堆满横肉的脸颊,闻到满身酒气,而且口臭味道甚是强烈,登时鞠水洗把脸,粗造簌个口。以前他也爱好体育经常运动,但是体魂和身高并不突出,眼前变成一米九出头的高大壮实的壮汉,短暂间不太适应。
“笃笃笃”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吴天以为是如厕的人,双手往衣上来回抹拭,抹干净手,便去开门。
仅是开条门缝,香风扑鼻,一个胸部高耸穿着黑色短裙的少妇动作迅捷钻入来,并且反锁上门。
吴天愕然,搞不清女人想干什么,二人面对面几近身子贴着身子立在门背后。少妇双颊晕红,盈盈眼波不太敢正视于他。
“吴所长,我想清楚了。我……答应你,不过你说话要算数。”少妇脸如火烧,声音犹如蚊细般,雪白的下巴垂到心口。
吴天见她表情古怪,实在不知她表达什么意思。不过,他已认出眼前美貌方物的少妇是青平镇出名的美妇霍碧茹,她在镇上林业所做会计,其脱俗的姿色和少妇风韵在大街上总能惹引一批狂蜂浪蝶跟随,青平镇关于她桃色秘闻并不少。
吴天此时也记起,自己这个吴黑霸除了恶名远扬,还是青平镇林业所的第一号人物,林业所所长!
霍碧茹见他久久不语,眼神凝视自己,耳根的红晕霍然蔓延到脖颈,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温热气息不时地轻轻触撞着吴天上腹。
“什么……什么事?”吴天前世活了十九岁,还是腥晕未沾的老处男,贴身挨着这么一具香喷喷的嫩肉,本能地起了反应。
霍碧茹本身穿着一件薄薄白衬衣,由于天热的关系,领口微开。她饱满高耸的胸部将端庄的白衬衣高高地顶起,隐隐现出最巅峰二个棱角,她纤长白腻的手臂微靠倚臀背,朝前挺拨的身子形成令人惊叹的曲线。
吴天惊诧地凝向她,不知她究竟想干啥。
霍碧茹以为吴天在刁难他,脸颊像是燃烧般滚烫滚烫。她雪白的杏眼挣扎地瞥凝向吴天,迅速低下头,乌黑长发与她雪白好看的脖项形成对比强烈的吸引力。
她迟疑片刻,终于将下决心,一咬牙,晶莹的手指伸到胸前,缓缓地解开衣扣。
吴天目瞪口呆,定定地瞧着她动作,呼出气息情不自禁变热。
霍碧茹脸红红地凝向他,手轻轻将内里紧紧裹着峰峦的黑色胸.罩一托,一双硕大饱满雪白滑腻的尖峰冲破束缚弹跳而出,毫无遮掩而又清晰无比地展现吴天眼前。
吴天只感到胸膛间窒息,完全没法呼吸,眼前完全让一片雪白和二点樱红充满。
霍碧茹捉起他的手,轻放到那正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峰峦,然后樱唇微凑,已是吻上他。
日啊!这是怎么回事?谁告诉我!我这个埋怨多年的处男,在埋怨上天不长眼多年之后,终于人品大爆发!
