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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种植园里的玫瑰花糖作坊和地窖早已竣工。
容淑蓝曾悄悄来到地窖,从秘密花园挖了黑泥把地窖四周厚厚地涂抹了一层。
再请了乌山附近一个土窑的窑主,用掺了秘密花园黑泥土的粘土,烧制了一百个口径两米、高三米的大缸,用来窖藏做好的玫瑰花糖。
地窖做好,大缸烧好后,容淑蓝把新做好的玫瑰花糖装入特别烧制的大缸中密封好,在涂抹了秘密花园黑泥的地窖中,窖藏一个月。
开封后,糖霜和蜂蜜已融化得差不多了,口感还不错。若这样窖藏半年以上,完全可以上市销售。
当然,口感与秘密花园出品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再者,容淑蓝拿来实验的玫瑰花瓣出自秘密花园,与玫瑰种植园自产的玫瑰花在口感上,还存在差距。
真正自产的玫瑰花糖口感如何,还得等玫瑰花收获后,酿制出玫瑰花糖来才知道。
目前容记(包括所有容记分店)出售的玫瑰花糖,都是在秘密花园放十天半个月,取出来直接销售的。
按秘密花园与外界的时间流速这算,十天差不多是三年,半个月就是四年。三四年陈酿玫瑰花糖,口感不好才怪。
现在,玫瑰种植园办起来了,玫瑰花糖也即将脱离秘密花园,实现自产自销。
因二者之间存在明显的差距,容淑蓝准备把玫瑰花糖按窖藏时间的长短,分几个档次出售。就像紫核桃一样。
等作坊能产出玫瑰花糖,容淑蓝只要告诉顾客,之前卖的都是窖藏六年的玫瑰花糖,再把新产品适当降低一点价格销售,慢慢地,客人也就接受了。
玫瑰花糖制作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窖藏时间一定得充足。所以,容淑蓝倒是不怕有人从中看出什么不妥。
教会孙大少奶奶制作玫瑰花糖,容淑蓝与冯守信大致核算了今年容家坊和容家堡两处工程的费用,一次性往容记钱庄存入五十万两白银。
容淑蓝手头的事情,几乎就交接完了。
从容记扩张到容家庄拓展产业链,容淑蓝都是统筹大局,细节上早早放权让下面的人去管理。所以,十天的时间虽然紧急,但已足够容淑蓝把各处的事情都交代妥当。
其实,在容淑蓝看来,容记和容家庄都已经上了轨道,只要按部就班的运作,她这个主人消失两三年,都不会出大乱子。
唯一有可能会出乱子的就是财务,所以容淑蓝赶着把容记钱庄给弄出来了。
容淑蓝动作如此大,是因为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这一趟西行,短期内可能回不来。
出发前一个晚上,谷雨请容淑蓝查看行李,看看还缺什么,她好赶紧补上。
容淑蓝指着堆了西厢房整整一屋子的行李,哭笑不得地说道:“谷雨,你不会告诉我,这么多东西都要带上路吧?”
谷雨打包起来的,有三套铺盖,锅碗瓢盆俱全,她的洗漱用具俱全,更夸张的是,容淑蓝沐浴用的半人高的大木桶,也在列。
谷雨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小姐,此去颍州,有两千三百里的路程,车队走得慢,怎么也得走十天半个月,这些都是穿的用的吃的,少一样都不行呀!”
容淑蓝听得忍不住抚额苦笑。
她这次出门,是去寻人的,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哪里能吃住那么舒服!
如果在颍州等不到容叔权,她还可能扩大寻找范围,带上这么一个移动库房,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
按容淑蓝的想法,独自上路更方便,这样她甚至都不用行李,戴一枚戒指就够了!
容淑蓝开始后悔答应与沈瀚同行。
“行李太多了,减掉一半!”容淑蓝给谷雨扔下一句话,就回房打坐恢复真气去了。
这几天,她的真气消耗速度比之前快了将近一倍。有时候她都没有用过真气,早上还满满的一管真气,到了下午,就漏光了。
偏偏一直查找不到丹田快速漏气的愿意,慢慢的,容淑蓝已经怀疑她的丹田重新出了问题。
毕竟,本来就漏气的丹田,一直得不到治愈,时间长了,漏气更严重,也不是没可能。
七月十八日上午,队伍在容家坊集合后,容淑蓝才发现,沈瀚的队伍之庞大,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除了一百铁骑亲卫外,还有五百左右士兵推着一百多辆粮车同行。
容淑蓝带着谷雨到场时,粮车已经先行了。
容淑蓝指着排成了长龙的粮车,目瞪口呆道:“沈大人,您该不会告诉我,前几日您从我这儿买走的十万斤粮食,全在这车上吧?”
三天前,沈瀚以比市价高两成的价钱,从容家庄强购了十万斤稻谷。
今春容家庄只种了五百亩稻子,打了将近三十万斤谷子。新谷子刚晒好,还没焐热,就被沈瀚拉走了三分之一。
把张万良心疼得心肝儿都颤痛。
容淑蓝以为沈瀚跟容家庄买谷子,是用作稻种,打算在夷郡别处继续推广高亩产稻谷,也没有拦着。
哪会知道,这厮把十万斤粮食全部带上路了!
沈瀚瞟了容淑蓝一眼,笑眯眯道:“没错,十万斤谷子,一斤不多一斤不少,全在这儿了!我准备一路走,一路把高亩产的稻谷推广下去——阿蓝,我这主意很不错吧?”
容淑蓝暗恨,这厮莫不是故意在拖延她的时间?
明知道她着急着找到容叔权,还整这么多事出来,实在是太太太可恶了!
容淑蓝磨了磨牙,最终什么都没说,拍了拍小黑的脑袋,率先队伍前方走去。
走了不多远,看见前方队伍里,有一辆华丽的马车。
不用猜,容淑蓝就知道马车里坐着的,一准是司徒倩倩。
沈瀚打马追上容淑蓝身边,与她并肩而行,发现她的目光落在那豪华马车上,压低声音道:“阿蓝,你别多想,这次回颍州带上她,是因为我与镇南侯有些交易还未完成……”
容淑蓝侧脸斜了沈瀚一眼,打断他道:“沈大人,是您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