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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的观察着屋内的布局,子木越来越觉得这屋内确实隐隐约约的有着土木大阵的影子,金丹一成,双眸仿似能破除世间一切虚幻一般,隐隐约约闪烁着精光,一道道微小的布局阵法悄然出现脑海之中,不断演变。
“土木大阵的雏形!”当这屋内的布局在子木脑海中演变成型之时,子木心地悄然一惊。
这赫然如同土木大阵刚开始布置却还未完善的雏形一般,虽无其强大的威力,但却能更好的隐藏自己,不动则以,一动则人神共惊!
“糟!”
当子木糟字一喊出口,这屋内的布局顿时悄然演变,仿似能幻化出无穷奥妙一般,一桌一椅,皆似虚幻又似实体,虚虚实实之间,另子木这个已然踏进金丹之境的人,也开始有些把握不住。
“草鬼婆,你什么意思?”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傻子,也能感觉出自己进了圈套了,又何况是子木这个金丹之境,灵智大开之人。
“什么意思?你入我苗寨,闯我苗寨护山土木大阵,害得我寨中长老一死一疯癫,族长重伤,你说我是什么意思!”草鬼婆阴森的语气咄咄逼人,,责问之音犹如鬼啸,凄厉而尖锐。
“小子与苗寨无冤无仇,又岂有害你苗寨之意?”子木心下一凛,回想起当初的事情来,朗声说道。
他很肯定,他尽管使用了掌中雷霆有破坏到苗寨的土木大阵,但那劳什子长老或族长什么的,他一个都没见到。
“竖子狡辩!先试试我们苗寨的土木大阵再说!”草鬼婆身处大阵之外,神色阴森的凄厉吼啸道,双手不断结印打出,一道接连一道,速度快似幻影却不带半点风声,一切好似都那般自然。
不知不觉间,身处土木大阵的子木忽感眼前一暗,一亮,再回过神来之时,他已然身处一片密林之中,参天大树遮蔽天空,湿润的空气让子木一呼一吸间仿似都像用鼻子在喝水一般,难受得要命。
按照这样的情况下去恐怕不多时,他就是史上第一个用鼻子呼吸被空气淹死的人。
见到这样的情况,子木心地顿时一寒,屏住鼻息,以口呼吸,仔细的打量起周边的环境来,紧皱的眉心显出他此时的不安。
虽然他曾经破过土木大阵,但那是运气好罢了,而至于说他研究过这阵法,那也是单纯的研究。
任谁都知道,阵法一道,变幻无穷,在不同人的手里能演变出不同的变化。
若要破阵,一切皆要从原理开始。但,在有人操控的情况下,子木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撑到破阵的那个时刻。
“为今之计,就看看苗寨是否真的要跟我撕破脸皮了!若是真的要撕破脸皮,那拼着天谴,也要先把这阵法给破了!“子木心中暗暗发沉,苗寨对他来说并不可怕,但却怕对方不顾脸皮去对付自己的那些朋友,那事情可就有些大发了!
所以,子木非到不得已,他并不像与苗寨扯上任何的仇怨。
“草鬼婆,小子无意与苗寨作对,还请你们把事情查清楚再说!”子木大声吼道。
“哼!无意作对?查清楚?这些话,等我们族长来了再说吧!”草鬼婆一声冷哼,脸色异常的狰狞,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楚一般,看着大阵之内的子木,眼眸中闪过一道道恨意,精光连闪。看样子,她恨不得将子木生吞活剥了,却又有什么缘故让她不得不忍下来。
“好!那我就等你们族长过来!”子木此时也是心有依仗,大声回道。
他也不去看四周的阵法演变,索性直接盘膝而坐,养起神来。
在山中大学的煞阵之中,虽说他得到了神器,又突破至金丹之境,但心地的疲劳却仍未消除,这几天下来的不断破阵拼杀,斗智斗力,实在让他的心神大耗。
见子木如此作为,草鬼婆脸色悄然一狠,双手猛地抬起,其中乌光隐隐约约,像是有万千小虫在蠕动一般,若有人望之,必定在瞬间头皮炸起,浑身发凉。
不过,草鬼婆似乎在刹那间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顿,恨意依旧,双手却正悄然放下,结出一个个手印打向身边一处空气之中,一掌接着一掌,连绵不绝,就连平静的空气,似乎也被打出一道道涟漪出来,以旁人不为所知的排列方式,悄然逝去。
“嗯?”正当这时,子木似乎被什么所惊,从冥想养神顿时乍醒,望着天空某一处,微微皱了皱眉,脸上不知不觉的浮现出一丝笑意。
这草鬼婆以神通来作为传讯之用,确实玄妙,也必定能通知得到其族长赶来。
但,她却忽略了子木这个异数。
突破为金丹之境的子木,身处冥想之境,无喜无悲的状态下,心怀天地,草鬼婆打出的那讯号,却正好被他感应接受,如此一来,以草鬼婆打出的神通之位为坐标,这土木大阵,子木却变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一想到这里,子木心下冷笑。
当然,这也归功于子木的境界突破,否则,恐怕草鬼婆再多打几次神通传讯,他子木也只能干瞪眼了!
深深的呼了口气,这空气中的潮湿已然越来越重,让他感觉就像是在水下一般,却又极度粘稠,难受异常。
若不是想等苗寨的族长过来把话说清楚,再顺便展示出随手破阵的实力好好的震慑一下苗寨之人,子木真想现在就走!
强压下心底的那股躁动,子木再次盘膝而坐,冥想起来,前几日的心神损耗之大,却是旁人难以想像,他必须抓紧时间恢复,每恢复一丝,他就多了一丝谈判的筹码。
这世间,弱肉强食,只有绝对的实力,让人忌惮,才不会任人随意揉捏。
否则,就算在苗寨破土木大阵这件事情上子木占理,实力却不如人,恐怕苗寨的人也只会杀了他泄愤了!
混久了市井,子木深知其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