吴天本来也想搞清是怎么回事,但无奈男人的雄激素不争气,浑身血液猛烈地“蹭蹭蹭”往上彪。他赫赫的喷着热气,将大盖帽往旁一扔,粗糙的大掌搭在对方结实滑腻如丝绸的胸脯。霍碧茹一声轻呻,阖上凤目,粉躯软瘫于他怀里,双手无力地搂在他脖间,索吻不止。
眼前正处剧情高.潮阶段,他也没时间感叹啊细细观赏啊吟诗作对歌颂啊。
吴天脑海中亮光闪耀,一道不重不轻的声音响起:“恭喜你,系统提示:积分+3!”咦!积分增加了?这实在太容易了!没想到刚来到这个世界,便完成一小部分任务。
当然,虽然离任务的9999积分还有很远的距离,但这对他完成任务的信心得到大大提升。
回复平静的厕所响着水笼头的滴水声,两人缓缓地穿着衣衫,不时地对凝,视线而后又迅速避开,气氛甚是暖昧。
两人也算是文学言情小说中的突破最后一缕防.线之类,但是吴天怎么说心里都有一种怪怪而难以名状的味道。二人并不是什么情侣关系,俗话说的没啥感情基础,对方确实是大美人,但是却也没有他非处男岁月时想像与神往的那种灵肉合一感觉。
最重要的一点,他弄不懂对方为啥无端端就解开衣衫,这是一种欠债的感觉,而且是一笔未知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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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给了你,那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办到。”霍碧茹垂着脸整理着腿膝间卷成细索般的小内裤,不敢看他。
就在吴天鼓起勇气将问她,是办什么事?外面响起急速的敲门声:“村长!村长!”
村长?吴添犹才醒起自己的特殊情况。在记忆之中,吴添这个青平镇呼风唤雨级的猛人,除了是镇林业所所长,还是青平镇鼎鼎大名的恶村吴家村的一村之长!
从小时起,吴天便知晓全镇最民风彪悍的是吴家村。他们民心团结,斗殴起来男女老少一起上,个个不要命。
霍碧茹慌乱失措,求救地凝向他:要是让人知道两人在里面,定然瞒不住人。而这种她和自己所长睡了桃色新闻扩散出去,必然身败名裂!“谁啊?等等。”吴添迅速收拾自己,示意霍碧茹站到门后的墙壁。
“村长,我是吴六,出大事了!黄狗毛将嫂子绑了,春民叔让我来通知你,快点去救人!”
“嫂子?吗逼,我还有个老婆?”他不禁凝向霍碧茹,霍碧茹神色不太自然,似是说我和你只是交易,不吃这种醋。
出到外面,吴添犹才知道竟然身处于镇的林业所办公楼内,也就是说刚才的一度春宵是在两人单位内。他下意识地拧首往后朝向霍碧茹正躲在里面的的厕所,不禁回味起刚才的绮丽画面。
走出几步,他眼光一掠,瞟到悬于墙壁上的挂历:九七年六月二十一日。心里一震,自己回到九七年!也就是说自己回到十四年前?旁边不时有人弯腰带着惊恐或者谀媚的神态和他打招呼,他恍若不闻,心神完全被这个发现充斥。
吴六年龄约是十八岁,是他同村远到不知什么辈份的堂弟。对于他老婆被人绑的事,他这个外人倒比吴添重视。他一见吴添出来,便紧急快步跑到门口踩着摩托车的油门,呼地开到吴添面前。对于吴添这样的彪形大汉来说,摩托车明显过于矮瘦,甚至给人一种轮胎承受不住他重量的感觉,吴添不得不尽量缩曲膝弯,牵强而难受地坐在后面。
不知这老婆咋模样?据他所知,吴添曾有过一段婚姻,原妻子是个风姿绰若的美人,出身大家,性格里不多不少隐透一般与普通人迥异的冷傲。吴添对她常拳脚交加,不过她脾气好逆来顺受,家庭勉强算互相恩爱。镇上都底下惋惜:好好一朵鲜花让猪哄了!后来,两者不知什么原因离了,而吴添此后就一直没再婚,所以吴天前世从来没见过他妻子的模样。眼下,他竟然有了第二个妻子,这历史果然已经更改。
他脑海搜巡起吴添前世资料来。
