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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普京跟着皇后亚历山德拉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皇子阿列克谢躺在病床上,脸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
拉斯普京查看了一下皇子的病情,再次给他催眠,服了药物。
“感谢上帝,还有你。”看到皇子阿列克谢不再流血,沉沉睡去,皇后亚历山德拉.费奥多罗芙娜皇后再次对拉斯普京佩服得五体投地,表示感谢。
拉斯普京看了皇后一眼,她的眼睛通红,有一些血丝,明显是晚上没有睡好觉。他假装很惊讶地说:“皇后,太子没有什么事了。但我看你的脸色不对,最近是不是经常头晕目眩?”
皇后亚历山德拉.费奥多罗芙娜最近的确因为劳累过度,感觉头总是晕沉沉的,她问道:“圣愚,我有什么问题吗?”
“圣愚”(等同于圣徒),是东正教文化中一种神秘崇拜。一些俄国神学家和贫苦民众认为,上帝会借助某些外表邋遢、言语疯癫的游民教士来传递隐秘的意旨,这些人外表丑陋、语无伦次,却具有惊人的法力;他们的外貌、官能和知觉是被上帝有意剥夺的,为的是从众生中甄别出真正的信徒,因此乃是“神圣的颠狂”。现代民俗学认为,“颠僧”是俄国边疆封闭性的副产品—在幅员广袤、气候恶劣、拥有大批文盲信徒的老俄罗斯,任何玄乎的神棍都能找到他的市场。拉斯普京正是这种人,他说:“你的病,我得通过带电把脉之后,才能知道。”
“带电把脉?我们去我的房间。”亚历山德拉皇后很好奇,她关上了房门,让儿子好好休息。
然后皇后带着拉斯普京到了她自己的房间。亚历山德拉皇后的房间里,摆满了玫瑰,充满了浓郁的香味,有一张巨大的龙床,墙壁装饰了很多欧洲艺术家的画作。其中一幅是高更的油画《塔希提少女》,描绘的是西太平洋法属的塔希提岛上妇女劳动生活中的一个场景。两个青年女子半裸着身子,站在一片蓊郁的树荫下,一个手端着盛满果子的盘子,一个少女手捧鲜花,显然在对她的同伴私语着。两个裸着身体的少女形象端庄,表情认真,似乎都沉浸在朴素的爱情心绪之中。画面都采取大面积的平涂色块。在强烈阳光下晒成棕赭肤色的土著人民,与鲜红的果物,深黑与苹果绿色的腰裙,构成鲜明的对比色。
拉斯普京根本不懂艺术,看到这副画上的两个青年女子半裸身子,浑圆饱满的胸部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眼睛都发直了。他心里想,看不出来,亚历山德拉皇后也是一位放荡的女人。
儿子睡着后,亚历山德拉皇后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笑着问拉斯普京:“你觉得是画中年轻的女子好看吗?还是我比较漂亮?”
拉斯普京马上低声地说道:“她们确实好看。不过,和你相比,必然也是黯然无光的。”
这种拍女人马屁的功夫。是拉斯普京多年来学习的主要技艺,讨皇后欢心,是他日夜揣摩的事情,此时轻车熟路。
亚历山德拉皇后向他优雅地一笑,算是对拉斯普京溢美之词表达谢意。然后,皇后让侍女取来一瓶法国波尔多的陈年葡萄酒,亲自给他倒上,对拉斯普京治了儿子的病表示感谢。
拉斯普京接过酒杯,尝了一口。觉得这葡萄酒很适合自己的口味。这时,冬宫中的侍女还端来一盘烤牛肉,一盘碗豆,一碗西红柿牛腩。一罐肥鹅肝及一盘沙拉,沙拉中拌有生菜,叶片参差不齐,满满地盛在一个状如脸盆的器具里。
皇后邀请拉斯普京吃点东西,拉斯普京仿佛坠入梦境,感到周身涌动着一种美不可言的快感。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皇后一丝不挂的样子。他像是被勾去了魂魄似的,心里总牵挂着她优美的身姿,皇后身上的巴黎玫瑰香水的味道,也让他如痴如醉。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上帝的使者?”皇后也低头喝了一小口葡萄酒,问道。
“很多年了,具体我也记不清了。”拉斯普京编造了一段和摩西差不多的遭遇,添枝加叶地说得天花乱坠。拉斯普京还编造自己的身世,说自己出生于一个神父世家,父亲也是神父,他三岁时得了病,被抱进了修道院,跟随神父修行。病好后,他四处游历,十六岁时成为上帝的传人。
