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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是一名边上班边码字的兼职作者,白天工作八个小时,有时加班,晚上六点下班后赶公交,回到家里八点钟,开电脑码字,一天更八千到一万的话,春春基本码字到深夜一点左右,但那些只算是底稿,第二天工作中午休息的时候抽半个小时把昨夜码的一万字审阅一遍,修改错别字和语句,平时坐车的时候想剧情,做细纲,所以我的包里随时都有一支笔和一张白纸。
我基本没有任何娱乐,心里只有两个信念,一是因为自己喜欢文字,喜欢讲故事,所以希望自己写出的故事有更多的读者能看到,并且喜欢;二是能赚一点微薄的稿费,改善自己的生活,早点脱离现在一天到晚工作十几个小时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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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承接昨日的文章:
他就这样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他们都说你是我大哥的把柄、是他致命的弱点,我一直不信,但今天我信了。”
“两年了,这两年间我费尽心思,我大哥滴水不露,直到你父亲告诉我你是他的弱点,我还将信将疑。两年前我特意去看你,没想到你果然与众不同。你半岁能言,一岁能诗,四岁能赋,五岁时敢在我大哥面前弹奏《凤求凰》,六岁时你为我大哥写下《美人赋》,你们年纪相差二十几个春秋,却惺惺相惜,私定终身。”
“我大哥为你不添置后宫,不立帝后,世人都说他为了先皇后专情,诸不知他是在等你。”
我猛的掀开喜帕,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红唇发颤,语无伦次的问道:“你,你,你说的是真的?他……他现在在哪儿?”
他看到我的真容,目光微微一怔,听到我的话,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伸指捏住我的下颚,阴森森的问:“你莫非还想嫁给他不成?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就算我现在休了你,你也不可能再嫁给他,何况我为何要休了你,我拘着你,我就可以折磨我大哥,如此简单的事我为何要舍近求远。”
我的心里越发的慌了起来,没想到九王爷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努力的拍打着他的手,他的手指像钳子似的捏得我的下颚发痛,若再用点力气,只怕会捏碎我的骨头。
他一把把我推翻,欺身上前压在我的身上。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混乱间我慌张的看去,看到来人,我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第六章:丢弃红尘
苏少卿玄衣纁裳,头顶九旒冕冠,手中持长剑,令天地生威的站在那儿。
九王爷苏少祺吓得从床上滚落下来,我连忙整了整身上的喜服,三步并作两步的向他跑去。
九年了,我九年没有见到他了,如今的我长高了,我仰着头可以看到他的眉眼,他没有变,依旧那么美,看着这样的他,我怦然心动。几步来到他面前,近身而情怯。
他也正看着我,他的眸里情绪复杂,这让我非常的不安。他看到我身上的喜服红得刺眼,我当即就把喜衣给撕破了,他显然有些意外,审视的看着我的眸,似在询问。
我没有说话,而是上前拉住了他宽大温热的手,他反手握紧我,我们并排站着看向九王,九王手持长剑刺了过来,苏少卿仅一只手就把他的剑挡开,力劲十足,九王慌乱间跌倒在地,苏少卿的剑尖指向他,吓得他面色全失,身子发颤。
屋外响起脚步声,苏少卿收起手中的剑,拉着我往外走,临走前又看了地上的九王一眼,吓得他半天发不出声来。
我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可手心里那温热的触感却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他就在我的身边,他不曾放手。
随之而来的有禁卫军也有九王府的护卫,几个照面,苏少卿就出了九王府,上了大街,迎面急冲冲的奔来一队骑兵。
苏少卿脚步一顿,回身看着我,手中多了两块残月玉佩,其中一块那是她之前交给兄长还给他的。
他看着我的眼问:“你当时真的决定跟我一刀两断吗?”
我听不出他声音里的情绪,就觉得心里压抑得慌。我当初的确是那样想的,这一会儿我也反应过来了,我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如今你有妻有儿,你为何要冒此天下之大不韪带我走?”
他目光一怔,“我没有娶妻,也没有生子,你要信我。”
你要信我。四个字如醍醐灌顶,回想起这几年父母兄长阿姐的变化,我心里是拔凉拔凉的痛。
他看着这样的我,深深叹了口气,把我拥入怀中,在我头顶上低喃,“也怪我太过小心翼翼,以为这样便可以护你周全。”
前面是大军压境,而我们俩却在月下相拥,互诉衷肠。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问我:“我们一起离开,你可愿?”
这个离开所代表的意思我从他眼中看明白了,马蹄声一声急过一声,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我两世都没有亲人缘,上天注定的。
第七章:禅让皇位,远走天涯
我们连夜从京城出来,一路往南走。
出了南城门,下了护城河,他问我:“天大地大,你喜欢哪里?”
