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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扬,我的腕子已被牢牢扣住。
我猛地回过头来,不耐烦的甩了一下手腕,没好气的说,“想干嘛?”
他用下巴点了点我的手指,眼睛盯着我无名指上的血玉戒指,“这个东西好像也是我的贴身之物吧!”
“什么?”我一把护住戒指,极度愤怒的大声咆哮了起来,“这个不能还给你!既然给我了,还想要回去,你还要不要脸?”
“要脸。”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勾唇笑了笑,把玉佩塞进我的手里,柔声说,“所以,这个也不会要回来的。”
我猛然石化,我特么的发现一个真理。
姓玄的男人,无论是漱谨玄苍,还是无花玄荆,都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只要女人大发雷霆凶相毕露,恶语相向拳脚相加,马上就缴械投降一败涂地,这真是——贱兮兮的妻管严气质。
所以呢——
我指着他的鼻子,把桌上的纸巾拉出来,一张张的扔到了他的脸上,开骂——
“你这个负心汉!你有没有半点羞耻心?你滴脸还要不要?明明强行霸占我,和我都有孩子了,还要和向雪萤结婚,你知道什么叫从一而终吗,知道一女不侍二夫是什么意思吗?三从四德你懂不?呱啦呱啦……”
我义正言辞的指责他,这一个月受的气都撒到他的头上了,说得口水都喷洒出来了。
玄苍静静的听着,直到我累了停住嘴,瞪眼看着他,方才扶了扶额,然后抬眸看向我,“可是,你列举的这些,难道不是说女人的吗?”
“拜托!那是过去的老观点了,现在时代不同了,男女通用了!以前的妇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赚钱经济不独立,所以是男人的附庸。
而现在女人赚钱不比男人少,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也是我赚钱养你的,房子也是我买的!”
“啊?”他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来。
见他眯着眼睛怀疑的望着我,我气愤的拍了拍胸口,没好气的再次强调,“是我养你啊!在外面招摇撞骗揽生意的是我,你只是出了一点力而已!如今,你这样伤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呃……”他摸了摸鼻子,看起来特别理屈词穷。
我长长的呼了口窝心气,转眼又难过了起来,唉,过了嘴瘾又如何?
算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和她结婚就结婚吧,不然能怎么样,都吃了毒药七日香了,以后怕是离不开向雪萤了,除非不要命了。
我挫败的转过身,垂头丧气的往外走。
他站起身追上我,拦住了我的去路,精壮的胸膛刚好擦住了我的脸,一种水果成熟的气息从他身上萦绕出来,令人心乱神迷。
我好想伏上去,环住他的腰,紧紧依在他宽厚的肩上歇口气,告诉他我好累好痛……然而,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被盯得挺不自在的,一抬眼对上他那散发出碎钻般光泽的明眸,眸子里柔情似水,我慌忙垂首避开,“让我走。”
他拉起我的手,轻轻的放一把剪刀在我手心里,我不由得全身一悚,心也跌到了谷底,他这是……
谁都知道,剪不断理还乱,送剪刀就是要一刀两断的意思。
我努力忍住泪水,捧着剪刀的手不住的哆嗦,“是要一刀两段么?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不是已经忘记我了吗?在你的生命里,我秦蓁从来都没出现过……”
“帮我剪发好吗?”他笑语温润的打断我的话,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我不断哆嗦的手,“随你剪,只要剪得不是太难看就行。”tqR1
啊?原来不是要和我一刀两断,而是要我帮忙剪发。
我看了一眼他的头发,乌黑亮泽,丝丝顺滑,仿佛被清晨最晶莹的露珠沐浴过似的,散发着清幽的香气,我怎么忍心下这个狠手。
“喂,干嘛使唤我?我又不是你的佣人,所谓的‘蜡烛’,是你的准妻子强加给我的,是为了侮辱我的人格。我秦蓁可是越城首富苏斩的女儿,你去外面看看大屏幕,他为了找我,悬赏亿万,谁找到我就发大财。”
“我知道你定是富贵人家的女孩,从我触到你头发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头发是身份的象征,是牵连前世今生的线。我不是把你当佣人,而是……”
他顿了一顿,柔声恳求说,“你刚不是说,我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为孩子的父亲剪个头发不行吗?嗯?”
切,这算什么?是承认孩子的身份了的意思了?
不过,剪就剪吧,我早就想把他的头发剪掉了,这样他就可以陪我出头露面了,就像无花苏澈那样,开着迈巴赫、赫雷坎到处招摇。
我把玄苍安排在镜子前面坐好,突然想起了上次给泽蚩剪头发的滑稽情景来,“剪成锅盖头怎么样?”我问他。
“啊!锅盖?不,不太好吧。”玄苍吓得都磕巴了,“发型太特殊了也不好,普通男人的那种发型就行了。”
“好吧,那就碎发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全靠这一头飘逸的长发撑场面的,剪掉的话,变成丑八——”
“不会的!”他很自信的打断我的话,“你就放开大胆的剪吧,就算是刮光,我也是最帅的和尚。”
“切。”我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的“咔擦”一剪刀剪掉了他引以为傲的侧刘海,头发落在地上,居然也像蛇一样扭动。
我心里一惊,不由得想到了苏澈说泽蚩的法力全藏在头发里,剪掉了就是废人一个,那么玄苍剪掉了会不会有影响?
这个想法让我心颤了颤,扔下剪刀,拍了拍手说,“我不想剪了,你让向雪萤给你剪吧,她才是你的妻子。”
“哎,你不能这样,”他急了,一把拉住我,几乎把我揽到了怀里,贴着我的耳边说,“你这样半路撂挑子,让我顶个阴阳头算怎么回事?”
什么阴阳头,说得太夸张了,就剪掉几根刘海而已,纯粹是想讹我。
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放开我,被向雪萤看到,她会重新把我关到黑屋子的,我是个幽闭症终极患者,给我关在密闭的空间里,我的生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就会死掉。”
他面色一沉,一双冷眸带着狠戾,揽着我的手也紧了紧,“我不会让谁再把你关进黑屋子里的。”
“是吗?我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保护我?”
“你说是什么人?”
他猛地勒紧了我,如水的眸子动情的盯着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