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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今天去找顾语凝了,可是,却被她当众羞辱,还被一群自称是神经病医院医生的人带走了,现在,下落不明,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还收到了彤彤发来的求救信息,可是,电话打去,却是打不通,警察也没啥作为的。那些人看咱们现在都是落泊的人,哪里会将彤彤的生死放在眼里?我们只能去找顾语凝。”郭妙云倒是想得明白,如果自己的女儿的失踪,真的跟顾语凝有关,那么,推着顾海滨去,她多少还要念在顾海滨的面子上,放过自己的女儿。
如果说这一切都跟顾语凝无关,她的女儿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抓走了,那么,就更需要顾海滨出面。
只有他出面了,顾语凝才会让席斐出面,派人去找。
要知道,在北市谁的势力最大,非席斐莫属。
“小凝,不会那样做的。”顾海滨继续虚弱地说道。
“你的心里,就只有那顾语凝,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你对那个小贱种,比对咱们彤彤还要好。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跟我去找顾语凝。”郭妙云已经想清楚了,反正现在手里钱也没有了,她下一顿怎么解决都不知道,与其让顾语凝来医院,不如她直接到龙湾别墅找他们。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直接住在那里了。
至于自己的老公怎么办?
席斐那么有能耐的人,他还能请不来几个医生亲自到家里照顾着顾海滨?
打好了主意之后,郭妙云就推着顾海滨离开了医院。
就在他们前脚离开之后,医院所有的监控系统都被控制着了。
一个打扮像医生模样的人,悄然进了顾海滨的病房。
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了病床的边沿,明显有着一个通讯器。
这是微型通讯器,如果不是专业的人,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一个坏掉了的耳机。
这样的高科技,北市是有,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将病床悄悄地拆了开,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比微型通讯器更微型的东西放了进去,又重新装上,再将原来就在的那个通讯器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做好这一切之后,进来的人才悄悄地又离开。
对着暗处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几个人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医院几个废置的贮藏室。
这些贮藏室,都空无一人。
直到他们搜索到太平间的时候,才发现太平间的门口,居然有人看守着。
虽然只有两个老头模样的人,但是,以他们的专业,还是看出了这两个人都是经过了伪装易容的。
太平间的门口,居然有这样的人在,他们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因为无法清楚里面的情况,潜伏进来的几个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重新隐藏着自己,另外派了人回去请示接下来该做什么。
而郭妙云出了门直接打了辆出租车,就前往龙湾别墅。
一路上,她不停地给顾语凝的手机打着电话。只是可惜,电话一直没人接。
“看到了没有,你还没死呢,她就连电话都不接了,肯定是心里有鬼,不敢接!”郭妙云一边发着信息,一边对着坐在她身边的顾海滨说道。
“不会。”顾海滨的表现,依旧是对顾语凝的维护。
这态度,让郭妙云都恨不得将他推下车,让他死在马路上算了。
只是,想到要想找到自己的女儿,还得靠顾海滨去说服顾语凝,她只好忍了。
“我现在懒得跟你争,如果我的彤彤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告诉你,顾海滨,我跟她同归于尽!”郭妙云骂得咬紧了牙,她真不懂,顾海滨怎么就那么维护着顾语凝那个小贱人!
如果不是早早就偷偷地拿顾语凝的头发去跟顾海滨的做过DNA,确认顾语凝的确跟顾海滨没有父女关系,她真的要以为,顾语凝其实是顾海滨的野种呢!
顾海滨没有再搭理她,郭妙云也没有再多说。
到了龙湾别墅的时候,郭妙云直接下车,指着小区门口的安保说:
“出来,给我把车费付了!我是顾语凝的婶婶,车里坐着的是她的叔叔,你马上问她,她到底出不出来见!”郭妙云两插腰,气势洶洶的。
安保照样的通知了黎奕,询问他的意见。
而此时,黎奕正和小人儿拿着最新做出来的小玩意,在后院做着实验。
“果然来了。”小人儿把手里的东西,放雪堆里一放,然后轻轻地按了一下按扭,整个雪堆就突然消失了。
没错,就是消失了。
就连一直盯着雪堆在看的黎奕,都觉得惊奇。
“小总裁,你是怎么做到的!”消失了,雪球消失了!
“脑子坑多,就做到了。”小人儿又重新按了下按扭,那消失了的雪堆又出来了。
跟原来一模一样。
“小总裁!这,这是隐形了吗!”黎奕虽然没有这么高的智商,但,常识还是有的。
看着突然消失了的东西,又突然出现,除了隐形,他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
“比隐形要高级些。”他的这个隐形,是要让红外线等等设备都无法扫得到的。
所以,你没看到雪堆的周围正扫着红外线,却丝毫动静都没有么?
“走吧,去接我的那位叔外公。”小人儿淡定地拍了拍小手,对着黎奕说道。
小人儿刚才的那些实验,正好让席斐在阳台上都看见了。
而他,也正好接了冷煜汇报过来的情况。
太平间有人看守,该找的,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欧阳烨和顾傲彤的足迹,那说明,太平间是肯定有问题的。
他也调了医院太平间位置的监控,发现,那门口守着的两个人,是换班的,也就是说,二十四小时,那个门口都是有人守着的。
想要找到什么机会潜进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看来,这一次,要指望一下他的儿子了。
想到自己的儿子总是表现得比自己还出彩,席斐的心里既是骄傲,又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