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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你拿出我的匕首,放在火上灼烧,我得取出肩膀里的弹片。”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池春流着眼泪告诉我“匕首烧好了。”她示意芦雅和伊凉并肩跪坐在橡皮筏上,拖动我的头依靠在上面。
“你不要动,我来主刀”池春哽咽着说完,就把一块木棍放到我的嘴边,让我在疼的时候,能咬住发泄。“不,我自己来。”我伸出右手,要她把匕首给我。
“相信我,你自己割伤口会很疼。”池春还是不肯交出匕首。“我习惯了。”说完,我用坚定的眼神望着池春。她见执拗不过,只好情不自愿的递过刀子。
左肩上的伤口,已经乌青的像一朵紫玫瑰,黑色的血浆,淤积在裂肉缝隙之中。这是在高地上逃命时,被那颗震得耳朵暂时失聪的炮弹所伤。
幸好当时蒙着张熊皮,不然弹片非削进骨头不可。我咬紧木棍,开始把灼热的刀尖捅向伤处。一阵剧烈的钻心之痛,席卷全身,使我抽搐了一下。
芦雅和伊凉的眼泪,不断滴在我的脸上,模糊的意识里,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才是自己黄豆般的汗珠。
另我没有想到的是,池春双眼含泪,娇媚的脸上,显示出了倔强,一双白玉般的手臂突然除去了上身仅有的羊皮坎肩。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迈跨过我的身体,坐在了我的男人之物上。
她一边流泪,一边慢慢扭动白雪般的身体。
虽然肩膀的疼痛犹在,但我感到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的接触女人身体了,体内神经发出电流般的快感,强烈刺激着我。
“快,快取弹片。”池春边耸动着,边娇喘着对我说,她秀丽的眉宇间,随着扭动一松一驰地皱起着。
“哐啷”一声,我把割完伤口的匕首丢在地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刀口,一个类似于碎龟壳状的金属弹片,露出了边缘。
我将嘴巴凑过去,牙齿狠狠咬住那粘满血浆的鉄片边缘,猛的甩头使它拔出。
这时,我已经感到剧痛和高潮同时到来,那种滋味儿无法言语,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两半,一半进入天堂,另一半坠入地狱。
拿过一个削开的弹壳,我把黑色的火药撒在伤口上,池春也在亢奋中,扭身取过一支带着火苗的小树枝,塞进我抖动不停的手里。
火苗接触到伤口表面的火药后,“轰”的闪出一道亮光。这一瞬间,我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全部重摔在了地狱最深的地板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洞外已经变得风雨大作,呼呼怒吼的暴风,把岛上的大树吹的像打架的悍妇,互相撕扯着头发。
芦雅是第一发现我醒来的,她一下蹲在我的眼前,冰凉的小手摸着我的额头,生怕我继续睡去。女人们守了我一夜,发现我睁开眼睛之后,差点高兴的跳起来。“你好些没?”芦雅急切的问。伊凉拽了芦雅一下,示意她别乱和我讲话,以免影响到我调养。
我既然睁开了眼睛,就说明好了很多,大家都看在心里的。芦雅之所以这么急切的问,也是表达对我的关心。肩膀上的布条缠了很厚,但这些不是白色的医用棉纱,而是从我拿回的衣物上撕扯下来的碎布。
“你伤口上包扎的布条,已经在石盆里烧煮过了,只要伤口不接触雨水,感染率很小。”池春对我讲解这些的时候,眼角又涌出晶莹的泪珠。
“你饿了吧,快吃点东西。”伊凉说着,把一只烧烤的焦黄的鳟鱼递到我鼻子前面。熟食的香味,使我的肠胃立刻咕咕叫嚷。
我确实需要补充食物了,为了让身体的免疫力提高,加快恢复,我一口气吃了两条鳟鱼。
