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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夏芍认出徐天胤的时候,夏志元已经把车停好,李娟守着车门坐着,最先下了车。
“小徐?”李娟很意外地走了过去。
“小徐来了?怎么这个时间来了?”夏志元下了车来,也很意外。
“伯父,伯母。”徐天胤对两人点头致意。
外头冷,雪花还在飘,夏芍没让两位老人下车,自己却是快速地跟在母亲后头下了车去。徐天胤见她下来,转头望了过来,自香港一别,两人一个多月未见,车灯照在男人脸上,暖黄得略显恍惚。雪花飘下来,落在他剑般的眉上,眉宇像染了霜白。
“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师父今年在香港过年,不回来了。”夏芍走过去,背对着父母,冲徐天胤狠狠眨了眨眼!
这些事徐天胤都知道了,夏芍在上飞机前还给徐天胤打了个电话。今天是周六,虽然徐天胤可以休息,但夏芍是晚上才到家,而且又是坐的直接回东市的航班,因此就没让徐天胤过来。他今晚来了,明天中午就要走,何必跑个来回呢?
没想到,这男人电话里答应得好好的,还是跑来了。
夏芍暗中给徐天胤使眼色,他这么晚来,父母肯定觉得奇怪。所以,她不得不撒个谎,寻求他的配合。
“嗯。”徐天胤应了一声,就算是配合了。
夏志元和李娟夫妻俩还是眼神奇怪,但李娟看着外头还在下雪,便说道道:“赶紧先开车进门,外头冷,快进屋说吧。”
李娟开了门,夏志元和徐天胤便上了车,两人前后把车开了进去。夏芍跟在后头进了门,李娟却在后来拉了女儿一把,问:“你师兄怎么这时间来了?”
夏芍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却神色自若,笑道:“师父今年在香港过年,我走之前太急,忘了告诉他了。”
李娟审视女儿一眼,觉得理由还说得过去,但怎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夏芍笑了笑,便陪着母亲进了屋。一进屋,便见徐天胤提了一堆礼品进屋,正跟两位老人打招呼。夏国喜和江淑惠在夏芍成年礼的生日宴会上见过徐天胤,对他不熟,但印象深刻。毕竟五官这么帅气的年轻人很少见,而且他孤冷的气质也不多见。
夏志元一看那些礼品就瞪直了眼,“你看你,来就来吧,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李娟进屋看见,便看了女儿一眼,狐疑。不是说来看唐老的么?这些礼品看着可不像是给老人的。
夏芍表情淡定,微笑,“来看师父不就看见你们了么?还能空着手?怎么说我这个师妹的父母,也得有点分量吧?”
李娟顿时被这话给逗乐了,转头就去说徐天胤,“小徐,下回再来,带这么多东西可不许进门!咱们家不是那些讲究的家庭,不讲究这些礼数。人来了就好,你先坐着,阿姨给你烧水泡茶去!”
虽说是对徐天胤这么晚了来访有点意外,但李娟对徐天胤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因此惊讶过后便赶忙去张罗着招待他了。
去厨房前,李娟让夏芍也坐着陪徐天胤和爷爷奶奶,不用她帮忙。若是平时,夏芍一准儿不会让母亲去泡茶,自己便会去厨房准备了。但今晚她却是乖乖坐了下来——她得盯着师兄。
这男人今晚突然来袭,带着礼品,还穿着西装!看起来就很可疑。师兄近来常催婚,虽然她告诉过他,在父母眼里,她年纪还小,连大学都还没上,一提结婚父母准接受不了。但谁知道这男人听不听话?这么晚跑来,已是让父母起疑了,若是来一句“结婚”,这个年她就甭想好好过了。
夏芍坐在奶奶和徐天胤中间,转头笑眯眯看了他一眼,眸中似有警告的光芒。徐天胤转头看着她,目光定定,默默不语。
夏芍未免两人对视太久,父亲和爷爷奶奶起疑,便说道:“师兄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徐天胤看着她道:“家宴,会打扰。”
“这有什么好打扰的?”夏志元这时候开口说话了,“都熟悉了,你打个电话来,伯父还能不给你饭吃?加张椅子,加双碗筷的事儿不是?”
夏芍笑着点头,要是来了还好了,今晚就没这么多不愉快的事了。不过,今晚的事之后,相信大姑和小叔两家就能消停了。
这时候,李娟端着茶进来,正听见这句话,说道:“可不是么?你说你,不知道打电话,也不知道在车里等着。外头下着雪呢,站在车外做什么?知道你们当兵的身体好,可也不能这么折腾!”
