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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脑一懵,直升飞机怎么这么倒霉,我们一上它,它就吃枪子。
“喂,快来,她们在这里!”一个声音高叫着。
“抓活的!不能抓活的就开枪打死,别让她们再把飞机祸害走了!”陈老头的声音。
我大惊失色,转脸一看,好几把枪正瞄准了我们,紧接着,萧寒他们嚎叫着飞跑了过来,独不见苏澈和泽蚩,难道他俩遭毒手了?
“丝杨,快发动飞机!他们追来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萧寒他们,我紧张的两条腿都发抖了,手脚麻得快瘫痪了,丝杨也很紧张,她在驾驶位上一阵乱拍,不知道按了哪里,飞机居然启动了,螺旋桨嗡嗡的响了起来。
“杆子,左手边有个杆子,你抬起来!”我哆嗦着嘴唇提醒丝杨,我看苏澈操作过,多少还记得点,“还有前面的那个好像是操纵杆,你弄一下……”
“你憋说话,老娘知道。”
丝杨此时已经满头大汗,好在飞机已经缓缓上升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砰砰……哒哒哒……
一梭子弹打在了飞机肚皮上,又弹了回去。
“他们没带高射炮,一群傻缺!就在这草窝里喂蛇吧!哈哈……”丝杨飞机越开越熟练,还在空中嘲弄的盘旋了一圈。
看来,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换作我,一辈子也不敢摸飞机啊。
丝杨啥都不管,懵着眼往东北方向开。
不过她的方向找得挺准的,不一会儿,苍翠的林海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范围,我还看到了蒹葭之地,到处都是莽莽的芦苇丛,因为是深秋了,成片的芦花到处飞撒。
“秦蓁,我先回村一趟找片姨妈巾去,再做别的事。”丝杨大声对我说道。
“好。那个……”
我本想把大裤头村的村民集体消失的事情和她说,但考虑她现在正在开飞机,所以,不敢随意讲话,怕刺激到她。
而且,我也不知道村民消失的原因,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就装作不知道吧。
眼看到了大裤头村的上空,丝杨把直升机盘旋了一圈又一圈,老半天才惨兮兮的说,“娘的,不知道怎么降落。秦蓁,咱们跳吧?跳屋脊上,没事的。”
“啊?”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无力的说,“把左边的那个杆子往下压应该可以降落,你幅度小一点,别栽地了!”
“哦,老娘知道了。”丝杨压了压操纵杆,直升机缓缓往下坠落,在村部门口的一块场地上停了下来。
“姥姥的,自从有了飞机,都不要骑摩托车了,你想去哪里兜风,就带你到哪里去。”丝杨的土豪气质油然而生,推开门把我扶了下去,“我身上还在流血,等我借片姨妈巾去。”
丝杨说着,撒腿拐到了旁边一户人家门口,推了推门,嚎了一嗓子,“大婶,家里有人吗?借个大姨妈面包用用。”
院里一片死寂,喊了几声都没人应。
丝杨直接踹开门走了进去,见里面没人,直接从晾衣架上扯下一件小裤裤穿在了身上,如此不拘小节的行为,着实令我大跌了一回眼镜。
“靠,没人啊!”
丝杨上下巡视了一番,才后知后觉的对我说,“秦蓁,你有没有发现,村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死一般的寂静。”
“发现了,村里没人了。”我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
“人呢?”丝杨纳闷的挠了挠头,“难道钻地缝去了?或者死了?”
“应该不会死,我师父法术高强,一般的邪魔外道应该拿她没办法,有可能藏匿到哪里去了。怎么,想你家人了吗?”
丝杨耸了耸肩,冲我做了个鬼脸,“想才怪。”
是啊,想才怪,就像我从没想过姑姑她俩一样。
我不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我要去村长家拿点东西,然后去找向伯。”
师父传给我的师门圣品和玄苍给我的另一枚血玉戒指,都藏在村长家,我觉得还是带在身上安全,不然万一这块地都从地球上消失了,我还去哪里找我的东西?
村长家景色依旧,虽然秋末了,但是满院的大朵月季开得极其欢畅,扑鼻子的香味沁人心脾。
我先去师父房间的暗格里取回了师门的东西,丝杨一阵翻箱倒柜,在翠姑房间找了一袋姨妈巾,喜滋滋的用上,然后换上了翠姑的衣服。
我来到院中的西北角,抄起一根铁锹在墙角挖了起来,丝杨挠着头问,“挖墙脚干啥啊?”
“我之前藏了个东西在这里,现在想取走。”
“我来!”丝杨一把夺过铁锹,挥了起来。
她到底力大如牛,几分钟的功夫就掘出一个大坑,直至挖出了一个小匣子,她捡起匣子递给我,“什么宝贝?”
我打开盒子,把血玉戒指从里面拿了出来,喜滋滋的说,“是个千年血玉戒指,真正的名字叫软语裁血,一共有两个,是我和玄苍的定情之物,另一只在我手上,你看我带着漂亮吗?”
我说着就把手伸了过去,丝杨接过我的手,看完手背看手心,看过手指看指缝,片刻才奇怪的说,“秦蓁,戒指在哪?”
“去!少装!”我以为她在开玩笑,嗔怒的抽回手指,模仿无花展示戒指的样子,翘了个兰花指,“戒指当然在无名指上喽。”
“啊?可是……”丝杨突然吞吞吐吐了起来,表情极不自然。
我觉得不对,低下头看了看手指,指头上面空空如也,并没有戒指,另外一只手也是。
我吓得打一个冷战,头发都竖起来了,简直要疯了的节奏,“戒指,戒指哪去了?”
难道戒指丢了?
这个戒指是被玄苍封印了的,他说一般人拿不掉,那它自己更是不能自主脱落的,我和玄苍失联了,戒指又丢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和他的缘分幻灭了?
想到这里,我吓得六神无主,腿软绵绵的,不禁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坐到一簇刺球上,幸好丝杨拉住了我,不然惨了。tqR1
“我一直没注意看你的戒指,你好好想想,最后一次见它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
我想不起来了,最近发生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分散了我的注意,而且这戒指一直牢牢的套在我的手指上,风雨不动安如山,我对它极其放心,所以根本从没意识到它会丢。
我把目光汇聚到刚挖的一堆泥,满怀希望的说,“丝杨,戒指会不会是掉泥里去了?”
“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摸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