我指了指南边。
然后我们的队伍就往南边去了。
来到江南繁华之都已是两个月以后,他问我:“你那么喜欢江南,我定都长阳可好?北方太过干燥。”
我认真的看着他,我说:“好。”
我知道,九王利用他当初的心软,四处造谣,整个嘉兴的百姓都知道了,他身为一国之君,贪图美色,在亲兄弟的洞房花烛夜里抢走新娘占为已有,如今为了美人,抛弃江山重责去往江南逍遥……
人云亦云,流言蜚语如蝗虫压境,我跟他的处境非常不乐观。但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带着我游遍江南。
我曾问过他,为何没有杀了九王,他含笑回答:“我的兄弟不多了,我本有禅让之心。”
以长阳为界,嘉兴国一分为二,九王造势,终是不敢擅自坐上皇位,只打着大旗要讨伐我这个妖妇,为国除害。
红颜祸水,苏少卿的政迹在史官的笔下涂上了一抹粉红,传于后世也只是助长了我妖妇的神奇手段。
江南之地果然富饶,春夏秋冬转眼就过去,当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我们从长阳城出来,他说要带我去江南的更南边,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受冻。
这次他又问我,“不如我们撤都到更南边的沿海城市去可好?”
我这次没有回答他,却是抱着他的脖子哭了,哭倒在他怀中像个孩子。
你不要这么宠着我了,我的家人利用你,我还自作聪明的助长他们的势力,我就是一个笨蛋,我明明拥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却像个傻瓜一样困在自认为清醒的情网中。
我不该拖他后腿,若没有我,他可以高高在上做一个冷面君王。
在一个南边小镇上,我偷偷离开了他。
我独自一人爬上小镇最高的山顶,一路上我听到老虎的啸声近在尺尺,但我一点也不害怕,我不想再拖累他。
我坐在崖边,双腿悬空,以往我会恐高,但这一刻我并不害怕,我望着底下郁郁葱葱的山林,伸长脖子仔细辨认那炊烟袅袅的草舍农庄,我想看到农庄门口站着的白衣身影,但我的眼力不好,没有看清楚。
我要把这副美景刻进脑中,下一辈子也不要忘记,我深吸了口气。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与打斗声。
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白衣身影出现在我眼前,他手中握着长剑,挺拔的身姿就像那日在九王府踢开门时的那一刻一模一样。
我的目光看得痴了,前后才一年的光景。
与之对敌的是我这辈子曾经一度信任至深的兄长,他怎么来了?然而我没有意外,长阳城被沈家军攻破,一向行文的父亲改行干起了行武的勾当,没想到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可是也太巧了,好巧不巧选中了我正要离去的地方。
苏少卿还能抽空回过头来看我一眼,他的眼神很复杂,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去,他收了剑,不打了,却眼睁睁的看着兄长的剑刺向他的胸口,他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回身向我抻出手。
看着他嘴角流下的血,我的脸红得滚烫,他真的很美,就算是这样的他也很美,我想天上的神仙也不会比他更美了吧,不愧我写下《美人赋》以证我的风骨。
想到这儿,我居然笑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向他,把手放入他的掌中。就像那次一样,我愿意跟你一起远走天涯。
兄长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宠我疼我的兄长了,此时他的眸里带有血丝,看我们的眼神如看仇人,他逼着我们一步一步往悬崖上退。
我从兄长脸上收回目光,抬头仰望我的夫君,他也正垂眸看我,嘴角的血还没有干,他却笑了,“跟我走,可好?”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兄长终于放下剑,目光复杂的看着我说:“小妹,别怪兄长心狠,为了家族只能牺牲你们姐妹俩,来生投个普通的人家,与妹夫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
随着他的话落,我同苏少卿一起跳下悬崖。
第八章:我的第三世
“娘,爹爹又上山采茅梅了,可是我怕酸,不喜欢吃,爹说是采给娘亲吃的,为什么爹没空给我捉一只兔子回来,小白没有同伴很孤单耶。”
我摸了摸小家伙,听到他软糯糯的声音向我告状有点胃痛。
苏平是我跟苏少卿的大子,今年五岁,家里还有两个小罗卜头,我已经被三个小精灵磨得没有脾气,我顺着小家伙的口吻安慰:“你爹可能怕你照顾不来。”
小家伙苦着一张脸,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有泪珠儿滚动,眼看着要掉下来,我忙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小家伙吸了一下鼻子把眼泪硬是收了回去,我摸了摸他的头。
小道尽头是一个白衣身影,他挺拔的身姿踩着阳光雨露而来,此情此景亦如我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如此美,美得我脸红心跳。
第一章:辛酸的穿越
“快点,赶紧上船。”一位身穿铠甲的士兵拿着长戟在地上截了一下,岸上忙活的两人身子颤了颤,双双用力抬起未曾昏迷却全身无力的女子往甲板上走去。
被抬起的女子,面颊被青黄的发丝挡住,露出一双幽黑的带着控诉的眸子,抬着的两人微微错开眼神,心中感叹:”真是造孽,这么小的姑娘也不放过。”他们手上的动作却不敢耽误半分,麻利的往船舱里走去。
甲板上列队着金甲兵,个个面带肃容,眼神凌利,长戟上的精钢在阳光下耀得刺眼。船舱入口站着一位年若五十上下的老者,一双锐利的眸子审视的扫了一眼,冷哼一声道:”人牙子只找来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姑娘?”
