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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不可思议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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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衙役们押着凤云鹤、蝶姬等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塞丹府,那些围观看热闹的朱紫人也跟在了后面。

    塞丹令鲁虹打着呵欠坐到了台上,衙役们让凤云鹤他们跪下。“别推我!”凤云鹤对搡了她一下的衙役很不满,她曾经是凤朝国尊贵的王爷,除了凤朝国的女皇谁都没跪过。今天让她跪这个小小的塞丹令,凤云鹤做不出来。

    “嘿!还没遇见过你这样的!”

    高高壮壮的衙役见她不肯下跪,抄起棍子,一棒子打在凤云鹤膝盖上,凤云鹤受痛,腿一软,跪了下来。“哼!告诉你,爷见过的硬骨头多了!最后都被爷整得服服贴贴的。今天要不是看你是个娘们,爷早打趴下你了!”

    “云鹤!”蝶姬见凤云鹤咬着牙,额头上有了汗珠,立刻跪着爬到凤云鹤身边,“没事儿吧!云鹤,你怎么样?”

    “砰!”正在这时,堂上的鲁虹一惊堂木拍在桌子上,“公堂之上吵吵闹闹什么样!来人,把他们给我拖下去各打二十板,教教他们什么是规矩!”“是!”衙役们上前架住凤云鹤和蝶姬,板子噼里啪啦地落在他们屁股上。

    “你,你乱用私刑!”还没明白过来的凤云鹤屁股吃痛,她愤怒地盯着坐在台上的鲁虹。鲁虹歪坐着看着自己的指头,吹了吹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本老爷看你不顺眼,打的就是你!”

    “你这个狗官!”凤云鹤忘记了自己是在男尊国,也忘记了现在的处境。

    “呵呵,三十板!”鲁虹八字胡抖了一下。“我要告你!”重重的板子并没让凤云鹤清醒,多年的嚣张并不是这一顿板子就能扭转的。“四十!”鲁虹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你!”凤云鹤还想说什么,被蝶姬叫住了,“云鹤,不要说了!”蝶姬一脸苍白,臀部已经被打得血迹斑斑了。“父……”凤云鹤扭头看到蝶姬的样子,立刻住了声,硬生生地接下了板子。

    朱海、季秋还有他们的女儿和儿子跪在一边。季秋把朱祥和朱萍搂在怀里,不让小孩子看到这样的场面。朱海母亲的尸体在大堂里静静的躺着,朱海双眼通红,悲伤和难过已经不能形容她的心情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现在简直后悔死了。

    “大人,四十板已经打完了!”

    “好!现在审案!”鲁虹坐端正起来,“谁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个机灵的衙役把到达案发现场所见所闻一一禀告给了鲁虹。“恩!”鲁虹眯着眼睛看着朱海,“那个男人杀了你的母亲?”

    “是的!”朱海磕着头,“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鲁虹捋了捋八字胡,“既然你杀了她母亲,自然要拿命来偿还!来人,把他给我打入死牢!”

    “你敢!”凤云鹤挣扎着把半晕过去的蝶姬护在身后,“你们哪个敢动我父妃!”

    “父妃?”鲁虹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你们不是朱紫国的人?!”凤云鹤这时才发觉说错了话,赶紧默不吭声,只是护着蝶姬。鲁虹刚想再说什么,在看到观案百姓们中站着的一个人了之后,脸色立刻严肃起来。

    “先把他们都关起来,明天再审!”丢下这句话,鲁虹匆匆地离开了大堂。虽然鲁虹的表现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绪,但衙役们还是把凤云鹤他们押送到了牢狱里关了起来。

    “属下参见左使大人!”鲁虹急急忙忙地赶回自己府上,在见到房里的紫苑之后,鲁虹赶紧跪拜下来。

    “虹,你当官当的不错嘛!有模有样!有滋有味啊!”紫苑站得笔直,嘴角微微上扬着。“让左使大人见笑了!”鲁虹嘿嘿一笑,赶紧搬来椅子请紫苑坐下。

    “左使大人既然到了塞丹,那楼主是不是也过来了?”鲁虹恭敬地站在紫苑身后。“是的。”紫苑丢了封信给鲁虹,“楼主给你的信,看看吧!”“是!”鲁虹小心翼翼拆开信封,之后看了内容。

    “知道怎么做么?”紫苑抬眼看向鲁虹。

    “属下知道!请左使大人转告楼主,属下一定把这件事办得干净利落!”“好!”紫苑站起身,“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恭送左使大人!”鲁虹微微鞠躬。

    当天晚上,牢房里来了一位客人。

    “哐!”