“当兵的?”夏国喜听见这句,开口问道。他是退伍老军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战争年代过来的人,对部队还是有种特殊的情感。
夏志元笑着解释,“可不是么?小徐在省军区工作。”
“小伙子,不是文职吧?”夏国喜问道。
李娟正给老人倒茶,听了这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向徐天胤,“不能吧?我看着小徐不像文艺兵。”
夏志元和李娟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徐天胤在军区做什么工作,因为之前刚见过几次面,两人都觉得打听人家的工作不好,于是就没问。
夏芍看向师兄,被母亲“文艺兵”三个字给逗乐了,脑海里很恶搞地想象起师兄站在台上唱军歌的样子,顿时笑喷,自己都觉得有点风中凌乱。徐天胤转头默默看着她的笑脸,夏芍顿时咳了一声。
但随即,夏芍的笑容便有些奇怪,觉得这个苗头有点……
果然,爷爷夏国喜一听徐天胤不是文艺兵就来了精神,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点头道:“看着身体是挺结实,像是部队出来的!小伙子,当兵多少年了?”
“十四年。”徐天胤如实答道。
一家人便全愣了。
“多少年?”夏志元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天胤。他是知道徐天胤的年龄的,过了年就二十九了,军龄十四年,不就是十五岁就入伍了?这也太早了吧?
“小徐算错了吧?”李娟倒完茶,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惊讶地望着徐天胤。
“小伙子多大了?”夏国喜见儿子儿媳这样吃惊,便问道。
“二十九。”
“哟!那是当兵挺早的。”奶奶江淑惠惊讶道。
夏国喜却撇嘴沉吟了一下,摇头,再看向徐天胤的目光已是认真,“早什么早?不早!小伙子,你难不成参加过越战?”
这么一问,连夏芍都愣了。她这才转头看向徐天胤,爷爷不这么问,她都没有仔细算过。可不是么?按照师兄的年纪,为国家出任务的时候是一九八七年。而中越战争虽然狭义的时间上是指一九七九年在两国边境爆发的战争,但其实,这场战争持续的时间很长,一直到一九**年这十年间,两国在边境上都一直有流血冲突。
这么算起来,师兄确实有可能参加过!
夏志元听了这话,也算了算时间,“嘶”了一声,看向徐天胤。
徐天胤竟当真点了头,“出过任务。”
夏国喜顿时看徐天胤的目光就不一样了,接着问:“杀过敌?”
“嗯。”很多。
李娟则张了张嘴,震惊地打量徐天胤,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坐在眼前的年轻人参加过那场战争,还杀过人?
夏国喜却不管那些,战争时期,不杀敌难道等着敌人来杀吗?他立刻目光灼灼问:“小伙子,为国立过军功吗?”
“立过。”很多。
“好啊!好!”夏国喜重重点头,如果不是中间隔着老伴和孙女,他都想拍拍这年轻人的肩膀!此刻拍不到,目光却是炯亮,点头赞赏道,“好啊!小伙子,爷爷也是退伍老兵,战争年代杀过鬼子!死在我手上的鬼子少说有一个排!现在是和平年代了,很多兵摸过枪打过靶,却没真正上过战场。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知道国家的今天流了多少战士的血,才知道和平来之不易啊!”
夏国喜脾气硬,看不上眼的人管他是谁,向来没有好脸色,话也不多。尤其是自觉得小时候亏待过孙女,跟孙女在一起的时候,他话就更少。今晚说了这么多,实在是少见。一切皆因徐天胤的经历让他想起了那段战火纷飞的年代,一时感慨。
夏志元也没想到过,徐天胤的经历这么丰富,一时很是意外。他是家里的老大,就出生在很艰苦的年代,听着父亲讲述战争经历长大的,对为国效力的军人也有一分独特的崇敬。虽说眼前的年轻人还不到三十岁,自己比他年长很多,但刮目相看还是有的!
“光顾着说话了,赶紧喝点热茶暖暖身子。”李娟也是艰苦年代长大的,刚才虽是有些惊讶,但此时也像是重新认识了徐天胤一般,有些刮目相看,于是赶紧劝他喝茶,又问道,“小徐今晚过来路上开车要五六个小时吧?那你吃晚饭了没?”
