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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母女生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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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元春就卷着铺盖回家了。

    负责办理此事的皇后倒没有苛待元春,特意派了太监宫女两队人,打发了一辆豪华马车,巴巴地把元春给“恭送”回来,倒也叫荣府长足了面子。

    元春进府后,一见到贾母,便落了泪,接着便传来一屋子女眷的哭啼声。

    贾琏掐着时间来的,听屋里的哭声还未尽,就站在院内望着墙根前的一颗草发呆。这草长得有趣,而今春风才刮起来,一般的草只是发芽见绿而已,这株却长了有五寸高,植株挺拔,有几分秀气。

    贾琏走过去给拔了,才发现手上这株东西是个木本植物。

    草才将将发芽,树倒先长出来了,有点趣儿。

    贾琏瞧了瞧这颗被他连根拔起的苗子,瞧着有点眼熟,貌似是个能开花的,一时又想不出来是什么品种。

    “二爷?”静芯红着眼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看见院墙前面的贾琏,嘴角含着淡笑走过来,“这做什么呢?”

    “以为是棵草,给拔了。”贾琏一手晾给静芯看,另一只手则抬起,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都哭了,你也得哭,是不是?”

    静芯抿嘴点点头,目光落在那颗草上。二爷爱农的事儿她早就知道,故他跑这来拔草的行为静芯不意外。她瞟了眼贾琏手上的东西,拿了过来仔细看,“这不是芙蓉么?”

    “啊,对,是木芙蓉,怪不得有几分眼熟。”贾琏叹道。他不是对所有花都有研究,一般只对那些家常的市面常出现的关注。

    “才早春,能长这么高,可真新鲜。”静芯惊叹道。

    “的确是,对了,屋里情况怎么样?”贾琏问。

    静芯:“还哭呢,老太太多少年不见她了,泪水根本止不住。二太太更是,哭得比谁都凶,不过瞧着倒像是真伤心。宝玉更别提了,整个人都是蔫的,我听说好像是他的什么丫鬟突然死了。”

    “这对母子很爱伤心。”贾琏随口叹一句,忽然想起什么,问静芯,“她的住处可安排出来了?”

    “还没呢,大太太说得看老太太和二太太的意思定,”静芯解释道,“说不定二太太想带着大姐去府东住呢!”

    “别看谁什么意思,你这就去打发人把老太太这边的厢房拾掇一下,就让她留在这住。”贾琏吩咐完静芯,那厢就有人来请贾琏。

    静芯看眼贾琏,不知该不该跟他前去,贾琏笑着冲她摇头:“我这是去吵架的,你就免了吧,帮忙去做我先前跟你说的事。”

    静芯点头,感激看一眼贾琏。她知道贾琏这样安排的目的是省得她夹在中间为难,在这个家做媳妇儿得小心些。上面有两重婆婆,有些事她还是当不知道的好,省得受夹板气。

    贾琏进屋的时候,就见屋里有不少闲杂人等被贾母打发了出来。这架势一看就清楚了,又要追责了。毕竟元春在宫里带的好好地,突然就这么下旨回来了,他们肯定是想要求个缘由。

    王夫人一见贾琏,泪更汹涌,很大声的抽泣声,脸色黑得不行。

    元春坐在贾母身边,泪也止不住,正自责埋怨自己不争气。她在宫里头熬了个大龄回来,没给家里头挣脸不说,这要是再嫁不出,恐怕还会给家里人丢脸。

    贾琏简单行礼之后,就在下首位坐下了,身边是贾政,对面则是邢夫人和王夫人。贾赦这两天害了伤风病,有点咳嗽,就没来凑热闹。

    贾琏扫一眼元春,她正看自己。当他也看过去的时候,元春立刻闪躲,低下了头。看她这反应,似乎是对自己有很多疑惑和顾虑。估摸要不是上次稻杆子事件自己帮她解决了,她此刻会很坚决的憎恨他了。

    有点意思。

    “我还有事先走了。”贾政看眼贾琏,立刻起身告辞。他实在是忍不了自己这个做侯爷的侄子在自己跟前显摆。

    “琏儿,你这两日一直忙到深夜才归,我没得机会仔细问你,今儿个难得你有空,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你大姐姐的事儿。”贾母擦了擦眼角的泪,和颜悦色的跟贾琏道。

    “您说吧。”

    贾琏正忖度着贾母的意思,对面的王夫人迫不及待的发话了。

    “你常在朝中走动,应该会知道点消息,这好端端的皇上为什么会‘恩赏’你大姐回家?”

