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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个鸟气!秦蓁,你姑她们欺负你的时候我是没办法,她们毕竟是长辈,那向雪萤算啥东西,放心,我给你削得她卑服卑服的!”
我没接话,心想你是不知道她的厉害,法术高强道德败坏,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你怎么削得动她?
我估摸着所谓的蒹葭之地,应该是刚才在飞机上看到的芦苇丛,遂让丝杨开了飞机去寻找刚才的那片芦苇丛。
因为在高处视野开阔,很容易就发现了那块地方,找个空地停好飞机,我们就钻进了芦苇丛。
这块芦苇丛我很熟悉,曾经在我梦里出现过好多次,河波清浅,芦苇摇曳,中间还夹杂着桃树,是桃花流水鳜鱼肥的好地方。
只是,现在是深秋,到处芦花茫茫,满眼枯黄之色,又没有明显的土丘标志,想找一块墓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嘻嘻……”
突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神秘的笑声,很狐媚,一般人笑不出来那妖气冲天的韵味。
“谁在笑?”丝杨眼神犀利,四周看了看。
“秦蓁,不错嘛,能活着来到这块地方。”一个鹅黄色的身影,仙女一般飘进了我的视线。
我凑到丝杨的耳边,小声说,“这个就是向雪萤,是玄苍的未婚妻,强加的。”
“哦~”
丝杨拖长音调,恍然大悟般,一把将我拦在身后,笑眯眯的迎了上去,在雪萤的身上闻了闻,跟个哮天犬似的耸了耸鼻子,“我说,这里怎么骚味扑鼻,原来是狐狸精到了。”
雪萤眼里溢出狠戾之色,一双葫芦娃般的大眼睛里明灭着恶毒的光,旋即扬了扬唇角,不屑的说,“你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丝杨摊了摊手,摆了个酷酷的姿势出来,“不认识我是谁啊?呵呵,给你介绍一下,我是不怕天不怕地,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降得住鬼尊,抓得了狐狸精的何丝杨!”
“鬼尊都降得住,不错嘛!”丝杨的语气充满着不屑,“那我倒要试试你的本事。”
“没得问题,接招!”丝杨说着,眼神一狠,大手轻扬,一个武器就飞了出去,直奔雪萤而去。
我不禁为丝杨喝了喝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速度快出招狠,相当不错,只是那武器是啥?
雪萤反应速度极快,她身形一闪,轻巧的避开了丝杨的暗器,“啪!”一枚姨妈巾跌到了地上,摔得汁液四溅。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到底是一个寝室住过的,丝杨和曾凡一样,都喜欢用姨妈巾当武器。
雪萤自信的笑了一笑,那表情仿佛在说,小样,跟来这套,你太嫩了。
然而,由于丝杨的这个武器有发散作用,向雪萤鹅黄的裙子上还是沾了几点那东西,她自己还没发现。
丝杨揶揄的说,“你这黄裙子太单调了,乍一看还以为是大裤衩,我给你绣了几朵红玫瑰,你看满意不?”
说完点了点下巴,向雪萤顺着丝杨下巴指点的方向看去,见裙子上有姨妈血,脸色瞬间一变,嫌恶的皱了皱眉,一把将衣服上的那块布撕扯了下来。
她恼恨的咒骂了一声,紧接着又高傲的扬起头颅,“小丑就喜欢这些小动作,如果有真本事就拿出来啊?肮脏的东西,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完眼神一凛,索魂鞭一指,不可一世的样子,女王一般的气场油然而生。
“你杀啊?给你杀!”
丝杨往她身上靠了靠,她居然往后退了两步,看来极怕丝杨靠近。
为什么呢?
我以前听师父说过,女人的姨妈血是邪秽之物,可以招鬼的,但是,有一部分处子的姨妈血,被称为赤阳,却是驱鬼圣物。
难道说,丝杨的姨妈血就是传说中的赤阳之物?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可以降得住泽蚩,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萧寒用她的姨妈巾当药引子之后,就那么的痛苦了。
应该是本就欲焚的五脏六腑,经过赤阳的炙烤,加重了焚烧的力度,最后还是抽了我的静脉血才压下去。
怪不得,我和丝杨这么投缘,阴阳互补啊,我是极阴,她是赤阳,不互相吸引才怪。
“哼,杀了不好玩了,我喜欢看到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
向雪萤冷笑一声,后退了两步,小指一弹,一个奇怪的类似萤火虫的小东西就被弹进了丝杨的腹部。
我大惊失色,走过去掀开丝杨衣服,看了看她的腹部,没有任何变化。
雪萤拍拍手,狐媚的眼神带着捉弄的笑意,“傻大姐,你中了我的流萤蛊了,不出一个时辰,你的腹部就会变成萤火虫的家,而你就会变成那只最大的萤火虫,供我驱使,哈哈……”
“少吓唬你老娘!”
丝杨好像根本不在乎她的话似的,“唰”的也弹了一个东西出来,不偏不倚的弹到雪萤的脸上。tqR1
“弹弹弹,就你会弹?老娘给你印堂上种朵花。”
我一抬头,果然看到雪萤双眉之间有一滴红色的珠子,仔细一看,噗——
绝对是丝杨的姨妈血。
丝杨促狭的笑了一笑,不得不说她真的很聪明,已经从泽蚩身上得到经验了,所谓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知道这个武器好用。
雪萤再厉害,比起泽蚩还是不行啊,所以,泽蚩都降不住的东西,雪萤应该也会畏惧三分。
果然,雪萤的两只黑眼珠往一处斗了斗,竭力转到两个内眼角处,然后同时往上一看,瞬间舌头一歪,眼珠散乱的转了一转,身子无力的摇了两摇,差点晕倒。
我不禁惊叹连连,神兽啊!丝杨果然是只神兽啊!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宝啊,从口水到姨妈血,我师父是什么眼光,这种有特异功能的人都不收做徒弟?
“欧拉拉,呕来来~倒!”丝杨在旁边给雪萤配音。
但是,雪萤终究没倒,她折下一根芦苇,用苇篾刮掉了眉心的红点,脸上的表情,就像吃到便便一般。
突然,她眼睛一亮,跑到我的跟前来,拉起我的手腕就要啃,我一惊,难道是要喝我的血来压制丝杨的赤阳之血?
“给我死开!”丝杨飞起一脚向她踹了过去。
雪萤迅速放开我的手,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丝杨的飞毛腿,讽刺的说,“还有心管别人的事,自己都快变成萤火虫了,就不担心吗,怎么这么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