“肯定没吃,我去做吧。”夏芍对徐天胤自是了解,虽然怕他在父母面前乱提婚事,但想起他还饿着肚子,怎么都觉得心疼。她立刻起身,瞪了徐天胤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然后便想去厨房。
李娟却拦住了她,“你也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了,怪累的,快别动了。厨房妈早就把菜洗好切好了,原想着晚上做给你吃,结果你姑姑叔叔打电话来说去酒店吃。现在那些菜都在盘子里放好了,下锅炒了就行,很快的!妈去吧,你坐着歇会儿。”
而就在母女两人争着去厨房的时候,夏国喜喝了口热茶,身子一暖,感慨也慢慢压了下去,转头问徐天胤道:“军龄十四年,又立过军功,小伙子现在应该是个营长吧?”
“哪能?”夏志元笑了,“营长不得是少校了么?爸,军衔四年一升,您老算算吧,应该也就是上尉。要是家里面没有什么关系,晋升得还慢!您看我妹夫张启祥,在部队多少年了,不还是连长么?”
夏国喜顿时一瞪眼,“他立过军功!能比么?小伙子,你说!现在是不是最少也有少校军衔?”
“少将。”徐天胤点头。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夏国喜顿时乐了起来,对儿子哼了哼,露出一副“你小子还是不如你老子算得准”的表情。
夏志元却眼神发直地看着徐天胤,一副被定格住的表情。
“噗!咳咳!什么?”夏国喜瞪完儿子就露出笑容来喝茶,茶刚入了口才发现儿子表情不对,这才回过味来,当即就一口茶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老人瞪着眼珠子,脖子刷地转过来,差点扭了。
李娟本想去厨房,此刻也转过身来,跟婆婆一起也看向徐天胤,都一副错愕的表情。
“少将。”徐天胤重复。
哪想到,在座的人却更加错愕!
夏国喜被茶水呛得声音都有点变,夏志元直接就瞪直了眼,只盯着徐天胤,开不了口。江淑惠和李娟就更不用说了!
夏芍看着自家人这反应,顿时苦笑。这件事,她没有意隐瞒过,是父母没问。但她预料到自己一会儿铁定会受埋怨了,于是赶紧趁此时溜出了门,进了厨房。
客厅里,错愕的气氛持续了好一阵儿,最后是夏志元先开了口。
“少将?小徐,我、我听错了吧?应该是少校才对吧?”
“少将。”徐天胤再次确定。
“那、那你在省军区的职务是?”夏志元突然觉得心跳开始加快!
他想起来了!徐天胤第一次开车送小芍回来的时候,就是开着辆挂着军区司令部车牌的路虎车!
那时候,他以为他是在司令部里工作。直到今晚,他听说了他的军功之后,还一直以为他顶多就是个校官。二十九的校官,前途也算不错了。哪知道,他居然说他是少将?
那、那省军区少将军衔的职务是……
“司令。”徐天胤道。
司、司……
夏志元瞠目结舌,觉得咽口水都困难。夏国喜更是“啪啦”一声,手里的茶杯洒倒在茶几上。李娟和江淑惠都没顾及那水杯,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徐天胤,已是懵了!
徐、徐天胤是省军区司令?!
李娟不可思议地捂住嘴,他、他们家这几年,每年过年都有位省军区司令来拜年?
她这几年可是一口一个小徐地叫他呢!
天哪!
夏志元这时才微微反应过来——不能吧?徐天胤过了年才二十九岁!就算是军龄再高,他原想着,少校也算混得不错了!毕竟自家妹夫张启祥,可是混了好多年,一直是连长来着。可、可是,眼前竟然有位二十九岁的少将?还任职省军区司令?!
共和国除了战争年代,未免三十岁的少将听都没听说过!
“你你你、你……”夏国喜手上还维持着捧杯的姿势,却眼睛慢慢瞪大,想起什么似的盯紧了徐天胤,“你姓徐?你、你认不认识徐老首长?”
徐老首长?
夏志元一听这话,霍地一声站了起来!盯着徐天胤,眼神闪动——他听女儿说过,徐天胤的家在京城!
不、不能吧?
“嗯,我爷爷。”徐天胤点头道。
“哗啦!”一声,夏国喜也站了起来,但他站得太快,险些跌坐回去,幸亏旁边江淑惠扶了他一下才没摔着。但老人却是不在意,目光炯亮地盯着徐天胤,脸上神色激动!但张了好几次嘴,却没说出话来。
江淑惠扶着老头子,却也是愣了。
此时此刻,客厅里一家子四人都愣了!