    朱海搂着季秋和两个孩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刚察觉有人进来睁开眼,立马被点了穴。你!看到来人,朱海眼睛睁得大大的,朱海看到他对着季秋和朱祥朱萍吹了些药粉,待他们昏迷过去,那人喂了每人一颗火红的丸子。

    你!朱海说不出话来,只好看着来人做着一切却无能为力。做完一切,鲁虹解了朱海的穴道。“你,你给他们吃的是什么?”朱海的声音有些颤抖。

    “嘘!小声点儿!”鲁虹微笑着做了个轻声的姿势,“不过是一些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十天没有解药,他们就会慢慢从内脏开始腐烂,最后烂的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鲁虹轻轻捏了捏朱萍的脸,“这么小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说吧!你到底要什么!”朱海多少也是经历了一些风浪,她知道身为塞丹令的鲁虹是不会无缘无故大半夜来这里的。

    “爽快!”鲁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朱海一听大吃一惊,“不行!不行!”朱海连连摇头,“这不是让我无中生有么!我已经做错一次了,不能再做错事!”

    “正因为你做了错事,所以现在才要弥补。”鲁虹冷冷地看着朱海,“或者,你希望他们都死。”

    “不要!”朱海连忙摆手,想了一会儿,朱海点头应了下来,“我答应你!但是,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呢?”“达到目的之后。”

    “万一我按要求做了,你最后不给我们解药怎么办?”

    “你是第一个跟我谈条件的人。”鲁虹捋了捋八字胡,“你认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么?呵呵,最好记住我说的话,明天别弄错了!否则,我会你见识到我折磨人的手段的!”

    鲁虹走之后,朱海噗通坐到地上。“砰!砰!”朱海使劲用后脑勺撞了几下墙,之后看着旁边睡熟中的季秋和孩子们,心里下了决心。

    这个夜里,没有睡觉的人除了朱海,还有王岳。他刚得知凤云鹤他们在闹事发生的事情,心里焦急万分。万一凤云鹤的身份被拆穿,那怎么办!王岳在房里踱着步子。

    王岳原本想去找鲁虹通融通融,让他给凤云鹤和蝶姬一个干脆,直接杀了他们,到时候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可是,这个塞丹令鲁虹是个性格非常怪异的人,脾气古怪,难以琢磨。这鲁虹不管对谁都是利字为先,而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德性。王岳怕鲁虹最后不但不帮他做事,反而把真相查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屋里,王岳焦急万分。屋外的树上,一个黑影停了一会儿,之后消失在暮色里。

    第二天升堂,堂下的凤云鹤披头散发,蝶姬有些虚脱,朱海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季秋和两个孩子也跪在那里。

    “升堂!”“威武!”随着洪厚的男中音之后,鲁虹走了进来,坐到椅子上。

    “砰!”惊堂木一拍,鲁虹看着凤云鹤,“你到底是哪国人?为什么昨天叫这个男子为父妃?你们是不是他国的奸细!”

    “不是!”凤云鹤学乖了,连忙摇头,“我们是王岳大人的朋友,寄宿在他家。大人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到王岳大人家去问!”

    “哼!大胆刁民!以为搬出王岳大人本官就怕了么!看来昨天还没有打够!来人,给我掌嘴!”

