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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苏澈老师!扮演的像一点,拜托!”我大惊失色,一边后退,一边紧急叫停他。
“知道我是苏澈就好,你可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现在就要行使我的权力——”
“不!你别过来!保持两米距离,不然一切免谈!”我已经退到窗子边,退无可退。
“谈?既然你愿意谈,我不给你个机会,好像说不过去,谈吧——”他停下脚步,不可一世的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说话。
“你和玄苍……你们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呢?或者老死不相往来也可以。”无形中,我总想做一个和事佬。
“丫头,你太年轻了,人有人道,鬼有鬼道。鬼界的水深不可测,我建议你不要操那么多心,你脚踏阴阳两线,本来就易惹是非,一生困扰不绝,何不替自己省点心呢?你把血玉孽凰眼交出来,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就可以安心和我大哥在一起,做你们的神仙眷侣!”他苦口婆心的说。
我冷笑了一声,“少假慈悲了你!我和他本来就是夫妻,为什么非得交出血玉才能在一起?”
苏澈摇了摇头,唇角扬起一抹讥笑。
“你虽然怀了他的孩子,但严格讲来,你们并不是夫妻,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未拜堂成亲,八字未换契约未成,双方未过门户帖……所以呢,难道不想我助你们一臂之力吗?只要你交出血玉孽凰眼,一切都好说。”
天呐,结冥婚居然有那么多讲究,还以为建立了那种关系就是夫妻了呢?
是我想象的太简单了,在阳间还要一纸婚书呢,何况是跨越阴阳两界的婚姻?但是,我不能把自己的无知表现出来。
“哼,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上你的当!”
我轻蔑的看着他,本来我还觉得他不错,虽然一开始有意加害玄苍,但是毕竟没害到,后来还帮了我。
但是,随着玄苍的出现,他又变得贪欲无穷,但凡玄苍的东西,他都要抢一把,是不是有病啊?
“无花,另一只血玉戒指我会拿出来的!”
“哦?秦蓁,你终于开窍了!”他眼中浮现一丝惊喜。
“我会把它拿出来,然后亲手给丝杨带上,让你们俩配成一对,永世不分离!呵呵……”我眯着眼怪笑了一声,幸灾乐祸的说。
我想起来了,丝杨每次见到苏澈,就像有莫大的仇恨似的,把他推倒在地有三次之多,还有一次把他抓得满身都是血痕,她为什么这样做——
我悟出来了,她是看上苏澈了!只不过方式方法有点过激罢了!
而且,在大裤头村,玄苍的魂魄借用了苏澈的肉身,每次我想对他做点什么亲密举动的时候,丝杨就横加阻挠,最终逼使玄苍离开我,害我伤心难过,原来她是怕我染指了她的人!
没错,丝杨绝对是看上这个王八猪了!
真想不到啊,丝杨这种五大三粗的“一丈青”,居然对苏澈这种妖孽一般的男人感兴趣,真是有种猛虎嗅蔷薇的即视感。
“你你你!”
苏澈闻言伸出手指,愤怒的点了我几下,显然他不喜欢丝杨那个类型的,“做人不能太过分,她不就是个纯爷们吗?”
“那不刚好互补吗?”看他生气,我心里莫名的舒坦。
“哼!”他冷笑了一声,“可惜啊,那傻妞已经魂飞魄散了!”
“你不用担心这个!我的师父柳国色女士,正在给她招魂,会把她飘散的魂魄聚集起来!到时候,我来做媒……长嫂如母,这婚事我准了,你哥也会同意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信物,齐活了!”我指了指他手上的血玉戒指。
“然后,呵呵……你们俩就可以拜天地了,到时,丝杨就可以随时……有意思!”我得意的笑了笑,目的就是为了要气到他。
“师父,聚魂?哈哈……我从封印里解脱出来之后,顺手把大裤头村的前村长岳记的魂魄,放了出来,以报我夺身之仇!所以呢,那老乞婆现在自身难保,估计没精力再聚魂了。”
苏澈狞笑了一声,满脸的小人得志模样。
“什么?”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唰的白了。
我师父还有丝杨,都是我最亲密的人,我不想师父受伤害,也不想丝杨魂无所依,不行,我得回大裤头村!
我打开内务柜,快速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出来,塞进包里,戴上我那美丽的草帽就要出发。
“干嘛?”苏澈一把拦住我,“脑子进水了?”
“我得回去帮我师父,岳记本来就不是好人,死了估计也是天煞一般的厉鬼!”
“真是!”苏澈忍无可忍的摇摇头,“帮忙?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自量力!”
听了他的话,我气得火帽三丈!
“无花,你真是卑鄙无耻,你的心像石头一样冷酷无情!丝杨曾经奋不顾身的救过你,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感激她吗?就是这个血玉戒指,导致了她坠崖而死!换句话说,她不死你就出不来,她为你付出了生命!
岳记活着的时候,我师父可能斗不过他,如今他死了,没有身体了,降为鬼道,未必斗得过我师父!你陷害我师父不要紧,但会直接导致丝杨魂魄再也招不回来了!你真的好冷血无情!龙生九子,你和玄苍的差距好大!”
我义愤填膺的指着他臭骂了一顿,别的我不行,但是论唇齿之战,我还没落过下风。
就是不知道我的这番话对他是否有所触动?
“软语裁血玉,我一定要得到!”他铁青着脸,阴狠的逼视着我,“不然——”tqR1
“不然怎么样?你想要我的命就拿去!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你会拿什么威胁我?”我讥笑着说。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会要你的身!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血玉孽凰眼双手奉送给我!”苏澈满脸怒色的撂了句狠话,转身就走。
“你做梦!”我冲着他的后背喊了一句。
苏澈走后,我赶紧摸出了手机,拨了师父家的座机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
我紧张的手都抖了,就算师父不在家,翠姑总在的吧,为什么没人接?我真害怕岳记那阴阳怪气的腔调从听筒里传过来。
“棒!”
啊!我手一哆嗦,魂都吓飞了,手机也跌在了地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别吓我啊,这是咋回事啊?岳记这个渣这么快就逆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