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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少……”
“叫我烈。”
“我习惯了叫你烈少。”
“现在改,从现在开始,叫我烈!”游烈阴着脸命令着,口吻有点凌厉,许悠见势不妙,赶紧就往自己的车内钻去,打算开着车直接进别墅。
她的手才拉开车门,就被横空而来的大手攫住,随即她被那只大手使力地扭转了身子,那大手顺势之间就缠上了她的腰肢,她被用力地压入了游烈的怀抱,仰脸,她正想说游烈,双唇却遭到捕捉,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缠吻。
好不容易结束了带着几分惩罚性的深吻,游烈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道:“你再叫我烈少,叫一次,我就吻你一次,叫两次,我就吻你两次。还有,以后在晚上超过十点钟,你要出门,必须给我电话,我陪你!不管你要去做什么,我都陪着你,上刀山下火海,总之,我要你安全,绝对的安全!”
“你又吃醋?”
这么小气。
“悠悠,这不是吃醋的问题,是安不安全的问题。”游烈纠正着这丫头的说词。他犯不着再去吃乔修杰的醋,因为他比乔修杰幸运千万倍。
“霸道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般的霸道?游烈,趁咱们还没有领证结婚,你有好的,赶紧找去,我有好的,我也赶紧找一个,咱俩……唔!”许悠瞪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他就不能打声招呼再吻吗?吻得这么大力想把她的两片唇瓣都咬下来?
最初,许悠很抗拒着游烈的吻。
不过两天的时间,她就被游烈吻了第四次,适应了吧。推了他两把,被他连双手都钳制住了,只得放弃挣扎,放软身子贴靠在他健壮的怀抱里,承受着他又一次霸道的缠吻。
“以后再敢说这话,我把你就地正法!”
游烈低哑地在她的耳边警告着。
就地正法……
红着脸回过神来,理解了“就地正法”四个字的含义后,许悠的脸又红又绿,最终却是拿手指戳着游烈的胸膛,嗔着他,“游烈,你下次再不打招呼就亲我,我就……”在游烈深沉的注视下,许悠又很没骨气地咽回了警告的话,低低地嘀咕着什么,游烈没有听清楚。
拂抚着她被他吻肿的唇,游烈又换上了一脸的温柔及宠溺,让许悠直叹自己被一条变色龙缠上了,着了他的道,上了他的当。亏她订婚时还想着,幸好对像是他呢。
“进去吧,早点睡,明天星期天,我带你去兜风。”
“我明天和黄莉回乡下一趟,进货。”许悠强调进货两个字,免得这个霸道的男人不允许她跟着黄莉回乡下。
游烈温声说道:“那你还不快点进去休息?”
“你不会?”许悠问着他,他笑,爱怜地拧了她的脸一把,“我是那么霸道的人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永远支持你,只要你的安全没有问题就行。”
许悠张张嘴,很想说他就是这么霸道的人,不过嘴巴一张一合后,决定还是不要说了,万一又惹着了他,再被他惩罚性地吻几次,她的唇都可以悬挂两斤猪肉了。
从她的车内拿到车锁匙,别墅大门的锁匙她是串在车锁匙那里的,替她打开了别墅大门,游烈才把车锁匙插回她的车内,示意她把车子开进去。
“游烈,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放心,我保证一觉睡到太阳晒美臀,不会再跑出去了。”许悠把车开进别墅里,还不忘叮嘱着游烈。
游烈低沉的嗓音飘来:“悠悠,你是在关心我吗?”
许悠呶呶嘴,懒得再回应他。
她怎么可能不关心他?
他以为她就只关心乔修杰吗?
怎么说,在她的心里,他的份量都比乔修杰重的。
游烈看到她停好了车,进了主屋,直到她房里亮着灯,她在阳台向他挥手再见,他才回到自己的车里,掏出手机来给她发了一个信息,信息简短而藏着他对她的浓浓情意:晚安,好梦!
收到他的信息,许悠忍不住嘴角上扬,笑了。
……
清晨的阳光柔软得如同情人的手,淡淡的清风吹拂着,送来舒适的感觉。这个时候,这种气温,正是好梦正酣时。
“砰!”
“咣!”
接二连三的巨响瞬间惊扰了好梦正酣的君大少爷。
君墨本能地从床上一弹而起,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赤足冲出房去,直奔厨房,然后一张俊脸绿了又绿,瞪着手足无措的许雅,语出讽刺:“许雅,你在做什么?我前生铁定是你的仇人,与你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今生你是来报仇的,对吗?这大清早的,你又砰又咣的,还让不让人睡?”
许雅煮好的一锅粥被她不小心地打翻在地上,这便是“砰”一声响的原由。她心急地想清理,又不小心地碰到了她从消毒碗柜里拿出来的碗,结果碗又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便是“咣”一声响的原由。
“我给你做早餐。”
许雅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好,可又有点委屈地应着。“谁知道锅烫手,就自己倒到地上去了。可能是土地公公太饿了,昨天晚上没有吃饱,所以抢了咱们的早餐吃。”
这下子君墨的脸不是绿,而是黑。
“许雅!你是笨蛋吗?刚煮好的粥,怎么可能不烫手!你不会就把锅留在那里,拿碗来盛粥呀?还有,你煮的什么粥?连水都没有,像饭一样。”他指着地上的粥,虽说被打翻在地上,可根本就没有什么水份,哪是粥,分明就把粥煮成了饭。
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许大副总,在厨房里,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
“我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吃,要放多少米。”许雅委屈又歉意地说道,觉得君墨的态度太差,又忍不住说道:“君墨,你不觉得你的态度太差了吗?我好心好意地起来做早餐给你吃,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对我大吼大叫的。”他对谁都好,彬彬有礼的,唯独对她又吼又叫又黑脸又绿脸的。
君墨的脸更黑,咬牙切齿地提醒着许雅:“你忘了咱们的约定吗?”
许雅顿时噤若寒蝉。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把厨房清理干净。你要是再住下去,估计我的厨房都要脱一层皮,拜托你拿出你管理公司时的精明能干来面对这些生活锁事,行吗?”君墨骂着许雅,却又细心地弯下腰去,把摔破的碗块一块一块地挑捡起来,怕这个精明的女人在厨房变成白痴后会被碗块割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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