    “大姐回家是好事,二婶也说了,这是恩赏,何必追究原因,好好享受隆恩不是很好么!”贾琏风轻云淡的瞟一眼王夫人,轻轻笑起来。

    这笑被王夫人看在眼里,那就有十二分的嘲讽了。

    王夫人垂眸,心里暗暗使劲儿,手上也使劲儿,早暗自咒骂贾琏八辈子祖宗了,可面上就是憨厚地不言不语,什么话都不敢再说,只委屈给贾母看。

    贾母见王夫人这样,对贾琏略微有点不满,这孩子对他二婶的态度似乎越来越张狂了,“琏儿!你二婶问的我也想知道。”

    “这旨意是太后下得,我至今连太后什么样都不知道。”贾琏顿了顿,想起静芯,接着道,“你们也别怀疑静芯,她娘这些日子连宫门都没进去过。”

    贾母愣愣地盯着贾琏,缓了半晌,十分不解的纳闷:“那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就突然叫她出来了呢。这岁数还没到,你大姐在宫里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就算是得罪了,照理说也不会提前出宫,像她这样被特赦归家的例子可是本朝头一回,实在是稀奇。”

    贾母见贾琏没有再要解释的意思,自己也没凭没据的不好多问,转头问元春,叫她再想想,“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但自己却没注意到的?”

    元春摇头。

    王夫人见状,抬手招呼元春到她跟前来,又悄悄地抹起眼泪来。元春见母亲如此难受,更加自责不已,也哭起来。

    贾琏揉揉太阳穴。

    贾母看着他们娘俩,想起王夫人之前提示自己的那些话,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问贾琏:“琏儿,我听说你近来又奏本帮皇上谋出个好法子来,引得圣上赞不绝口?”

    “草莓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贾琏简略回道。

    贾母见贾琏这态度,就知道传言是真的,皇帝一定是赞美贾琏了,“那你想了个那么好的办法来,皇上就没动心思赏赐你?”

    “要赏来着,”贾琏一句话引得屋内众人的目光都关注过来,他喘口气,接着道,“我给婉拒了。”

    “为什么?”邢夫人忍不住问,她实在是不明白有恩赐不要的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之前接连晋升,我已经成了本朝第一个封爵的年轻侯爷,你们还想让我加封什么?树大招风的道理大家都该懂吧,再往上蹿,只怕我这颗小树苗子没等长醋就会被狂风先给折断了!当然,如果风够大的话,说不定还会很幸运的被连根拔起。”

    连根拔起……

    这话犹若一阵凉风扫着听者的脊梁骨。贾琏分明是说他倒霉,荣府会连着一块倒霉。

    “呸呸,胡说什么呢你,咱们必然都好好地。”

    贾母眉头紧缩了半天,虽然很不甘心贾琏没有再次被封赏,但贾琏的话也不无道理,这孩子还年轻,做到今天这位置已经十分引人注目,叫多少嫉妒了,要是在张狂一些,只怕还真的会很危险。

    “你这事儿真的跟太后下旨一点都没有关系?”贾母还不甘心。

    “我只肯定一点,旨意不是我请的。至于是不是因为皇上或是太后突然想起我,然后恩泽到大姐那里了,我保证不了。”贾琏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了事实,当然是只是一部分事实。

    贾母闻言,便认定贾琏是承认他没做,就摆摆手,打发贾琏可以去了。这孩子说到这地步了,估计是真跟他没关系,或许元春回家是另有原因。只要不是琏儿做的,那就讲不了了,只能说是天意。

    贾琏临走前,特意跟贾母道:“老祖宗跟大姐多少年不见了,这次回来您们祖孙俩可该好好聚聚。我已经安排静芯去把厢房收拾出来,以后就让大姐在这儿好好陪您。至于其它的,都好说,大姐还年轻呢。”

    贾母听懂贾琏的暗示,眼睛一亮,笑着称赞贾琏和媳妇儿办事周到,直点头应了。

    王夫人深吸口气,挺着胸脯,眼色复杂的瞪着贾琏,却是有千言万语的恨意没办法表达。她的儿子已经被贾母养在跟前了,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竟也要远离自己,也跟在贾母眼前。为什么,为什么……

    贾母搂着元春在怀里稀罕会儿,便吩咐抱琴赶紧陪她家姑娘去歇息。

    此刻静芯已经叫人打理了好元春的房间,根据元春恃才的性儿,特意在屋内设了许多瓶瓶罐罐文雅的摆件,又听说元春爱读书习字,还叫人在二房布置了一间整齐玲珑的小书房,备了几件古玩字画做装饰。而今早春天还寒着,静芯还吩咐丫鬟去拿了白狐狸毛皮毯子铺在床上。

    正好元春回来,静芯笑着拉她进屋看屋内的布置,“可有不满意的地方?若有,大姐一定要跟弟妹说,千万别客气,我这人脸皮厚,就不怕别人说我呢。”