连李娟都知道所说的徐老首长是谁!这位老首长在抗战的年代很有名,指挥过重大战役无数,他在共和国成立后从政,现在已是唯一一位还在世的开国元勋!
“老、老首长他身体还、还好吧?”夏国喜颤巍巍地站起来,向来脾气倔强强硬的老人,眼圈此刻竟是红的,他越过老伴,颤巍巍抓住徐天胤的手,声音都激动得发抖,“我、我刚参军的时候,老首长是我们团的参谋长,在上面讲过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当年的讲话。后来我杀鬼子立了功,我、我还跟老首长一个桌子吃过饭!”
“爷爷身体康健,现在还打太极。”徐天胤很少把话说这么明白,大抵是见夏国喜的情绪激动,便安慰道。
“好!好!那就好,那就好!”夏国喜握着徐天胤的手,颤巍巍道。
但相对于他的激动,夏志元和李娟夫妻却是另外一种惊骇。
他们家这两年过年过节的时候,一直在接待老首长的嫡孙?本来以为眼前的年轻人是省军区司令员已经是最大的震惊了,没想到,他竟是徐老首长的孙子?
那可是开国元勋啊!实打实的红顶子家族!共和国如今再荣光的家族能荣光得过徐家?
夏志元和李娟对视一眼,哑然。
除了哑然,两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正巧这时候,夏芍端着炒好的菜进了屋,笑道:“可以吃饭啦。今晚在酒店,我也没怎么吃好,我去多准备几双碗筷,只当是宵夜了。”
“你等等!”李娟逮住了女儿,把她拉回来,“你这孩子!小徐……徐司令的事,你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夏芍顿时缩脖子,就知道躲不过……
“你们也没问啊。”
“我们没问,你就不说了?这多大的事?”要知道是徐老首长的嫡孙,怎么也得再好好招待招待,虽然之前招待得也不错。
夏芍无奈,这才转身笑着看向自己的父母,“爸妈,你们别太介意。师兄之前不说,不就是怕你们太在意?这是在家里,你们就还叫他小徐好了。”
徐天胤点头。
“你这孩子!”李娟笑骂一句,和丈夫对望一眼。虽然是震惊,但自家也确实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只是今晚这事太突然了而已。
因为这突然的事,今晚的宵夜一家人也吃得滋味难言,只有徐天胤吃得挺多,因为菜是夏芍炒的。
吃饭的时候,夏芍一直提防徐天胤说结婚的事,好在爷爷奶奶和父母今晚因为他身份的事,有有点懵,吃饭的气氛很安静,徐天胤闷头吃东西,也没说话。
吃过饭之后,李娟给徐天胤安排了夏芍对面的卧室,嘱咐两人都去休息。毕竟一个开了半天的车,一个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
夏芍见爷爷奶奶和父母还坐在客厅里,显然还有话要说,便给长辈道了晚安,洗澡睡觉去了。
进了房间,仍能看见客厅里亮着灯,直到很晚才传来李娟劝公公婆婆去休息的声音。接着没一会儿,灯便灭了。
院子里静寂无声,夏芍睁着眼,望着窗台,看着外头明月照人,窗台落白。
没过一会儿,窗台枝头的雪颤了颤,夏芍唇角扬起笑意,佯装闭上眼。屋里几乎没有声音,连衣服摩擦的响动都几乎听不到,男人走来床头,气息没有经过隐藏,却几乎感觉不出。
夏芍闭着眼不出声,却很快感觉到男人翻身上床。他躺进被子上头,轻轻伸过手来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轻轻摩挲,呼吸很烫。
夏芍眼睫顿时微颤,睁眼!果见黑暗里,男人精实的胸膛就在眼前,惹得她顿时眯眼,压低声音道:“大冬天的,你不嫌冷!被子是用来压的吗?”
见她睁开眼,徐天胤本愣了愣,漆黑的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默默起身,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但他一进来就伸过手臂,把她圈过来,身子贴来,吻便向她颈间落去。
夏芍缩着脖子就多,瞪着徐天胤压低声音,“老实点!这里是我家!”
“结婚就不用躲了。”男人默默望着她,吐出一句,又靠过来。
夏芍顿时咬着唇笑,他现在反应还挺快!果然,这男人今晚来自己家,动机不纯,“说!今晚来干嘛的?”
