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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杨仗义,卷起袖子,走过来就要掰嘴,手上红丝丝的挺恶心的。
我赶忙推她离开,“得了得了,不要你操心,看你这手上都是个啥……老师会搞定的,你还是去看着泽蚩,我怕他不老实,等下再坑我们!”
“他敢!”
丝杨眼睛都立起来了,跳上去就跺了泽蚩的心窝一脚,下手也太狠了,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生胚子味。
“你太欺负人了!”泽蚩突然火了,怒吼了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样,”丝杨狞笑了一下,朝泽蚩身上一蹲,拍着他的脸说,“你特么的是人啊?你要是人的话,我现在就停住对你的凶残做法。关键你不是人,你害我坠崖时候的嚣张劲儿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会玩蛇,我早就死翘翘了,所以,这会我能让你好过吗?”
“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泽蚩据理力争,“我也是有尊严的!”
丝杨眼睛轻眯,摆出一副无赖嘴脸,“我就侮辱你了怎么着,是不是还想尝尝那东西的滋味啊?”
“……”
我本性善良,不忍看丝杨折磨泽蚩,转脸看了看苏澈,他还是没劝服阿诗诗,小姑娘死咬着牙就是不肯张嘴,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在苏澈胸膛蹭来蹭去的拒绝。
突然,苏澈把她拽了起来,安放在膝头,腾出一只大手桎梏住了她的后脑,然后把药丸含入口中,小姑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柔软的唇已经被霸道的覆盖。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少儿不宜!
我赶忙躲在了一块岩石后面,偷偷的往外看,丝杨也拖着泽蚩躲了过来,我们三个齐齐的盯着苏澈他俩,好像看折子戏一般,看他们如何收场。
“咱们打个赌,”泽蚩突然说话了,“如果小姑娘吃药了,你们就放我走,如果小姑娘没吃,就不放我走。”
“去!”丝杨唾了他一脸狗屎,瞪着他说,“凭什么放你走?这么帅的男人这么喂我,我也会吃,我看你就是切菜板的命,欠跺!”
泽蚩讷讷不敢多言,指了指苏澈方向,“看……看有进展。”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小姑娘好像呆了一般没反应过来,瞪着一双瓦蓝碧空般的水眸怔忡的看着苏澈,长长的睫毛刷过他的脸颊。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苏澈没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把口中那颗恶心的泥丸渡到她的口中,小姑娘摇着头,企图摆脱他。
他的唇却并不离开她的,随着她的摇动紧紧跟上,逼迫她下咽,直至她喉咙动了一下,确定她咽了下去之后,才慢慢离开了她的唇。
小姑娘呛到了一般,挣脱了苏澈,伏在一棵小树上咳嗽起来,脸红到耳根,连耳朵都红透了,映衬得上面的一圈绒毛特别明显。
苏澈抬起手帮她拍了拍背,开口想说话,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秦蓁,我觉得禽兽老师不大对啊,他那么的不近女色,为什么对阿三三这么好?”丝杨皱着眉头问我。
“毕竟小姑娘替他挡了暗器,应该是出于对她的感激,所以……我想应该是这个原因。”
眼看他们两个不知如何收场,我从岩石后面走了出来,快步走向二人,“阿诗诗,你没事吧?”
她的脸上复又绽开明媚的笑来,眼睛也重新清明起来,就像空灵的蓝水晶,不含一丝杂质,她活动了一下全身,脆生生的说,“就觉得肩上还有点痛,别的地方都没事。”
“让我看看。”
我掀开她的衣领,往里看了看,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小小的肩胛骨略略凸起,像两只小翅膀,只是在肩胛骨的上方,有个银杏叶一般大小的黑色标注。
仔细一看,居然是黑樱栴的印子,想必是刚才替苏澈挡的时候,被黑樱栴烙印了。
我把烙印掀给苏澈看了看,“一个女孩有个黑色标志不太好,又不是天生的,让泽蚩给除掉。”
“姐姐,怎么了?”小姑娘扭头问我。
“没,没什么。”我的语气有点不自然。
苏澈挥起一掌狠狠拍在了岩石上,眸子里升起一股狠戾之气来,怒气冲冲的走向泽蚩,揪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拖了过来。
“快点把这印子给我除掉,不然你死定了!”
泽蚩看了看女孩的背,摇了摇头,“你们把我的头发剪了,搞得我没有法力了,想帮她除掉也不行。待我长发及腰,再来帮你可好?待我——啊——”
泽蚩贱嗖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苏澈一记捶心拳,“你要是不把这印子弄掉,今天你死定了。”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被那个疯婆娘整惨了,一点能力都没有了!”
苏澈扬起拳头还想打他,被我拦住了,“还是让丝杨收拾他吧,你这套他不吃。”
苏澈想想也对,又把泽蚩拎了回去,扔给了丝杨,“他的黑花暗器在那女孩肩上留印子了,不知道有没有不良影响,你好好削他一顿,让他想办法搞定。”tqR1
“好勒!您瞧好吧!”
丝杨满口答应,只见她瞪大眼睛,一脚把泽蚩跺了个半死,泽蚩惨叫连连,丝杨捡起之前的那个小裤,重新塞进了泽蚩的嘴里。
我虽然同情泽蚩,但是我更同情阿诗诗,晶莹剔透的皮肤上长出了个黑色标志,虽然也不算难看,但谁知道有没有后遗症。
丝杨足足折磨了泽蚩半个钟头,惨无人道,令人发指,即便如此,泽蚩依然没办法把黑印去掉,但是他用脑壳担保,这个印子对女孩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不仅如此,还更加好看了。
我们也没办法,只好作罢。
“aseeseaNandana!”
一个响亮的声音从湖里传了过来,是阿诗诗的神偷老妈游过来了,埋怨的说,“怎么这么久,不知道我要担心的吗?”
“妈吉达!”
女孩开心的奔向母亲,刚想跳入湖中,蓦然回首,扬起手臂对我们挥了挥手,唇角溢出的笑容就如太阳花一样灿烂,眸子幽深得好像碧蓝的大海,一双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在我们所有人的心上刷了一遍。
“再见了,禽兽老师!再见喽,各位一路顺风!”
禽兽老师?
肯定听丝杨总这么叫,还以为是尊称,我扶了扶额,偷偷看了看苏澈,他没注意我,怔忡的看着女孩,眸子里情绪不明。
小姑娘脆脆的话音尚未落尽,人已经扎进了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