吴添是青平镇本地人,自小生长于镇上不远的吴家村。从初中起,便打架斗殴,成为显赫的流氓。在吴家村更是成了顶梁柱,哪个同村要是让人欺负,二话不说便出头,在村里颇有声望。读了二年中专,回乡后成了吴家村村长,后来更不知怎么的进入林业所。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成为青平镇三大恶人之一。
此时正值下午时分,太阳并不猛烈,摩托飞般地前行。
兜折一番后,来到镇的粮所仓库,这里废弃多年,一向是镇上讲数、火拼的上选地点。
吴添远远见到仓库面前径胃清晰地聚集着两批人,手里都持着钢管、斩刀等的利器,火药味甚重。
青平镇属于祖国疆图中那种远离城市中心的小镇,法律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作用,而势力盘踞主要的还是宗族村庄。民风的彪悍,令这里常年都不缺乏村与村间的流血冲突。团结,是这里人的常识,若出事或被人欺负找人助拳的必然是找村里人。长此以往,大村庄逐渐占据天然优势。
吴添是吴家村的支柱,说话在吴家村有着掷地有声的威信,这也形成以他为领导核心的村群势力。
吴家村的人一见吴添来了,顿时兴奋,下意识地让开道路。
吴添穿越后,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大阵仗,望着黑压压人头,心里发虚:这玩得有点大!对方见恶名昭著的吴黑霸到来,立即安静下来,人人脸上竭力保持平静,但眼神俱露出惴惴不安之色。
黄狗毛更是内心打鼓,如若不是情非得已,他绝对不敢出些险着,要知道这人名声实在太可怕。眼前吴添来了,他更加掩饰不住心慌。
吴添眼见自己人比对方多出近倍,心怯之情大减,再想到自己现在是大名鼎鼎的吴黑霸,以后要靠这名头吃饭,可不能辱没这个名头!登时胸膛一挺,圆滚滚大眼一睁,眼珠子圆瞪瞪,怒卷着衣袖露出毛绒绒的粗臂,“蹬蹬蹬”在人群让出小窄缝大步而行!他牛高马大身体壮硕,在身侧低矮黑压压人群里犹如鹤立鸡群,一路虎马龙行,威风凛凛,大可睥睨苍生之势!
黄狗毛方的人被他气势一慑,纷纷情不自禁后退。
“操.你祖宗十八代!敢绑架我的女人!”吴添扫一眼对方人群,缓缓来到黄狗毛面前。大战在即,内裤输掉也不能输气势!再且老子连阎王爷都见过,还怕你一个小混混!!
“人……人在我这里,你客气……气点!”
吴添巨掌一扇,直接将他扇跌于地:“你大爷的,还得瑟上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剁了你!”
诸人看呆了,全场静悄悄,用句俗套老话一根针掉地上估计也听见声音!没人料到他发彪就发彪,完全不预告!不愧是吴黑霸,牛逼就是牛逼!
黄狗毛也让打愣了,跌坐地上,好一会才感觉到疼辣辣反应起来。
他捂着脸颊,羞愤交集,自己明明有牌在手,你妈逼的竟然还敢这么横!
“你敢打……打人?”
话未说完,只感底下空荡荡,吴添已是拎着他衣领像拎小鸡拎在半空。
“你算老几,老子打你就打你!五分钟,交人!”吴添铜铃般大眼瞪着他,凶神恶煞,仿佛杀人噬血的恶魔降世。
黄狗毛的手下平时也是骁勇斗狠之徒,此刻却完全被他气势盖住,手里拿着武器,却犹豫不决,俱不敢上前。
“我都没脸说你,一个爷们净干这阴恻事,对女人下手!你鸡8缩卵蛋里了!老子虽操蛋,但绝对有职业道德,爷们的事就爷们解决,不干祸及家人之事!拿娘们做小动作,实在羞与你为耻!”
他这话一出,大家更是瞪大眼,心里全都不约而同骂道:“妈逼,这人实在太不要脸!”
吴添目的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良心、爱国、民主各个方面来个暴风雨打击,先将对方打懵失去人心和道德支持。眼见气势如虹,正是暗暗高兴,见周围人表情似乎对自己说话不认同,不由惘然。莫非哥把高度提得太高了,这班人渣境界暂时没达到这个高度,欠缺领悟?
