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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回来离婚(2)
她想要攀上来亲他,蓝子昊微微偏头,躲开了她的唇,长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疼吗?”
涂曼枝苦笑,“疼,怎么会不疼?昊,如果每一个男人都像你这样温柔就好了。这天底下的女人是不是应该幸福死了?”
蓝子昊拉开她的双臂,微微叹息,“我去冰箱里拿点冰块,帮你冷敷一下。”
涂曼枝却一转身,搂着他的腰肢,紧紧的用力贴着他的后背,忧伤而凄楚的道,“别走,抱抱我。”
蓝子昊无奈的叹息,任由她这样抱着。今天下班,他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这个成熟而妖娆的女人第一次在电话里泣不成声,说要见他,他被她哭的有些不忍便我来了。
涂曼枝感受着他的体温,幽幽的道,“昊,如果我离婚了。你会娶我吗?”
蓝子昊转身看着她的眼睛,眸底一片幽深,还没等他开口,涂曼枝伸手捂住他的唇,“你别说,我心里知道答案。你不会娶我的,我比你大好几岁。你也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一说而已。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们两之前早就约定过,互不耽误。如果你觉得不合适了,我随时退出。”
“先别说这些了,我帮你敷脸。”蓝子昊把她拉到一边的沙发上,转身去冰箱拿了冰块,动作温柔细致帮她敷着脸。
涂曼枝疼的眉头拧在一起,倒吸着气,苦笑着问,“上次在老太太的生日宴上,看着你跟陶纯那丫头眉来眼去的,是打算真的娶她了?”
蓝子昊的动作顿了一下,“也许吧。”
一直站在门口的陶纯听到这些话,脸色早已惨白的如同冬天里漫天飞舞的雪花。
房间的涂曼枝又苦笑,“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的是曹偌溪那丫头。曹偌溪那丫头我注意看了,优雅精致,自信还有点小聪慧,浑身都散发着女人味。难怪,你会守护她这么多年。而陶纯呢?这丫头说白了就是被家里人宠坏了,骄纵还有些任性,可能在感情中需要你照顾迁就的地方比较多。所以,你会犹豫。可你要知道,爱情和生活是两码事。该收敛的时候,还是要张弛有度。目前来说,你比较适合娶陶纯那丫头。”
有时候,蓝子昊觉得涂曼枝的确是个成熟的女人。她从来不会无理取闹,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能一语说中他的内心。撇去床伴的关系,他想他们其实更适合做朋友。爱情和生活的确是两码事,心里想的是一个女人,娶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也许,过着过着就有了感情。只是,他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去迈出那一步。
涂曼枝见他走神,把他手中的冰块拿了下来,站起身攀着他的胳膊,把他逼到大床上,眼神哀怨而带着一丝渴望,“陪我,傅京东已经半年没碰过我了。”
蓝子昊很想说自己没心情,可没等开口拒绝,房门就已经被猛力的撞开了。
随之出现在眼前的陶纯踉跄的身子,她的眼神里面似乎蕴藏了一把刀,锋利的利刃犀利的刺向床上的两人。
床上的两人也呆住了,蓝子昊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涂曼枝。
涂曼枝错愕之余,人已经被推到了一边,差点顺着床沿滑到地上,还好她及时的抓住床单才稳住自己。一瞬间,她的眸光也复杂到了极点。有错愕,有惶恐,有尴尬,有难堪……
蓝子昊那一贯温润的眸底闪过慌乱,“你怎么来了?”
陶纯现在手里如果有把刀,她一定会狠狠的插进这两个人的心脏的。她愤怒的恨不得将这两个人挫骨扬灰,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就往蓝子昊头上砸去。
蓝子昊自知理亏,所以并没有躲闪,任由烟灰缸砸下去。撞到他的额头上,随后滑到床上,再落到地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烟灰缸化成了碎片。
在门口一直没进来的曹偌溪听到这样的动静,连忙冲了进来,拉着陶纯,“你冷静点。”
陶纯看着她凉凉的笑,那双美眸里明显的燃烧着火焰,她的脸上明显的含着嘲讽。曹偌溪到底是谁啊?怎么哪哪都有她掺合的份?她的男朋友出轨的时候,跟出轨对象讨论的女人还是曹偌溪。她来捉奸的时候,曹偌溪也在,老天爷是疯了吗?为什么哪哪都有曹偌溪的份?
而曹偌溪刚才跟着陶纯进来的时候,因为害怕自己听到那些尴尬的床上内容,所以一直离的比较远,并没有听到蓝子昊跟涂曼枝的交谈内容。如果不是陶纯闹的动静太大,她还是会选择不进来的。毕竟,这种事太尴尬了。
蓝子昊的额头被砸出一个很大的伤口,有汩汩的血缘顺着额头留下来,那模样有些触目惊心。但是,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用一种内疚而尴尬的眸光看着陶纯和曹偌溪。
陶纯被气疯了,显然还不解气,又搬起一张椅子,想要向两人砸去。
曹偌溪一把拉住了她,“冷静点,这样会出人命的!”
陶纯手中的椅子被曹偌溪抢走,她冷笑着蓝子昊跟涂曼枝,“好样的!一个是我深爱的男朋友,一个是我敬重的舅妈!你们两个人搞到了一起,你们躺在一张床上睡的时候,你们有想过我跟舅舅的感受吗?有想过吗?”
她猛然一巴掌扇到了涂曼枝的脸上,刚好扇到涂曼枝受伤的脸颊上,扇的她嘴角流出了血。
涂曼枝微微偏头,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捂着脸,只是伸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她的情绪看上去,比刚才要冷静了些。
陶纯歇斯底里的骂道,“贱人!涂曼枝你他妈就是犯贱!你嫁给我舅舅,却跟我的男朋友睡到一起,你贱到什么程度了?你这么做,对得起我舅舅?对得起我舅舅给你的优越生活?你怎么不去死?”
涂曼枝冷笑着勾唇,竟从茶几上拿出一根香烟,颤抖着手指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她无奈而幽怨的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认识他的时候不知道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一次,我在老太太的生日宴上遇到你们,我想着你们结婚那一天我肯定退出。至于你舅舅?你觉得他眼里有我吗?他外面女人左拥右抱,他已经半年没碰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