她戳戳他的胸膛,男人却只望着她。他感觉得到,她不想让他提结婚。
“为什么?”黑暗里,男人声音低沉,却受伤的野兽一般。
夏芍一愣,望进男人有些受伤的眸,还没等说话,徐天胤已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师兄……”她本想解释,声音却很快被吞没。
没一会儿,屋子里渐渐传来极度压抑的喘息。男人精劲的脊背蓄着令人畏惧的力量,在寒冷的冬夜于月色里如同野兽。而在他身下的少女却脸颊酡粉,咬着唇极力的忍着喘息。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忍耐的迷离的眸上,腰身忽而大力一摆!
少女顿时睁大眼,忍不住一个颤抖,险些叫出来!
她转头便用带着迷离色泽的眸瞪他,无声控诉。
他却只道:“结婚。”
夏芍咬唇,表情怪异,一时不答,却又被一道大力撞击得险些失声。
“结婚。”他目光危险,语气霸道,由不得她不同意。
夏芍却被气笑了,真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一招了!
她气着不语,却如同被大浪卷打的小船,险些撞翻在海里。等她再次听见男人要求结婚的话之后,才忍不住怒了!
夏芍伸出手,软绵绵的拳头砸在徐天胤胸口,瞪眼,压低声音怒斥,“结什么婚!第一,我还不到法定年龄!第二,你都还没有求过婚!”
“……”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停下来,愣了。
……
凌晨四点,外头下了一夜的雪刚停,床上激情过后的少女睡得正熟,脊背光洁的肌肤在黑暗里珠润诱人,男人俯下身子轻轻亲吻,之后为她把被子盖好,包裹得严实,这才无声无息下了床。
穿好衣服出了院子,回到自己房间。徐天胤没开灯,却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手机响了七八声,那边的人才接了起来。一接起来便是一顿臭骂,“徐天胤!你能不能找个大家都睁着眼睛的时间打电话!我昨晚看文件凌晨才是,早晨纪委还有会要开!”
徐天胤才不管秦瀚霖的怒骂,开口便问:“怎么求婚?”
“……”电话那头立马沉默了。半晌,传来噗地一声笑喷声,但很快便忍住了。之后便是一句严肃的回绝声,“我不知道,别来问我!”
这小子的师妹跟一般女人不一样,每次给这小子出主意,倒霉得总是他!吃一堑长一智,他秦瀚霖看起来很是那种在一个地方不停地摔倒的人么?
徐天胤闻言,没有多问,直接干脆地挂了电话。
这天,李娟和夏志元也很早就起来了,原因是两人昨晚也没怎么睡好,早起还得做早餐。但让两人惊讶的是,他们一出院子的时候,发现徐天胤已经把院子里的雪都扫好了。
夏志元和李娟自是过意不去,赶紧把他请进屋里暖和。李娟进了厨房做早餐,早餐做好了才叫两位老人和夏芍起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夏国喜、江淑惠和夏志元夫妻还时不时地看徐天胤,有些不敢相信自家竟然跟徐老首长的嫡孙、青省军区的司令员同桌吃早餐。
但气氛实在太沉默了,李娟便笑了笑,没话找话,“小徐这么好的家庭,也不知道将来谁家的闺女有福气,能嫁去老首长家里。我记得前两年听你说有女朋友了吧?怎么这两年没听你说结婚呢?”
徐天胤闻言,放下碗筷,看向李娟,“还没求婚。”
李娟愣了愣,和丈夫互望一眼,夏志元顿时一笑,“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花样多!搞那么多花样有什么意思?我们那时候,能过日子就行,哪还有求婚一说?”
徐天胤默默转头,望向夏芍。
夏芍低头吃饭,笑道:“求!必须得求!年代不一样了,现在的年轻人讲究浪漫。”
徐天胤又默默把头转回去,端起碗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夏志元又问:“小徐中午就得回军区了吧?昨晚下了一晚的雪,这路能好走么?”
夏芍一听这话便想了起来,华夏集团还有年终舞会要办。原计划她是打算明天再去青市,可是师兄今天在这里,若是路能走,她今天就跟着一起去青市?
正想着,夏芍的手机响了起来。跟爷爷奶奶和父母招呼了一句,夏芍便放下碗筷去接电话。
电话是孙长德打来的,一接起来,夏芍便听出孙长德说话语气不太对劲,有些严肃。
“董事长,我想问问您,您有没有师弟?”
夏芍一愣,直觉道:“没有啊,怎么了?”
“那就不对了!我刚得到的消息,有位客户,据说是一个月前由您师弟给指点了一处祖坟阴宅,结果现在家里连连出事!您要不要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