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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照琰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了几分,眸光冷冽:“她没有错?她就是想挑事,没事硬找事,而且,我不希望你不反抗,默默承受!”
如果不是他睡眠浅,听到秦母训斥的声音,及时解救叶沉鱼,这个笨女人不知道还要挨她妈多少骂呢!
叶沉鱼的目光滞了滞,“我这不是忍受,她说的没有错,我为何要反抗,引起她更大的不满呢?”
“总之,不行!从今以后,不准说对不起!”
秦照琰脸色说变就变,嗓音冷厉,语气张狂。
“......”
他怎么了?
气性这么大!
他不会是那种娶了媳妇忘了娘吧?
“秦照琰。”她低低唤了声,秦照琰拧眉睨向她,“我们的事情可不可以暂时向你家人保密?”
“你说什么?”
秦照琰声音冷厉暗哑,清俊的脸部线条紧绷着,随时就有发火暴怒的征兆。
“我说......”叶沉鱼眼神微微躲闪,硬着头皮,道:“我说我们的关系可不可以暂时保密,暂时不公开?”
“你,再说一遍!”
秦照琰手上青筋暴突,深邃的眼眸,直透出冷冽的寒光。
保密?不公开?
这个女人再想什么?
“我不说了!你已经听清我再说什么!”
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她觉得她会被秦照琰拧耳朵。
秦照琰极力压着怒意:“理由!”
“你保证不生气!”
“你先说!”
叶沉鱼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们现在才刚确定关系,等过段时间关系稳定下来,再告诉他们,也好让别人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说完,叶沉鱼盯向秦照琰,直视着他的眼眸。
好久,秦照琰眸色暗沉,道:“叶沉鱼,我要是相信你的话,我就是个傻子!”
“......”
好吧,她在撒谎,她其实害怕秦母,想到秦母对她的厌烦,她心里就胆怯。
除了这点,她心里对秦照琰的感情也七上八下的,秦照琰救她时,她非常清楚自己心里已经有秦照琰这个人了。
只是,她的负罪感让她不能正确分辨自己对秦照琰的感觉,是爱还是愧疚。
“其实,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叶沉鱼垂着眸子,看向地面,羞答答的说。
秦照琰鸦黑的眼眸沉默了片刻,又盯着她看了半天,才道:“我还以为你是.....”
他还以为是她嫌弃他呢!
闻言,叶沉鱼蹙眉:“是什么?”
这人怎么话说一半呢!
“没什么。”他淡淡道,“既然你害羞,那就按照你的意思,等些天再宣布。”
听到秦照琰答应了自己,叶沉鱼立马点头如捣蒜。
再给秦照琰收拾好穿戴,正出房间,跟在秦照琰身后的叶沉鱼,忽地,想起秦母说的话,你是仆,他是主!你就是穷人想要高攀!
她心下一紧,为何自己忽略掉了这一点!
他与她不仅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极其的门不当户不对,她的家世与他的家世对比,可不就是高攀!
“秦照琰!”她喊住前面身姿修长,脚步稳重的男人。
他脚步一滞,俊雅的眉目蹙起,转过身瞧她。
“秦照琰,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你的财,你的名,你的家业,我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
她嗓音清浅,一字一句,如春风拂扫人心,柔柔暖意。
秦照琰眸色一凛,心口砰砰直跳,眸中闪烁着明光,“小鱼,你知不知你的这句话,会让男人起火!”
“......”
他上前一步,握住叶沉鱼微凉的小手。
“我喜欢你,也仅因你是叶沉鱼,我知道你的担心,你的不安,但,小鱼,你要对自己有自信,对我有信心,我会护你一生平安,与我一直一直走下去的!”
叶沉鱼怔了怔。
对,秦照琰说得对,自己要有自信!
自己不贪图,心中光明磊落,何惧他人言语。
想通这点,叶沉鱼一扫方才的忧愁,乖乖跟着秦照琰下了楼。
秦母正在厨房煲汤,浓浓的香味弥漫着整个饭厅。
咦?
程翊昨晚没走吗?
“早上好!”
程翊正吃苹果,瞧见俩人边打招呼,边冲叶沉鱼使眼色。
叶沉鱼了然,他这是示意她面对秦母少说话,多做事。
“我去帮忙!”叶沉鱼低声道。
秦照琰一把拉住她,摇摇头,“不准去!给我削苹果!”
“......”
秦照琰这是怕她又挨秦母的训斥。
“好吧。”
既然秦照琰有意帮她远离秦母,她也不好推脱,索性就坐下来给秦照琰削苹果。
谁知,她削好以后,秦照琰并不吃,只是盯着她,视线扫到她的嘴唇,眼眸幽深,道:“其实,我想吃樱桃!”
“......”
靠!
不吃让她削皮削半天!
叶沉鱼看了一眼桌上,没有樱桃,倒是有草莓。她放下手中苹果,拿起一颗草莓举到秦照琰眼前。
“吃草莓吧!”
秦照琰脸色一黑,不再盯她,别过脸看起了报纸。
这个女人,他日后得调教调教,让她得听懂自己的暗语。
叶沉鱼的小手僵滞在半空,尴尬不已。
秦少爷,真难伺候!
一会功夫,秦母与管家太太已做好了早餐。
呃......
秦母来一次恨不得将所有大补的食材都让秦照琰吃进去。
“愣着做什么呢!还不快伺候!”秦母见叶沉鱼正在愣神,不由得一股怒火。
“......”
叶沉鱼立即回过神,拿起一旁的汤匙筷子。
“佣人要有佣人的样子!”秦母怒瞪叶沉鱼。
“妈......”
秦照琰正欲开口,叶沉鱼忙拽了一下他的衣摆,秦照琰抬眸瞧她,眸子幽深了许多。
这不是他要的婆媳画面,叶沉忍气吞声的样子,令他愤然。
他的女人应该睚眦必报,而不是低眉顺眼,处处忍让。
“妈,叶沉鱼不是佣人,她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是她的善意,并不是她的工作。”
即使她用力拽他衣摆,他也要将此话说出。
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何况,他的母亲明显故意找茬,说话又极其难听,伤人自尊。
秦母一愣,“善意?别忘了你的胳膊是谁害的!”
秦母面带怒意,继续道:“不要以为你嘱咐医生让他瞒着我,我就不清楚前天晚上那两个流氓的事情!你为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想让自己的手臂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