    元春温温的笑了笑,环视屋内的环境,熏香炉正冒着缕缕轻烟,味道淡淡地,极为好闻。东窗边儿摆着两盆兰花,西窗哪儿则是一盆开得正好花儿,一棵分了许多枝杈,上面挂满了粉紫色的花朵,每朵花都有一寸大小,五片,平展开放。虽然开得没有牡丹那样繁复,但这花能在这种时节绽放,实在是难得。

    “这是什么花?难道是梅花的一种么,我却从没见过。”元春好奇问。

    “这叫日日春,也叫长春花,是从天竺国传来的,很好养。只要让它好好活着,她一年四季都能开花。”贾琏驻足在门口,闻声顺口就回答了。

    静芯点头笑,“有什么快问他,他懂得最多。”

    元春早就想和贾琏聊聊了,请他进门。

    贾琏还是站在原地,“猜你有话问我才来的,答完我就走,不会多留。”

    静芯忙跟元春解释:“这屋子可算是大姐的闺房了,他估摸是不敢随便进。”

    “一家子人你计较什么,这满屋子的下人婆子,还有弟妹在此,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何时你礼教苛严得如此过分了,就是那宫里的皇家媳妇儿们也没你这般讲究。”元春笑骂完,硬邀贾琏进门。

    贾琏点点头,迈了两步进来。

    元春认真地盯着贾琏看:“那次的事虽……总之,多亏了你叫人帮忙。”

    “大姐不必客气。”贾琏答道。

    “那……我回来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是。”贾琏如实阐述,他看着元春的表情从惊诧到不解,最后似乎变得有些恼怒。

    “为什么?”元春缓了很久,才眼含着泪抿唇问。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贾琏看着越来越委屈的元春,表情依旧冷冰冰的,“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宫里的你于我来说刚好是个危险的存在,那我就必须剔除潜在危险,将你从那儿□□。”

    “因为我挡了你的路?为什么?我一个在深宫里不问世事的女官碍着你什么了?”元春激动地质问,见贾琏不回答,她更着急了,背过身去默默垂泪。

    静芯忙推贾琏出去,表示这里有她哄着就够了。

    贾琏冲静芯点了下头,便真告辞了。他仰头看着蓝天白云,情绪一点都没有被打扰。倒是脑子里突然浮现那盆长春花,他屋里还有四盆。想起黛玉那边,便叫人仔细搬一盆过去。黛玉喜欢感叹花落,这长春花一年四季都开,到正好可以叫她好好参透这花开花落的道理。

    元春一个人委屈够了,才在静芯的劝说下破涕为笑。

    “大姐您仔细想想,二爷又不是一个没有门路的人,他要是真把你当成了拦路的石头,哪会如此费周折的请您回到这家里头。这花,还有这屋子里的布置,他都花心思过问了呢。这要不是真关心您,哪会做成这地步!再说,他以进官加爵的前程为代价,才换来姐姐回家。他图的什么,还不是希望大姐能平平安安的出宫,过个正常女人的日子。那宫里头什么情况,将来日子会如何,姐姐在宫里住了那么久,自不用我多说,你心里是很清楚的。”静芯边说边站在窗边,用手摸着长春花的花瓣。

    元春的目光便跟着落在那花儿上头。日日春,长春花,四季如春……这寓意,贾琏确实用心了。

    元春止住泪,环顾这间屋子,又在静芯的搀扶下去看了耳房的布置,如此用心,巧费心思,可见二弟夫妻是真心待她的。这回家她便是做回了千金小姐,尽情享受别人的伺候,无需再看谁的脸色,也无需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更不需担心自己的性命朝夕不保。

    到底是在家好,随意,舒坦,居住的境况也比宫里头好十倍。宫中纵然如何富贵繁华,却也富贵不到她一个小小女官的头上。什么都要按照份例来,什么都要按照规矩来,什么都要照人家眼色来……自己这是何苦呢!

    “你们的苦心我懂了,只是我而今已经年纪大了,二十多岁,从宫里出来的正经老姑娘,谁还会——”

    “大姐可别这样说,您现在正是好时候呢,年轻漂亮,又是在宫里那样精细规矩下调|教出来的人儿,有谁会不喜欢?京城贵圈里别的不敢保证有,可这适龄缺媳妇儿的爷们有好几个呢。大姐只要愿意,说嫁出去就嫁出去了,怕什么。”静芯笑道。

    元春惊讶,“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都打听过了呢。只要大姐想嫁,这些都好说。再有大姐就算是不想嫁,咱这家里头也不缺您这一口饭吃。只要有二爷和我在,谁要是敢乱嚼舌根子,我第一个把她拎出去喂狗了!”静芯歪着脑袋,瞪眼厉害道。

