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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顾朵朵全身一颤,声音好吓人!原谅她只是个普通人,这种一听就让人全身发寒的冷血无情声音,已经超出了她能承认的负荷量。
弱弱的转身,献上一个自认为超萌超可爱的声音,顾朵朵努力告诉自己,和这种危险的人相处自己最好装成白痴,麻痹对方的神经,让对方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咧嘴一笑,“大···大叔,还有一个鸡蛋,和两红薯。”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鸡蛋和红薯。
男子撇了一眼红薯没动,一双冷得犹如千年寒冰的眼眸示意顾朵朵给他剥鸡蛋,顾朵朵这时很好的表现出她的蠢,明明知道别人要吃鸡蛋,她还装作不知道,“大叔,你要吃鸡蛋还是要吃红薯,鸡蛋滋补,红薯清胃消毒,都是好东西。”
男子收好冷眼,闭上眼睛,懒懒的道:“鸡蛋。”真是惜字如金。
“哦哦···好,马上给你剥。”
一个鸡蛋剥好,男子也没再睁开眼睛,他似乎能感觉到顾朵朵的所有动作般,当顾朵朵的动作停下,他的手已经伸出过了,顾朵朵想撇嘴,怎奈怕死。
古代的鸡蛋普遍不大,大叔一口吃完,顾朵朵咽咽口水,又默默的去洗红薯,而大叔一直在闭目养神,直到顾朵朵将红薯递到他面前:“大叔,吃红薯。”
“放着,你可以走了。”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是个人听了这话都会生出不高兴来,然而顾朵朵却不以为意,这正是她想要的,她不想和眼前这人扯上任何关系。
毫不犹豫抬脚就走,可刚转身,身后又传来大叔痛苦的呻吟,顾朵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双手叉腰道:“我说大叔,你没事别逞强好吗?”
如果顾朵朵是个医生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手术刀给眼前这男人刷刷两刀,可惜她不是,不知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昨天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出血了。
顾朵朵转头就看到大叔虚脱躺在地上,急忙过去扶:“大叔,你没事吧?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来?”
“不用,你救了我将来必有重谢,不过千万不可泄露消息,不然我会杀了你。”
操!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不能泄露消息,顾朵朵拍拍胸脯庆幸不已,“大叔请放心,我谁也没说,连我娘都没告诉呢,家里穷养不起别人,今儿的饭还是我省下来给你的,要是我娘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管你的,娘说了家里养不起闲人。”
这番话很符合穷人家近况,男子听了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些,看顾朵朵的眼神也没那么冷了,只是依旧虚脱,煞白的脸,这一微小变化顾朵朵也看不出。
“你救了我将来有重谢,只要不泄露消息,听明白了吗?”男子觉得一定是自己受伤警惕性下降了,不然怎么会等在这里让一个孩子救,而且还指望一个小孩子替他保密。
“真的?”顾朵朵听到银子两眼放光,但目光接触到男子冷若寒霜的眸子,心里的兴奋立刻被浇灭,低下头轻声道:“不要重谢,给饭钱就行,俺家里穷。”
汗!顾朵朵心里扶额,萝莉还真不是好当的,特别是在冷若冰霜大叔面前更加难。
男子见顾朵朵低着头,也不再说话,只是转身开始搬石头,没错!这货带伤搬石头,而且石头的体积比顾朵朵还大,你妹啊!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难怪受这么重的伤,对眼前男子的一点点怜悯此时荡然无存,最讨厌不珍惜生命的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有什么资格不珍惜?
有的人就是犯贱,以为不珍惜生命就是潇洒,愚蠢之极!
“喂,没看见你的上课在出血吗?爱惜自己一些你会死吗?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了给你包扎伤口撕烂了我一件衣服,那可都是我爹娘的血汗钱买的,你知道一匹布多贵吗?几十两银子一匹,伤口都出血了,我上哪儿找布给你包扎伤口?”
顾朵朵心疼不已,不由自主的口气不好起来。
大叔低头,目光落在包扎得乱七八糟的伤口上,一块可以说是低劣的布圈着他腹部,看上去让人想笑包扎之人的手法,不知为何男子笑不出来,冷眼撇顾朵朵,“衣服会赔你。”说完唰的撕烂自己的衣服,娴熟的将顾朵朵包扎的布扯下来,自己将药粉倒在伤口上,然后用布包起来。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男子连眉头都不皱,“帮我上药。”他似乎不想多浪费一个字,以命令的口气让顾朵朵很不舒服,穿越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对她,很不忿有木有!好歹本姑娘也是穿越神人!
不忿归不忿,顾朵朵还是接过药,然后亲自解开自己包扎的布,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这才重新包扎。
做好这一切,男子披上外衣又开始搬石头,原来在水沟深处有个小山洞,男子搬来一个大石头正好堵住洞口,只留下一个细缝,仅仅容一人通过,而稻草也被他搬进去一大半了,顾朵朵暗骂自己太神经大条,居然这么久没发现稻草少了许多。
心里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明察秋毫,又自我检讨,肯定是刚穿越,什么事都顺利,所以掉以轻心!
“大叔?我帮你。”顾朵朵面色如常,其实心里将眼前的大叔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你妹啊!你做这些事瞒着我你会死吗?让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本姑娘一点也不想知道好么!
“嗯。”男子似乎没有愧疚之心,毕竟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当童工,在二十一世纪那是有未成年保护法的!但这是古代!
顾朵朵只能忍气吞声的搬稻草,好不容易搬完已经汗流浃背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大叔,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得回家吃饭了,我中午会给你送饭。”
“嗯。”依旧是惜字如金,看也不看顾朵朵一眼,扶着刀躺在稻草上闭目养神,丝毫没有再和顾朵朵对话下去的意思。
“大叔我真走了啊。”顾朵朵停在洞口,希望男子能出言再次保证不会伤害她,要知道她很忐忑,很怕死,废话,谁不怕死?不怕死的跳个楼玩玩?
可惜,大叔再也没说话。
“那我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顾朵朵脑海里不停的出现男子的衣着头冠以及佩刀,样样都是上等货,可是为什么这么冷?而且还受这么重的伤,真是奇怪,更加奇怪的是他为何要选择这么阴暗潮湿的山洞作为疗伤地方,真是太奇怪了。
甩甩头,顾朵朵不让自己去想这些,有时候难得糊涂,就让她糊涂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