吴六有点忍不住,凑在他耳畔低声道:“村长,是我们先绑架他老婆的,他老婆现在就在后面,让我们兄弟看守着。”
吴添老脸一红,不想其中还有这个内情,干咳一声,赶紧转过话题:“我姓吴的最不爽的就是被人胁迫,你要是低声下气求我,老子心软说不定就遂你愿。你要拿刀子架在我脖子,想让我服软,那你找认错人!”
他凶神恶煞掠一眼,确信自己人比对方多出近倍,牛逼哄哄地道:“五分钟时间放人,否则你们的人全都成残废!老子说到做到!”
黄狗毛也知势远不如人,加之吴添之名头实在太盛,心里早怯。但是一放人,那要救出自己女人,更是难于登天!自己辛苦做的眼前一切,等于前功尽弃。
他一咬牙,壮胆道:“我放你女人,那我的女人怎么办?做人可不能欺人太甚!”
“老子给你机会,还和我讲条件!”吴添一脚直接踹在对方肚腹,“砰”,黄狗毛被他力大如牛的一脚踹飞起来,狠砸在后面手下的身上。
吴添之所以这么横,一来他是对那个所谓“嫂子”还没啥感情。二是他想着罪恶值等于坏事的程度值,这事做得越操蛋,也许得的分值愈高。简单的说,就是同一件事,弄得越恶劣,最后得的分会不会越高?这黑吃黑,应该算是做坏事,完事后肯定增添积分。如果将此事搞得再操蛋一点,分值会不会有提升?
他怀着这种猜测,决心要尝试一番,“老婆”救不回来暂且放一边,先看能不能弄点高积分?
吴添被他一扇,众目睽睽下,羞愤盖过怯懦。
他狼狈地爬起来,一挥手喝道:“妈的,兄弟们,和这混蛋拼了!”
他拿起跌落的钢管,瞬地向吴添冲过来。
吴添大步一迈,又粗又结实的大臂毫无躲避硬扛对方一记钢管,左手一捏一拎,黄狗毛又像先前地被拎在半空。他钵大的拳头直接朝对方脸面上打去,“蓬”,黄狗毛鼻骨断裂鲜血迸溅,人一下子昏迷过去。吴添像他瘦小躯体往对面一扔,像个凛然英雄站在战场前巅般:“操他大爷,把这帮废物全剁了!”
仅是一个接面,他便将对方领头打晕了!!!
诸人目瞪口呆,凝滞片刻,吴家村人像打了鸡血般,挥舞着手中武器向对方人群冲去。
吴添摸着肘骨外部,呲着牙,硬撼对方一记钢管实在有些吃不消!但是打架讲究的是气势,痛就痛点,这代价还是值得的。
吴家村本来人数远多于对方,黄狗毛被吴添打晕,对方如同群龙无首,优势顿非常明显。黄狗毛之众被殴得左右逃窜,不一会丢盔弃甲求饶声、呻吟声不绝。
十多分钟不到,对方便被全打趴于地,横七竖八地躺伏着。有的怕继续挨地,干脆诈死,忍着痛和额角的鲜血直流一动不动。
吴添眼见差不多,将黄狗毛悠悠醒来。黄狗毛瞧见现场的狼藉实情,立时明白怎么回事,抬头再一瞧到吴添那狮豹般的大眼瞪着自己,身子颤抖起来。
“你女……女人还在我手上,你别……”
吴添一脚踢在他脸上:冷冷道:“三分钟时间,我要见到人平安无事出现我面前。”
对方这般不堪一击,看来再操蛋也操蛋不到哪里去,算了!这事就先整到这,唉,我的罪恶值啊!
黄狗毛被他雪上加霜一踢,惨叫一声,牙齿掉落好几颗,整个脸面全是濡濡流淌的鲜血,甚是可怖,眼见吴添冷漠的表情,终于意识到无力抗衡。自己的命自己顾,女人还是留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