    立刻上来一个衙役,拿着手掌大的木板,狠狠地扇着凤云鹤的脸。“啪啪啪!”十板下去,凤云鹤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有了血丝,牙齿也碎了几颗。

    凤云鹤想挣脱,无奈胳膊被两只粗木棒架着,她只有挨打的份儿。蝶姬见了想上前,却被一棍打在脊梁上,之后倒在了地上。

    “行了!”鲁虹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不去看狼狈的凤云鹤和蝶姬,他转脸看着朱海。“你说!你们到底是哪里人?来和渊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说!”两边的衙役们大声呵道。

    “我说,我说!大人不要杀我!”朱海连忙磕头,“我叫朱海,是凤朝国的人。她叫凤云鹤,是凤朝国的皇女,他叫蝶姬,是凤朝国的皇妃。”

    朱海的话一出口,不止鲁虹,连那些衙役和观案的百姓都呆住了。朱海是谁他们不知道,可是凤云鹤跟蝶姬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他们可是凤朝国的头号通缉犯啊!

    “你说的可是真话?!”鲁虹眼睛睁得大大的。“句句当真!”

    “那你们怎么来了朱紫国?!”鲁虹问的,是大家都想知道的。“我,我……”朱海有些犹豫。“说!”惊堂木拍在桌子上,振得朱海耳朵一嗡。

    “事关重大!我不敢说。”朱海支支吾吾,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钓足了大家的胃口。“哼!来人!上夹板!”鲁虹二话不说就要动刑。

    “我说!我说!”朱海跪着向前爬了几步。“是朱紫国的王岳大人带我们过来的,也是他救我们出来的!”听了朱海的话,凤云鹤跟蝶姬脸色一变,他们不知道朱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是南山监狱的牢头,有一天,一个男人来找我,给了我五十两黄金,要我帮他救人。我,我一时贪财,就答应了。这个人就是王岳,他让我救的人就是他们!”朱海指着凤云鹤和蝶姬。

    “继续说!”鲁虹靠在椅背上。

    朱海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讲道“事后我才知道,这王岳大人和凤云鹤早就认识,他们来往都好多年了。自从凤云鹤入狱之后,王岳就费尽心思想救她,正好朱紫国陛下派他出使凤朝国,所以他就找到了我。”

    凤云鹤依旧没明白朱海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蝶姬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王岳大人给了我一些药,让我利用喝酒把看守的人都迷倒,之后我救出了凤云鹤和蝶姬。我们赶到朝阳城的时候,王岳大人带我们混入朱紫国的使者团,然后带着我们来到了和朱紫国。”说完之后,朱海小心翼翼地看了鲁虹一眼。

    “王岳大人为什么要救他们?”鲁虹表情严肃。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曾经听王岳大人和凤云鹤在房里说话,王岳大人说殿下辛苦了,你为朱紫国做了那么多事,朱紫国是不会抛弃你的。我国陛下特地派我来凤朝国,借这个机会救殿下。”朱海磕磕巴巴道。“你确定没听错?”鲁虹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千真万确!我讲的句句是真!若有半点儿虚假,天打雷劈!”朱海连忙举起右手对天发誓。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到了朱紫国,来了塞丹。我们住在王岳大人家里。”

    “他没有再说些什么?”

    “没有。”朱海摇摇头,随后又想起了什么,“有一天他对凤云鹤说现在风头很紧,不能带你去见陛下,怕引起凤朝国的怀疑。等风头过去了,陛下一定会设专门的宫宴好好款待殿下!”

    “嗯!”鲁虹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考这里面的真假,旁边的师爷把朱海的话都写了下来,之后来到朱海身边,让她签字画了押。

    凤云鹤虽然不知道朱海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她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她说谎!”凤云鹤高声叫了起来,“大人!她说的都是假的!”

    鲁虹看了眼凤云鹤,眼神里有些怀疑的意味,这时,一位身穿太监服的人走了进来。

    “你们谁是塞丹令鲁虹?”“我是。”鲁虹赶紧走出来。“哼!你胆子很大么!”来者丢了样东西给鲁虹,鲁虹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大变。

    “哎呀呀!我该死!我该死!”鲁虹把东西收到袖子里,挥手让人搬来椅子让公公坐下,随后命人解下凤云鹤和蝶姬身上的枷锁,鲁虹亲自上前给凤云鹤道歉。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往殿下见谅!”鲁虹一脸讨好地看着凤云鹤和蝶姬。凤云鹤以为是王岳动了什么手段让人来救他们。

    (困死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觉……)