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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书上教的方法,刺破劳宫,把三滴血分别按两高一低滴在地上,前后不到半秒的时间,眼前光波一闪,一道光影门果然出现在眼前。
看来对了,这里就是徘徊之昔日路口,我和丝杨高兴的抱在一起欢庆了一下。
我另外多放了点血出来让丝杨保管,如果血液干涸了我们还没出来,她就重新滴三滴,以防万一,把我们也封进去就惨了。tqR1
我和玄苍顺利进入通道,这里还和上次一样,到处浮动着鬼火,飘飘悠悠的,不过有了这些鬼火也好,最起码可以照明。
我们顺着通道往里走,约摸十来分钟,果然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鬼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衣服破破烂烂的,头发挡住了脸,看不见长相,腰间配了把黄龙刀。
这个就是我上次见到的杨子镜没错。
我看了一眼玄苍,他停下脚步,面无表情挺身玉立,我捉不准他是喜是优,不敢贸然说话,反正男鬼马上走过来了,等下就知道他们的表现了。
那杨子镜还是上次的呆狗样子,走得很慢很机械,两只眼睛从头发缝隙里露出来,空洞无神,整体形象弱爆了。
雪萤曾经说他是太子苍身旁的红人,是个骁勇善战武功高强的硬汉,是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侍卫长,看起来不太符合啊。
他走到玄苍的跟前,曲下一条腿,慢慢矮下身子,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然后就没下文了,看来除了还认识主人,什么都不能做了,是个废柴了。
玄苍垂首望了他好一会而,凝神细思,然后微微弯腰,伸出了白皙如玉兰一般的手,我以为他要抬起杨子镜的下巴看看清楚,或者扶他起来,然而并不是那样。
他拔开了杨子镜后颈上的头发,在他脖颈的凹陷处拔起了一根约十厘米长的针出来,针是黑色的,跟生了锈似的,玄苍举起针看了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怎么了?”看他的样子,我的心不由得紧了紧。
“虽然定魂针取出来了,但这封印我解不了,秦蓁,我们先出去,时间有限,带他出去再说。”
“好。”我说着帮他扶起杨子镜,考虑到三十分钟也差不多快到了,我们加快了脚步,等回到出口的时候,门虽然还没关,但正慢慢缩小。
“秦蓁,快!”玄苍说着推了我一把,我顺着西北方向直直的穿了过去。
“靠,你终于回来了,我急得差点尿裤子了!门快关了,我姐夫呢?”丝杨一把拦住我,迫不及待的问。
“还在里面啊!”我看着慢慢变小的门,急得直跳脚,“怎么这么慢?”
“来了!”我的话音没落地,玄苍已经应了一声穿了出来,手上还拉着杨子镜,杨子镜刚出来一条腿,那门突然缩到最小范围了,把他另一只脚踝卡住了。
好倒霉!
他张了张嘴,估计想惊叫,无奈发不出声音,只把眼睛瞪到最大,惊恐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好笑。
“哈哈,这是只鬼吗?”丝杨好笑的问。
“别问了,快帮忙把他拽出来。”
我们三个连拉带拽,总算在门彻底消失之前把杨子镜了拉了出来,个个累得气喘吁吁,杨子镜却傻大一般,从眼里撒出一只蛆来,掉在地上乱打滚。
“擦,蛆!”丝杨兴奋的看着扭动的蛆,自己的身子也跟着扭了扭,问杨子镜,“你还是个尸体啊,不是单纯的鬼魂?”
杨子镜当然不会回答她,玄苍替他解释道,“他被封印了,不会说话,要先破印。”
“破印?”丝杨摸着下巴,思虑了一下才说,“破印我听说过,我们村里人养鬼,平时就要封印起来,等到用的时候会破印,不同的印有不同的破解方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破印主要有两种方法,一个是用破印药水,另一个是用破印符。”
“那你会不会破?”我迫不及待的问丝杨,我希望她会破啊!
“我不会,但我家有破印药水,走吧,先从这里出去,我再回家拿药水。”
“那走,还从原路返回。”
我们顺着血酒池又回到了美景酒店的水井,然后从里面爬了出来,想不到天居然蒙蒙亮了,原来我们在里面折腾了一夜。
丝杨骑摩托车回大裤头村了,我让她顺便去村长家看看我师父和村民回来了吗,如果师父他们回来了,让她再派两辆摩托车来,把我们接回去。
丝杨走后,玄苍把美景酒店收拾了一下,让我躺着补觉,他给杨子镜疗伤,其间还把黄鼬刀拿去了,把杨子镜乱糟糟的头发都给刮掉了,成了秃头和尚的模样,模样还挺俊俏的。
等我睡醒一觉,丝杨刚好回来,她从村里的小卖部里搜出了点吃的东西,拿来给我做早餐,并告诉我,我师父她们还没回,她把我师父的解印药水都给搜来了。
我不禁有点忐忑,雪萤不会因为没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困住村民,不肯放他们出来吧?
我无心吃饭,看丝杨把解印药水一股脑的给杨子镜灌了进去,立竿见影的,杨子镜好像受到了天大的打击,头一仰躺了下去。
“晕,你该不会把他毒死了吧?”我担心的问。
“没事!”丝杨轻松的说,“本来就是只鬼,再死一次也没什么。”
“你说啥?”我气得瞪了丝杨一眼,晕啊,我们辛苦把他弄出来,不想他是这样的结局啊。
“你别急,他应该没事。”玄苍安慰我说。
我之所以着急,也是怕玄苍生气,见他对丝杨很宽容,这样我就放心了,其实玄苍一直挺卖丝杨面子的。
“咳咳……”
果然,没多久,杨子镜突然咳嗽了几声,猛然坐起了身子,呕出一团黑色的虫子出来,虫子都很长,样子似蛔虫,只是颜色是黑的,虫子落到地上,四散逃窜,只一会就看不到影子了。
“它们会不会在这里繁衍生息危害人类啊?”眼睁睁的看着虫子逃了,我不禁担心的问道。
“不会的,秦蓁!”丝杨摇了摇她的蒲扇手,“这些东西和破伤风菌一样,是一种厌氧生物,不能在空气里存活很久的。”
“哦哦。”我懵逼的点了点头,心想她到底是从小就在大裤头村的诡异气氛里熏陶出来的,懂得就是比我多
“爷!爷……”杨子镜撕心裂肺的喊了数声。
我这边还在和丝杨讨论虫子的问题,那边主仆抱头痛哭,已经开始絮叨久别重逢的悲欢离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