亚历山德拉皇后听得津津有味,拉斯普京底层的生活经历对她来说,是另一个世界。拉斯普京很狡猾,很快把皇后亚历山德拉哄得团团转。
拉斯普京以治病为由,询问亚历山德拉皇后和沙皇的闺中秘史,皇后也不保留,告诉拉斯普京,自从皇子阿列克谢出生后,她和沙皇就很少一起睡了。因为此时皇后根本就没把拉斯普京当人看,一直把他当成神。她直言沙皇是快枪手,即便喝了虎鞭酒,刚开始很兴奋,但还没开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到这,皇后脸上很不悦。
拉斯普京以为自己得到了暗示,他决定马上给皇后作通电诊疗,他拿出道具,也就是几根特殊的电线。通电诊疗中,皇后被要求露出胳膊,于是,皇后命侍女们把翡翠窗帘都拉好以后,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拉斯普京他们两人。
拉斯普京向亚历山德拉皇后看了两眼,目光中饱含格外的柔情。他想说自从那天见了皇后之后,他每天都在盼望着能得到她,这种西伯利亚农民一样粗俗的语言,经常会让俄国的贵妇们很受用。但他知道时机未到,于是始终微笑着,一言未发,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
不过,拉斯普京没有想到那天的事情竟真很顺利。他只是稍加主动,两人就靠得很近了,俄国最高贵的女人。便服服贴贴地拜倒在他下半身的“庞然大物”之下,那种快感实在叫他没法形容。他陷入了悠悠的遐思。权力,美女,珠宝,种种幻觉都纷至沓来。
皇后将拉斯普京带进了一间秘室,一组虎皮沙发圈围在洁白的墙下,面对门有两扇窗户,窗外大约一尺远是一堵鹅黄色的墙,看起来隔音效果不错。在房间灯光的映照下。房间显得极富浪漫情调。如果把窗帘拉上,在里面干什么外面都不会知道。
拉斯普京和皇后亚历山德拉两人又聊起天来。此时,两人的用语都非常巧妙,那种似下身裙裾的遮羞物,已拨开。言词虽然不下流,但仍然惺惺作态,欲擒故纵,男女隐情被他们说得毫无遮拦。
“没人的时候,叫我费奥多罗芙娜就好了。”亚历山德拉皇后说。
她在通电诊疗前。还特意换了一件真丝透视的白裙,披头散发,样子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拉斯普京一看皇后那打扮和急不可耐的神情。喜出望外。不过,他知道眼前这女人的情欲,进一步挑逗,就能水到渠成。
于是拉斯普京在沙发上的位子坐下,向皇后描述了电疗的大致过程。皇后亚历山德拉有些紧张,问人体通电会不会有危险。
“我有法力,不是一般人。”拉斯普京笑道:“我就借助这根电线,给你检查身体。运用上帝的力量为你检查经络,需要半个钟头。就能够查出来你什么病。这期间,无论发生什么事。请保持放松,不要睁开眼睛。”拉斯普京混迹江湖多年。这些话背得滚瓜烂熟。
“好的。”皇后听得云里雾里,但她现在对拉斯普京已经完全信任。
拉斯普京知道她已经上钩了,他指身边的那张沙发,示意皇后坐下,仿佛自己已是这里的主人。他笑着说:“不会超过半个钟头,就能把你当前和潜伏时期的疾病查出来。这一点医生绝对办不到。并且,你会有一种很舒服的快感。”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亚历山德拉皇后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她此刻安静得像是一只绵羊,也想体验一下奇妙的快感,她喃喃自语:“这不合宫廷的礼节,不过管他呢。”
拉斯普京再次重复了一遍,说:“不管发生了什么,千万不要睁开眼睛,否则你和我都要掉到地狱去。”
“好吧!”亚历山德拉皇后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拉斯普京将电线的一端交到皇后的手里,两人各拿一根电线,拉斯普京左手捏着,另一只手搁在皇后的大腿。他嘴里念念咒语,双目微闭,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排竖着,慢慢在皇后的腿上移动,从下到上,皇后第一次跟沙皇尼古拉二世以外的男人接触,她一阵哆嗦,想睁开眼睛,但身体不由自主向后缩了一下,睡衣里冒出湿漉漉的汗。
拉斯普京左手开始用力,右手加大了对皇后大腿内侧的按摩,接着,拉斯普京问:“有感觉了吗?”