“坑潭里还有多少条鳟鱼。”芦雅很喜欢提及鳟鱼,平日里就是她拔一些嫩草,去喂养那些呆头呆脑的家伙。“还有五六十条呢,你还吃吗,我再去捞几条烤给你。”还没等我回答,芦雅就做好了冒雨冲出山洞的姿势。
“不了,我吃饱了,这些鳟鱼能养活我们三四天。你们一夜都没睡好,现在好好休息吧,敌人这会儿是不会来的,他们正忙着修理大船和搬运黄金。这些远比迫害我们重要的多,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三个女人相识而笑,都放松下来。这一夜过得的确辛苦,她们一边照顾昏迷着的我,一边把那些我拿回的衣物蒸煮干净。再用长长的木杆,在火堆上支起高高的架子。这会儿,潮湿的衣物在上面烘干的差不多了。
昨夜,池春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在昏黄的火光中看到,她洁白诱人的大腿上,由于赤-裸着在树林里穿梭,被划出很多细长的小道道儿。
伊凉和芦雅的脚踝也划出不少。她们是女人,不比我这个皮肉结实的男人,想到她们跟着我这般受苦,心里顿觉酸酸的。
站起身子,我在洞内慢慢走动,加速血液循环,好利于伤口的恢复。看着木杆上凉着的衣服,真觉得比珍珠玛瑙还好。
我还是赤-裸着全身,三个女人对我下身的东西,从视觉上已经完全适应,只有芦雅还时不时的用好奇的眼光看它。
三个女人都睡着了,那些烘烤的衣服已经完全干燥,摸上去都有些烫手。我及时的挪动它们,要是不小心烤坏这些来之不易的稀缺,对我们的损失可不算小。
那个被宰杀的狙击手,身材和我相仿,我把他的裤子和上衣穿在自己身上,以后披着熊皮在丛林里跑动,既不磨的后背难受,也不容易被树枝划伤。再者说,这件衣服本身是绿色,很适合我在树林里埋伏。
我用细长的树枝比划出正躺着睡觉的三个女人的腿长,开始从木架上给她们寻找合适的衣服。尤其是池春,不能老这么光着下身,她的羞私处是很怕进入异物的,万一被树枝划伤那里,岂不成了残香毁玉。
这些裤子都比较长,我并没有用匕首削短,而是要求她们用布条缠紧裤管,防止虫蛇爬入或者荆棘刺入。只可惜上岛的恶徒多是光着膀子,难以有合身的上衣供女人们挑选。
三个女人穿着大号的男上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调笑起来。衣着看起来虽然不怎么得体,但是大家总算增添了厚实的衣物。
我的那双马靴已经磨出很多窟窿,跑动的时候,经常有细小的树枝捅进来,跟穿着草鞋相差无几。换上法国狙击手的那双军靴,立刻舒适了不少。
池春也脱掉了以前用豹猫皮做得鞋子,换上一双衣物里最小的军马靴,看上去像个女职员,俊朗迷人。
洞外的雨水还在挥洒,只是风小了些,我用匕首从橡皮筏上割下一块塑料皮,让池春帮我包裹在肩头,防止雨水轻易的浸湿伤口。然后把那张巨大的熊皮裹在上身当作雨衣。
为了伪装,我只得负重,最外层再披上挂着青藤的熊皮。我把最后一颗手雷排好了线,设置在洞口,并嘱咐三个女人 “蹲在洞内的大石后面,不要出声,直到我安全回来。假设又有敌人搜索进山洞,你们就向洞口开火,尽量僵持住,拖延时间,而且别让他们进入洞内,否则我在千米之外的高处,无法射击到他们。”
毕竟昨天在高地蹲了一天,那种滋味很不好受,女人都用力点头回应着我,看得出她们还是喜欢在山洞里躲避。离开的时候,我从坑潭里抓了四五条鳟鱼,扔进洞内之后,带着和昨天一样的武器,向大泥淖跑去。
肩膀虽然还隐隐作痛,但有了军靴和厚实的衣服,还有两张熊皮,感觉比昨天好很多。跑到九百米远的地方,我开始往山谷高处攀登,接近泥淖之前,得先观察清楚敌人的动向,不然盲目的跑去,很有中埋伏的危险。
军靴的摩擦力很好,使我在攀岩走壁时,安全了许多,行动也迅速了许多。飘渺的烟雨里,我用狙击镜小心的观测海岸附近那艘大船,看到几个穿着黑色雨衣的家伙,在甲板上走动,他们好像正打捞着什么东西。
最后,我看清了,大船是在用桅杆上的钢丝绳将海面上的箱子拉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