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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一想,背上一个全真奸细的帽子也没什么不好。老岳是彻底的功利主义者,只要对他而言还存在利用价值,他会对你比对亲儿子还好···虽然他没有儿子,说不定以后也不会有。
总之这个任务古传侠必须接下来。
老岳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手把手的传授了气宗绝学太岳三青峰,以及剑宗绝杀之招天外飞龙。其实这两门绝学都需到了先天之后方才能够体现出真正的威力,太岳三青峰为先天凝形的绝技,练到巅峰一剑挥出宛如三座巨峰,以浩荡之气镇压一切。而天外飞龙为御剑杀敌之术,千里之外便能取人首级。
当然现在古传侠也能用,只是未必见得比希夷剑法强过多少,也就天外飞龙有着突袭奇效。不过没有先天真气御剑,一剑飞出能发不能收,没了趁手的兵刃,若是没有斩杀敌人,怕是会更加被动。
在华山修整两日,古传侠带着一路吵吵闹闹的岳灵珊出发赶往福州。出发前二人改换了容貌,化作爷孙二人,一路上倒是少了很多麻烦。否则光是挑战古传侠的人,就足以将这趟行动的时间周期无限拉长。
福州城外,古传侠和岳灵珊成功的盘下了老蔡的酒店,一如原著中一般暗中观察着福州城的动向。
酒店卡在进出福州城的要道上,这几日古传侠分明感觉到往福州来了许多外敌口音的人,只是有些隐藏的比较好,而有些则是大大咧咧的丝毫不掩饰。
这一日但见奔马如龙,打头的便是一匹白马,神俊非常几乎可以与古传侠的黑山媲美,若说黑山是马中的霸王性子猛烈如火,那这匹白马却如同马中的贵公子,步步抢先其余马匹一步,仿佛不愿与它们同列。
“老蔡呢!怎么还不出来牵马?”奔马停住,却是四个彪形大汉围着一个身穿锦袍的贵公子,但见那贵公子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看起来却是英武不凡。只是那鹰非妖物,又是世代圈养,早失了野性,只算是宠物,宝剑华丽却毫无森然剑气充斥其中,比顽铁稍好,长弓曲线优美,份量却不重,显然也只能用来狩猎一些寻常野味。
“马桩就在外面,又不是没长眼,也不是没有手,自己不会拴吗?”古传侠故作苍老的声音从酒店里传出,满满的不客气。
郑镖头大怒:“你不是老蔡!老蔡去哪了?哪里来的杂毛老儿,敢消遣大爷我。”
“老蔡得了三百两银子,爱去哪去哪!我管不着,现在这间酒店是我的,你爱进来吃酒就进来,不爱吃酒就滚蛋,废什么话?”古传侠依旧满口的嘲讽。
郑镖头怒不可歇,就要冲进来打人。
那贵公子却一把拉住郑镖头:“算了!别和老人家一般见识。我们是来喝酒的,不是来怄气的。等会多喝他几坛子酒,让他明日没酒开门做生意也就是了。”
说着贵公子带头栓好了马匹,走进了酒店,其余几个镖头也都幸灾乐祸的看着郑镖头出糗,提着野味跟了进来。
厨房内正在偷懒的古传侠叹气的摇摇头,林平之不懂事,这几个镖师应该是老手,怎么也这么糊涂。
行走江湖多年,可曾听过一家乡村野店的转让需要三百两之多?可曾见过一个以卖酒肉为生的店家对客人如此的不客气?
这还真是自己往死路上蹦跶,赶都赶不走。
走出后厨,古传侠看着林平之五人,满脸不耐烦道:“野味不会烧,本店只有陈了三年的老牛肉和刚刚酿出不过三天的新鲜白酒,几位要不要来点?”
林平之和四位镖师脸上是大写的懵逼。
“老人家许是说错了,三年的白酒和三天的新鲜牛肉都来点。”林平之修养不错,一副小白脸样子,难怪可以成功挖动令狐冲的墙脚。
“这都不生气,这林平之倒是没什么纨绔子弟的作风,似乎还算是个好人。”古传侠心中难免有些恻隐。只是林家之难是死局,想要破灭林家找出辟邪剑谱的人和势力太多,如果这林平之一心往绝路上走,他也拦不住,更没有能耐拦。
“老人家姓甚名谁?以后也好称呼。”林平之看古传侠吩咐岳灵珊去取酒菜,便笑着问道。
“老儿姓倪,名萨毕。全名倪萨毕。你叫我···萨老头就行了。”古传侠说道。
“为什么不是倪老头?”郑镖头似乎和古传侠抬杠上了。
“因为听着像是在骂人。”古传侠回答道。
“也没觉得你的名字不像是在骂人,干脆改名好了。”郑镖头不爽道。
“我只是骂你们傻··逼,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古传侠很想这样说。
酒肉来了,自然不会有什么陈了三年的老牛肉,酒虽然不是好酒,却也是不错的竹叶青,全是以前的老蔡留下的,得了三百两银子,老蔡将后院里埋得几十坛酒都全部打包送给了古传侠和岳灵珊。
林平之五人不再和古传侠斗嘴,开始吃喝,整个场面热烈,尽是镖师们在拍林平之这个少镖头的马屁。
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史镖头听话声是川西人氏,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刺刺的坐下。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
古传侠翻了个白眼,这两个青城派的辣鸡,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已经好几次了,每次都搞得像是偶然遇到酒店,然后偶然进来喝酒一样。
相比起来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
二人看到林平之一行,眼前一亮,转头其中一人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岳灵珊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
前几日也是岳灵珊负责招呼他们,早就习惯了他们的故作姿态。
没料到其中一个年轻人突然伸手摸向岳灵珊的下巴。
“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
手还没有摸到,古传侠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一把抓住其胳膊用力一扔,他整个人便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