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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改不了吃翔,骨头也永远是它们的最爱,嗅到了,不会冷静,贾老财家的狗也一样,贾小浪看着那只土狗把骨头给啃了,啃得干干净净才离开。
到了第二天,非常惊悚的事,再次发生了,贾老财家喂的那只土狗,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身上的毛基本掉完,像一只无毛狗,何其悲催,相当可怜。
贾家沟的村民们看到事实,议论纷纷,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贾老财一头雾水。
村上只有贾小浪心知肚明,而在这个时候,他不忘在村民中散播谣言,说,好有好报、恶有恶果,人要是坏事做多了,真会遭天谴,不仅如此,还会连累身边的人或者畜生……
聪明不已、喜欢八卦的村民们听到了,继而又添油加醋,说贾老财娶了一个模样可以做他孙女的嫩女人做媳妇,伤风败德,不伦不类,现在好了,报应来了,而且来势汹汹,报应到了他家狗的身上,下一次说不定就是家里的人……
年纪虽大,但一向不信邪的贾老财,并未轻易相信这样谣言,还怀疑是有人对他家的狗下了毒才会如此,但没有证据,说出来无人相信,不过,村上的人说他伤风败俗,做了对不起祖宗的事,才导致祸事,传到了他的耳里,这样的话,自然是在打的他脸,让其脸上无光。
贾老财又能怎么样?总不能堵住大家的嘴,不让大家说吧?不可能,这大大不可能,他只有隐忍。
看到村民们都在暗地戳贾老财的后脊梁骨,贾小浪不高兴那就太假了,这算是替嫂子给了老不死一巴掌,当然,只是开始,没有结束。
贾小浪知道对付老东西,想要把其嫩媳妇小桃红给睡了,并不简单,需要从长计议。
目前的主要任务还是赚钱,夜夜欢,不,正式改名“七次郎”,还有减肥药已经练好,虽然药效有点猛,贾小浪试着将其稀释了,而后又弄了两只土狗做了实验,好了许多,药效没有那么霸道。
在镇上的卫生院,贾小浪弄了十几个空瓶子回了家,将药兑好、装瓶,打算出售……
打铁要趁热,将药弄好了,贾小浪拿了两瓶到了镇上的面馆,已经和面馆的肥婆老板娘约定了,有好东西不要藏着掖着,一定要给她留着,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将两瓶药,一个七次郎,一瓶减肥药给了她。
一听贾小浪卖的药的名字,面馆老板娘哈哈大笑,还嘲讽道,“七次郎?就我家那口子,一夜别说七次,来一次就够了。”
“老板娘,这药不是开玩笑,保证让你们夫妻两像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贾小浪信誓旦旦道,“减肥药十分厉害,三天之内,绝对你让瘦一圈。”
老板娘听到后,眼睛瞬间雪亮了不少,当然,不乏质疑,可想要瘦的她,管不了那么多,将药品拽在手中,像拽着生命稻草一般不想松开,说道,“两瓶药多少钱?”
贾小浪摇着头,并不打算收钱,让老板娘先用着,要是满意,能够帮忙宣传就够了,钱就不用给了。
“真的?还有此等好事?”
“老板娘,我们是老交情了,说钱太见外了。”
老板娘美美笑着点了一下头,答应药要是效果好,一定到处替贾小浪宣传。
“好,先谢谢你了。”
“不,应该是我谢谢你。”
贾小浪笑而不语,接着骑着自行车打算离开,当然,离开之前,没忘再三警告老板娘,注意量,别给老板整太多,不然,第二天面馆没法开张。
老板娘频频点头,连连说知道了,她只是对自己的丈夫不满意,不想害死他……
离开面馆,贾小浪顶着红火大太阳回了家,一回到家,似有些疲惫的躺在了床上。
近两天,为了炼药,他没少花费时间、金钱、还有精力,累是在情理之中,当然,更多的还是兴奋,因为药炼的期间,发现了一种不同于普通之火的玄火,猜得不错,应该是《玄学》中提到的金火,它是他无意之间打了一个响指发现的。
响指一打,食指指尖却似着了火一般,擦出了火花,生了火光,像一根小小的火柴点燃了一样,看到指尖着了火,可把贾小浪吓惨了,立马将手指放在水中,玄乎的事再次发生,火遇水,竟然没有被灭,还燃烧得更旺,太不可思议了,当然未伤害他半分,虽然有灼烧、烫伤的感觉,不是很强烈。
贾小浪惊奇不已,因为都说水火不容,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团小火并未将他吞噬,反而像一个没有长大,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在他的指尖上跃动,他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安抚它,它还会发生呜呜之声,真像一个刚出生的宝宝一样……再一个响指之后,火自然灭了,一看手指,一点事没有。
《玄学》果然是玄,虽然里面关于金火的内容不多,但让贾小浪大开眼界,而后就是这团火,帮助其炼好了七次郎、减肥药,不然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将药炼好。
炼药的成功,多亏金火,即使它现在很微弱,贾小浪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它,有时候打得燃,有时候打不燃,与金瞳一样,并不稳定,这一切的源于体内心田间的金气凝聚太少。
而且炼药期间,用了金火,消耗了一些金气,贾小浪体内已所剩不多,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金气消耗殆尽,他无法开启金瞳、打燃金火,这不是一个好兆头,然而眼前除了赚钱,就是如何凝集金气。
空气处处有,金气不常有,对于贾小浪来说,又是一个大大的问题,怎么办?
贾小浪着急、心切之际,卧室的门又被敲响了,“谁啊?嫂子吗?”
“不是我,还有谁?能进来吗?”
“当然能进。”贾小浪翻身坐立了起来。
文玫开门进来了,打量着小叔子,轻轻呼吸间,捂住了鼻子,微微皱眉,说道,“什么气味啊,怪怪的,你又在瞎捣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