    元春噗嗤笑了,拉着静芯的手感动不已,自是和她说了许多这些年自己受的委屈。

    静心听完,不禁擦了擦眼角的泪,“这宫里头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大姐,你回来就对了。”

    “可不是么,而今经你这一劝我也想明白了,混到这时候我能回来真是幸事呢。皇上那年纪就不说了,性情听说还有点怪呢!”元春小笑着声牢骚一句,泪留得更多,却都是感动之泪。这家已经不需要她去争气给门楣添光增彩了,何不就干脆做回小女儿家,多轻松自在。

    静芯见她这么快参透了,心里总算松口气。元春也不愧是才德兼备的贤女,当真有常人没有的聪慧,静芯很喜欢和她这样的相处。

    俩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聊了小半天,最后倒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心好友。

    ……

    小半天的工夫,元春对于贾琏的作为有了另一番领悟。她觉得贾琏是为了自己才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拿什么挡路的话冷言冷语做借口,无非是不想她自责,倒把他自个儿牺牲了。这种自我牺牲只为别人好的行径,实在是叫她心酸又感动。一个堂弟罢了,虽说自己小时候真挺宠爱他的,但比起宝玉还是差上一层,难得他如此费心记挂自己。元春真不知该怎么去感谢他。

    元春洗了脸之后,稍作休息,便应邀去了府东母亲那里。而今从西角门往府东去着实麻烦了些,要坐软轿。母亲以前住在荣禧堂,估摸刚搬去的时候必定是有些受不了的。不过转过头来想想,这个家的爵位本就是大伯承袭的,而今再加上贾琏这一层侯爵,这荣禧堂人家大房住合情合理,二房这边该没什么怨言好说的。

    到了王夫人院,元春远远就听见母亲的呼唤,带着哭腔。她一上午哭了不少回,这会子真不太想再哭了,但看母亲还是止不住泪,不好叫她孤单了,元春才勉强跟着掉了几滴泪。

    进屋,王夫人就抓着元春上炕,稀罕了她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喋喋不休的唠叨起家中桩桩件件的琐碎事,每一件都在声讨大房,几乎三句不离骂贾琏。

    最后,王夫人把事儿说到了元春身上,更是恨,“你好好的在宫里待着,眼看就能得圣宠混出头了,偏偏出了这么一桩意外。哼,说什么不知道,我可不信他的借口,必是他背后捣鬼,暗中陷害了你!可怜我宝贝女儿,正是要给家里争气的时候,硬生生的被他搅和出宫了。”

    王夫人流着泪,摸着元春的脸蛋,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一脸愁苦之相,“而今这可怎么办呐,我好好的女儿,这么大岁数被放回家里,这以后婚嫁只怕是难挑到如意郎君了。你那个琏二弟,生生毁了你的一辈子!”

    前面的话都还好,说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元春感觉味儿全变了,特别是当母亲提到她年纪大的时候,元春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亲生母亲口里说出来的。那话谁说她都可以不去介意,但自己的生母竟然会这样嫌弃待看现在的自己。而二弟夫妻,一直都在鼓励她,而且很用心帮她打听了后路,哪怕是嫁不出去,他们也愿意一直做她的依靠。而到自己的生母王夫人这里,竟然是如此嫌弃她……

    元春闷闷地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了,更加听不进去接下来王夫人说的每一句话。

    王夫人仍完全不知情的碎碎念,着力在元春跟前描绘贾琏这些年的恶行。

    纵然王夫人在言语上如何描白了自己,抹黑了别人,元春也不愿意去相信了。在宫里谨慎小心的混迹了这么多年,谁好谁坏这点事儿,她还是分辨的清的。

    晚饭前,元春浑浑噩噩的从王夫人那里出来,面上闷闷地没什么态度。可当她一坐上软轿,独自呆着的时候,泪水唰地就下来了……

    贾琏下午在京外几个村县跑了一圈,强化了一下今年贫困农户的土豆种植的问题。不过事后他还是不放心,决定在每个村镇组织一个村民自查小队,挑选村里几个有责任又聪明的年轻人做担当,负责监督和督促自家村里每户土豆种植的事宜,以避免疏漏个别户。再有就是带芽土豆不能吃这点,还是要多次强调。毕竟古代的通信技术不发达,很容易起流言把事情传歪了,所以很多事情贾琏都必须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强调。

    贾琏尽量有效率安排好这些,又嘱咐属下程书良照他今天的样去余下的村县走访。

    贾琏终于放心的启程回京。可巧了,回去的半路上,他乘坐的马车车轱辘很走运的陷进泥坑里。

    官道,前两日没下雨,好好的天儿路中央多了个稀泥坑,可真是耐人寻味。

    贾琏下车后,正勾唇琢磨着,就听见身后传来杂乱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