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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雪萤拍了我一把,好像极不愿看到玄苍与我这样深情的视线交流。
但是我却不想把手腕收回,我喜欢这种感觉。
自己的血液涌入他的口中,盈满他整个口腔,灌得他几乎窒息,他只有重复着吞咽这个动作,直至他神识清醒为止。
玄苍,就让我这样爱着你吧,直至血液干涸而死。
随着失血的渐多,我的心跳越来越低沉缓慢,眼中也越来越酸涩,一滴泪终于从我眼里溢了出来。
“好了!你别这样!”
丝杨恨铁不成钢的吼了我一句,然后一把将我拖了起来,用事先从背包里取出的绷带,迅速的给我缠上了手腕止血。
“你别管我!”tqR1
我哭喊着挣开丝杨,扯开绷带,拼命般的扑到了玄苍身上,把手腕放到他的唇上,哽咽着说,“玄苍,我还有很多血,你都拿去吧,你拿去……连我的心一起拿去吧!求你别忘了我……”
“够了!你给我起来!”雪萤受不了我这么粘玄苍,拉住我的手,企图把我和玄苍分开。
“你特么的放手!你这个小三!”丝杨咒骂一声,一拳挥了过去。
雪萤悴不及防被打翻在地,她也炸毛了,抱住丝杨的腿就咬,丝杨扯住她的头发就往地上磕,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对打了起来,搞得灰尘四起,鸡飞狗跳。
我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了玄苍的脸上,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吧,让我紧紧依偎,等你完全恢复意识,或许就会推开我了……
然而,那残忍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玄苍虚弱的抬起手臂,握住我的手看了看,然后阖上了眼睛,将我的手轻轻的按在了他的唇上。
我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他,他依然闭着眼,从我的手指开始,慢慢往上吻,一寸一寸的,细细密密,然后在我的手心处停住,将唇轻柔的压印在我的手心里。
我的手心仿佛过电一般,一抹激烈的热度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电得我的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脑子也慢半拍,玄苍他不是喝了失忆药了吗,为何会做出这种属于爱人间的亲密的举动?
难道又重新对我一见钟情了?重复医院四楼发生的那一幕?
他的唇离开我的掌心,慢慢地往我手腕移动,嘴唇在我的伤口处停顿,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张开嘴整个的包住我的伤口,微凉的舌轻柔的扫过,如同灵丹妙药,伤口好像没那么痛了。
你的一吻胜过人间最好的风景。
还记得很久以前,我的手指受伤了,也是他包在唇中慢慢允吻而得以治愈,看来雪萤在虚张声势,玄苍根本没失忆。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豁然明媚了起来,把手腕从他口中移开,紧紧拥住他,他亦环住我,我闭上眼睛去寻觅他的唇,不需要引路,也不需要摸索,准确的印了上去。
他嘴唇轻阖,将我的下唇轻轻攫住,动作轻柔的好像羽毛轻落水面,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然而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他的舌尖探入我的唇中,微凉,有薄荷糖的感觉,他就那么的柔软细腻的亲吻着我,舌尖带着微微的凉意和淡淡的温润,令我心旌摇荡。
我整个人被他吻得天旋地转,欲罢不能,心脏都快爆炸了,他是那么的投入和深情,几乎要把我揉碎在身体里,永远融为一体不再分开。
“喂!你死开啊!”向雪萤突然粗野的冲我叫了一声,急不可耐的说,“你抱人家的未婚夫做什么?”
“你给我闭嘴,哪个是你未婚夫,明明是我姐夫,臭不要脸!”丝杨怒斥了一声,把她摁倒在地,然后继续鸡飞狗跳。
看来,雪萤被丝杨牢牢的缠住了,根本没机会来找我的碴。
但,这煞风景的叫声多少影响到了我们,我和玄苍都睁开了眼,四目交汇,电火花交流,心神荡漾,却是别样的一番风情,心中所有的苦楚和裂痕都在这一刻得到修补。
突然,他猛地把我的头摁在自己的心口上,“秦蓁,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声音若泉水激石,甚是悦耳动心。
秦蓁,秦……蓁……
我的泪水再一次簌簌落下,向雪萤,你这个下三滥的骗子,为了害我伤心,什么借口都找得出,什么美人醉失忆药,失忆了怎么知道我是秦蓁?
“秦蓁?怎么可能?”
雪萤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语气充满着深深的怀疑和不甘,她想要挣脱丝杨走过来,然而,丝杨死咬不放,她只好拖着丝杨挪了过来。
“玄苍,你们……你怎么可能……还记得她?”雪萤的飞速的眨着迷惑的双眼,磕巴的说。
“你是谁?”玄苍并没放开揽着我的手,疑惑的看了一眼向雪萤。
“噗——”丝杨闻言直接扑了雪萤一脸口水,“草,剧情大反转了!”
啥?我亦惊奇的来回打量这两个人,怎么回事?玄苍竟然不记得雪萤了?
“惨了!”雪萤霎时面如死灰,自言自语的说,“难道谁给他吃药,他就忘记谁?我明白了,吃药的人会忘记最后一面见到的人,啊——”她恍然大悟的惊叫了一声。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所谓的“美人醉”,只能让服药者忘记最后见到的那个人,也就是喂药给他的人?
“哈哈,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你这个江湖郎中,你的失忆药喂过小白鼠了吗,经过临床试验了吗?哈哈……”
丝杨嘲讽的狂笑起来,仿佛有生以来遇到最大的一个笑话。
“真替你捉急啊!”她放开了雪萤,拍拍身上的灰尘,嗤笑着说,“怎么样,算来算去算自己了吧?你这失忆药技术也太不成熟了噻,不忘世界独忘你了!”
向雪萤听了这话,泄气的皮球一般,颓废的瘫坐在地上,一副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玄苍站起来,把我也扶了起来,拢住我的双手,深情的注视着我的眼睛,“秦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受伤流血,我不要你再有伤口。”
“嘿嘿……”丝杨突然促狭的笑了起来,“姐夫,那可不一定?”
“哦?”玄苍清明的眸子疑惑的扫了丝杨一眼,“丝杨君,把秦蓁交给我,就那么不信任?”
丝杨倒不好意思起来,“不是,关键秦蓁肚子都那么大了,呃……生孩子能没伤口吗,那么大的……一个洞!”
“啊!”听了她的话,我眼珠都快淌下来了,何丝杨,你能靠谱点不?
玄苍咳了一声,附在我的耳边,轻不可闻的说了句,“这个不算。”
“……”
我实在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