“有感觉。”皇后道。
拉斯普京说:“好,那现在我开始要放电了。”
“好。”皇后回答说。不一会,她突然感觉到了。拉斯普京的手指像一根虫子,正爬进她的体内,细而尖锐、转而逐渐强大的电流感穿越她的全身,她忍不住要大叫出来。
拉斯普京魔术般的动作和电流感发出的嗤嗤声,带动了皇后内心的愉悦,她满身都是温暖的,舒畅的放松,非常舒服地享受着这绝妙的过程。全身的电流感仿佛刺破了自己的皮肤,皇后仍不住叫了起来,那惊叫声里饱含喜悦,仿佛夜莺的歌声那么婉转动听。随即,她瘫倒在沙发上,脸上泛着红晕。
拉斯普京收了“功”,他的手已经大汗淋漓,湿漉漉了。
“圣愚,你真是太棒了!我先出去洗个澡,你在这等着,一会就回来。我们继续。感觉好多了!”亚历山德拉皇后说。
拉斯普京所在的密室背对着浴室的门,他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狂乱的心跳,生怕心跳的声音害他听不到浴室里她脱衣服时悉琐的声音。浴室的门被慢慢推开了,灯随之也重新亮了起来。
拉斯普京不禁把脸埋进手中仍带着皇后体温的真丝裙里,用脸的皮肤深深地体会着她的温度,细细地闻着她的玫瑰香味。他把裙子抖开搭在椅背上,轻摸着衣料的质感想像它套在皇后身上的样子。
亚历山德拉皇后再次进来的样子让拉斯普京再度兴奋起来:她手里拿着一把檀香木的梳子。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看得出她是完全没有擦干身体就套上吊带睡裙。白色的丝绸面料,将她的胸部遮得严严实实。但此时薄薄的裙摆被水完全贴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将女人神秘地带的曲线勾勒必现。
这一次,皇后亚历山德拉竟然听从了拉斯普京的建议,关掉灯,用黑暗掩饰羞涩。这时,拉斯普京几乎已经完全确定她做好了给被征服的准备。拉斯普京的鼻血差一点喷涌而出。他再也忍不住了。把皇后拉过来,两人肌肤相触,拉斯普京趁机脱了皇后的所有衣服。亚历山德拉皇后虽然感觉很奇怪,但她完全信任拉斯普京是一位圣愚,并没有睁开眼睛。
拉斯普京和皇后大约战斗了二十分钟,两人都很满足。
因为亚历山德拉皇后的亲自宣传,拉斯普京圣愚的名声越来越大,在圣彼得堡的浴场里,拉斯普京和各种女子举行仪式,上至贵妇下至娼妇。当中有一位特别狂热的信者叫奥嘉,她抛夫弃子来到拉斯普京的身边。她甚至认为拉斯普京是耶稣再世,自己是圣母玛利亚。
从此,拉斯普京成了皇后身边的大红人。因为尼古拉二世的软弱,皇后亚历山德拉和他的权势日益膨胀,到了能左右政治任命的地步,甚至在军事和外交问题上兴风作浪。
当听说尼古拉二世要当俄国总司令,御驾亲征,亚历山德拉皇后和拉斯普京都觉得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大好事,他们找到沙俄国家杜马的主席哥罗梅金,威逼利诱,和他达成了秘密协议。国家杜马最后批准了沙皇尼古拉二世当俄军总司令。
沙皇离开了冬宫去了前线,国家的权力从此落到皇后手里,而实际上则掌握在了拉斯普京的手里。结果在这一时期,俄国的内政被拉斯普京搞得鸡飞狗跳。短短两个月时间,俄国大臣会议主席换了3个,内务大臣换了4个,陆军大臣换了3个,外交大臣换了4个,司法大臣换了3个。拉斯普京任命官员毫无原则,全凭一时兴趣。另外,许多官员和贵族却因为得罪拉斯普京而被罢免。
当俄国本来就国内矛盾尖锐,国外战场上屡遭失败之时,像拉斯普京这样的干预朝政,无疑将使国家迅速走向内乱。不但是平民,甚至那些对王朝忠心耿耿的贵族们也愤怒了!虽然拉斯普京在社会上声名狼藉,但皇后就是不肯承认他邪恶的一面。这个女人说:“圣愚总是被人诽谤,人们恨他是因为我们爱他”。
这时,清除“圣愚”的行动开始紧锣密鼓地部署。29岁的费利克斯.尤苏波夫公爵是其中的带头人,他是全俄国最有名的青年富豪,在莫伊卡河畔拥有富丽堂皇的宫殿,娶尼古拉二世的外甥女伊琳娜公主为妻。同党里还有沙皇的侄子季米特里.帕夫洛维奇大公、“黑色百人团”干将普里什凯维奇议员以及几名贵族士官生,他们的妻子都曾被拉斯普京迷惑过,这让他们觉得很屈辱,非要杀了这个西伯利亚的骗子不可!
一场下毒、枪击、重击、刀刺的超长时间的诡异谋杀行动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