其中一位年长的抬手颤颤巍巍的道:”人牙子带来的人里只有这位小姑娘还是一个清倌,不曾服侍过人,别看她身板儿小,刚才可有劲了,如今是被我们制服才乖乖抬上船来的——”
老者厌恶的看了眼,倾身用手拂过一脸枯燥的青丝,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容貌还能撮合,就她吧,赶紧抬进去,爷正等着呢。”
***
杜幽香慢慢有了知觉时,她有些错愕,记得前一刻她正站在狐儿院五层楼的楼顶,看着底下一脸哀求,面目故做慈善的老师们,心中荒凉至极,这一生这一世都没有任何留恋的,她是别人快乐下的牺牲品,注定她的人生就只能这样搓磨死去。没有童年,没有快乐,短暂的一生都在这灰暗的生活里度过。
这个世界有许多的人名叫‘善人’,在孤儿院里的老师更是世人赞扬的楷模,而暗地里却有孤儿无源无故的死去,然后丢弃在‘乱葬岗’,犹如生来之时一无所有。
杜幽香累了,活到二十五岁,早在十年前就独立出来工作,自力更生,可为何要选择这样的死法?为何要选择这样的地点?幽香凝望着这灰沉沉的天空,她心中只有恨意,滔天的恨意难以熄灭。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就婉如一个存在于天地之间的幽灵,她恨所有的人,她更恨这孤儿院的老师们,他们遮掩在圣洁光辉的丑陋面容,她没有证据、没有靠山,所以她只能以死明志,让社会让新闻人亲自来观看。
于是杜幽香就这样义无反顾的纵身一跳……
再次醒来,以为自己会进地狱,可是……
一声低吼声,随着紧凑的频率,身上的男子停了下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微微闭着,一股酒气喷出,熏得身下的女子双眸微微睁开,露出迷茫之色。
男子慢慢地起身,抓起一旁毛毯盖在她身上,拿起早备下的巾帕擦了擦手,嫌恶的往一旁丢开,用手指按压着太阳穴,语气低沉而清冷的命令:”来人。”
“属下在。”
男子斜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吩咐道:”把人抬下去,好好安置。”
“属下遵命!”
杜幽香却是在这种情况下醒转过来的,全身痛疼得无法动弹,甚至还有些耳鸣舌燥,那作恶的男子说了什么,没有完全听清楚,只是根据他的动作、语气、神色可以看出他极为反感自己,恨不能让她立刻在眼前消失。
她摸不准状况,又全身不得动弹,只好任人摆布,强撑着的眼皮,慢慢耷拉下来,半昏半醒之间,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接着又被人往身上套了身衣裳,她慢慢地越来越没有了感觉,或者快到昏睡的边沿,又听到几声吸气声,有温热的指尖从鼻端拂过,有几人轻声低语,接着又被人抬了起来,最后失去知觉。
杜幽香再次醒来,顿觉得耳颊生痛,像被什么尖刺抵着,一双幽黑的眸子左右转了转,才回过神来,她使尽力气,才用双手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只看到枯草黄黄的一片天地,远处光秃秃的树林,毫无生机的野草,一条小路在她脚边穿梭而过,再低头看向自己,一身普通的嫩绿色衣裳,料子还算滑实,只是这服饰怎么这么陌生,像是古代人的着装,她终于恍然大悟——她穿越了,从五层楼上跳下,必死无凝。
手掌透出一股刺痛,她低头看去,原来是枯干的草根扎得人皮肤生痛,可是又没有力气站起身来,全身似被人碾压过,哦,她想起来了,刚穿过来时,正被人……,难怪这么痛苦,只是这小身板也太没底子了,就这样几下,全身似散了筋骨,再看看瘦弱的双手,真正是营养严重不足,凄白的手白得没有血色,垂下来的头发也是青黄相接,暗淡无光。
坐没多久,双手没了力气,只好躺下身子,眼皮耷拉,似又要昏睡过去,只是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车轮子咕噜的声音响起,一位老者的声音响起:”谁家的小姑娘,怎么丢弃在路边,真是遭罪的,可怜!”
