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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谁说她病了?这是什么情况?南叶不由得一愣。
卢梅芳脾气暴,直接轰她道:“赶紧给我滚回屋里去,有病还出来到处晃,万一过了人,可怎么办才好!”
居然异口同声地说她生了病,这其中绝对有鬼!南叶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心平气和地问他俩道:“敢问两位管事,究竟是谁,说我病了的?”
“谁?”卢梅芳一挑眉毛,显得很不耐烦,“是人都晓得你病了,还消谁来说?”
简直一派胡言!看来同他们俩,是讲不清道理了,南叶转身就走,打算去找到香秀,问一问情况,然而任她找遍了整个厨房,都没见着任何一个三等厨娘,找了其他等级的厨娘打听,却说她们都被临时派到城郊的庄子上帮忙去了,要等过几天才会回来。
全都去了庄子上,还得过几天才回来?就在她“病”了,没法参加对决的时候?这么巧?南叶满心狐疑。
就在她打听的过程中,更有不少厨娘,和左方同还有卢梅芳一样,催她赶紧回去,养病要紧,参加这种比赛还有的是机会。
南叶见她们都这样说,愈发震惊非常,这到底是谁散布的谣言,居然遍布了整个厨房!但任她如何打听,都打听不出来,看来此人城府和手段,都深得很哪!
所谓三人成虎,谣言已经散布得如此之广,这时候需要追查的重点,反而不是幕后黑手,而是如何才能够破解这个局了。再过两天,等厨房管事们的角逐一有结果,斗诗会的筹备工作就要正式展开,如果她不能及时证明自己没病,而且比其他人更能胜任筹备斗诗会的工作,那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只是,该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没病呢……南叶走在回住所的路上,苦苦思索。
斗诗会,斗诗会,举办人是世子,为此而进行的各种竞赛,出题人和裁判人亦是世子,所以,她得向谁证明自己没病?世子!
直接向世子证明自己没病,对于一个三等厨娘来说,显然是越级了,在她上头,还有厨房管事呢,不过,照着目前的情形看,整个厨房都已被那个暗中害她的人所操控,向厨房管事控诉,实在是件不靠谱的事情。
既然找着了关键点,再让她朝前追溯,那个散布谣言的幕后黑手,为何能成功?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她这几天都不在厨房。而她为什么会不在厨房呢,是因为马六嫂执意放了她的假。
猫腻,只怕就在这里!
放她的假,到底是谁的主意!马六嫂么?四名厨房管事之中,就算马六嫂待她还算公正了,若连她都变了,那她在厨房里的日子,可就真暗无天日了。不行,她必须先弄清楚,这事儿究竟是不是马六嫂干的!
想要同某个人打交道,必须先分析他的性格,弄清她的性格弱点,方才能够有针对性的进行突破。这个道理,南叶懂得,因此稍稍思索片刻,直接折换方向,去了马六嫂的住所。
马六嫂正坐在屋子里,纳一双鞋垫,从那大小和样式来看,应该是给她某个儿子的。在马六嫂心里,最重要的人,应该就是她的两个儿子了,她所有的奋斗,都是为了能够让儿子们能够脱籍,堂堂正正地去念书,参加科举。
心中有期盼就好,就怕她无欲无求。南叶站在门外,看了片刻,大力把门一拍,冲了进去,不等马六嫂反应过来,张口就骂:“马六嫂,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亏我那么敬重你,连那日捉奸,想到的第一个人都是你,再来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平日里假装对我笑脸相迎,倾囊相授,结果一背过身去,就开始算计我,居然散布谣言,说我病了!你倒是说说,我哪里病了?!”
马六嫂见她提到了那日抓奸的事,怕得不行,连忙站起身来,把针和鞋垫一丢,就去把门给关上了。
“你关门做什么?怕了么?我告诉你,让你怕的事儿,还在后头!”南叶越骂越起劲,“既然大家都说世子青睐我,说我风头正劲,我也不怕在这里狂妄一回,世子确是对我另眼相待,前日路上碰见我,还赏我一块银子呢,你有本事就让世子永远不点我做的菜,永远想不起我这个人来,不然但凡我有一点机会去到世子面前,就不会让你好过!”
“祖宗,祖宗,你别说了,别说了!”马六嫂紧张地把窗子也关上了,对着南叶叫祖宗,“那事儿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发誓!我指天发誓,不是我干的!”
古人十分重视誓言,轻易不会拿这个来扯谎,看来这事儿,真不是马六嫂干的了。但南叶还是满脸的不信,质疑道:“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要不是前天你非要放我的假,能有我病了的谣言出来?!我当时就奇怪,还有硬逼着人休假的?原来是有陷阱等着我呢!”
马六嫂坐到椅子上,也不分辩,只是摇着头,苦笑连连。
南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马六嫂,难不成你是让人拿着当枪使了?”
马六嫂猛地抬起头,眼中大有“你是聪明人”的意思。
“是谁?”南叶紧紧追问。
但马六嫂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肯说。
南叶也不逼她,只道:“马六嫂,既然你说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就请证明自己的清白罢,不然他日有机会见了世子,定然把你朝死里整!”说完怕她不信,又道:“你别看我只是个三等厨娘,但起码害我的那个人,也在心里忌惮着我,不然怎么不敢露面?”
马六嫂显得十分为难,道:“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你别恨上我,但这要我怎么证明啊……”
“证明自己,好办。”南叶早就帮她想好了法子,自是毫不迟疑地道,“我那儿有刚做好的‘菜齑’,你拿一点去,呈给世子,然后趁机告诉世子,我病了,想求他请个郎中来,替我瞧瞧病。”
这,这,如果这样做,岂不是公然和那人作对?马六嫂愣了一愣,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