老者蹲下身来,把她搬上板车躺好,又用破棉被盖好,一双暗黑粗糙的手指拂过她的额头,把青丝理在两边,叹息:”可怜的娃儿。”
老者拉着板车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去。
杜幽香是被咳嗽声吵醒的。她睁开眸子时不知自己处在何处,冷冷中带着戒备的看了一圈,才慢慢地爬起身来。
正蹲坐在凳上编织竹篮的老者听到床上的动静,回过头来,裂嘴一笑,”姑娘醒来了,可有哪里不适?”
她不知道这身体的底子已到了哪种程度,也不是一二顿饭食就能弥补的,她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水。”
“要喝水!”老者停下手中的编织,急忙站起身来,”乖,别动,我去帮你倒水喝,刚刚烧热正温着,就怕你口渴。”其实他想说怕你饿,家中又无粮,先喝碗水充饥,事到临头又说不出口了。
杜幽香喝了几口温水,感觉全身暖了不少,胃也舒服了些,她抬眸打量对面的老者,年若五十上下,背微微有些弯,显然是长期劳累所致,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只有一双眸子显得非常精神。手掌粗糙结实,可是平时干苦力活造成,此时正局促的站在屋中央,关切的看着她把水喝下去,才轻轻的嘘了口气。
刚起来时没有打量,此时细看,才发现家徒四壁,唯一的家具是一张床几张小木凳,地上放着几把削薄了的竹篾,显然正在用竹篾编织。
前一世只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如今却清白明了的身处其中,可是却让她觉得非常的安心。这个缅典的老者救了她一命,犹如再造之恩,幽香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多谢救命之恩!”
老者连忙罢手,口中叠字重复:”不、不用!”
幽香抚了抚有些痛疼的胃,歉意的问:”不知老伯可有食裹腹?”
老者老脸一红,讪讪的道:”……家中无粮,待明日我做工之时带些回来,今晚暂且喝此温水果腹……”
幽香有些头晕了,再看到这家徒四壁的模样,只好收了声。连着喝了几口开水,胃似乎也没有这么疼了。
当老者知道杜幽香忘记了前尘往事,如今又无处可去,便干脆认了她做义女,也好向邻居们解释。杜幽香无所谓,前一世没有亲人,这一世又是这副身体,如今人生地不熟,又有一位看似慈祥的老者愿意负担她,又有何不可,若是将来他对自己不好,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杜幽香就这样的住了下来,高老头(邻居对老者的称呼)早晨朦朦亮就起床去做工,晚上入夜才提着一小袋米回来给幽香煮粥,之后就编织到深夜来赚些外快。
家中只有一张床,高老头就在柴房铺上草沫做了个临时窝。杜幽香一天只吃一顿,而且还是亮得能当镜使的清水粥,倒也恢复几成力气,却还是像霜打的茄子,提不起劲,也很少下床走动。
这样养了五六天,杜幽香才下地开始慢慢走动,其实她身体也没有什么毛病,纯粹是饿的,不知这身份之前是怎么过来的,看着自己的小身板,胸前两团小包子,头发枯黄营养不良,那恶人也下得了手,做了恶事就把人往荒郊野外一丢了事,真是泯灭良心,不过上一世遇到泯灭良心的人也不少,人情冷暖,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至少现在这个高老头还不错,虽然食物少了点。
她扶着门框站在门口望着这纯天然的乡下农村,这会儿走出房门才发现,高老头守得是一间老屋,由一间卧房、一间柴房、一间厨房组成,除了卧房能遮风挡雨之外,其余两间只能撮合着用,那土墙的虫洞与空隙刮起的过墙风,要是遇上冬天,估计与睡在外间没甚区别。
房外有一棵大枣树,隔着一块宽空地,是条小土路,听高老头说这是进城的唯一一条路,算是一条小官道,能容下一辆驴车经过。
这里是莫家村,莫家村并不全都姓莫,只是本地姓莫的人比较多,但他们并不排外。莫家村隔着码头近,过往人潮较多,当地居民比别地的也要见多识广些,至于这里是什么国度,高老头有些支支吾吾,一生没有走出过小村子,再远就是进几趟城,若真有需求,大可在码头上找熟人带些回来,因此他老人家的信息量极为闭塞。
不过这样的地方,倒真让杜幽香喜欢,她本来就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如今既然高老头认了她做义女,也算是有个家,待自己身体慢慢好些了,再寻些活计与他相依为命,似乎也比前一世过得自在。
心不再束缚,身体就舒畅了。幽香的身体终于好了起来,终是那小米粥养人,来到这里一个月了,她才发现居民平时很少能吃一顿小米粥,一般家庭人口又多,大多以豆饭为主。
既然小米粥这么珍贵,那高老头是怎么得来的,幽香心中有些想不明白。乘高老头出工,她也尾随其后远远的跟着,路程不算太远,没走多久就到了,原来在码头干活,先是帮人把船上的物资缷下,再把需要运走的装船上。主事的也比较急,一来一回虽然用时不多,却见他上上下下跑了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